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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晴兒的那個他,整治白逸辰 (1) 文 / 唐夢若影

    「殿下,這麼多銀子,太浪費了,拂兒不要了。」孟拂影再次望了一眼那些花瓶略帶惋惜地說道。

    剛剛東方朔這一激,效果十分的好。竟然讓白逸辰一下子提到二千五百萬,不過,白逸辰畢竟是聰明人。

    自然很快就會發現自己上當了,所以,她要點到為止,這個價已經很不錯了。

    話語微微一頓,轉向軒轅燁,微微輕笑道,「拂兒知道殿下的心意就行了,那花瓶雖然好看,見過了,開了眼界了也就可以了,得不到的,反而在心裡可以留下一種特別的美,若是搬回家裡,擺在房間裡,天天看著,肯定會厭了,那只不過就是欣賞之物,時間長了,就會視覺疲勞,就跟平常之物沒什麼差別了。」

    「嗯,拂兒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那就依你的。」軒轅燁望向她,淡淡的笑道,心中卻是不得不讚歎,她這演技的確是越來越好了。

    「哈哈哈,你這話倒還真是特別,但是細細想來,的確是這麼回事,視覺疲勞,這詞新鮮。」東方朔也忍不住的笑道,雙眸微轉,也望向孟拂影,不過,他要望向孟拂影,就肯定要看到軒轅晴,看到軒轅晴臉上那淡淡的憂傷時,臉上的笑,也微微的僵住。

    眾人聽到孟拂影的話,紛紛望向她時,都帶著幾分錯愕,畢竟,在外人的傳言中,她是又醜,又傻的,但是她此刻,卻能夠說出這翻特別的分析,是打破常規的道理,卻偏偏讓人提不出半點的異議。

    就連坐在他們後面的達奚然,望向她時,都微微的多了幾分錯愕。

    太子微瞇的眸子中,卻帶著幾分銳利,更多了幾分勢在必得的狠絕。

    而此刻,白逸辰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君子為奪他人之愛,白公子,那花瓶我們不要了,讓給你了。」孟拂影這才轉向白逸辰,一臉的輕笑,十分大方地說道,此刻的聲音中,不再半點的遺憾,也沒有絲毫的留戀了。

    白逸辰氣結,明白自己剛剛上了他們的當,眸子中的怒火也不斷的升騰。

    本來他還想著,她既然那麼喜歡那些花瓶,他拍下後,可以去送給她,到時候,肯定會讓她感動,但是,她現在卻不要了,讓給他,而且還沒有半點的失望。

    只是,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想要了。還是裝出來了,為了軒轅燁挽回面子?

    後面的達奚公主雖然沒有得到那寶貝,但是卻畢竟沒有被孟拂影得去了,所以,她的心中,還不至於太氣憤。

    「二千五百萬一次,二千五百萬二次,二千五百萬三次。」台上的步驚羽連連喊道,「既然沒有人出比白公子更高的價,那麼這些花瓶,就屬於白公子了。」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望向白逸辰,再次說道,「恭喜白公子了,還請白公子將二千五百萬兩銀票快速籌齊。若是今天之內不能籌齊的話,那……」

    「放心好了,我大哥可是天下第一首富,那點銀子對我大哥算什麼呀。」白逸雨聽到步驚羽的話,略帶不滿地說道。

    「是呀,白小姐說的對呀,白公子可是天下第一首富呢。」東方朔再次忍不住笑道,說話間,雙眸微微的掃了白逸辰一眼。

    只是,剛剛望向他這邊的白逸雨卻恰恰對上他那眸子,以為,他是望她的,臉上快速的漫過一層紅暈,多了幾分羞澀,也多了幾分柔情。

    東方朔本來就有著一張妖孽般的臉,而且還是北源國的太子,將來可是北源國的皇上,所以,哪個女人見了他能夠不心動,不瘋狂的。就算不能做皇后,做個妃子也是好的呀。

    當然,軒轅晴除外。

    白逸辰的眸子卻是微微的瞇起,臉上的怒意更加的明顯,剛剛東方朔分明是故意激他的,此刻竟然還在說風涼話。

    他竟然會上了他們的當,真是可惡。

    「那就好,在這之前,我們獵豹會為白公子保護這些寶貝的。」步驚雨再次沉聲說道,雙眸再次的望向了軒轅燁這邊,「各位剛剛也都辛苦了,現在中間休息一下,等會還有一些特別的東西要展銷,到時候,大家可以帶一些喜歡的東西回去,總不能白跑了一趟。」

    「咦,還有什麼好東西呀?」場下的人再次的議論著。

    「看看再說吧,或者真的會有好東西呢。」

    「嗯,剛剛那花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過就是那價太高了,若是還有其它的東西,倒是可以帶些回去。」

    「來人,上點心,上水酒。」眾人正在小聲的議論著,卻聽到高台上的步驚雨再次喊道。

    眾人紛紛的愣住,這是做什麼呢,怎麼還上點心呢?

