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 改變態度 文 / 落星辰
白曉曉放下了手上的書籍，如果這是樓鳳絕的禁忌的話，又怎麼可能這般輕易的讓自己得到。就算是真的，自己也沒有必要現在知道。
白曉曉閉目養神了一會，一直到轎子落下，轎簾被樓鳳絕給掀開，白曉曉才睜開眼眸。
「到了？」白曉曉問樓鳳絕。
「到了。」樓鳳絕伸手，牽著白曉曉下了轎子。
站在魏府的門口，白曉曉看著滿府的人都站在門口恭迎樓鳳絕的場面，心底真心的想笑。還真是權力大於天的，這只不過是樓鳳絕來探望一下魏月娥罷了，竟然還要如此勞師動眾的幾十號人的行禮跪拜的。
「見過九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行人跪拜行大禮。
樓鳳絕只是微微的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一大堆黑壓壓的人群，目光落在那帶頭的魏大人的身上，淡聲的開了口。
「免了。」
「謝九千歲。」魏大人連忙的帶頭的道謝之後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樓鳳絕的身邊，點頭哈腰的請著樓鳳絕進府。
「九千歲請。」
樓鳳絕看了一眼身邊的白曉曉，柔聲的說道：「走吧。」
白曉曉掃了一眼一臉懷疑的看向自己的魏大人，快步的跟上了樓鳳絕的腳步。
魏大人雖然是滿腹疑問，卻淡然的跟了上去。如今這皇宮裡傳言的是什麼，他也有耳聞。只是這事情到底是真還是假，就不得而知了。這樓鳳絕做事的手段，讓別人就算是有了疑問，也沒有那個膽量去求證這個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魏大人帶著樓鳳絕跟白曉曉去魏月娥的院子，對於魏月娥發生這樣的事情，對魏大人的來說根本就是一個恥辱。如果不是因為樓鳳絕來的話，魏大人肯定不會這般和顏相對的。魏大人心裡也明白，按照樓鳳絕的做事風格的根本就不可能為這點『小事』而來魏府的。樓鳳絕能來，完全是因為這些事情跟東廠有關係。
「來人，還不叫小姐快快出來，九千歲親自來見她，難道還要讓九千歲等她嗎？」魏大人快步上前，吩咐著院中的丫鬟。
丫鬟連忙的上前行禮，「奴婢參見九千歲。」
丫鬟行禮了之後，連忙的對著魏大人說道：「老爺，小姐到現在都未起床，奴婢已經叫了好幾回了。」
魏大人聽到丫鬟這般說，連忙的對著樓鳳絕謝罪的說道：「下官教導無方，望九千歲贖罪。」
「本王能理解，魏大人嚴重了。」
魏大人連忙的吩咐幾個下人，「還不把小姐的門給撞開。」
白曉曉看著魏大人的行事，心裡估計著，估計這魏月娥這般做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然這個魏大人也不可能這般淡然的吩咐著。傳言這魏月娥可是鬧過自殺幾回，都是因為這魏大人安排的人比較的及時，才沒有讓這魏月娥有機會死掉。想來，這魏大人應該不是一般般的疼愛魏月娥吧，不然也不會在如此封建的古代之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還能這般的在惜魏月娥。
隨著房門被撞開，連忙進去伺候的丫鬟在跑進去之後，緊接著就是一聲驚慌失色的尖叫之聲。隨後，房間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瞬間的安靜一片了一下之後，又是亂哄哄的聲音。
魏大人一見這般模樣，連忙的連禮節都顧不上的快步的衝了進去。
樓鳳絕拉著白曉曉快步的跟了進去。
白曉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能看到的畫面是這樣的。
那衣衫不整的秦景程坐在魏月娥的床上，滿臉帶著一絲迷茫跟震驚。而魏月娥整個人的身影都畏畏縮縮的躲在床裡面，一臉的驚慌失色的顫抖害怕的模樣。
「肅王……」白曉曉淡淡的叫了一聲，帶著一臉的不敢置信的模樣。
秦景程聽到白曉曉的這一聲『肅王』整個人直接的從迷茫中醒了過來。側頭看到站在魏月娥房間裡的白曉曉，瞬速的從床上爬了下來，站在白曉曉的面前，連忙的辯解道：「曉曉，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畜生……」魏大人憤怒，揚起手邊的花瓶飛向了秦景程。
秦景程沒有避讓，直接的讓那花瓶飛過了自己的胸前，掉落在地上砸的碎片無數驚嚇了床上的魏月娥尖叫的捂著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拉著被子一個勁的往被子裡鑽去。
「魏大人，不是你想的那般，我……」秦景程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這一切。目光在觸及到白曉曉身邊的樓鳳絕的時候，快步的跪在樓鳳絕的面前。
