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關心則亂 文 / 雲之空間
『風捲樓殘』劍心見過，可他的震撼並不比四乃森蒼紫輕多少，他現在也沒心思去慶幸大家選擇遠離都市進入山林，可以說他和四乃森蒼紫一樣心思都是空白的，看著一個之前還是樹林眾立的樹林成了一片平整的廣場，雖然不大，就算他們膽子再大離嚇傻也差不了多遠了。
「劍心，你說如果我們一戰……結果會怎麼樣？」白笑天背負著雙手走向倆人。
「剛才我誇大了，半招都不如……」劍心苦澀的一笑，他雖然不喜歡『劊子手拔刀齋』的稱號，可這個符號的實力他還是認同的，現在，他改觀了，看著走過來的白笑天，之前隱退之心只是對於殺戮帶來的愧對，現在他覺得自己真是一隻井底之蛙，井再大也只是一口井……
「你還覺得名號重要嗎？」。白笑天看向四乃森蒼紫。
「呵呵……」四乃森蒼紫苦澀的一笑「名號在實力面前不堪一擊……」看了看手中的刀一種悲涼出現，「我愧對他們……」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到這裡等劍心嗎？」。
「嗯？」劍心一愣，是他讓他先來東京的？
「緋村拔刀齋？」四乃森蒼紫看向劍心，不是因為他嗎？
「志志雄很快就要炮擊東京了，明治政府反應不及，你和你的御庭番眾站出來對抗志志雄的暴行保護大家，讓大家都知道你們御庭番眾的存在，讓大家都看看你們御庭番眾的不簡單，讓大家都知道你們的存在。」白笑天一手按在四乃森蒼紫的肩膀上。
「這……」四乃森蒼紫眼裡火焰猛然升起，這是他想像著迎來萬眾矚目的情境，可當他看到眼前的白笑天再看向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時，這股焰火瞬間熄滅，苦澀重新出現在臉上，「我沒有你那實力……」
「我可以借給你。」
「什麼？」不止四乃森蒼紫。就連劍心也脫口而出。
「我可以把力量借給你……」白笑天看到劍心也是求索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一笑，「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借給你們。」
「真的？」又是異口同聲。
「信則有，不信則無。」白笑天一笑轉身漫步離開。
劍心和四乃森蒼紫對視一眼，彼此之間都發現對方眼中的火熱，二話不說追向白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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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天看著下面劍心和四乃森蒼紫對戰，而趕上來的左之助不用說自然和番神對練去了，鵜堂刃衛則在教導澤下條張，所有人都是拳與腳的來往，沒有任何一個人動用兵器，劍心、四乃森蒼紫還有澤下條張都是被白笑天輸送了內力。時間並不多，他們不可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內就掌握內功，也只有白笑天有能力將內力輕易輸入別人體內，當然了，從小到大的程序，剛開始只輸送一點點如芝麻，慢慢增大至米粒，幾天的時間能達到綠豆般的容量已經是極限了。
劍心學的是『風神腿』，只掌握了『捕風捉影』、『風中勁草』和『暴雨狂風』這三式。從白笑天那借來的內力只供『捕風捉影』的話可以使用一個小時左右；『風中勁草』以巨大的力道絕快的速度攻向對方。借來的內力只能夠使用三次；『暴雨狂風』腿點如暴雨傾瀉，腿勢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可群攻可獨擊，借來的內力只能夠使用二次左右；其實劍心挺想學『風捲樓殘』。可惜內力是借的，現在承受的量差不多只能夠使用一半就沒了，這讓他很無奈，不過他喜歡『風神腿』的原因之一就是第一式『捕風捉影』。進可攻，退……你追不到……
四乃森蒼紫學的是『天霜拳』，只掌握了『霜風撲面』、『霜結中霄』和『霜雪紛飛』這三式。從白笑天那借來的內力只供『霜風撲面』的話可以使用一個小時左右；『霜結中霄』是『天霜拳』的第三式。四乃森蒼紫選擇先掌握它的原因是它在霜結的霧氣中隱藏身姿攻其不備，防不勝防，內力只能夠讓它使用十分鐘左右，這足夠他大殺四方了；『霜雪紛飛』拳帶扭勁，力透入骨，中者筋骨立斷，這是他作為殺招所用，借來的內力足夠他發二次；至於步法不像『風神腿』那樣第一式就是身法，『天霜拳』另有一套步法『霜履薄冰』現在可沒有時間讓他練習，只要記下就行了。
澤下條張參照劍心所掌握的去掌握。
「他們在那。」齋籐一帶著一群穿著御庭番眾忍者制服的人出現在遠處。
「蒼紫……大人……」卷町操驚喜震驚的看向四乃森蒼紫冒著霜氣的雙拳。
「休息一下吧，內力快用完了。」劍心當即一笑。
「你們來了。」四乃森蒼紫激動的看著被他拋棄多年的御庭番眾們。
「蒼紫大人！」大家整齊化一的稱呼四乃森蒼紫時統一跪下。
「早就不興這套了。」齋籐一叼著煙看著單膝跪地的一群人笑了笑。
「有消息了嗎？」。白笑天和劍心都看向齋籐一。
