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明事理 文 / 落星辰
「倒是沒有看出來,這樓鳳轅竟然是這般專情的人。79閱.讀.網我還以為他喜歡的是白薇薇,愛的是自己手中的權勢。沒有想到,樓鳳轅竟然會喜歡魏月娥,而且還是這般的專情。這要是沒有祖訓的話,這會估計魏月娥早就已經是太子府的太子妃了。」
「也許是吧。」樓鳳絕淡聲,他還記得當年樓鳳轅在自己面前所言。他說這輩子只要魏月娥一人,不會再要其他人。只不過,那一場意外之後,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他們都知道了一點,想要保護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就必須強大到沒有人能欺負的了你。不然的話,他們這樣身份的人,愛誰,誰就會是那最痛苦最危險的一個。
樓鳳轅喜歡魏月娥,可是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喜歡魏月娥,在白薇薇還沒有進入太子妃,在一切還未塵埃落定之前,這一切都不可以發生。他更不能讓自己喜歡的魏月娥受到委屈,因為他知道白薇薇是一個容不下魏月娥的女子。權力跟感情,他想雙贏,就只有忍這一條路可以走。忍到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隨意的改變一切的時候,他的心才會真正的拿出來,把自己愛護的那個身影肆無忌憚的展示在別人面前。
這樣的樓鳳轅,讓她不得不對他改觀了。不過,再怎麼樣她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能接受樓鳳轅在該站出來的時候不站出來的做法。他沒有站出來,魏月娥就只能為他沉默的背上了這一切。想來,那尋死溺活的戲碼都是在逼樓鳳轅表態吧。
生活在爾虞我詐的權勢爭鬥之中,每一個人都能玩出一台不錯的戲。如果不是今天知道這些的話,她倒是還想不到這魏月娥會跟樓鳳轅有任何的牽連。
「真不知道這後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出來。」白曉曉想,至少這白府會越來越熱鬧。是不是就算改變了曾經的路線,白府最後落破滅亡的下場那一天還是會出現的。因為,不是別人容不得白府,而是帝王容不得白府。
「不管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曉曉都是本王的。」樓鳳絕淡聲,輕輕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那花如夢……」白曉曉說道花如夢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這花如夢如今好像性格變了。
「絕,花如夢好像性格有一點點的改變。」
「改變?」樓鳳絕微微的挑眉,「她,怎麼了?」
「攝政王給她喝了藥草,隨後性子有些變了。」
樓鳳絕聽到白曉曉這般說,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淡笑的說道:「都十來年了,他還心心唸唸的惦記著這事情。這如夢要是醒過來,非把他給撕成七八片的去養蠱做肥料了不可。」
「攝政王跟花如夢有過節?」
「過節倒是沒有什麼,就是小時候花如夢一直都被殤取笑是妖孽。這如夢性子陰,把殤耍的團團轉。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因緣巧合的殤把如夢給弄倒了藥桶裡面害的如夢藥草過敏休克昏迷不醒,嚇的殤差一點就給如夢跪了。要不是師父救了如夢,這會哪裡還有江湖妖女存在。後來,如夢醒過來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模樣,特別的可愛。殤以為如夢一輩子就這樣了,對她可愧疚了。伺候前伺候後的,跟在如夢的身後伺候了好幾個月的來彌補心中的虧欠。就在殤以為如夢就這般模樣其實也還是不錯的,沒有想到如夢卻一下子突然醒過來一般,而且還不記得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倒是記得是殤把她給丟到了藥桶之中的事情,把殤打的可慘了。要不是本王發現的及時,殤這會可能只有當乾屍的份了。不過,也就是那麼一次,害的如夢對這個藥草特別的過敏,只要喝了這藥草,肯定就會變的傻乎乎的特別的可愛。」
「那這個花如夢會什麼時候醒過來?」
「這個說不定,以前也被師父無意中給下了這藥傻乎乎了一段時間的,後來就一下子醒了,很是隨時的沒有確切的時日。」
「絕,我感覺攝政王會下場比以前更慘。」
