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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9.拳賽開始 文 / 正直的哈士奇

    「比賽方式採用連勝制度,換句話說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一個人直接打完五場也可以!比賽規則很簡單!就八個字!沒有規則!生死不論!你們懂了麼?上到拳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能活著下來的就是你們的本事了!」一個獨眼龍站在雙方人馬中間用低沉的嗓音述說了一番之後轉身離開。同時開賽鐘聲一響示意這一場帝都地下拳壇的盛會就此拉開序幕!

    「幾位,現在外圍炒的很是熱火朝天的,有沒有興趣我們私底下也來一場?」尖銳得如同太監一般的假音,還有伴隨著說話聲時不時吐露出來的陰笑,謝老四從外表到談吐都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個很陰險的人。當然事實上他也是這樣的人,不過不清楚的是這樣說話的方式到底是不是他刻意為之。

    白毛冷哼一聲,道:「不知道謝老闆準備要怎麼賭呢?要知道賭注太小的話說出去可是很丟人的呀!」言下之意就是要賭多少他都樂意奉陪,但是賭注絕對不能太低。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貓叔微微笑道:「但是不賭的話我又傷心啊!呵呵!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小小地陪兩位玩一手如何?」

    「小弟也樂於奉陪!」光頭掛上笑容,說道:「雖然身家都投進去了,但是要小賭幾手的話,還是有這個閒錢的。」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了吧!桀桀桀桀!五場比賽!不設封頂,但最低不能少於一百萬!」謝老四怪笑著說道:「那幾個過江龍這一次只來了三個人,五場應該也就是極限了。」

    「五個人怎麼才來三個?」蕭武輕聲問貓叔。

    「聽說是一個在掃光頭的場子的時候已經廢了,還有一個一開始就是個病秧子。算不得數的。」貓叔輕聲解答,帝都裡邊他們這些人想要打探消息還是很輕鬆的。尤其是最近這些過江龍又是處在風尖浪口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

    「一百萬?你打發叫花子麼?」白毛嘲諷地望著謝老四,「最少也要美金啊!」

    「老夫說的是英鎊,小崽子!」謝老四挑釁地望了白毛一樣。

    「行!就按你說的辦!一百萬英鎊打底!上不封頂!你開盤!」白毛吐出一口雪茄煙,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俯視著下方正要開始的比賽,這第一場比賽就是他的人出手。「三百萬!賭我自己的人!」說完自有站在旁邊的一個小弟開出一張支票,遞交給謝老四。

    「桀桀桀桀!好!受你三百萬注!兩位,你們呢?」謝老四瞄向光頭和貓叔,說道:「現在在外圍適時賠率上,過江龍的人是一賠零點八,白毛的人是一賠一點五,呵呵,白毛,看來大家似乎不怎麼看好你手下啊。」

    白毛沒有理會,淡定的在一旁抽煙。而光頭稍微沉思了一會,「一百萬!賭過江龍!」得到的是白毛的一橫眼,貓叔聳聳肩,說道:「一百萬!賭白毛的人!」

    「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謝老四笑得像只偷到了桃子的老猴子。

    坐在拳台下方的杜塵這時候才感覺到壓力很大,不為別的,就因為現在在其身後的那些狂熱地觀眾們。看了看身旁穿著拳擊短褲,手腳都纏上繃帶,正在展現自身鋼鐵般肌肉的佛哥,再看看另外一邊,穿著一身潔白空手道道服,正襟危坐閉目養神的年輕人,還有穿著功夫褲和緊身衣,一臉嚴峻地望著比賽場上動態的三十多歲壯漢,最後再看看自己身上一身米黃色的運動休閒便服和那一雙耐克牌的登山鞋,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跑錯片場的龍套要說自個是去主持健美操的還有人相信,但要是說是要上擂台之上玩命的,相信身後大多數觀眾都會表示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是南派的功夫!」功夫裝壯漢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有一絲北腿的影子,但基本功是南拳的架勢。而且看樣子似乎是從小就開始練的!功架很穩!看得出來下的苦工不少!功夫不錯!」

    聽到這話,佛哥置若罔聞,空手道青年微笑不語,唯有杜塵像是好奇寶寶一樣湊了過去,「前輩好眼力,能看出對方的流派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講解一下現在場上的形式和勝負呢?」

    難道有一個知音人,功夫壯漢也是樂得當一回解說,當然,嘴上還是要謙虛一下,說道:「小兄弟客氣了,這南拳功夫還是很容易認出來的,在武林之中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南拳諺語,站如松!行如風!腿部一般不參與進攻!這個傢伙一舉一動都是很正派的南拳功夫,橋手夠硬,馬步夠穩。對敵經驗也很不錯,虛實之道耍得很自然。而你反觀他的對手,表現就差勁了。老實說我看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門哪派的功夫?好像什麼都會一點但是什麼都不精一樣,一會兒是跆拳道一會兒是空手道,一會兒來個巴西柔術一會兒玩泰拳,要知道武學之道最忌諱的就是貪多嚼不爛!要練好一門武功,不是在興趣課上學一兩個月就可以說自己會了,從初學到入門,最起碼要苦練好幾年才能算得上入門。而這還是最粗淺的外家功夫,要是練內家功夫那就更難了,唉,不說了,這一局,我看吶,過江龍贏面有八成!」