    隨即看到,一個個長相青秀的丫頭們,端著盤子走了上來,盤子裡有點心,也有茶水,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各色各樣的水狀的東西。

    然後紛紛將那邊東西,放在了邊上的一排的桌子上。

    「這些都是我們獵豹為大家準備的,免費的點心,水酒,大家不防來嘗一嘗,有些東西,應該是大家從來沒有嘗過了。」步驚羽微微指向那些東西,輕聲說道。

    「呵,還有東西吃呢,這倒是不錯,咦,不知道那杯子裡是什麼酒水,還真是沒有見過呢?」

    「走,去嘗嘗去。」

    眾人紛紛的走向那桌子前,看到那杯子中,各色各樣的水時,紛紛的愣住。

    「咦,這都是些什麼呀,能喝嗎?別是有毒的呀。」

    「你瘋了,獵豹的這個時候給大家下毒,有什麼好處呀?」

    「本公主也來看看。」達奚靜也跟著走了過來,看到那些各色各樣的東西,一雙眸子微微的圓睜,「好像很好喝的樣子呀。」

    說話間,腰肢微擺,扭呀扭的,扭了過去,拿起了一杯黃色的,遞到了唇邊,輕輕的品了一口,不由的愣住,一雙眸子卻睜的更大。

    大家原本都不敢喝,都直直地望著她,看到她這表情,更是不由的驚住,卻見她再次的喝了一大口,然後便突然的,快速的將一整杯全部的喝了進去。

    然後也不說話,便去拿另一杯。

    眾人見她不說話,原本還有些不確定,但是見她卻又端其它的,便紛紛的明白過來了,便也快速的伸手去端那些顏色奇怪的酒水。

    「真好喝,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水呢,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呀,甜甜的,又帶著一些酸味,好奇怪呀。」

    「這些是軒轅王朝的七殿下為大家準備的。」步驚羽看到大家那紛紛驚愕的表情,再次沉聲說道。

    「多謝殿下。」

    「殿下真是有心呢。」眾人聽到步驚羽的話,紛紛向著軒轅燁道謝,只是也都有些意外,軒轅燁什麼時候這般的熱情呀。

    「燁,真的是太好喝了,沒有想到,你還有這般的手藝呀,以前,靜兒怎麼都不知道,你以前的時候,都沒有做給靜兒喝。」達奚靜扭著她的腰,向著軒轅燁走來,原本只有三步的距離,因為她扭腰的幅度太大,竟然走出了七八步。

    眾人真的都很擔心,她的腰會扭斷了。

    她那雙狐狸精般勾人的上眸子,直直地望向軒轅燁,毫不掩飾她那赤果果的情意,而那話語中的意思是有著一種讓人誤會的曖昧。

    說話間,還故意的,略帶炫耀的掃了孟拂影一眼。

    「這都是本王的王妃親自調製的。」軒轅燁對於眾人的道謝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不過,在聽到達奚靜的話時,雙眸微瞇,卻仍就沒有望向她,只是望向孟拂影,輕聲說道。

    聲音中,似乎微微的有些不滿,他的女人調製出來的東西,他還真的不想讓其它的人喝。

    眾人聽到軒轅燁的話,再次的愣住,眸子也都紛紛的再次望向站在軒轅燁身邊的孟拂影,看來,這個王妃,絕非外人傳言的那般的又醜又傻。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難喝死了。」達奚靜的臉色瞬間的變了,那語氣也是頓時的改了,快速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臉的不屑與嘲諷。

    「哼,難喝,你剛剛還搶著喝,而且喝的還是最多的。」軒轅晴白了她一眼,冷聲笑道,這個達奚公主也太可笑了吧。

    話語微微的一頓,然後隨手拿起了一杯飲料,慢慢的品了一口,一臉陶醉地笑道,「真是太好喝了,七嫂,你永遠是最棒的。」

    「嗯,的確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美味呀。」東方朔也品了一杯,跟軒轅晴那樣,一臉陶醉地說道。

    「是呀,這味道真的不錯,七王妃的手藝真的不錯呀。」也有人開始附和著稱讚道。

    「嗯,恩,真的是很好喝。」眾人也都紛紛的稱讚,本來就是很好喝的,而且大家都不可能在軒轅王朝得罪軒轅燁。

    達奚公主的臉色愈加的難看,望向孟拂影時,一雙眸子中更是滿滿的憤怒,狠不得直接的將孟拂影給燒成了灰燼。

    「切,有什麼了不起了,不就是一個醜八怪嗎?」達奚靜再次憤憤地說道,「丑成那樣,還出來嚇人,真不嫌丟人。」

    軒轅燁的眸子再次一沉,若不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保證會把那個女人扔到九霄雲外去。

