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1. 故意而為 文 / 落星辰
「白大人……」
「臣在。」白威天連忙的應聲。
「按照咋們這康秋國的風俗，本王如今也是白大人的東床快婿了。如今離本王生辰也沒有多少時日了，本王想按照康秋國的風俗，身為女婿的第一個生辰在白府過。如何？」樓鳳絕淡聲的問白威天。
白威天連忙的應承，「九千歲如此賞臉，臣一定竭盡所能辦好。」
「辦不辦好就不打緊了，這些年的都是芸妃娘娘給本王般的，每一年都是在皇宮裡勞師動眾的本王也不是太喜歡。白大人，這樣好了，今年本王的生辰就按照你們往年給曉曉辦生辰的模樣辦一下，也讓本王感受一下曉曉過生辰的感覺。」
「九千歲，這……」白威天哪裡敢說，這些年他根本就沒有般白曉曉的生辰當回事。而且，府裡的人壓根就不會記得這白曉曉的生辰是哪一日。
「本王要一模一樣的生辰，要是有些許的不同的話。白大人應該知道本王的脾氣……」樓鳳絕頓了一下，隨後對上二夫人淡聲的說道：「二夫人，到時候本王的生辰就要麻煩一下了。」
「是。」二夫人連忙的應聲。
白威天的臉色卻變的很不好，樓鳳絕是什麼樣的性子脾氣的，誰不知道。有一年芸妃娘娘給九千歲辦生辰，只是因為那天九千歲心情不好，就直接的把芸妃娘娘準備了好多天的生辰宴會給直接的砸了，隨後一把火的把整個宮殿都燒了。如今在白府的生辰過的不好的話，按照這九千歲的性子，連皇宮宮殿都敢燒的九千歲，完全會一把火把白府給燒了。
「聽曉曉說，過不了幾日就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壽的生辰。老夫人，可有此事？」樓鳳絕轉了話題問老夫人。
「回九千歲的話，是有此事。」
「老夫人六十大壽的生辰可要辦的隆重一點，白大人到時候有什麼要本王出力的地方，跟曉曉提下就行。東廠的一切，曉曉可以隨意支配。」
「那老身就先謝九千歲了。」
「老夫人客氣了，老夫人是曉曉的祖母，豈不是也就是本王的祖母。祖母生辰，作為孫女婿的豈有不出力之說。」
白曉曉感覺，樓鳳絕的無恥簡直又一次的把她心底的底線給刷了一遍。這樓鳳絕會是這般好心的人，他不給別人落井下石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還會這般出力討好一般，這簡直就不是樓鳳絕會做的事情。
「曉曉，本王近日有些忙，這幾日帶老夫人她們去庫房看看，有什麼要用的上的東西就給老夫人拿著好了，再給二夫人許些養身的補品帶回來。」
白曉曉乖巧的點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樓鳳絕的壞心眼。老夫人六十大壽他給出大禮，到時候他生辰的話，這白府還不能給出任何像樣的大禮，這簡直就是在狠狠的刺激這些人的心裡底線，讓這些人夜裡都睡不踏實的節奏啊。
「白大人，這些三媒六聘的事情，本王也不想讓皇上過分的操心。到時候還望白大人能多操一份心，如果本王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望海涵。」
「九千歲哪裡話，曉曉能嫁給九千歲已經是皇上對白府的恩賜了。」
「這樣便好。」樓鳳絕淡聲，「曉曉的身體受不得刺激，本王不希望昨日發生的事情以後再會發生，本王想白大人應該知道本王的性子。」
樓鳳絕的話一出，頓時所有人心底都顫抖了一下，這是在警告他們。如果他們再敢對白曉曉怎麼樣的話，身為九千歲的他就會做出什麼來。
「天色已晚，本王要先回東廠了。」
「臣送送九千歲。」
「免了，本王先送曉曉回房。」樓鳳絕說著，站起來拉著白曉曉真的送她回房了。
把白曉曉送回房之後，樓鳳絕就離開了。
白威天帶著一大家子的浩浩蕩蕩的把樓鳳絕給送離了白府，三跪九叩了之後才敢離開。
看著東廠的侍衛浩浩蕩蕩的離開，白威天臉上的表情變了樣，眼眸中儘是擔憂。
白威天轉身，對著身邊的二夫人說道：「二夫人，曉曉那就要麻煩二夫人一點了。」
「老爺放心，曉曉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孩子。」
白威天歎息了一聲，「但願吧。」但願這個女兒不記仇。
白威天走了進去，心中卻是悔不當初的一切。如果知道這個女兒如今能給白府帶來什麼的話，自己一定不會這般對待這個女兒。想到自己曾經一直都把希望放在自己大女兒白薇薇的身上，而一直認為這個三女兒白曉曉是自己的恥辱，白威天就後悔。這權力場上的事情，向來都是風雲際會般。帝王深寵的是九千歲，就連當今太子殿下也比不了。他日，如果帝王大行的話，要是太子殿下繼承皇位還好，如果不是的話，這白府要依靠的估計就只有九千歲這一棵大樹了。攝政王樓陵殤比太子殿下還年幼，而且一直傳聞他手上有先皇給他的傳國詔書。如果他得天下的話，權傾天下的九千歲還會是權傾天下的九千歲，而太子也許就只會是一個封王。