    而事實證明,經驗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是一件相當重要的東西。在擂台之上,五人組的二哥摸清楚了對方的底之後開始逐漸加強自己的攻勢,一時間對手立刻感到壓迫力倍增,拳風呼呼作響,再加上腳下步法虛實不定,白毛手下的拳手只感覺自己的空間逐步被對方壓搾,慢慢地竟然被逼退到了擂台邊緣。

    「不能再退了!再退就真的成沙包了!」被逼退到邊上的拳手一咬牙,一個摔跤的推搡動作亂中推出,將二哥逼開一步,給自己爭取一下空間,然後雙腿在擂台柱邊借力蹬踏,一個凌空飛躍,長腿如箭,朝二哥腦袋上踢去。而另外一邊二哥不慌不亂,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單掌托起,支開了對方腿腳的同時也破壞了在半空之中對手的平

    衡。然後曲掌成爪扣住對方的腳踝,向後一拉,堅硬如鐵的橋手一砸,一聲卡吧的聲音在場上響起,同時伴隨而起的是拳手的哀嚎慘叫。但是事情沒完,在一招廢掉了對方的腳之後,二哥眼神一冷,馬步一進,湊近對方身邊,在空門大開的對手面前,雙拳如同雷霆轟擊一般,連續短距離快速攻擊,短短十幾秒鐘,對方就被打得口吐鮮血雙眼翻白,癱軟在地上,生死不知。

    「日字衝拳!好傢伙!竟然還會詠春拳法!」功夫裝壯漢眉頭一皺,這個傢伙的實力很強啊,最起碼不在自己之下,要是剛才上場的是自己的話,那勝負到底如何呢?一時之間,壯漢就陷入了深思之中。

    「桀桀桀桀!看來這第一回合,似乎我的運氣不錯呢。」謝老四笑聲很是尖銳,將貓叔和白毛的支票一舉收入囊中,同時對光頭說道:「陳兄,先記著,待會一次性結算吧。」光頭還能怎樣呢?在名額的事情之上已經欠了謝老四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雖說自己支付了大筆的錢,但是這其中的事情還真不好用金錢來衡量,說句難聽點的話,那時候要是謝老四打死不賣的話,那自己還真的就只能灰溜溜地在一旁看。有了這一層關係,光頭這時候當然不會和謝老四太認真,只能笑道:「沒問題,我當然相信謝老闆的信譽。」

    而當然這時候,謝老四肯定不會忘記打擊一下老對手,「白毛!看來你的人似乎不中用啊,要我說爭氣點啊!這可是關乎我們四大拳館的面子問題,要是找這些個被人輕易打死的廢柴豈不是說明我們四大拳館都是只有這樣的垃圾貨色?說出去可是燥得慌啊!」

    「老東西別得意!下一場就是你的人了!我倒要看看,你的人是不是有什麼三頭六臂!」白毛沒有什麼過度的反應,而是冷笑一聲繼續抽煙,然後再次讓身邊小弟寫支票,「這次我壓五百萬!賭過江龍贏!」

    「難得老弟肯送錢,我沒有必要把財神爺往外邊推啊,五百萬我受了!陳老闆你們兩個的意思呢?」謝老四陰測測地笑了笑。

    「這次我壓兩百萬!謝老闆的人贏!」光頭這是打定主意要和謝老四混了,此時也顧不得白毛鄙夷的目光,再次開出一張支票,遞交給謝老四。而貓叔輕輕搖了搖頭,「這一把我還是壓過江龍的人吧,剛才那場根本消耗不了他們多少體力,我還是比較看好他們。」

    而第二場,剛才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空手道年輕人站了起來,先是很有禮貌地給四周圍的人鞠躬致意,然後緩緩睜開眼睛,龍行虎步地走上擂台。

    不得不說,這個不知道是華夏還是島國的小子外表看來很是很不錯的,俊朗的外表,藝的氣質看起來像是偶像明星多過像格鬥家,皮膚略顯白皙看起來讓他多了幾分陰柔的氣質,很是符合現在少女們的審美目光。這不,在他上場之後沒多久,這女性的歡呼喝彩聲明顯就比剛才要強烈了幾分。哪怕是在打黑拳這樣的比賽裡邊也是有看臉的存在的。杜塵沒好氣地歎息道,同時心裡邊暗自祈禱,最好這場就把這丫的打成豬頭,最好是打毀容,看你們這幫無知少女還喝不喝彩!

