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郎寧博士之死 文 / 雲之空間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年輕人。」
「你好，博士。」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你現在看到事情的結果。」
「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對不起，我的回答有限，你必須問正確的問題。」
白笑天輕嘴一笑，看著眼前全息投影器全息投影出來的阿爾弗萊德.郎寧，全息投影器全息圖是事先錄製的程序反應，看上去似乎有智能的樣子，這是他設定好了他自殺後聯繫斯普納的，現在看著一人一全息人對話不由一笑。
白笑天看了看地上已經成為屍體的阿爾弗萊德，這個發明了實用型機器人和制定三大定律的人，一個把機器人創造出能夠融入人類現實社會值得敬佩的人。
「你為什麼找我？」
「我相信你的判斷。」
「一般來說，這應｜無｜錯｜該用不著重案組的探員。」
「從一開始，我們現在的交流就不是完全正常的，不是嗎？」。
白笑天聽到這話看向全息阿爾弗萊德，智能還不錯，既然能夠有這種反應，如果這是阿爾弗萊德事先錄製好的那只能說他聰明的過分了。
斯普納和身邊的白笑天對視一眼。
「你說的對，確實是不正常的交流。」斯普納看著眼前的全息阿爾弗萊德，「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對不起，我的回答有限，你必須問正確的問題。」
「你為什麼自殺？」
「探員，這個就是正確的問題。」
斯普納等待他的回答，結果他的回答有點意外。
「程序中止！」說完全息的阿爾弗萊德縮小縮入地上巴掌大的全息投影器裡。
「這就完了？」斯普納一愣看向不遠處阿爾弗萊德的屍體。
「有點隱約的線索……」
「什麼？」斯普納看向走到身邊的白笑天，「有什麼線索？」從一開始倆人就形影不離，怎麼他就沒反應過來呢。
「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自殺？』，他的回答『這個就是正確的問題。』他的回答從側面上回答了你的問題，自殺就是正確的問題。如果真是自殺那這就不是問題了，你覺得呢？」
「聰明，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是……走吧。」斯普納看了看四周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轉身走向檢查人員，「下午好兄弟們。」
「你好探員。」
「把你們知道的情況說一下。」
「就像你看見的一樣，嚴重撞擊。」
白笑天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同樣是亞洲人外貌的檢查人員一笑，檢查員看到既然有一個探員既然是亞洲人也友好的一笑。
「樓上有什麼發現？」
「什麼也沒有，門從內側鎖的很好，可以肯定是從上面跳下來的。」年齡比較大的檢查員看著上面只有一個破洞的地方述說。
「我們得去看看現場。」
「那你得去找……」大齡檢查員朝上面指了指。
「謝謝。」斯普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白笑天轉身就走。
倆人很快就見到了usr的老大勞倫斯.羅伯森。
「你好！探員。」
「你好！勞倫斯.羅伯森，世上最富有的人。電視上見過你。」
「來杯咖啡？」
「為什麼不？」
勞倫斯朝一直沒說話的白笑天一笑轉身帶著倆人走向咖啡的地方，「大家都沒預想到這一點。」邊給倆人倒咖啡邊說：「我和他認識了二十年了，這事我應該能預想到的，阿爾弗萊德發明了實用的機器人。」
「他還定義了三大定律。」白笑天接過勞倫斯遞過來的咖啡一笑。
「對。」勞倫斯看著白笑天一笑，「但是……我想最聰明的人也有最頑固的心魔……」
「要糖嗎？」。白笑天給自己的咖啡加了點糖後問斯普納，反正他早晚要問的，以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早走早了。
「來點。」斯普納邊加糖邊問勞倫斯，「掉下去的郎寧，他握著那個綠色的小東西……」
「全息投影器。」勞倫斯還以為他不知道全息投影器呢。
「為什麼郎寧的全息投影會找我？你怎麼認為？」
「你們倆認識。」
「嗯。沒錯我們認識。」
「全息圖是事先錄製好的程序反應，事先設定好他自殺後聯繫你。」
「死亡！」
「什麼？」
「郎寧設定了他死亡後聯繫我。」
「探員，自殺是死亡的一種。」勞倫斯看斯普納的眼神已經有所變化了。
「勞倫斯先生，對於郎寧博士的自殺……」不出所料聽到『自殺』兩字斯普納就看向白笑天。白笑天只是給他一笑，「作為警察例行公事的需要四周調查一下，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這沒問題，我會派人協助你們。」
