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毒步天下之宦妃毒妻

正文 194 文 / 落星辰

    魏月娥看了一眼白曉曉,走了進來,坐到了白曉曉的對面。

    「聽二少爺說,最近曉曉小姐身抱恙?如今,可好些?」魏月娥柔聲的問道。

    「已經無礙。」白曉曉淺笑了一下的說道,白帆陽說自己抱恙,估計也是找不到借口來說了吧。

    「倒是上一次沒有如時赴約,還望妃不要見怪。」

    「哪裡的話,身要緊,這見面的事情哪裡有身重要。」魏月娥柔聲的說道:「這迎客樓的酒菜不錯,等會曉曉嘗嘗看。」

    「嗯。」白曉曉應聲,這迎客樓的韭菜怎麼樣,她早就吃過,是口味不錯。更何況,這迎客樓本就是樓鳳絕的地方,當年自己可是有過這些東西。

    白曉曉想,如果自己不離開的話,也許如今這迎客樓跟暖香樓都應該在自己的手上運轉了吧。只不過,世事難料,自己的身份卻是這般。

    酒菜上桌,魏月娥就忙著給白曉曉布菜著。

    「來吃吃這個,很香的,現烤的乳鴿。」

    「嗯,我自己來。」

    「來,吃吃看這個,也不錯的。」

    「好。」

    魏月娥倒是很殷情的給白曉曉夾菜,白曉曉不停的道謝著。

    酒足飯飽了一頓之後,這魏月娥就開始打開了話題。

    魏月娥許是酒喝了點,對著白曉曉有些淚眼婆娑了起來。

    「曉曉,你不知道我心中這個苦。孩明明可以留著,可是我卻無能為力護他周全。孩是無辜的,我都不知道她們怎麼能心腸歹毒的下的了手的。」魏月娥拉著白曉曉的手,「曉曉,都是為娘的,她們怎麼就下得了手。」

    「孩,也許是個意外,在沒有證據面前,猜測只會讓自己痛苦。」白曉曉淡聲,對於這宅院的爭鬥,她並沒有多大的喜歡,也沒有多大的感覺。這一切,說白了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沒有切膚之痛罷了。上輩自己的孩也沒有過,只不過自己有的是恨,卻不是孩的丟失。

    「是與不是,只有做過的人才知道罷了。就算我有證據證明是她們下的毒手,那又能怎麼樣。白府之人是什麼樣的身份,這康秋國的天下誰不知道。」魏月娥有些哀傷的說道:「對她們而言,也許我才是擋著她們的那塊絆腳石。」

    魏月娥拉著白曉曉的手說道:「我知道我跟你提什麼要求都是過份的,我也只是沒有一個真心能說話的人罷了。曉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做好姐妹。」

    「曉曉高攀不上,曉曉只想安然一人,不喜歡這些權利的爭鬥。」白曉曉直接的回絕了魏月娥的要求,「妃,哪裡都有爭鬥。不管是府,還是皇宮。宅院裡都存在,更何況你們爭的卻是這康秋國的一個天下。曉曉本就不是喜歡權術之人,更不可能為了權力而把自己推進這個紛擾的萬劫不復之地。如果妃找曉曉來,只是為了拉曉曉入這權利爭鬥之中,曉曉想妃也許找錯了人了。」

    「曉曉,我知道九千歲跟白府親近,你又是白府二少爺的小師妹。這樣的關係,如果讓你選擇你定是為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九千歲的關係?」魏月娥淡聲。

    白曉曉看向魏月娥,她這般的拉自己入伙,不惜洩露自己的身份的來了一招釜底抽薪的賭注。這樣的魏月娥,倒是真的跟年前的魏月娥不一樣了。權利,還真的會讓人改變的多,而不是一點點。

    「這年多,如果沒有九千歲暗中幫助我,我又怎麼可能能在白薇薇身後權利的幫襯下活的好好的。曉曉,不瞞你說,我是九千歲的人。」

    倒是真的如自己的猜測,這魏月娥是樓鳳絕的一顆棋。

    「這一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也許如今跟曉曉沒有任何關係,可是曉曉可有想過將來呢?」魏月娥柔聲的說道:「他日,曉曉是九千歲的千歲王妃,這一切可會還跟曉曉沒有關係了?」

    「九千歲要的是什麼,又豈是我能左右一切的。他日,就算我是千歲王妃,我一個女難道還能左右九千歲的一切。我想,妃認識九千歲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九千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應該不要我跟妃多說什麼吧。」

