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白逸辰的激情表白,她的回答 (1) 文 / 唐夢若影
孟拂影的眉頭微微的輕蹙,是誰想讓她失去記憶呢?她的記憶關別人什麼事?
而且,這種毒,肯定是極為的罕見的,連她都差點沒有發現,而且風凌雲剛開始也沒有發現,可見這毒的可怕,而這下毒之人,就更加的可怕了。
軒轅燁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很緊,很緊,緊的她微微的蹙眉,但是卻並沒有掙開。
她明白他此刻的心思,而從他那微顫的手中,也能夠感覺到他的害怕。
若是,她沒有發現這藥裡面的問題,那麼,她肯定就那麼喝下去了,然後她失去了記憶,或者,就會忘記了他。
忘記了他?孟拂影的腦中快速的閃過什麼,那個人的目的,會不會就是想要讓她忘記了軒轅燁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的手,也忍不住的微微的發抖,手心中慢慢的滲出些許的細汗。
風凌雲望向孟拂影時,臉上帶著明顯的驚訝,但是眸子深處卻似乎快速的閃過了什麼,好像有著一絲的掩飾。
「風公子見過這種毒嗎?」孟拂影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慢慢地問道,一雙眸子,卻是緊緊的盯著風凌雲,她隱隱的感覺到,風凌雲的神情間有些奇怪。
「我?」風凌雲聽到她的話後,身子似乎微僵了一下,然後才抬眸望向她,低聲道,「沒有。」
只是,那個我字,與沒有之間,卻是明顯的有了一個停頓,是猶豫,是驚愕,還是……
「沒見過,風公子卻還能說的如此清楚,當真是了得。」孟拂影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平淡的聲音中,卻隱過一絲冷意,風凌雲剛剛很顯然是在說謊。
風凌雲性格本就偏急躁,所以剛剛的掩飾做的不到位。
果然,看到風凌雲的身子再次的僵了一下,望向孟拂影的眸子中也再次閃了一下,唇角微扯,說道,「我以前聽聞過,所以能夠辯的。」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又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地再次問道,「凌雲想問一下,王妃是如何看出這藥中有問題的?」
她怎麼會懂的這麼多的,她以前可是一個傻子呀,就算現在不傻了,也不可能懂這些,而且還是這種毒,其實,就算剛剛用品的,還是不太好分辨,他也是品了片刻後,才感覺到的。
「不瞞風公子,對於醫術,本宮也略懂一二。」孟拂影微微一笑,毫不掩飾地說道,此刻,她一點都不隱瞞她懂醫的事情,就是想要讓那些下毒之人,不要再用這種無聊的手段。
見她毫不避諱的承認,風凌雲再次的愣了愣,只是,唇角卻也微微的扯出一絲笑,「略懂一二?王妃只怕不僅僅是略懂一二吧。」
她竟然連這種毒都能夠發現,那就絕對不是略懂一二的問題,若是換了皇宮中的任何一個太醫,就是包括胡太醫,只怕都查不出來。
孟拂影淡笑不語,也算是默認了,看的風凌雲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從小苦研醫學,也只有這樣的成就,而她只是個傻子,竟然……
或者她以前只是裝傻,只是那似乎又有些講不通呀。
「風公子覺的,本宮這藥,還要繼續喝嗎?」孟拂影的雙眸微微的瞇了瞇,突然地望向風凌雲,似笑非笑地問道。
風凌雲原本就因著她懂醫術的事情而驚愕,此刻聽到她的話,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來後,才低聲道,「這藥,對王妃的身體是有好處的,不過如今出了問題……」
他回答的時候,心中卻是暗暗的驚滯,微握的手心中,也滲出了些許的細汗,他突然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風淡雲輕間,卻是有著一種讓人驚滯的銳利,她這話,分明是在套他的話。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好了,本宮明白了,這藥,本宮繼續喝。」孟拂影的唇角再次微微的扯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輕笑,慢慢的接口說道,然後望向冬兒,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冬兒,這碗藥,就先倒了吧,你現在再去醫館重新抓一副來。」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雙眸再次望了風凌雲一眼,然後才再次問道,「這藥是從哪家醫館抓的?」