「九千歲，您相信我，真的不是這樣。九千歲，求您幫我說說話，真的不是這樣。我跟魏小姐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秦景程想說，昨天他晚上去了暖香樓，然後跟花魁在一起的。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目光在觸及到站在樓鳳絕身邊的白曉曉的時候，他想說的話又全都給耶了下去。如果自己說出來，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昨天晚上什麼？」樓鳳絕淡聲。
「昨天晚上……」秦景程沉默了一下，隨後拉著樓鳳絕的衣袖求饒的說道：「九千歲，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來魏府，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今日會出現在魏小姐的閨房。九千歲，求您相信我。」
bsp;「本王想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你又要本王如何相信。」樓鳳絕淡聲，不動聲色的拉回了自己的衣袖，眼眸中儘是不滿的情緒。
秦景程見求樓鳳絕沒有用，又轉去求白曉曉。
「曉曉，相信我好不好？」
白曉曉的目光在樓鳳絕的臉上掃過，最後把目光落在秦景程的身上。
「肅王，我想你應該求的不是我跟九千歲，而是魏大人的原諒。」白曉曉不動聲色的把魏大人給推到了前面。比起求任何人，應該秦景程要求的是魏大人還差不多。
「魏大人……」
秦景程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聽到了丫鬟的尖叫聲。
「小姐……」
魏月娥的身影直接的從床上衝了下來，往梳妝台上面撞去。
站在樓鳳絕身後的落南天瞬速出手，在魏月娥要撞到梳妝台的時候，一掌打暈了她。
魏大人連忙的上前抱起地上的魏月娥，一臉的痛惜的叫道：「月娥，月娥，來人，還不快叫大夫。」魏大人怒聲。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是雞飛狗跳一般。
大夫來了之後，在確定魏月娥只是受了刺激，並沒有任何大礙之後開了點藥就離開了。
一時間，滿房間的安靜。
魏大人走到樓鳳絕的面前，跪了下來。
「九千歲，魏府出現如此家醜，本不應該為外人道知。臣實在是無臉要求得一個公證，可是臣身為父親，不能讓女兒這般蒙受這般的痛楚一次又一次。求九千歲為臣做主，求九千歲為臣做主。」魏大人說著，連著對著樓鳳絕磕頭。
九千歲連忙的示意身邊的落南天去攙扶魏大人，落南天彎腰想扶起地上的魏大人，卻被魏大人給拒絕了。
「九千歲，求您為臣做主。」
「魏大人，不是本王不願意幫魏大人。只是，這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本王實在是無法插手。采，花賊的事情，是天牢過失，本王難辭其咎，肯定會給魏大人一個交待。只是，這肅王如今已經跟白府三小姐訂下婚約，本王怎麼好隨隨便便的做了肅王的主。」
「九千歲，如果您不能幫臣做主的話，那臣就只能進宮找皇上做主了。」魏大人滿目傷心的認真的說道。
「魏大人，此事事關女子的名節。如果這事情也讓皇上知道的話，那魏小姐哪裡還有活路可得。」白曉曉淡聲，「此事到底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也許只有肅王可以告訴魏大人了。」
秦景程的目光在白曉曉的身上，「曉曉……」
「我的婚事我會跟肅王解除的，肅王有什麼決定曉曉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曉曉，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什麼？」白曉曉輕扯了一下嘴角，「是沒有跟魏小姐有什麼嗎？那我們看到的一切又是什麼？還是你肅王有做的勇氣，卻沒有承認的勇氣？」
「曉曉……」秦景程的目光對上白曉曉的眸子，有那麼一秒的心虛。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股沒有再為自己辯解的勇氣。
「肅王，你好自為之。」白曉曉說完，轉身離開了院子。
秦景程想伸手去攔留白曉曉，卻在伸出手指的時候又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就算留得下來，又能得到什麼？魏府的事情，他肯定是被人故意給設計好了。自己如今在這裡辯解著這一切，對自己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思及到這裡，秦景程轉身跪在了魏大人的面前。
「魏大人，對不起。我知道不管如今怎麼說，誰也不會相信。如果魏大人願意相信我的話，我願意娶魏月娥為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