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西京、潼縣、莫名的威壓 文 / 大光明
從深山裡出來,易晨再次回到了那個他買藥材的山旮旯小鎮。
在電線桿上隨意找了一個**的人,用現在的容貌,辦了一張名為杜晨的**,和一個海歸醫學博士的證書。
易晨又在小鎮裡住了幾天,拿到假證之後,決定還是去潼縣。
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易晨如今沒有本事隱在朝野,但他也沒有必要因為躲避楊家,而躲在這犄角旮旯裡不出去,這不是易晨的風格。
而潼縣位於華夏古都西京,並不算偏僻的地區。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潼縣雖然不算是工業城市,沒有許多外來打工的人。
但它卻是一個旅遊極為發達的地方。著名的始皇陵,華清池,包括驪山都位於潼縣境內,每天進進出出,來潼縣旅遊的人不計其數,這也導致了潼縣的人流也算是複雜。
在人流複雜的地方隱藏,自然增加了楊家尋找他的難度,這對他是很有利的。
而且潼縣雖然位於古都西京,但卻不在西京市中心,國家力量相對而言也比較弱,楊家就算是發動國家力量找他也不容易。
再加上,他如今易容之後,不是對他十分熟悉的人,想憑借照片或影像資料認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在潼縣,易晨還是很安全的。
只要他自己不做死,不大聲說出自己就是易晨,楊家想找到他幾乎是不可能。
想到就做,易晨準備好幾件換洗的衣物,裝作去潼縣旅遊的人,踏上了小鎮開往潼縣的汽車。
兩個小時之後,易晨便到了潼縣。
這是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陌生的城市,卻也是個名聲相當大的城市。因為華夏第一個皇帝,始皇帝的陵墓便在此處。始皇陵,兵馬俑一出,立時便驚呆了世界各國的眼球,成為世界第八大奇跡。
下車後,易晨抬眼一望天空,這裡的天特別的藍,空氣相對杭城不知道清晰了多少,讓人不自覺的感到十分的舒服。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抬眼望天的時候,只覺得天空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壓,而只要一低頭,只要不看天,便感受不到這種威壓。
這種威壓雖然很淡,很弱,時有時無的,但卻有一種大氣、霸道、唯我獨尊的氣勢,但易晨的心中忍不住的有一種要臣服,讓他低頭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才剛冒出來,易晨的心神便看到,腦海空間的那條龍玉所化的銀龍,便在他腦海空間中仰天長嘯不止。
懸浮在腦海空間裡的神農鼎,也在這一瞬間散發出道道的金光。易晨瞬即便感覺到天空那道莫名的威壓,便退了開來。
「怎麼會這樣,潼縣究竟有什麼東西?」
易晨心中大驚,龍玉所化的銀龍,還有神農鼎自從進入自己的腦海空間後,從未有異動。
神農鼎還可以召喚出來煉丹,可銀龍卻一直盤旋在腦海空間裡面,沉睡。
何故,今日會醒過來?
而且,臨潼縣天空的這道莫名的威壓又究竟是什麼東西?
易晨放眼望去,因為此時的天氣比較熱,周圍的路人都是行色匆匆,卻絲毫沒有一點感受到威壓的跡象。
「難道這威壓只有我感覺的到?或者是只有武者才能感覺到這威壓,普通人感覺不到?可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威壓從何而來,為何整片天空都是?」
他心中不禁疑惑了起來。
想了片刻,得不到答案,易晨便放棄了繼續思考這個問題,沒有任何頭緒的事情,再想,也得不到答案,他才不會傻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
眼下,他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個地方落腳。
潼縣不愧是旅遊城市,抬頭一望,不遠處就正好有個規模不小的星級賓館,可這種賓館卻不是他的落腳之處。
因為他的身份證是假的,而這種星級賓館,通常都會登記身份證,是和公安部的身份系統聯網的,一旦他拿出假證,那便是自己作死了。
「先去稍微偏一點的地方,然後找個二手房東,租個房子住吧。」
易晨無奈的搖了搖頭,人生地不熟的,他只得隨意的選了個方向往前走去。
繞過一個路口,他忽然發現前方人擠人的圍在一起,旁邊還停著幾輛警報齊鳴的救護車,另外還有一輛警車停在旁邊,警報聲也是不斷鳴響,看上去像是出了大事。
許多看熱鬧的人圍在旁邊,議論紛紛。
「唉,這些孩子真可憐…校車就那麼撞上了電線桿,側翻過去不說,還打幾個滾。一車的孩子啊,才只上一年級啊,可全是祖國未來的花朵,這一次不知道能活下來多少……」
「要我說,是現在的學校太不負責了,我聽說,開校車的司機滿身酒氣,就那樣開車,不出事才怪呢?」
「……」
易晨本不想看熱鬧,正打算離開這裡,卻聽到了人群裡的議論。
便就在此時,兩名交警從人群中帶出一個低著頭,滿身酒氣的人,從易晨身邊經過,並帶上了警車。
彷彿是印證人們的議論似的,校車司機果然是醉駕。
「看樣子真是校車出車禍了,孩子怎麼
樣了?」
易晨心神立時緊繃了起來,他身為醫者,醫者仁心,見死不救等同於殺人。
他連忙擠入了人群當中。
用黃帶子圍起來的內圈當中,一群醫生、護士正忙不迭的將受傷的孩子們抬上救護車。而那些傷勢實在太重的,便吸氧原地急救。
「啊…媽媽……」
「好痛……」
「……」
到處都是孩子們的哭聲,慘叫聲,哀嚎聲,看的讓人揪心不已。
易晨甚至看到好幾個孩子都是血肉模糊,地上滿是鮮血,顯然是已經沒有的救了。他不由的一陣怒氣上湧,交通意外也就算了,可校車司機帶著一群孩子上路,居然還醉駕!
「阿姨…我好痛,好痛……」
離易晨最近的一個孩子正不斷的對身邊的護士大聲哭喊道。
而這個護士臉上焦急無比,她顯然是個生手,面對這樣情況,只會給孩子吸氧,連止血都不會。
而這孩子,右小腿處,卻是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地上已經躺了一灘血,疼的孩子幾乎要休克過去。
再看看其他的醫生,也全部都忙碌不已,每個醫生身邊,都有一個孩子要照顧,根本就顧不上他。
只有一個三十多歲將近四十,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圈中,左顧右盼,卻沒有去看任何一個孩子,這似乎並不是個醫生。
易晨沒有想太多,當即就走了進去,他現在首要任務是要給這孩子止血,否則這孩子恐怕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站住,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便就在此時,那個原本在圈中左顧右盼,不做事的中年男人,朝著易晨走了過來,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