其實,這些藥也不是什麼極為貴重的藥,而且既然是風凌雲開的,不是太醫開的,所以沒有進宮抓藥,就在附近的醫館抓的。
風凌雲微微的怔了一下,雙眸也下意識的望向了冬兒,微垂的眸子中,微微的閃過什麼。
「就在前面不遠處的天合醫館呀。」冬兒並不明白孟拂影的用意,微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回答。
「嗯,那就再去天合醫館重新抓一副來。」孟拂影微微的點頭應著,然後轉向風凌雲,微微的笑道,「剛好風公子還在這兒,藥抓來後,先讓風公子查看一下。」
孟拂影原本就想著,這樣的藥,是十分的罕見的,所以,一般人肯定是得不到的,她對羿王府中的人,雖然不是完全的瞭解,但是想到軒轅燁平時的冷冽,那些人,應該也沒有那個膽。
所以,她原本就懷疑,這藥並不是在羿王府出的問題,而是極有可能在配藥時出了問題。
特別是在看到剛剛風凌雲的異樣時,她愈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懷疑。
所以,剛剛她的話的確是在套風凌雲的,而風凌雲的回答,更是讓她猜想到一種可能。
若是那毒是風凌雲下的,那麼,他肯定會讓她繼續服藥,因為,既然被她發現了,他可以停止下毒。再抓的藥中肯定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但是,風凌雲現在,卻是想讓她停止用藥,便證明,那毒不是風凌雲下的,但是,風凌雲心中,可能已經想到了什麼人,而且那個人,應該與風凌雲的關係不錯的。
「是。」冬兒連連的應著,然後端了那碗藥,向外走去。
孟拂影的眸子微微的掃了風凌雲一眼,看到風凌雲似乎微微呆愣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遂再次裝似極為隨意地問道,「對了,風公子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夫,而且風家也是開醫館的,風公子應該也認的這天合醫館的掌櫃的吧?」
話雖然問的極為的隨意,但是那雙眸子中,卻是隱過幾分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銳利,現在,她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天合醫館的掌櫃的。
「天合醫館的掌櫃的是李大夫,凌雲倒是認的,只不過平時並沒有什麼交往。」風凌雲再次的抬眸望向孟拂影,眉頭似乎微微的皺了一下,神情間,似乎有著幾分疑惑。
看他的神情,倒是不像是在說謊。
孟拂影倒是微愣了一下,他的意思是,與天合醫館的掌櫃的並沒有什麼來往?
「稟報殿下,剛剛發現這丫頭在後院鬼鬼祟祟的,好像把什麼東西扔進河裡了。」恰恰在此時,門外一個侍衛帶了一個丫頭,沉聲說道。
孟拂影微愣,眸子中,快速的隱過一絲意外,這個時候,捉到一個可疑的丫頭?
軒轅燁的眸子微瞇了一下,這件事,他一直沒有開口。
不過,他也一直在注意著風凌雲,他的想法,其實也是跟孟拂影的想法差不多的。
「帶進來吧。」軒轅燁唇角微扯,冷冷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在這個時候捉到有問題的丫頭,自然要審問一下。
「走,進去。」那個侍衛扯過那個丫頭,進了大廳,此刻那丫頭已經嚇的臉色慘白,全身不斷的發著抖,特別是在看到一臉冰冷的軒轅燁時,便猛然跪在了地下,整個身子抖的像那秋天裡高掛在枝頭上的最後一片落葉。
剛剛走出去的冬兒,也折了回來,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丫頭,不由的驚呼道,「稟報殿下,王妃,剛剛冬兒熬藥的時候,這個丫頭去過廚房,當時冬兒就看她有些鬼鬼祟祟的,不會是她在王妃的藥中下的毒吧?」
說話間,冬兒那雙圓圓的眸子憤憤地瞪著那丫頭。
「沒有,奴婢沒有,真的沒有。」那個丫頭聽到冬兒的話,身子抖的更加的厲害,「奴婢沒下毒,沒有。」
她此刻顯然是嚇壞了,只知道重複著沒有。
孟拂影望向那個丫頭,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丫頭,看那穿著應該是下面做粗活的,而且也是一副極為的本分,極為的老實的樣子。
「你早上去廚房做什麼?」要說,廚房裡雖然不是什麼高貴的地方,但是卻也不是這個丫頭能夠隨便出入的,而且還是一大清早的。
「沒有,奴婢沒有。」那個丫頭不知道是真的嚇糊塗了,還是沒有聽清孟拂影的話,仍就只是慌亂的說著滑。
