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獻祭之法 文 / 不朽帝皇
鄭宇沒有為幸,還是不幸,糾結,而是收斂起心思,回想太昊伏羲所留偈語,暗暗參悟,希望能夠有所得。
他根本沒有理會所謂的葬世天棺,也根本沒有擔心,葬世天棺會威脅到他,因為太昊伏羲所留偈語告訴他,他是應命之人。
葬世天棺與他息息相關,糾纏不清,他是命中注定,開啟葬世天棺之人,在開啟葬世天棺之前,葬世天棺不但不會傷害他,而且還會保護他,不詳之氣的厲害不必多言,葬世天棺比不詳之氣更為恐怖,有葬世天棺做護衛,他根本不用為自己的安全而憂心。
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方才不詳之氣盯上了他,要將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境,可是現在,不詳之氣相互交織,本質凸顯,化為葬世天棺,葬世天棺不但不會傷害鄭宇,反而會在鄭宇危險的時候,保護鄭宇。
這其中的奇妙,真是讓人百感交匯,感慨萬千!得意時莫傲,失意時莫喪,世事奇妙,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著你的是什麼!
煙塵緩緩散去,眾多修為通天的強者很快就看到了不詳之氣的情況,知曉了這一戰的結局,他們敗了,敗得很徹底。
翩翩公子看著那互相交織、詭異之極的不詳之氣,內心的支柱轟然崩塌,他承受不住這個沉重的打擊,昏了過去。
整個人,如同流星一樣,飛速劃過天空,「轟」的一聲,在地面之上砸出一個人型大坑,掀起一陣塵土。
福伯站在鄭宇身後,一動不動,一言不發,沉著穩重,不畏生死,用實際行動暗暗支持著鄭宇,許攸面色不改,靜靜地看著鄭宇,眼中之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其他修為通天的強者雖然內心洶湧澎湃,但是面如初色,他們在明知死亡在前的情況之下,沒有去恐懼,去逃避,而是暗暗從茫茫混沌之中,吸納那四散在茫茫混沌之中的天地靈氣,將其煉化,化作真元,恢復自身實力。
體悟太昊伏羲所留偈語許久,鄭宇好像體悟到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體悟到,極為矛盾,鄭宇見如此情況,索性放棄體悟。
抬起頭,看了看,橫亙在混沌之中的天罰之眼,與被三千條遍佈大道神紋、神光四溢的鎖鏈苦苦糾纏的魔龍邪神,而後又低下頭,看了看那極其詭異、極為邪門的葬世天棺,無上重瞳之中,深意暗藏。
他如今境界太低,與太昊伏羲的境界相差太遠,再加上無數時光變遷,蠻荒大陸之上的語言幾經變遷,想要悟出太昊伏羲所留偈語的真意,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與其在這偈語上面耗費精力,還不如看看眼前,想想辦法,將他的兩位頭號大敵,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徹底抹去。
現在大敵當前,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沒有心思和精力來對付他,可是一旦他們解決了不詳之氣,那麼鄭宇的末日就到了。
那些修為通天的強者可以暫時不除,但是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必須死,他們不死,鄭宇於心難安,為了自身的安全,鄭宇一定要盡快除去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
看現在的情況,他的修為微弱,福伯也難以一敵二,為今之計,只有借助葬世之棺,才能將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徹底抹去。
如今,葬世天棺初現,其恐怖的威能不知何時才會展現,威脅在旁,鄭宇寢食難安,多一分等待,就多一分危險,他不能夠等下去,他也等不了。
鄭宇看著極其詭異、極為邪門的葬世天棺,心中有了主意,「葬世天棺,葬天,葬地,只要微微激發葬世天棺的威能,還怕大事不成?」
想要激發葬世天棺一部分的威能,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用淋漓的鮮血,一種是用克制不詳之氣,同樣克制葬世天棺的正義之劍。這兩者都能夠激發葬世天棺的威能,從而達成鄭宇的目的。鄭宇在心中仔細權衡一番後,得出結論,利用鮮血激發葬世天棺是最好的方法。
因為第一個方法是無本買賣,而且收益極高,他只需利用那個昏倒過去的廢物,就可以激發葬世天棺的一部分威能,將魔龍邪神和天罰之眼全部埋葬。
而第二個方法,成本太高,收益與前一個方法所取得的收益相等,如果使用第二個方法,那麼他就要犧牲他多年苦修而來的浩然正氣。
因為正義之劍克制葬世天棺,想要激發葬世天棺,就要利用正義之劍刺激葬世天棺,毫無疑問,這樣做,正義之劍必然會被葬世天棺所磨滅,而且鄭宇還要承擔暴露自身的危險,與前一個方法相比,第二種方法未免太不划算。
心中定好計策,鄭宇瞟了許攸一眼,對他隔空傳音道:「許前輩,小子或許有一法可以幫助我們脫離生死困境,不知前輩可願聽我一言?」
許攸耳廓微動,瞪大雙眼,將鄭宇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略微一沉思,他便湊了過來,單手在空中一劃,一個無形的隔音罩展現而出,將兩人罩在其中。
許攸站在鄭宇面前,直視著鄭宇的雙眼,微微笑道:「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以前我總是不以為然,認為黃毛小兒怎可配英雄二字,但是在見到你以後,我發現我錯了。
小小年紀,便智慧不凡,掌控著天下一等一的邪門之物,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城府,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我長見識了!」
鄭宇聽聞此言,沒有試圖去掩蓋什麼,或是去反駁,大家都是聰明人,誰也不要把誰當傻子!「呵呵,多謝前輩誇獎,晚輩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此時危難在前,我們還是開門見山為好!
晚輩有一法,可以解此危難,即獻祭之法,不知前輩意下如何」。許攸頗有興趣的看了鄭宇幾眼,而後,目光下移,看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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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的身影一閃而逝,等他在出現時,他的手中多了一個狼狽不堪的人,他將那個人交到福伯手上。
而後,他又掏出一塊古樸的圓形玉珮,遞到鄭宇面前,「這一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個玉珮當做信物,如有要事,可通過此玉珮聯繫我。」鄭宇直接伸手接過玉珮,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