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轉變成敵人 文 / 雲之空間

    「小心！」蘇珊突然驚叫，她看到就在白笑天身後的ns5突然間動了，直接抓住白笑天雙肩甩了出去。

    「啊！」白笑天心裡偷著樂，因為他看見之前站他身前的斯普納也被甩了過來，ns5的力氣不小速度也不慢，不過坑爹的是重男輕女，它只是看了一眼震驚的蘇珊就跑了。

    「你沒事吧？」白笑天被斯普納二次衝擊後背結實的撞在牆上，這點撞擊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事，可被一個男人壓著就有點不對勁了。

    「追！」斯普納沒理白笑天直接爬起來追向ns5。

    「沒人性……」白笑天搖了搖頭。

    「你沒事吧？」蘇珊走到白笑天半蹲著身子看他。

    「沒事，追。」白笑天有點尷尬的爬起來撒腿就跑。

    「不許動！」

    白笑天聽到這聲音就放慢腳步一笑，支援來了，當聽到槍聲響起回頭看跟上來的蘇珊。

    「外面怎麼了？」蘇珊也聽到了槍聲。

    「第二定律機器人必須服從人類的命令，違反讓人不開心的結果。」

    ☆★☆

    「你們倆有沒有搞錯？你們懷疑機器人殺人？三定律的保護你們不知道嗎？」。伯金警長皺眉的看著白笑天和斯普納。

    「這個機器人不正常，抓捕的參與人員都看見了它會反抗……」

    「所以它更應該給帶回去。」伯金還沒等白笑天說完就打斷了，抓捕一個機器人還讓它成為了殺人嫌疑犯，太離譜了。

    「我告訴你，是那個機器人殺了郎寧……」

    「這不可能，郎寧博士親自製定的三定律，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在我的轄區。」伯金瞪向斯普納，「羅伯森和他的律師等會會來帶走那個麻煩的機器人。」

    「能讓我們見見它嗎？」。白笑天看斯普納又開始焦急了。

    「對。約翰，讓我們見它一面，時間不多五分鐘，給我們五分鐘。」斯普納眼睛一亮。

    「我和地區檢察官已經談過了，在他們來之前誰也不能進去……」

    「你忘記了我的身份嗎？」。白笑天一笑打斷伯金的話，整個警長辦公室只有三個人。

    「usr……高層？」伯金反應過來一愣猜測道。

    「我什麼都沒說。」白笑天微笑著搖了搖頭，有時候對方的腦補比找借口省事得多，主要是他有這個能力。

    「五分鐘。」伯金推開辦公室門走出辦公室。

    白笑天和斯普納對視一笑跟了出去。

    伯金走到拘留室外面回頭看著白笑天和斯普納，「我不希望真的……那樣會讓我懷念只有人才能殺人的好日子的。」一按開關打開單向隔離牆，「別讓我們惹上大麻煩。」

    「五分鐘。」白笑天一笑朝伯金眨了一下眼。

    伯金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的離開。

    斯普納看向白笑天。白笑天一笑把資料夾遞給他，斯普納一笑接過資料夾後也朝他眨了一下眼。

    斯普納把郎寧博士死亡現場的照片資料放在ns5的面前，「殺人是機器人新的技能嗎？」。

    白笑天不得不佩服ns5的設計真的很棒，聽到斯普納的話既然出現皺眉的動作。

    「回答我。」斯普納已經進入審問犯人的狀態。

    「你們剛才這個動作……」ns5向兩人眨了一下右眼，「表示什麼意思？很常用嗎？他向另一個人眨了一下，你向他眨了一下。」

    白笑天一愣回頭看向身後的單向隔離牆，透視眼嗎？看不到外面啊！

    斯普納也回頭看了一下單身隔離牆後看向白笑天，「透視？」

    「這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動作。」白笑天看向ns5.

    「說了也白說，機器人是不會理解的。」斯普納也看向ns5.

    「我的父親想教我人類的感情……」

    「『父親』？你的設計者嗎？郎寧博士？」

    「是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

    「我沒有。」

    「那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躲在罪案現場？」

    「我被嚇壞了。」

    「嚇壞了？」斯普納看向身後的白笑天。「一個機器人會害怕？」

    「你覺得呢？」對於審訊不是白笑天的強項，明智的把這個讓給斯普納。

    「機器人……你覺得鐵皮會有感覺的嗎？」。斯普納一笑看向ns5，「機器人不會害怕也不會餓，也不會睡覺……」

    「我會！」ns5打斷斯普納的話。「我會睡覺，我還做過夢。」

    「人類才會做夢，機器人並不是人類，你們不會。」斯普納認真的看著ns5。「你只是個機器，對生命模擬的機器，機器人能寫交響曲嗎？機器人能把一個畫布變成偉大的作品嗎……」

