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易晨的自信 文 / 大光明
無疑,蕭飛穎是個美人,她的修長的美腿足以令人心醉,是美好的事物。
但這一腳,可不是好看的。
因為蕭飛穎同時還是跆拳道黑帶,她的個性很簡單,讓她看不爽了,就打!至於後果嘛,蕭飛穎是不會去考慮的。
這腳若是踢到實處,戴善成鼻樑骨必定破碎,還要落個腦震盪的後遺症。
「小穎!」
便就在此時,一直都在蕭飛穎身邊的易清低聲喝道,同時她的手快如閃電般的飛出,抓住了蕭飛穎的腰,將她一把往後拉去。
砰!
一聲巨響過後,饒是蕭飛穎這一腳之力被易清拉回了九成,戴善成還是被這一腳踢掉一顆門牙,滿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慘嚎不已。要不是這花園在這個時候,很少有人來,恐怕已經是引起了眾人的圍觀。
「你又忘了……」
易清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暴力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
「易清,他針對的可是你弟弟啊!對這種人,你還發善心?」蕭飛穎大聲說道:「易晨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事你不管,我管。」
可是,蕭飛穎如何掙扎,易清那柔若無骨的手,卻始終能夠抱住她,讓她不能離開半分。
「飛穎,謝謝你的仗義。不過我姐說的對,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易晨笑了笑,又道:「我不知道你的家世,不知道你怕不怕戴善成。但你今天打了戴善成,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和我姐。」
「唉!」
蕭飛穎用力一跺腳,道:「好心當做驢肝肺,這事,老娘不管了!行了吧!」
「唉……」
易晨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飛穎,我不是怪你。相反,能夠你這樣仗義的朋友,我很高興。但有的時候,我們做事可以換一種方法,同樣會取得很好的效果。或許,效果還會更好。相信我……」
「戴公子,對不住了。飛穎做事有些莽撞,你多擔待一點……」易晨人畜無害的笑著,輕輕的走了過去把戴善成扶了起來。
「哼!」
戴善成站起來之後,抹了一把疼痛不已的嘴,卻摸出了兩顆門牙,和一手的鮮血,他臉色陰沉的說道:「易晨,別以為這事完了。我告訴你,這事還沒有完!」
說著,戴善成便捂著嘴離開了。
蕭飛穎頓時不滿的說道:「易晨,這就是你說的換一種方法辦事?我看不出這樣做能夠收到什麼效果,戴善成此人氣量極小,你就算是服軟了,他也不見得會放過你的!」
「呵呵…飛穎,相信我,沒錯的……」易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易晨自然不會告訴別人,他在扶戴善成起來的時候,便無聲無息的往戴善成體內注入以一道神農精氣。
神農精氣能夠改變人體的陰陽二氣,和五行之力的調節。能夠治好身患絕症的病人。
但事情都有兩面性。
神農精氣可以救人,同樣也可以殺人。易晨只要控制神農精氣往相反的地方變化,就可以讓戴善成體內的陰陽二氣和五行之力,變得混亂。便能夠讓戴善成生病,而且這種病除了易晨之外,無人可救!
當然,易晨也沒有把事情做絕,還是給了他機會的。
這一道神農精氣會在戴善成體內潛伏三個月才爆發,到時候他才會得病。
至於到時候易晨出不出手救他,就看戴善成這三個月的表現了。
「走吧,別再這杵著了,上班去吧……」易晨輕笑著,往急診部走去。
……
可僅僅是一個小時之後,易晨,易清還有蕭飛穎又聚在了這個寂靜的花園裡面。
蕭飛穎氣憤的說道:「我就說嘛,對付戴善成這種人,就是要用拳頭說話。易晨,你對他隱忍,他也不會因為你的大方而放過你!才過了一個小時而已,這結果你也看到了……」
易晨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苦笑不已。
他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了白大褂,因為此時的易晨已經不屬於醫大附屬醫院了。
簡單的說,他已經被開除了。
戴善成度量居然如此之小,這是易晨實在沒有想到的。他竟是將蕭飛穎那一腿算在了自己的頭上,說是自己打傷了他。
根本就不用資料的借口,直接就說自己動手傷人而開除了自己。
而這事無論是易晨還是易清都不好解釋,總不能說是蕭飛穎打的吧。反倒是蕭飛穎想去說清楚,被易清給拉了過來。
「易晨,現在怎麼辦?」易清低聲說道,她滿臉的愁容。
蕭飛穎大聲道:「不行,易晨是因為我而被開除的,這醫院我也不呆了。我現在就去當著眾人的面,把戴善成教訓一頓,然後我們一起離開這醫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不了我們重新找醫院實習……」
說著她便向戴善成辦公室衝去。
「好啦……」
易清拉住了她,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飛穎,我說了多少次了,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到哪天你能夠打敗我了,我就承認你的這一套暴力理論……」
易清這
麼一說,蕭飛穎頓時歇氣了。
她實在不知道看上去比自己還柔弱的易清,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力氣。要知道蕭飛穎雖然看起來也柔弱,但可是名副其實的跆拳道黑帶啊。一拳一腳可都是極有殺傷力的。
其實這也是,蕭飛穎為什麼只有易清這唯一的一個閨蜜的原因了。
以她的性子,別說是對男人,就算是女人有的時候也忍不住的動手。而她力氣又大,很多時候都收不住力道。這樣的情況下,除了能夠制住她的易清之外,還有誰敢跟她做朋友?
見到蕭飛穎吃癟,易晨也笑了,易清可是從小就跟自己一起修煉無名醫經上的八體術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努力。
雖然易清沒有學習格鬥術,但單打獨鬥,在不用武器的情況下,四五個大漢也進不了易清的身。在自己沒有獲得真正的神農傳承,體內沒有神農精氣之前,就連自己也未必是易清的對手。蕭飛穎自然要被易清給壓得死死的。
實際蕭飛穎和易清的性子截然不同,一冷一熱。她們一個暴躁,一個沉靜,有易清看著蕭飛穎也未必不是好事。
「唉…」
蕭飛穎長歎一聲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這事在京都就好了…我非把戴善成整死!」
「京都又如何?」
易晨笑問,他隱約知道蕭飛穎家世應該不簡單,但卻並不真正的瞭解,實際上就連易清也不知道蕭飛穎的家世。
「沒什麼……」
蕭飛穎顯然不想說這個話題,她連忙道:「易晨,雖然這不是京都。但我要重新找一家實習醫院,還是做得到的。這樣,易清、易晨,我們一起重新找一個醫院實習。」
易清低聲長歎道:「好,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
「不…」
易晨卻說道:「你們暫時留在這裡吧。我不打算再進醫院實習了。」
對於易晨來說,以他如今的醫術,再進入醫院實習不過是個束縛和和枷鎖而已。
雖然他不想因為綴學,而讓易清和養母擔心。
但既然已經被開除了,他何必又給自己再找一個枷鎖呢?
「你說什麼?」
易清和蕭飛穎同時喝道:「你不打算再找醫院實習了?那畢業證明怎麼辦?」
易晨鄭重其事的看著易清和蕭飛穎,正色道:「姐,飛穎。相信我。雖然這或許很難以置信,但畢業證明對我來說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本事的人在哪裡都餓不死。不過,姐,這事暫時先別告訴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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