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0 文 / 落星辰
「曉曉……」樓鳳絕淺聲，「本王也餓了。」
「那絕師兄，我們就去吃東西。」
「是要吃東西。」樓鳳絕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本王想吃的，就在眼前。曉曉……」
樓鳳絕俯身，輕吻了一下白曉曉的唇。
白曉曉傻愣的站在那裡，一下沒有了反應。唇有些涼，有些冷。卻更多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白曉曉說不出來哪裡熟悉，可是卻感覺似曾相識。
樓鳳絕慢慢的鬆開了懷中的白曉曉，白曉曉有些迷茫的看著樓鳳絕淡淡的叫了一聲。
「絕。」
樓鳳絕微微的怔愣了一下，白曉曉也在自己叫出這一生的時候，也一下怔愣住了。
這一聲『絕』，似乎從她的腦海深處就存在一般。
樓鳳絕有些不敢相信的帶著一絲的激動，卻又壓抑著的說道：「曉曉，你剛剛叫本王什麼？」
「絕……」白曉曉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輕聲的叫了出來。
「曉曉，再叫一聲。」樓鳳絕有些激動的說道。
看著眼前滿眼緊張記得的樓鳳絕，白曉曉揚起了嘴角輕聲的叫了一聲。
「絕。」
樓鳳絕伸手，用力的把白曉曉給摟在自己的懷中。
「曉曉，你可知道本王等這一聲等了多少年了。曉曉，不要再離開本王了。不要，一輩都不許離開本王了。」
白曉曉伸手，動了動手指，隨後慢慢的伸手抱著樓鳳絕。
樓鳳絕親吻著白曉曉，白曉曉回吻著樓鳳絕。
腦海中，那一襲紅袍的身影總是跟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說話。到底說著什麼，白曉曉聽不到也感覺不到。可是，她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那個身影就是自己小時候。而那一襲紅袍的身影就是樓鳳絕。
樓鳳絕說，她曾經是他的王妃。她是他的王妃，那些都是她已經忘記的記憶。
自己跟樓鳳絕，曾經是這般的親密。
樓鳳絕慢慢的鬆開了白曉曉，白曉曉有些迷茫的看向樓鳳絕，輕聲的問了出來。
「曾經，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很好？」
樓鳳絕看著白曉曉，點點頭。
「我好像看到了你曾經的模樣，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只是夢境。也許，那些可能是真的。」
「本王的現在跟曉曉的記憶中可有區別？」
「有，比現在小的感覺。」
樓鳳絕輕扯了一下嘴角，「那時候的本王是比現在小。」
樓鳳絕鬆開了白曉曉，「走吧，本王帶你去用膳。」
「嗯。」
樓鳳絕伸手，白曉曉看了一眼樓鳳絕的手，慢慢的把自己的手給伸了過去。
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牽著白曉曉往外走去。曾經，他也這般的牽著她，如今還能牽到這個身影，是他想都沒有想到的。
曉曉，我們就這般牽著手的走下去。不管，他日有什麼要本王去面對的，本王也心甘情願。本王願意為你下那十八層地獄受盡所有煎熬跟懲罰，只要有你陪在本王的身邊，本王都心甘情願。
本王要你陪著，陪著本王。
樓鳳絕帶白曉曉去用早膳，當樓鳳絕端著碗拿著勺喂白曉曉吃飯的時候，白曉曉看著樓鳳絕整個人都傻愣住了。
看著遞在自己面前的勺，白曉曉有些不確定的問樓鳳絕。
「絕師兄，你這是要餵我吃飯嗎？」
樓鳳絕輕扯了一下嘴角淡笑的說道：「曾經，本王就是這般的餵你，可是餵了你好久。」
「可是，我忘了。」白曉曉有些歉意，她忘了曾經。忘了自己曾經是什麼樣的，也忘了屬於自己跟哥哥的一切記憶。哥哥總是說，忘了就忘了，記不得從前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哥哥要她記住，記住如今記得的每一天。
「忘了就算了，只要曉曉記得如今的一切就夠了。」
白曉曉看著眼前的樓鳳絕，說道：「絕師兄跟哥哥說的好像，哥哥也是這般讓曉曉記得如今的每一天的。可是，我總是感覺少了一點什麼。」
記不得曾經，就好似自己從來都沒有活過一般的感覺。有的時候甚至很恐懼，總是在某些時候感覺沒有一點點的安全感的感覺。似乎，突然自己醒過來之後，一切都沒有了。哥哥不見了，大師兄也不見了，二師兄也不見了。所以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一樣，都變了。屬於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自己然後變成孤零零的一個人。所以，自己好害怕，害怕是真的。可是，自己又害怕記得一切。如果自己的曾經並沒有什麼，也是像如今這般一般的生活，忘了也沒有什麼。可是，萬一不一樣呢？那自己要怎麼辦？