    「你能嗎？」。ns5一句話掐斷了斯普納的話。

    斯普納尷尬了。他還真不會。

    「我也不會。」白笑天輕笑著拍了拍尷尬的斯普

    普納的肩膀，這讓左右兩邊六個持槍警衛都忍不住發出輕笑聲。

    「我們還是問正事吧……」斯普納看向ns5，「他在教你模擬一些感情的時候失去控制你才把他殺了嗎？」。

    「我沒有殺他。」

    「對於機器人來說，感情不是個有用的模擬，你們並沒有生命。」

    「我沒有殺他。」

    「我不敢想像我的烤麵包機或吸塵器具備感情……」

    「啪！」的一聲巨響。

    「我沒有殺他！」憤怒，憤怒出現在斯普納眼前的機器人身上。

    「這個叫憤怒，你有學過模擬憤怒？」斯普納還真把機器人當成犯人（人類）了，「回答我，鐵皮盒子。」

    「我不叫鐵皮盒子，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桑尼。」機器人桑尼看向嚴肅的斯普納。

    「呵，有名字……」斯普納一臉譏笑的看向白笑天，「機器人既然有名字了？」

    「憤怒有兩種情況。一種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一種是被冤枉委屈生怒，發怒都會做出衝動的事。」白笑天朝桌子上被桑尼砸出來的兩個坑點頭示意，「他讓你發怒你砸了桌子，他讓你發怒你殺了他嗎？」。

    「我沒有殺他！」桑尼看向白笑天，語氣中還隱含著憤怒的情緒。

    「那你說他是怎麼死的？」斯普納看著桑尼。

    「郎寧博士是自殺的。」桑尼看著桌上郎寧屍體的照片，「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想死，我以為他是快樂的，也許是因為我做的一件事……可我做什麼了？」桑尼抬頭看向白笑天和斯普納，「他讓我個幫忙。他讓我保證……」

    「什麼忙？」斯普納感覺有線索了。

    「也許我錯了，也許他是被嚇住了……」

    「被嚇住了？」斯普納眉頭一皺，「被什麼嚇住了？你做了什麼？」

    「斯普納探員，別人要你做的事你得做，是嗎？」。

    「你知道我？」

    「是嗎？」。桑尼看著斯普納，「如果你愛他們的話……」

    「這個問題很深奧，不過我們似乎沒有時間……討論了……」白笑天一回頭就看到單向隔離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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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金探長，我的機器人是不會殺人的，我的律師向我解釋過。機器人是不能殺人的，謀殺指的是一個人類殺另一個人類，機器人和人類不能同等對待吧？退一步說，就算機器人和郎寧博士的死有關。那也是機器意外造成的工業事故，有權處理工業事故的也屬於所屬於公司，它們會退回usr做診斷，確定後銷毀。」羅伯森示意身後的律師拿出『禁言令』。「這是法院的『禁言令』，任何人暗示機器人有殺人的可能的言論，將被逮捕處於煽動罪依法處置。」

    白笑天伸手攔住衝動要說話的斯普納朝他搖了搖頭。斯普納皺著眉頭看著白笑天需要一個解釋，白笑天朝羅伯森那點頭示意。

    「伯金探長。」羅伯森把電話遞給伯金，「市長閣下的電話。」

    「他們怎麼可以……」

    「安靜。」白笑天扯了一下斯普納的手朝身後示意他向後看。

    倆人轉身看向外面，桑尼正被帶走，桑尼經過辦公室時還回頭看了倆人許久。

    ☆★☆

    「事態發生戲劇性轉變，ns5型新一代機器人的上市受到阿爾弗萊德.郎寧博士自殺的影響……阿爾弗萊德.郎寧博士是usr公司的創始人之一，也是ns5的設計者，郎寧博士於早上在usr總部死亡，自殺原因明顯是自殺……」

    酒吧裡播放著新聞，白笑天和斯普納在下面飲酒。

    「真的是自殺嗎？」。斯普納看著新聞苦澀的一笑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你相信了？」白笑天看了看四周，也許是自己的存在代替了伯金的出現。

    「你覺得我會信嗎？」。斯普納看了一眼白笑天，「你一直都有小動作……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了嗎？」。

    「你不覺得桑尼很特別嗎？」。

    「特別？」

    「躲避、自保、逃離、隱藏、辨駁、發怒、思考、反問等等，你不覺得很特別嗎？」。

    「嗯……」斯普納眉頭一皺本能的將酒瓶嘴對著自己的嘴沉思回憶，大腦中開始播放從遇到桑尼開始到現在的經過，許久之後放下酒杯認真的看著白笑天，「郎寧留下的線索……是桑尼？」

    「你會教一個機器人模擬感情嗎？資料上說郎寧把自己隱藏起來，教一個機器人模擬感情，郎寧是不是有什麼要告訴我們？」

    「我沒有機器人……」斯普納入神的想著這是什麼線索，「桑尼……」

    「usr的機器人已經被廣泛運用，三定律這三大安全法則讓它們融入了人類當中，你有沒有想過當它們轉變成敵人時人類……」

    「什麼？」斯普納震驚的把酒瓶砸在吧檯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