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告慰亡靈 文 / 不朽帝皇
在鄭宇的多番周旋之下,除天魔洞天和親近天魔洞天的勢力之外,其他勢力都願意幫助大宋皇朝收斂那些離奇暴斃的金甲侍衛的屍骸,同時他們要查明金甲侍衛的死因,以防患於未然。
眾人丟下天魔洞天和那些親近的勢力,一起前往先前鄭宇閉關的那個清幽的山谷,他們全力趕路,沒有在途中停留片刻,以他們的腳程很快就來到了清幽山谷的谷口。
從谷口往谷內看,眾人可以清晰的看到眾多金甲侍衛七竅流血的模樣,他們都知道這些金甲侍衛最低的修為都是元嬰期,而且不乏有化神期,返虛期的強者,但是看到他們七竅流血而死的慘狀,眾人都有些不寒而慄。
來到此地的各大勢力掌權者互看一眼,對了一下眼色,各大勢力掌權者各自指揮自己所屬勢力之人,按照先天八卦陣的方位站好,再一次佈置了先天八卦陣了。
有了上一次佈置先天八卦陣,並且控制先天八卦滅敵的經驗,眾人佈置先天八卦陣的過程非常迅速,流暢,不一會兒,先天八卦出現,所有人與先天八卦融為一體。
這個清幽山谷很邪門,眾人可不敢冒險深入,最安全的辦法自然就是佈置先天八卦陣,先天八卦陣不但威力無窮,而且它天生剋制陰邪之物,上次覆滅血色紅影就是最好的明證……
先天八卦停留在清幽山谷的上空,快速旋轉,其底部放出八種不同顏色的光柱,掃射整個山谷,不遺漏任何一個角落,在八種不同顏色的光柱照耀下,整個山谷成為了彩光交織之地。
原本清幽的山谷在先天八卦之下,立刻顯形,真實的山谷雲霧瀰漫,黑色的雲霧將整個山谷籠罩,山谷之中枯骨遍地,白骨森森,一縷縷黑色的詛咒之力在谷內任意遊走。
眾人看到這樣的景象,都驚呆了,特別是鄭宇,他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山谷真實的模樣是這般恐怖,轉念一想,他在這裡閉關之時,這裡為何沒有半點異常,鄭宇想了一會兒,他明白了,大概是無量功德氣運或者是他體內的無邊血海、道家清氣、儒家浩然正氣鎮壓住了這裡的詛咒之力。
這裡的詛咒之力受到鄭宇的鎮壓,自然難以發揮詛咒之力的威力,但是鄭宇一離開山谷,山谷之內的詛咒之力失去了鎮壓,立刻就爆發了,那些守護山谷的金甲侍衛都被詛咒而死,沒有一人僥倖逃脫。
這詛咒之力實在太過可怕了,鄭宇有些心悸,鄭宇並沒有讓心悸影響到他的行動,他和其他人一起,控制先天八卦,放出成千上萬束白光,白光投射到山谷之上。
那些黑色的雲霧在白光的照耀之下,如冰雪消融,那些詛咒之力不甘滅亡的命運,它們全部匯聚在一起,抵抗白光的淨化之力,可是這些詛咒之力在上千萬束白光的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而已,滅亡的命運早已注定。
一時三刻後,整個山谷都被白光所淨化,山谷由陰邪之地重新變回陽剛之地,先天八卦從高空之中落下,眾人收起了真元,解散了先天八卦陣,先天八卦消散在空中。
鄭宇率領金甲侍衛們,福伯緊跟其後,向山谷之中進發。到達山谷之中,鄭宇看到那些金甲侍衛慘死之相,他的心揪了起來,這些將士跟隨了他將近二十年,他們一直兢兢業業地保護著他的安全,執行著他的命令。
他和這些將士之間擁有深厚的主僕之情,現在他們落得如此下場,鄭宇心中很不好受,鄭宇看著這些將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他轉過身去,揮了揮手,其他的金甲侍衛立刻懂得了鄭宇的意思。
這些金甲侍衛馬上上前,動手清理這些將士的屍骸,將他們聚在一起,清理他們的面容,替他們擦拭身上的血液,清潔他們的身體,做完這一切後,鄭宇跟福伯,金甲侍衛一起向這些將士鞠了三個躬,跟這些將士做最後道別。
鄭宇面對著這些將士的遺容,他始終有些沉默,在最後道別的時候,他才說了一句話,「將士們,你們放心吧,你們的家人跟定會有很好的生活,你們的孩子一定會受到很好的武道教育,前途無量,你們安心走吧!」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甲侍衛按照鄭宇的吩咐,施展秘法,將這些將士們的屍體冰封起來,密封在原先鄭宇閉關的石室之中,還布下了重重禁制。鄭宇打算將這些將士們的屍體都保護住,等他們探索完天機門總部遺跡之內府,回到大宋皇朝,他再派強者破開空間,將他們迎回大宋皇朝,他要將他們風光大葬。
鄭宇走出山谷之時,他的步伐有些沉重,福伯默默地跟著鄭宇,其他勢力的掌權者看到鄭宇這副樣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鄭宇找了一個地方,自己靜靜地坐著,回想著這些年的一幕幕。
將士們的逝去,讓他對自己的過去多了一些思考,這些年,他一直勤修苦練,就是為了得證大道,擺脫生死大限,不再深受輪迴之苦,保護自己所愛和愛自己的人,還有更好的生活。
可是現在與他有將近二十年主僕之情的金甲侍衛們,他們的逝去,鄭宇在傷心之餘,對死亡也有了一些新的認識,他現在離脫離死亡大限還有很遠的距離,死亡每時每刻都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壽元一點一點的減少,鄭宇想要脫離死亡大限,必須要遵守這蠻荒大陸的規則,他要盡力搶奪天地之造化,用天地之造化提高他的修為,不斷地增加他的壽元。
只有他的壽元充足,他才能不受死亡的困擾,他才有充足的時間去追求他想要的東西。壽元是他證道之路上的又一個攔路虎,不過目前鄭宇的壽元非常充足,暫時不會受到死亡的威脅,但是將來就不好說了,他需要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