「謝謝！」白笑天微笑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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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要我盡一切可能協助你們。」
「謝謝！」白笑天微笑的看著蘇珊。「新機器人什麼時候上市？」
「內斯特5型機器人（ns－5）星期六之後將進行史上最大的機器人活動，每5個家庭就會擁有一個機器人，這些機器人是usr的夢想。也是郎寧博士的夢想。」
「在這個夢裡……」斯普納不出所料的一撇嘴，「在他的夢裡他可沒死。」
「阿爾弗萊德.郎寧創造了這裡的一切。」蘇珊厭惡的看了一眼斯普納。
「你們這裡有全天的監視系統嗎？」。白笑天看兩人似乎出現了隔閡，在下樓梯時回頭看向上面那巨大的藍色圓球。
「當然有，公司的規定……」
「全天監視著所有人。」斯普納不知道是跟蘇珊槓上還是跟usr槓上了。
「監視器在哪裡？」白笑天看著斯普納一聳問蘇珊。
「感應線。」蘇珊被白笑天一問，心裡的不舒服降低不少，指了指邊牆上的藍色光線，「除了檢修區之外，遍佈各處。」回篩向上空那藍色的大吊球，「這些都連到中央控制器上。」
「一個大腦？」
「她是郎寧博士的第一個作品……」
「『她』（she）。你沒說錯嗎？不是『它』（it）是『她』（she）？討好她嗎？」。
「虛擬交互動力智能系統。」蘇珊只看了一眼斯普納仍向白笑天介紹。
「她叫『維基』？」白笑天一指線上的顯示。
「你們好！」一個由很多小方塊組成的維基出現在大家眼前。
「維基設計了芝加哥的保安系統。」
「我今年減少了9%的交通事故。」果然夠智能，都知道主動顯示自己的成果了。
「很厲害。」白笑天不由想到現實世界裡每年交通事故50萬起，因交通事故死亡人數均超過10萬人，穩居世界第一，減少9%那就是少死9000人啊。
「謝謝誇獎。」
斯普納看白笑天對維基那種佩服的更易不爽：「讓我們看看窗戶打破前一分鐘這裡的情況。」
維基馬上轉換成一個顯示屏，可上面顯示的全是雪花點。
「對不起，數據似乎已經損壞。」無法顯示的維基恢復頭像向斯普納道歉。
「那實驗室外從破窗到現在的情況可以吧？」
維基再次轉換出顯示器，上面快進播放著從破窗開始到現在站在虛擬顯示器面前的整個過程。
「還是進去看看吧。」白笑天看向蘇珊，他倆可沒有進入的授權。
「授權進入。」蘇珊打頭門開時還有聲音提醒功能。
白笑天和斯普納走到破窗邊。
「看出什麼來了嗎？」。白笑天從破窗口朝下面看上去，奇怪了。從這摔下去摔出來的血似乎少了，郎寧貧血嗎？
「『漢斯和格萊泰』格林童話。」被白笑天搶了位的斯普納看了看四周發現旁邊的椅子上那本格林童話書。
「休閒的書籍不是疑點。」白笑天看了一眼斯普納心裡不由表示歉意，又要搶戲了，操起旁邊的凳子砸在玻璃上嚇了倆人一跳。
「你這是幹什麼？」蘇珊瞪大眼睛看著白笑天。
「這是安全玻璃沒錯吧？」白笑天放下凳子拍拍沒有灰塵的手。
斯普納馬上反應過來警惕的查看四周。
「是的，有問題嗎？」。
「一個老人……想要撞開安全玻璃並從這裡跳下去，你覺得可能嗎？」。
「他能夠想出辦法的。」蘇珊看著白笑天，「探員，這房間一直是從裡面鎖好的，沒有人進出過。」
「如果這樣……」斯普納回頭看了一眼蘇珊後看向白笑天。「那兇手還在這房間裡面。」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蘇珊對於斯普納早就失去好感了，「這裡只有機器沒有人，機器人是不能危害人類的，這是機器人第一定律。」
「我看過你們的廣告。我知道，三大定律，三大保護，可第二定律不是說機器人必須遵守人類發出的命令嗎？如果命令它殺人呢？」
「不可能。第二定律不得違反第一定律……」
「第三定律說機器人可以保護自己……」
「是的，在不與第一、第二定律起衝突的情況下。」
「罪犯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對於罪犯而言。法律制定出來就是為了被打破的。」
「不，機器人與人類不同，這些定律已經固化在機器人硬件裡，機器人不能殺人，就像人不能在水上行走一樣。」
走在蘇珊身邊的白笑天一愣，這跟『人不能在水上行走』有什麼關係嗎？
「你知道嗎？很久以前就有這麼一個人……」回頭的斯普納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機器人就從他翻看的機械堆裡跳了出來帶起不少零配件飛上空中，斯普納本能抬手保護自己
腦袋，手槍不小心被碰到的離開。
白笑天看著白色外殼的機器人在空中旋轉翻身雙腳穩穩的著地，心裡不由點了一個贊，身手不錯，沖天而起空中翻身平穩落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