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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所謂的洞房花燭 文 / 蛋小花

    「昀兒,你醉了……」夏溪見夏昀臉蛋紅彤彤的煞是好看,嬌羞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她,糯糯的說道。79閱.讀.網

    夏昀挑起他尖細的下顎,對上那雙水汪汪的眼,夏昀伸手撫上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身子向前傾,貼著他的耳垂,柔柔的說道:「溪兒,我們已經成婚了……」

    夏溪被這一舉動惹得一陣輕顫,霧濛濛的眼似是有水流溺於眼眶,輕咬著下唇,如玉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暈,青絲散落遮住那精緻的鎖骨,夏昀被夏溪撩撥得全身發熱,只覺得口乾舌燥,她似是在沙漠尋求水源的探險者,擒住那泛著水潤的唇瓣,吸取著水源,一點點的攝取著他口中的甜美。吻過他潔白精細的脖頸,所過之處,似是塗抹了一層水膜,溫溫熱熱的,讓夏溪更加迷離的看著面前的夏昀,輕顫著喚著眼前人的名字:「昀兒……」

    「嗯,溪兒,怎麼了……」夏昀暈乎乎的抬頭看著夏溪,她似是感覺到他的害怕,將他輕柔攬在懷裡,她熱的難受,彷彿有千萬隻螞蟻爬行在她的全身,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想於面前的人相交相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忍著身上的難受,對著懷中的人兒說道:「溪兒,我難受!幫幫我……」

    夏昀迷離的看著眼前人,呼出的熱氣撲面而來,使他看起來更加粉嫩,夏溪不解的搖頭,下唇已被他咬的有些酥麻,嬌媚的挽住夏昀的脖子,貼著她的身子,彼此密不透風,似乎這一刻再有沒有人將他們分開,半分純真半分嫵媚的說道:「昀兒,我不會……」

    夏昀只感覺火燒般的難受,動作凌亂的扯著身前人的衣帶,紅衣散落,半遮半掩的紅色內衫顯得給外妖嬈,手拂過精緻的鎖骨,帶著魔力一般讓微顫。夏昀迷醉的看著眼前的人,伸手拉下床上的床幔,將一切隔離在外。

    夜色正濃,紅燭照亮了整個新房,透著曖·昧的內室,時而能聽清床的「吱嘎吱嘎」的聲響,時而又能聽到聲聲的低喃,婉轉而承歡。床腳下的紅衣鋪地,似是宣告又似是證明,讓人浮想連連……

    而另一邊的墨畫,被小丫等人給扶進了新房,三人將老大墨畫一推,飛快的將門關上,三人倉皇而逃。此時穿了一身紅色嫁衣的墨寒一臉寒意的看著面前跌跌撞撞的新娘,紅蓋頭早已扔在牆角下。

    墨畫朦朧見看到一個紅影,傻呵呵的衝著那紅色影子笑:「美人,等急了吧!來,咱倆入洞房吧……」

    墨寒臉一黑,對著墨畫咬牙切齒道:「墨畫,看清楚你身前的是誰……」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我的夫郎嗎?溪溪,來吧!時間不等人……」墨畫喝了酒,醉醺醺的,只感覺身上又熱又燥,想拉著夫郎滅滅火。

    墨寒怒火攻心,待心平靜下來。本來他打算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的戲碼,看來今天不太適合。他心情不爽,自然某個喝的爛醉的女人要吃苦了。墨寒狐疑的看了一眼墨畫,意味聲長的說道:「嗯哼,妻主,今天是我們新婚,不如我們來點刺激的,你看怎麼樣?」

    墨畫一聽打了一個酒嗝,眨巴眨巴嘴,點頭說道:「嗯,只要溪溪喜歡,你說……」

    墨寒見墨畫點頭,緩緩地說道:「今天我們來點虐的,把衣服脫了。要脫的精光……」

    墨畫會意,將身上繁瑣的新娘服給脫的精光,只剩下繡著荷花的紅肚兜,墨寒斜眼看了眼,嗤之以鼻。心想這麼多年過去,胸前的饅頭還是那點大,真夠丟人的。墨寒上前將墨畫拉倒床前,將她雙手綁在床欄上,成大字型,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皮鞭,在墨畫的眼前晃了晃,才慢吞吞的說道:「妻主,你想快活嗎?我讓你快樂一把可好?」

    墨畫點著頭,很是新鮮,眼睛賊亮亮的,雖然依舊沒有看清眼前的人,很是豪氣的說道:「來吧,就讓老子爽一把!」

    墨寒也不客氣,動手一甩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墨畫的身上。而此時的墨畫真的感覺爽到爆了,叫的很是歡快「啊喲,好舒服!再來,再來……」

    墨寒抽的手發熱,一頓下來,全是墨畫騷包的叫喚著,他不得不感歎**散的厲害,這**散可不是合·歡散,這東西能使人迷醉,就彷彿身臨其境一般,就如你拿著鞭子在抽墨畫,但事實上墨畫所感知的並不是這樣,而是另一種自己幻化成的。他是不知道墨畫想的是什麼東西,能讓她興奮如此都不覺得疼,看著她臉上愉悅的表情,墨寒黑臉了!折騰了那麼久,他累的想睡覺,便將墨畫手上的繩子解開,將她往床裡邊一推,將自己也脫的精光,靠著她蓋被子睡覺,唉!就等明天了,真累!