「也許,他情願在如夢手上過的很慘。」樓鳳絕輕聲,長長的手臂微微的摟了摟白曉曉的身子柔聲的說道:「有些人,他明知道飛蛾撲火,可是卻還心甘情願。曉曉,在別人心中的慘,也許卻是他心中最難得的甜。」
也許吧!因為愛這個人,所以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幸福甜蜜的。哪怕,得到這些的代價會讓自己付出更大的代價出來。
「傻丫頭,別多想。」
「我才沒有多想。」她只不過是覺得有那麼一些些的說不出來的感歎罷了。
樓鳳絕沒有說什麼,只是摟了摟白曉曉。
白曉曉每天早上起來之後都會去白帆陽的院子,找白帆陽陪著一起吃早飯。
到了白帆陽的院子的時候,白帆陽已經在院子裡等白曉曉了,見到白曉曉的身影放下了手上剛剛揮舞完收起來的劍。
「曉曉,來了。」
「嗯。」
「今天二哥可能沒有時間陪你吃早飯。」
「二哥有事?」
「剛剛娘說,太子殿下來了,爹讓我過去一下。」
「那我也去看看。」白曉曉聽到白帆陽這般說,連忙的說道。
白帆陽看了一眼白曉曉,隨後淡聲的說道:「別惹事。」
白曉曉微笑,「二哥,我是那樣的人嗎?」
「薇薇的事情你也聽說了,不要再刺激她了。再鬧騰,你們畢竟還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姐妹。知道嗎?」
「二哥……」白曉曉有些不樂意了,「你這話的意思是我會找白薇薇的麻
煩。」
白曉曉輕扯了一下嘴角,白帆陽有些對白薇薇不錯,挺護著她的。只是白曉曉沒有想到,白帆陽會為了護白薇薇而跟自己說這些話。
白曉曉心底微微的淡笑了一下,二哥在乎白薇薇,不管自己怎麼否認都是改不了的事實。自己怎麼忘了,也許在白帆陽的心中,白曉曉跟白薇薇是一樣的。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也只不過是他的妹妹。,自己這個做妹妹的有什麼資格要求自己的哥哥對自己的姐姐不好。
「曉曉……」白帆陽淡聲,「二哥知道你跟大姐的關係不算太好,只是這個時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你懂二哥的意思嗎?」
白曉曉看著白帆陽,看到白帆陽那淡漠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的模樣,隨後轉身快速的離開。
「我不懂。」白曉曉丟下了這麼三個字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人。
白帆陽只是淡漠的看著白曉曉氣憤的離開的身影,黯淡了眸子。
曉曉,二哥只是為了你好,你這個傻丫頭。
白曉曉氣呼呼的溜出了白帆陽的院子,隨後頓住了腳步,側頭看了一眼院子中那還能看到的殘影,微微的暗下了眸子。二哥,不是我不懂,只是我不想懂。我不想懂你在這所有的爭鬥中,你到底是站在身影的位子上來看待這一切的。我不懂,為什麼白府所有人都能出事,可是為何獨獨你一個人無事。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你卻把自己置身事外的能淡然的面對這一切。如果你真的是這樣的心的話,那你又為何做的出來如此關心白薇薇的舉動。到底是真的在乎,還是只是禮貌的客氣。
後來,白曉曉一直在想,是自己太傻的沒有看出白帆陽,還是其實自己已經開出了白帆陽卻傻傻的不願意接受事實。
白曉曉不知道,如果她多一點點的心去看的話,她能看到的不只是這一點點。可惜,她沒有去看。直到後來,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在十三歲的年歲錯過了什麼。
「小姐……」站在院外守著的青草看到白曉曉咋呼呼的溜出來的身影,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
白曉曉看了一眼青草,微微的揚起嘴角的淡笑的說道:「走吧,今天二哥沒有空陪我們吃早飯了。」
「小姐,剛剛我看到太子殿下了。」青草猶豫了一下說了出來。
「他去了白薇薇那?」
「倒沒有,去找老爺了。不過,我看到谷小姐去zhao大小姐的身影了。」青草問道:「小姐,我們現在要不要去?」
「不適合。」白曉曉相信,就以白薇薇的心眼,加上谷心柔的心機。這會白薇薇肯定是不可能哭哭啼啼的去找樓鳳轅了,按照谷心柔玩的招,白薇薇肯定是大肚能容的很有心胸的淡然的面對這所發生的一切。
「走吧,我們出去吃早飯。」
「哦。」青草應聲,跟著白曉曉出了白府。
白府之內,白薇薇的房間。白薇薇冷著臉的氣的牙癢癢的說道:「心柔,為什麼太子殿下要這般待我?我把月娥當姐妹,可是她卻給了我什麼?他們都是我在乎的人,怎麼可以這般的背叛我。」
「薇薇……」谷心柔柔聲的安撫著白薇薇說道:「現在你是你鬧事的時候,你如果在這個時候鬧了事,皇上太子都會認為你不明事理,這太子妃的身份可就真的給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