「你還說沒有,你明明去了廚房,還跟我套緊乎來著,你不會就是在那個時候,趁我不注意下的毒吧?」冬兒的雙眸再次極力的圓睜,臉上更是滿滿的憤怒,然後轉向孟拂影,急急地說道,「王妃,肯定是這個丫頭,她當時進廚房說要幫冬兒,不過冬兒怎麼可能會讓她幫,就趕她走,她當時還不肯走呢,肯定是她,是她趁著冬兒不注意的時候下的毒。」
孟拂影的眸子猛然的一瞇,冷冷的望向那個丫頭,厲聲喊道,「冬兒說的可是真的?」
「沒有,奴婢真的沒有下毒?」那個丫頭卻仍就只重複著這句話。
「來人,將她帶下去,重大二十大板,看她說還是不說。」孟拂影聽到她那口口聲聲的沒有,眸子中的寒意愈加的漫開,聲音中,也更多了幾分狠絕。
二十大板下去,只怕就要了她的命了。
「不要,不要,王妃饒命呀。」那丫頭終於不再重複那單一的話了,而是急急的向著孟拂影求饒了。
「說吧,你早上為何要去廚房,到底做了什麼?」孟拂影微瞇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一字一字冷聲問道。
「奴婢真的沒下毒,真的沒有。」她怔了怔,然後再次重複剛剛的話,不過看到孟拂影眸子中的狠光時,突然再次說道,「奴婢是早上是去過廚房,不過,當時是劉媽媽讓奴婢去幫忙的,但是冬兒又說不讓奴婢幫忙,要把奴婢趕走,奴婢怕劉媽媽罵奴婢,所以。」
「劉媽媽?」孟拂影微微一愣,隨即喊道,「去傳劉媽媽。」
外面的侍衛,聽到她的命令,連連轉身離開。
「劉媽媽可給了你什麼東西,或者還吩咐你做什麼?」孟拂影再次望向那個丫頭,厲聲問道。
「是,是給了一個藥包,是讓奴婢下進王妃的藥裡的,不過奴婢沒有下,真的沒有下,後來就將那藥包扔水裡了。」那個丫頭猶豫了一下,然後再次說道。
孟拂影的眸子再次的一瞇,唇角微扯,狠聲道,「沒有下?」
「你還敢說你沒有下,王妃已經發現了藥裡有毒了,而且風公子也已經說了,你還想要狡辯。」冬兒氣不過,再次憤憤地說道。
「奴婢真的沒有下,冬兒一直在邊上,奴婢根本就沒有機會,而且,奴婢也不想害王妃,而且那藥剛剛奴婢也扔水裡了。」那個丫頭聽到冬兒的話,再次急急地說道。
先前,那個侍衛帶她來時,就說她正在後院鬼鬼祟祟的,將什麼東西扔河裡去了,可是,竟然扔進河裡了,那便就查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這個丫頭到了這個時候,應該不會說謊,只是,她為何要聽那劉媽媽的話?
而且,拿了那藥,便是答應了害她的?
「你說你不想害本宮,那你為何又接了劉媽媽的藥,為何不來稟報本宮?」孟拂影的眉角微蹙,再次冷聲質問。
「是,是劉媽媽威脅奴婢,說奴婢要是不按她的話去做的話,就要殺了了奴婢的娘,奴婢真的是被逼的。」那丫頭的身子俯在地上,連連的給孟拂影磕著頭,急急地說道,「奴婢真的不想害王妃。」
「她一個婆婆子,憑什麼殺你娘親,荒唐?這樣的話,你也相信?」聽到她的話,孟拂影的臉色卻是猛然的一沉,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冰冷。
「劉媽媽說,她府外有人,似乎是很厲害的人。」那丫頭微微的抬起眸子,小聲的回道,臉上也隱過幾分害怕,「前些日子,四兒不聽她的話,後來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說起此事時,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僵了一下,眸子中,也漫過明顯的害怕,不像是在說謊。
孟拂影的心中卻是暗暗的一驚,只是一個婆婆子,竟然如此的狠毒,竟然還敢威脅人?所謂的王府外有人,到底是何人?
這些,也只有傳那婆婆子來,才能夠問清楚了。
恰恰在此時,剛剛那個去傳劉媽媽的侍衛便急急的轉了回來,略帶慌亂地回道,「稟報殿下,王妃,那劉媽媽上吊自盡了。」
軒轅燁與孟拂影紛紛一滯,難道說,這劉媽媽真的有問題?
「可還有救?」孟拂影連連的問道,這丫頭來這房間,也只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就算上吊的話,也不可能會死那麼快吧。
「回王妃,已經沒氣了。」那個侍衛沉聲回道,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補充道,「剛剛屬下也是想著可能還有氣,所以便把她解下來了,但是卻發現她已經斷氣了,屬下沒有敢移動太遠,就把她放在房間的地上。」
「麻煩風公子去幫忙看一下。」孟拂影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總是感覺到這事有些奇怪,只是幾分種的時間,那婆婆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再怎麼著,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就算上吊,要準備東西,再爬上凳子,整個過程總還要些時間吧?