    「殿下。」恰恰在此時,速風突然走了過來,在軒轅燁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軒轅燁的臉色瞬間的陰沉,微蹙的眉角,隱過幾分凝重。

    然後靠近孟拂影,低聲道,「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留在這兒,不要自己出去,獵豹的人會保護你的。」

    現在的軒轅王朝裡太亂,各國的皇子,王爺,太子。

    再加上軒轅澈竟然與達奚王朝的公主太子一起來,肯定是有什麼陰謀,所以現在的局面很危險,他若不能將她帶在身邊,便只能讓獵豹的人來保護她,而且,如此的場面下,太子就算再猖狂了不敢亂動,現在,也只有這兒是最安全的。

    「嗯,好。」孟拂影看到他一臉的凝重,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便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這個時候,她自然不會讓他為她擔心。

    軒轅燁對著她微微一笑,不虧是他的女人,就算再危險的情形下,都不會有半點的慌亂,反而還安慰著他。

    只是事情太過緊急,他沒有再多說什麼,便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而隨後,東方朔的手下,也不知道在東方朔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東方朔也跟著離開了。

    畢竟這次的大會是由獵豹組織的,所以軒轅燁離開,倒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波動。

    眾人,仍就品著點心,喝著飲料。

    那些飲料,其實是孟拂影壓的一些水果汁,再配上一些其它的甜料,味道自然是不錯的。

    太子看到軒轅燁離開後,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一雙眸子,卻是直直地盯向孟拂影,輕笑中,帶著幾分異樣的探究,那個女人,倒還真是有些特別。

    白逸辰看到軒轅燁離開後,微愣了一下,但是看到落單的孟拂影時,唇角卻是微微的一揚,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攔在了她的面前。孟拂影抬眸,看到是他,臉色微沉,卻只是快速的掃了他一眼,並沒說什麼,便想要從他的一邊饒過去。

    白逸辰身子微閃,再次的攔住了她,「怎麼?就這麼想要躲開我?」他的眸子中漫過明顯的怒意,聲音中,也帶著幾分冰冷,這個女人,就這麼急著避開他?

    「呵,看來白公子還是有點自知知明的,那就麻煩白公子讓路吧?」孟拂影的眸子微抬,望向他,冷聲笑道,難不成,他到了現在,還以為,她要追著他嗎?

    他一次又一次的害她,先是在她的藥中下了那種會讓人失去記憶的藥,然後又串通孟如雪,給她與軒轅燁下媚藥,難不成,他以為,他做了這些後,她還要感激他嗎?還真是可笑。

    「拂兒,你知道,我這次是認真的,對你也是真心的,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白逸辰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怒意,臉上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那麼,我能不能懇請白公子不要為了我做那些事情呢?」孟拂影的臉色猛然的一沉,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這個男人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還打著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名義。當真是可惡之極。

    「而且,對於白公子的真心,我實在是受不起,還是請白公子自己留著吧。」她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嘲諷,真心?他這種人,會有真心嗎?

    若真的是對她真心的,那麼就不會害她了。

    「拂兒,你為何要對我這般的絕情,就算以前,我有不對,但是也已經認錯了,我也已經想辦法挽回了,反而是你,是你非要悔婚,而且還利用步驚羽算計我。」白逸辰眸子中怒火再次的升騰,聲音中,也帶著明顯怒火。

    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再次說道,「要說,這事,你也有錯的,但是,我也不想再計較過去的事情,讓我們忘記了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呃,孟拂影愕然,忘記了過去,重新開始?還真虧了他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此刻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他。

    她現在可是軒轅燁的王妃,憑什麼跟他重新開始呀,他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對不起了白公子,我這個人,太過小心眼,所以實在是不能忘記以前的事情,所以,更不可能會跟白公了重新開始了,而且,我對於過去的,自己不要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再重新撿回來,噁心自己的。」孟拂影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唇角還綻開幾分極力燦爛的笑意。

    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讓這個男人死心。她以前表現的應該夠明顯了呀,這個男人,怎麼還能夠自做多情到這種地步呢。

    「你。」白逸辰氣結,一張臉也瞬間的陰沉,眸子中的怒火這次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快速的升騰開來,一雙手,更是狠狠的收緊,似乎想要伸向孟拂影,但是看到站在不遠力的步驚羽卻,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軒轅晴看到一直站在邊上的步驚羽,暗暗的呼了一口氣,雖然從他剛剛的樣子上,可以看出,他是真的不記得她了,但是她卻仍就不甘心。