    魏月娥看著白曉曉,突然站起來,面對著白曉曉一下跪了下來。

    「曉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托之詞。九千歲是什麼樣的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是,九千歲對別人絕情,對曉曉卻不一樣。我能感覺的出來九千歲在看到曉曉的時候,眼眸中不再是那淡漠嗜血的陰寒,那是有溫的。曉曉,我求的不多,這康秋國天下我沒有求,這母儀天下的身份我也沒有求,我只求能為我還來不及看人世一眼的孩一個公平。就算我有錯,我佔了屬於別人的一切,可是孩沒有錯。曉曉,求你看在一個孩母親的身份上幫幫我。」魏月娥說著,對著白曉曉認認真真的磕了一個頭。

    白曉曉連忙的伸手去拉魏月娥,「妃,你先起來。」

    「曉曉,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魏月娥淚水慢慢的滑落下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真的不能讓我的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有了。這是第一個,也許後面還會有。」

    「妃,就算你跪死在這裡,我不能做的事情我也答應不了。如果你真的想跟你的孩報仇的話,我想以妃在這府年多的能力,應該有辦法處理好一切。」白曉曉淡聲,「妃,與其在這求我這個不相干的人,何不找如今能幫妃的人。妃,我想你久經宮廷,已經知道有一句古話是這般說的:君報仇十年不晚。有些事,沒有必要急於一時,現在笑的人未必就能笑到最後。真正勝利的人,

    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魏月娥怔愣在那裡看著白曉曉,隨後立馬明白了白曉曉的意思。快速的爬了起來,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讓曉曉見笑了。」

    「我見到妃倒是無所謂,畢竟我們要的東西不一樣,沒有任何的利益牽扯。即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最多只能是一面之緣的有緣人罷了。倒是妃剛剛的所說所為讓有心人見了去了,那可就會真的讓別人見笑了。到時候,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絕決的了的問題。」

    魏月娥聽到白曉曉這般說,連忙的微笑的說道:「是,是,是我做事欠妥當了。這要是九千歲知道了,豈不是要責罰了。」

    白曉曉心底淡笑,左一句九千歲,右一句九千歲的,無非是在告訴自己,她跟自己是一個陣營裡的人。不過,她如今可不相信已經走到這一步的人,會不在乎那最後完全有可能唾手可得的權利。這身處在皇權爭鬥中的人,有哪一個會是甘願放開這一切的?不管這個魏月娥是不是樓鳳絕的棋,她都不會甘於現在的一切。

    「曉曉,這跟九千歲的好事,可有確定什麼時候?」魏月娥轉移了話題的問道。

    「我跟絕的事情,不會有什麼熱鬧。我不是喜歡熱鬧的人,這本就是我跟絕的事情,又何必煩了他人做什麼。」

    「可是,曉曉你就這般這般沒名沒分的跟著九千歲嗎?這婚姻大事,女人一生可就這麼一次。」

    「他若心中有我,我怎麼會是沒名沒分?他若心中沒有我,就算十里紅妝又能如何?這種虛禮也只不過是給別人看的一場戲,真正的日到底如何,也只有過的人才知道。我這個絕師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倒是還是知道的。」

    「那倒是,只要在自己夫君的心中,有沒有這盛大的禮節又如何?得盡一生寵,什麼都不重要。只可惜,我不能如曉曉一般幸運,能得盡一人寵。殿下就算再疼惜我,終究會給我姐妹無數。」魏月娥連忙一笑的轉了話題的說道:「讓曉曉見笑了,我倒是像一個深閨怨婦了。」

    「曉曉,我從一出生就在京城,到如今都沒有出過京城半步。曉曉,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生活的地方?」

    「我生活的地方?」白曉曉一笑,「我生活的地方有什麼好的,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山,左邊是山右邊也是山的,連綿不絕幾千里的都是山連山的。整日裡就在山上轉悠的,哪裡有這繁華的京城來的好。」

    「都說山上風景好,我連山腳都沒有摸過一下,更別提在山中玩耍了。倒是真的羨慕曉曉,可以如那空中的鳥兒一般自由自在的飛翔於山水間享受自然風光。」

    白曉曉淺笑,如果眼前人知道自己就是曾經的白曉曉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有如今這般的感歎了?當年,她不是還陪著那個公主被自己甩過耳光的,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這件事了?也許,她壓根都不會忘記那是那個白癡白曉曉給她為數不多的恥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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