    墨寒眼一閉,心想明天還要演戲又能看到墨畫吃癟的表情很是愉悅,興奮的有些睡不著了呢!

    日上三更,此事屋內的夏昀迷糊的睜開眼,揉了揉有些暈的腦穴,想動動身子,轉頭才發現熟睡的夏溪,夏昀才記起來,昨夜她跟溪兒已經成婚了,又見自己身上啥都沒穿,才意識到昨天似乎跟溪兒已經洞房了,這個認知讓夏昀微微皺起了眉,為啥她啥都不記得了。這特媽的太憋屈,可又覺得神清氣爽。夏昀見一臉紅潤的夏溪,吞吞口水,嘟起的唇似是邀請她品嚐,於是夏昀很不客氣的擒住了那誘·惑人的唇瓣,親過他精細的脖頸,一一往下,吻著他美麗的鎖骨,不厭其煩的反覆著。

    夏溪是被夏昀給吻醒的,他迷糊的伸手懷上她的腰身,很是配合夏昀的動作,也學著夏昀的動作一一回應著,在她凝脂的肌膚上留下他的足跡。直到兩人相結合,才會回味過來。大清早的就做某項活塞運動,太有傷風化了,夏昀暗地裡鄙視了自己一遍,又歡天喜地的與夏溪沉浸在歡愉的海洋裡,無限遨遊。

    「啊……」這一聲嚎叫聲響徹了整個風水寨,風水齋的兄弟姐妹們面面相窺,這不是她們大當家的聲音嗎?這是要有多淒慘才會有這樣的聲響,昨天晚上可是叫的很是歡快的啊!

    而此時知道內情的阿狗小貓小丫,默默地為老大掬一把同情淚,三人蹲坐在牆角默默的畫著圈。

    「阿狗,我們對不起老大……」小貓幽幽的說道,神情似是悲傷又似是激動,實在怪異

    「這不能怪我們,昨晚上送老大回新房的時候,為啥要我們看到新郎的臉啊,不看到就不會那麼糾結了。」阿狗歎息道,她們也奇怪為啥新房裡的新郎會是二當家啊!

    「唉,難怪二當家讓我們下藥了,這不是早有預謀的嗎?可憐的老大,以前被欺壓,今後也要被欺壓……」小丫感歎人生世事無常,最後總結一句「最毒男人心啊!」

    「唉……」三人默默歎息,蹲在原地默默的畫圈圈。

    墨畫用被子遮蓋自己裸露的身軀,臉色煞白的看著一臉淡定自如,一件件穿上衣服的墨寒,腦袋一陣空白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弟,你怎麼會在這……」

    這話問的有些白癡,墨寒甩了一個白眼給墨畫,冷聲說道:「難不成你想吃干·抹·淨·不認賬?」

    墨畫磕磕巴巴的再次問道:「溪溪呢!你不會將他藏起來,跟我鬧著玩的吧!師弟,你被框姐姐我……」

    墨寒臉一黑,心裡又記恨上了墨畫,平靜了一下心,才哀怒的說道:「師姐,你難道忘了,你昨天衝進房就把我,就把按倒在床上,扒了我衣服,就那樣,逼著我跟你好,你還說愛我那麼多年,怎麼捨得讓我嫁給別人……」

    「怎麼可能……」墨畫驚呼,不可置疑的看著墨畫,她難不成還有受虐的癖好,不然怎麼會做那麼荒唐的事。

    墨寒更加哀怒的看著戰戰兢兢的墨畫,隨手拿起一旁的白帕子,將它拿給墨畫看:「你瞧,你昨天侵佔了我,不會不負責吧……」

    墨畫嘴一抽,望著白帕子上的點點鮮紅,很不相信自己會餓狼撲食,找誰都不應該找墨寒啊!這太驚悚了,她很是賣力的搖搖頭,拒絕相信墨寒所說的一切。

    「師姐,你昨天舒服嗎?你快活了一整夜,整個風水寨的姐妹們都聽到了……我知道,你不會對我負責的。所以我已經為自己打算好了……」墨寒幽幽的說道,他演的那麼賣力,你娘的就這副死魚臉,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墨畫想到自己昨天是舒服了一整夜,可怎麼感覺身上那麼疼啊!這一條條紅痕又是怎麼回事,於是弱弱的問道:「那你可以解釋一下,我身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墨寒很淡定的說道:「這個,師姐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你昨天竟然讓我把你綁起來,然後讓我狠狠的抽你,你說這個叫刺激,在痛的邊緣尋求歡愉,你還說讓我以後常常這樣對你,說這是對你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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