    他明明說,他會娶她的,難道真的都是玩笑話嗎?不,不可能的,她不相信,他會忘的那般的乾淨。

    她的眸子一直都直直地望著他,望著他臉上的面具,但是他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一點,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她,倒是一直都望向孟拂影。

    她的手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杯子,再次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給自己打著氣,然後才輕邁開腳步,慢慢的向著步驚羽走去。

    她走的很慢,臉上有著幾分期待,卻更有著幾分緊張與擔心,但是卻暗暗的告訴自己,軒轅晴,你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是他負了你,你質問的資格總還有的,怕他做什麼,這麼想著,軒轅晴的步子便微微的快了些許。

    終於走到了步驚羽的身邊,然後站定,一雙眸子仍就直直地望著他的面具,那個面具,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一夜,太熱,她在後花園中乘涼,因為貪戀著那份清涼,所以一直坐到很遲,看著其它的宮院中都熄了燈,她才起身,想要回去。

    只是,轉身時,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副面具。

    她下意識的想要大叫,但是卻快速的將他攬入了懷中,然後他那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摀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她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呼喊,完全的僵住,她長那麼大,從來沒有被男子那般抱著。

    而那一刻,在這深夜中,被這突然闖入的,不知道是何須人的男子抱著,她竟然沒有感覺到害怕。

    反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突然的加快了。

    他說,「你倒是挺配合的,就不怕我殺你嗎?」

    她抬起那雙靈動的眸子,下意識的說了一個不字。

    「難得碰上這般配合的,又這般漂亮的女人,不劫個色,實在是太可惜了。呵呵。」然後便聽到那人的笑聲,帶著七分的邪氣,三分的痞意,但是卻極為的好聽。

    奇怪的是,她當時聽到他這樣的話,卻並不害怕,她想,那時候,她可能是瘋了,也或者是嚇糊塗了。

    總之,她是一點都沒有害怕,還傻傻的問道,「要如何劫?」

    她那時候的大腦可能是停止了思考了,竟然會問出那樣的話,後來想想,便不由的感覺的羞澀,她那時候說出那樣的話,分明是在勾引人家嘛。

    「這麼劫,如何?」

    當時,他明顯的愣了下,然後突然的低下了頭,顯然是想要吻向她的,只可惜,他臉上帶著面具,所以碰上她的臉的,便是那冷硬的面具。

    不過,面具在唇的地方,是留了空隙的,應該是為了呼吸的。

    所以,他的唇還是貼到了她的唇的。

    她只感覺到,自己那一刻,似乎突然的被什麼電了一下,全身一下子麻了,酥了,身子也微微的有些軟了。

    她不知道當時的他,是不是跟她一樣,但是,她卻感覺到,他抱著她的手臂突然的緊了一些。

    然後聽到他再次笑道,「感覺不錯。」仍就是那邪氣十足的聲音,但是卻似乎有了幾分嘶啞,似乎還帶著些許的異樣。

    只是,那時候,她不懂,而且,她自己都是迷惑的,根本就感覺不到其它的異樣。

    她只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睜子,滿是迷惑地望著他。她也不知道,她那個樣子有多麼的誘人。

    「你再這麼一臉期待的望著我,我就要再吻你了。」他對上她那眸子,再次輕笑,只是,那輕笑中,似乎也有著些許的期待。

    她這才反應了過來,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意識到剛剛自己做的事情,遂略帶懊惱地說道,「你放開我。」

    「咦,怎麼又要我放開你了?你剛剛不是還在勾引我,不是準備獻身給我嗎?」他卻仍就抱著她,絲毫都沒有放手的意思,而那話語也愈加的不正經。

    她是公主,何時聽過這樣的話,剛剛那原本就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無心之舉,此刻竟然被他說成了故意勾引他,而且還什麼獻身給他,她的心中又急,又怒。

    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只能再次說道,「你放開我。」

    「不放,抱著這麼舒服,我為什麼要放呀,我打算就這麼抱回來,幫我做做飯呀,暖暖床呀,應該很不錯。」他那痞痞的笑意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向望。

    但是,只可惜此刻的她,正暗自著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再聽到他這樣的話,心中更多幾分惱怒。

    她可是還未出閣的女子,他怎麼可以這般的欺負她。

    一時情急之下,那雙靈動的眸子中,便不由的滑下幾滴淚水。

    他那修長的手指,碰到那微微的濕意時,僵住,然後下意識的幫她擦著淚水,略帶懊惱地說道,「我就是開開玩笑,你別當真呀,別當真呀。」

    只是,聽到他那話,她卻哭的越凶,別當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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