她懷疑,那劉婆婆不是自殺,而極有可能是被殺人滅口的。
風凌雲肯定也是想到了那一點,快速的起了身,連連的應道,「好。」說話間,便已經向外走去。
軒轅燁也起了身,攬著孟拂影向外走去,他剛剛一直都沒有說什麼,臉色陰沉的有些可怕,沒有想到,這王府中,竟然會出了這種事。
對於那些侍衛,都是由速風親自挑選的,但是那些婆婆子,丫頭之類的,卻並沒那麼的嚴格,卻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也敢翻了天的,竟然也敢害主。
看來,這羿王府內,是要好好的整頓一下了,以前,只有他時,不無所謂,畢竟,想害他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如今卻多了她,所以,他便不能不小心,謹慎一點了。
一行人,都去了那個劉媽媽的房間,此刻房間的門是大開著的,那個劉媽媽此刻正躺在房間的正中間。
她的上面,還掛著一根繩子,正在一晃一晃的,顯然就是剛剛用來上吊的繩子。
風凌雲首先進了房間,直直地走向那個婆婆子,蹲下身,開始檢查。
軒轅燁攬著孟拂影站在門外,並沒有進去。
片刻之後,風凌雲站起身來,轉向孟拂影時,卻是一臉的陰沉,唇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的確不是自殺,明顯的是被勒死的,因為,脖子上的力道很狠,應該是很快就斷了氣的。而且應該是剛剛斷的氣。」
雙眸微抬,望向上方的繩子,眸子中微微的隱過一絲疑惑,「若是自己上吊,絕對沒有那麼深的痕跡。」
軒轅燁臉色愈加的陰沉,一雙眸子中,寒光猛射,冰冷中,更帶著一股滯血的危險,竟然有人敢在他羿王府殺人?
而竟然沒有被發覺?剛剛他們都在前廳,都在審問那個丫頭,那個可能就是趁著這個時間殺的人。
如此看來,他這羿王府可能是有奸細的。
雙眸冷冷的掃過身邊的人,微瞇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危險的殺意,手突然的伸向剛剛去喊劉媽媽的那個侍衛,一下子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脖子,狠聲道,「本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為何要殺她?」
那個侍衛一驚,一雙眸子中快速的滿過害怕,而一張臉,也慢慢的漲紅。
孟拂影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了,剛剛風凌雲說,那個劉媽媽是剛剛斷的氣,還說她是被勒死的。
而那個侍衛卻說,他到的時候,劉媽媽已經斷了氣,是他把劉媽媽從繩子上解下來的。若按他的意思劉媽媽至少是斷氣有些時間了。
所以,那個侍衛顯然是在說謊。
一定是那個侍衛來到劉媽媽房間,先殺了劉媽媽,然後便製造出劉媽媽自殺的樣子,但是畢竟時間有限,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來的及把劉媽媽放進繩子裡,便只能說是自己解下的劉媽媽。
而媽媽脖子上的繩子印,肯定也是他故意留下的。
軒轅燁的手,緊緊的卡住他的脖子,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的唇微微的張開,似乎想要說話,但是,軒轅燁卻是快速的掐住了他的嘴,狠聲道,「想死,在本王面前,可沒有那麼容易的事。」
然後手掌在他的後背用力的一拍,那人微張的口中,便滾出了一顆小小的顆粒。
風凌雲快速的向前,撿起了那藥,看了一下,驚呼道,「奪命丸,只要一咬破,當場便會沒命。」
那個侍衛,看到那毒滾了出來,眸子中滿過明顯的恐怖,但是奇怪的是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的異樣。
「是屬下失職,請王爺恕罪。」速風驚住,隨即一臉沉重地說道,這羿王府中的侍衛都是他選的,如今竟然發現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脫不了責任。
「不管你的事。」軒轅燁掐著他的嘴的手,微微的鬆開,然後從那個侍衛的臉上扯下了一張假面具,「看來,有人竟然將手伸進了羿王府了,好,很好。」
風凌雲與速風紛紛的一驚,原來這人竟然是易了容的,速風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他選錯了人,不過,想到這羿王府中,竟然混進了奸細,還是他的責任,臉上再次漫過幾分愧疚。
「是你自己招?還是本王幫你一把呢?」
軒轅燁的眸子直直地盯著那人,雙眸微瞇,唇角微扯,一字一字冰冷的話語,如同冬日的冰錐般,慢慢的蹦出。
而他在那個幫字上,刻意的加重了語氣,明明是一個極為和善的詞,此刻從他口中說出,便只讓人感覺到一種嗜血的冰冷與恐怖。
那人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眸子中的害怕也愈加的明顯,因為軒轅燁仍就緊緊的卡著他的咽喉,此刻,他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紫,呼吸也愈加的困難。
只是,他的唇卻是緊緊的抿起,神情間,有著幾分堅持。此人倒是忠心,並沒有被軒轅燁一嚇,就出賣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