    這場比賽二哥依然留在場上,他們的戰略很明顯,就是讓自家大哥保留在最後,前邊的人就盡力而為,能贏最好,不贏也沒關係,反正大哥肯定可以一挑五!這個就是他們兄弟幾人的共識。所以這一場,二哥還是留在場上。

    比賽鐘聲一響,二哥連忙擺出功架,但是沒想到對方那個年輕的小子,上前一步,然後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向自己行禮。出於本能地,二哥也散開架勢微微鞠躬準備回禮。

    「當心!」場下的老三一聲暴喝,在剛剛低下頭的瞬間,一股勁風朝著臉門處吹來。現場所有人一陣嘩然!剛才還表現得彬彬有禮的年輕人竟然乘二哥鞠躬行禮的瞬間,抬腳偷襲,一個非常直接的踢擊命中了二哥的臉門。當下一抹鮮血噴灑而出,二哥整個人也被踢飛開來。

    「哇!太卑鄙了吧!」「這個島國小子偷襲!裁判!」「臥槽!黑拳還有裁判麼?你瞎啦?」「該死的島國人!」觀眾席上一陣喧囂怒罵,所有人都在譴責場上依然保持著靦腆微笑的空手道青年。那優的輕笑一直都掛在其臉上彷彿四周圍的噓聲和怒罵是在針對其他人一樣。

    「這個……」杜塵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樣可以麼?」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佛哥冷然道:「如果是鐘聲沒響的話自然是不行,但是剛才鐘聲一響就表示比賽開始了,一旦開賽那你使出什麼樣的手段都沒問題,這個一早就已經說明清楚的了。那個島國小子很聰明地利用了這一點,雖然手段上不得檯面,但是從規則來說,他沒有什麼錯誤。」

    「要我說的話,還是輕敵了!」功夫裝壯漢冷著臉,「方纔一場比賽沒有給他製造多大的麻煩所以他潛意識裡邊就產生了一點鬆懈,認為這個年輕的島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嘿!以為是在以武會友麼?還鞠躬行禮!真正決鬥的時候都是以抱拳禮開場的!」這話說得自己的臉色也不好看,習武之人大多都有一腔熱血和自己的原則,現在看到這樣鄙劣的手段壯漢心裡邊自然不喜。

    被偷襲了一招的二哥,感覺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原本堅韌的步伐也如同喝醉了酒一樣,輕飄飄的,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剛才那一招讓他輕度腦震盪,從而破壞了他的平衡系統了。這時候耳朵開始發鳴,一個不小心,又跌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微笑的島國人走了過來,然後朝著自己伸出一隻手。

    「該死的鬼子!還想耍什麼花樣!」二哥惱怒地拍掉了對方伸過來的手掌,被拍的年輕人似乎有些無辜,皺了皺眉頭好像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拒絕自己的善意一樣。而這一舉動也讓場外的噓聲更盛。

    「假惺惺的島國鬼子!還裝什麼無辜呀!」「滾下去滾下去滾下去!」「滾粗華夏!滾回島國!」「八格牙路!

    蠛蝶!思密達!」「次奧!哪個混蛋在瞎嚷嚷!」

    聽著觀眾們群情激昂,杜塵嘴角一撇,「我說這個島國小子又聽不懂華夏話,你們在一旁這樣鬧人家就當在聽天書一樣,搞不好還以為是在給他喝彩加油呢。」

    「二哥!下來吧!別中計了!那個小子就是想要拖你的體力!」老三在下方非常焦急,看著搖搖晃晃站不起來的二哥,還有那個正裝模作樣的島國小子,心裡邊泛起一陣很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在二哥勉強站起來想要舉手示意自己認輸的時候,那個島國小子又是一個前衝踢擊,嚴嚴實實地踢翻了二哥,然後順勢一個踩踏,直接踩在了二哥的手上,這時候,島國小子臉上露出了一個虐待狂才有的殘酷冷笑,直接用力一踏,二哥的手臂就被踩成骨折,聽著在台上哀嚎的二哥,老三心急火燎地擲出白毛巾,然後翻身上場。

    而這個時候,島國小子又恢復那一個溫爾的表情,微笑著示意可以上去救助了。那笑瞇瞇的樣子讓老三雙目怒火噴發,如果不是要盡快救治二哥的話,剛才差點就衝上去和那個該死的鬼子拚命了!

    「桀桀桀桀!五百萬老夫笑納了!白毛,活雷鋒呀!知道老夫近些日子缺錢所以不惜丟臉也要給老夫送錢來花,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啊。」謝老四望著場下正不斷揮手致意的島國小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陰笑著嘲諷老對頭。「你可千萬要挺住啊,不然別等到五場比賽之後,連拳館都輸給老夫了。桀桀桀桀!」

    白毛眼角邊上青筋一抖,很顯然也是在努力壓制自己心頭的怒火,「那個島國鬼子和你一個德行,都是喜歡玩這些陰的!怪不得你能派他上場,原來是臭味相投!」

    「瞧你這話說的,我的人能贏也是替我們四大拳館挽回一絲顏面呀,要不然全軍覆沒的話,我們的名頭可就爛了喲。」謝老四摸著下巴奸笑。

    「哼!你這樣幹!我們拳館的名頭老早就毀了!」白毛冷哼一聲,不再開口。貓叔也只能苦笑一下,他的話其實不錯,如果拳館只能教導出這樣的貨色的話,那還是早點關門大吉吧,畢竟黑拳也有黑拳的規矩和道義在,這樣的小手段可以有一時之效但是永遠都上不得檯面!

    「不用著急呀,第三場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一次要怎麼下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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