想到這些，白威天就有些煩惱。
老夫人跟大夫人對看了一眼之後，沉默的走了進去。
二夫人在青草跟冬梅的伺候下，回了院子。
白曉曉剛剛回院子還沒有一會
功夫，樓鳳絕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她的房間。
看到樓鳳絕的身影，白曉曉當成沒有看到一般的繼續繡著自己的繡品。
樓鳳絕也不在乎被白曉曉給忽視掉，走到白曉曉面前拿了椅子坐了下來看著白曉曉刺繡。
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存在的，比如這刺繡。
白曉曉想，如果不是這身子的原本主人會刺繡的話，這會讓她拿繡花針可比拿刀劍槍支來的難。
「曉曉，這繡的是什麼？肚兜？」樓鳳絕看著白曉曉手上的東西，說道：「這還沒有大婚，就想著給本王的孩子繡肚兜了？」
樓鳳絕的話剛剛說完，白曉曉就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樓鳳絕連忙緊張的問道，快速的搶過白曉曉的手指，放到嘴裡吸吮著。
「怎麼這般不小心。」樓鳳絕把白曉曉的手指拿出來，看了一下，開口的說道。
「還不是被你的話給嚇到的。」白曉曉無語，明明罪魁禍首就是他好不好，搞的像是她的錯一般。
「本王怎麼嚇到曉曉了？」
白曉曉想說，九千歲您老人家是一個太監，請問怎麼生孩子？
不過，白曉曉可沒有問出來，就自己這話，肯定會刺激到樓鳳絕的自尊心。
「這是二娘孩子的肚兜，我先繡一點準備著。」
「繡好這些，也給本王的孩子繡一點。」
白曉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樓鳳絕，「你確定我要繡這個？」
樓鳳絕伸手，彈了一下白曉曉的額頭。
「本王是太監，就不許有孩子了？」樓鳳絕說道：「等以後本王過繼兩個過來，不就有孩子了。」
過繼？！倒也是，古代人過繼這樣的事情好像也做的不少。像太監生不出來孩子，完全是有可能過繼的。樓鳳絕想要孩子的話，也就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那等你想當爹的時候再繡。」白曉曉隨口一回。
樓鳳絕卻在聽到白曉曉的話之後，眼眸中閃過一絲暗淡，隨後站了起來。
白曉曉抬頭，不懂樓鳳絕一下子站起來做什麼。
「這兩天身子不好，多休息一些，過幾日再繡也無妨。」樓鳳絕淡聲。
白曉曉放下手上的刺繡站了起來，走到了樓鳳絕的面前。
「絕，剛才的事情，謝謝你。」在大廳的時候，他的所有的話都是在為自己。
她從來都沒有開口告訴樓鳳絕有關自己的一切，而他卻能這般清清楚楚。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擔心樓鳳絕知道的太多對自己不利，還是應該感謝他知道了一切，這般的護著自己。
樓鳳絕一笑，「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寵，難道要別人寵？」
白曉曉一笑，「要是被絕寵壞了怎麼辦？」
「就算寵壞了，那也是本王的事情。」
「東廠的侍衛真的隨我調動？」白曉曉揚眸，問樓鳳絕。
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血玉都在你手上了，還擔心調動不了東廠的侍衛。」
白曉曉看向樓鳳絕，這個血玉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樓鳳絕說血玉能調動東廠的侍衛？僅僅只是因為這血玉是樓鳳絕的貼身之物，所以等同於樓鳳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見過樓鳳絕這貼身之物的人，又能有多少？
樓鳳絕彈了一下白曉曉的額頭，「不要胡思亂想，血玉是本王給暗衛的信件，只要拿著血玉就可以調動本王所有的暗衛。有的地方調動東廠侍衛不方便，還是用暗衛去查比較的好。」
「嗯。」白曉曉應聲。
樓鳳絕一笑，「回去以後，記得穿男子裝束。知道嗎？」
「嗯。」白曉曉點頭，男子裝束就男子裝束好了，反而行事方便。
「早些休息。」樓鳳絕說著，彎腰抱起白曉曉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