「明天到。」
「明天……」劍心看向白笑天。
「大家休息一下準備最後的一戰啊。」白笑天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改變了劇情走向，當初他就應該料到以志志雄遍佈全國的勢力想要查到神谷道場並不難，可他卻沒想到志志雄會千里迢迢的派人去綁架神谷薰和高荷惠，這讓很意外，本以為遠離京都和東京就不會出事的，結果還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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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女人還好吧。」在盡顯猙獰的『煉獄』號戰艦艙中，志志雄拿著酒杯問駒形由美。
「她們都很好。」駒形由美不由的想，要
不是那個叫神谷薰的女人不老實也沒必要把她們綁起來了。
「志志雄大人，其實他們再強也強不過槍和炮，我們有『煉獄』號，他們根本不堪一擊。」『百識』方治（佐渡島方治）信奉西洋槍炮論，在他眼中再強大也脫離不了人類的範圍，一炮轟過去照樣玩完。
「槍和炮脫離不了限制。」志志雄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酒，「真想看看兩虎相爭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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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煉獄』號出現在海面上時引來不少人圍觀，民眾們是好奇，軍警們卻是恐慌，軍警趕緊驅散民眾，可還是晚了，一陣炮擊，房毀人亡不在少數，當一艘小船上來人提出志志雄請兩人上艦這個消息很快就傳給了白笑天和劍心。
「怎麼只讓你們兩個人上船，不行，我也要上去！」左之助不甘心的就要跟上去。
「我當初就應該把你留下，也許她們就不會在上面了。」白笑天看了一眼左之助後看向齋籐一，「我和劍心先上去，等我們信號。」
「沒問題。」齋籐一點了點頭。
「左之助，為了薰和惠的安全，別衝動。」劍心看向又要焦躁的左之助。
「他們行嗎？」。卷町卷看著白笑天和劍心離開不由問四乃森蒼紫。
「一個人就夠了。」四乃森蒼紫看著白笑天離去的背影握了握拳頭，內力充滿，明治政府也答應此次行動交給御庭番眾，其實他也知道敗則他們負責的道理，替罪羊的道理他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有白笑天的存在，他相信他們不會敗，「御庭番眾們！」
「嗨！」所有御庭番眾的人都挺胸回應四乃森蒼紫的呼喊。
「奪取『煉獄』號！」這是四乃森蒼紫的目標。
「奪取『煉獄』號！」這是所有御庭番眾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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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笑天，一個神秘的人，至今我都查不到你全面的信息，你隱藏的功夫比我厲害多了，前輩。」志志雄看著站在甲板上的白笑天和劍心。
「過獎。」白笑天點了一下頭。
「薰呢？」劍心最擔心的人就是神谷薰了，一上甲板就按捺不住了。
「她們都很好，這不來了嗎？」。
「劍心！」
「笑天！」
神谷薰和高荷惠看到白笑天和劍心就要衝過去，可都被身後的囉囉們拉了回來，甚至脖子上都橫上一把刀。
「放開她們！」劍心惱怒的看著志志雄。
「真是失禮的前輩，我會……放掉一個，殺掉一個。」志志雄本來作好了接受白笑天和劍心倆人震驚的眼神的準備，可結果只有劍心震驚的看著他而白笑天卻像看笑話一樣看著他，「前輩，你不感覺震驚嗎？」。
「有必要嗎？作為壞人，綁架兩個女人要挾龍虎想爭兩敗俱傷好坐收漁翁之利，這麼小兒科的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白笑天感覺志志雄也是一個可悲的人，好殺好權，政府封口拋棄他是一個理由，但這個理由占的成份將會更多，政府需要的是一個和平的新時代，而不是一個充滿殺戮的時代。
「哈哈哈哈……被你猜對了。」志志雄只是愣了一下後就放聲大笑，「我要做的就是這事，聰明吧。」看向惱怒的劍心，「倆位前輩只能活一個，活著前輩帶著自己的女人活著，死去的帶著自己的女人死去，你看，我對你們好吧，連死都會讓你們有個伴。」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
「我們不會這麼做的！」劍心看了一眼白笑天想起他的實力就鬆了一口氣，剛才的惱怒只能是關心則亂帶來的。
「那你們都得死！」佐渡島方治的話剛落人群散開，一架加特林出現在所有人眼前，槍口對向白笑天和劍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