「你哥哥也是為了你好，其實那只是過去的一切。就算曉曉記得，也無法改變什麼。記得了，曉曉也不是一樣過近今天的日，等著過明天嗎？難道，曉曉還準備跑到昨天去過？」樓鳳絕輕聲的說道。
手上的勺遞在了白曉曉的唇邊，柔聲的說道：「乖，張嘴。」
白曉曉張開嘴，吃了一口看著眼前的樓鳳絕。她不否認樓鳳絕說的一切很對，自己也有這樣想過。自
己也明白，有的時候記得跟不記得也許沒有多大的區別。記得，不一定比不記得好。只是，自己的心中偶爾會有一兩聲在告訴自己，自己忘了很重要的東西。具體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自己不知道。
樓鳳絕餵著白曉曉，有一種恍惚，似乎回到了曾經一般。年前，她也是這般的坐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喂，如今都已經是年後了。
如果沒有分開的年，是不是自己已經這般餵了她年。
白曉曉看著眼前的樓鳳絕，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曾經自己也過過這樣的日。可是，白曉曉有些懷疑，這樣的樓鳳絕是會做在這裡喂別人的人？
九千歲這樣的身份，應該不低吧。不低的身份，應該是不會伺候人的人吧？
「怎麼了？絕師兄臉上有花嗎？」樓鳳絕問白曉曉。
白曉曉看著樓鳳絕，隨後搖搖頭。
「曉曉只是在想，是不是絕師兄也曾經這般的餵過別人？」
「除了你，本王誰都沒有餵過。這輩，本王最想喂的人就只有曉曉。」樓鳳絕淡聲，淺淺的露出柔和的笑意。
白曉曉一笑，「絕師兄，你還真不似乎做伺候人的人。」
樓鳳絕微微的挑眉了一下，看向白曉曉淡笑的問道：「那本王適合做什麼？」
「王者，佔據九州的霸氣王者。」白曉曉說道。
樓鳳絕淺笑了一下，微微的搖頭了一笑，繼續餵著白曉曉。
「絕師兄，你幹嘛搖頭啊？曉曉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稱霸天下這樣的事情，本王是想過。不過，不是本王要這些，而是別人。」
「別人？誰啊？」白曉曉好奇的問道。
「以後曉曉就知道了。」樓鳳絕淡聲。
「是殿下嗎？」白曉曉想到自己昨天遇到白薇薇的事情，「是不是那個白薇薇嫁的男人要做這天下之主，所以你不想跟他搶？」
「為什麼會說是本王跟他搶？」樓鳳絕淡聲，手上忙著餵著白曉曉。
白曉曉頓了一下，隨後想了想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
感覺！樓鳳絕看著白曉曉，也許不是感覺，而是曾經的記憶吧。
「絕師兄，你說這個殿下會為帝王嗎？」
「為什麼會這般問？」樓鳳絕問白曉曉。
「感覺吧，我感覺這白薇薇好像不適合坐皇后娘娘。就她那容不得別人的模樣，這要是為了皇后娘娘的話，估計別人都會死的很慘。」白曉曉說著，吐了一下舌頭的做了一個慘死的模樣。
樓鳳絕無奈的笑了出來，手上繼續餵著白曉曉。
「殿下有兩個妃，也不一定就要白薇薇做皇后娘娘。」
「康秋國不是一直都白府出皇后嗎？」白曉曉問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怎麼知道這些的？
樓鳳絕淡聲，「白府是一直出皇后娘娘，這是遵循了祖訓。可是，祖訓可沒有說，康秋國不可以出兩個皇后娘娘。祖訓更沒有說，一定要白府女生的孩為殿下，為帝王。曉曉，皇宮永遠都是風雲際會變的特別快的地方。也許，今天你為王，而明天你就是階下囚。這樣的事情，在各國歷朝都常有發生。所以，一切的答案都不會是最終答案。」
白曉曉搖搖頭，這些她不懂。在冥宮的時候，哥哥從來都不跟自己說這些。而且，冥宮的人，也沒有誰敢肖想哥哥的一切。除非，那個人嫌自己活的命長才會找死。
「曉曉不知道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別人的事情。」樓鳳絕淡聲。
白曉曉看著樓鳳絕，這一切也許不是別人的事情，而是眼前人的事情。她總有一種感覺，眼前的樓鳳絕應該有什麼事情。而且，還跟這天下有關。
「絕師兄，你會搶這個天下嗎？」白曉曉問樓鳳絕。
樓鳳絕頓了一下，隨後開口問白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