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8 買純血馬? 文 / 花折流蘇
ps:小花從去世的堂伯家回來很晚了,沒能更新,請大家原諒則個,以後有事小花會盡量請假的,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小花。
「額?」曾鞏有些吃驚地看著阿卜杜拉王子,實在不明白他怎麼僅僅一口就將咖啡給定下了,是不是因為他們是朋友,雖然心裡曾鞏認為自己的咖啡比其他的頂級咖啡更經典,可是它不過名不轉經傳啊。
「怎麼,曾你認為我們是朋友我才這麼說的嗎?」阿卜杜拉王子能作為順位十分靠前的皇室繼承人,絕對是充滿了智慧,看到曾鞏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曾,你知道我是阿拉伯皇室成員,而且是一個很靠前的順位,有權利也有義務為皇室的成員謀取一些福利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品鑒專家,但是你這裡的咖啡是我很到最為醇香、最為獨特的咖啡,她就像咖啡中的貴族一樣是那麼的優。」阿卜杜拉王子鄭重地解釋道。
沒想到曾鞏卻搖了搖頭,對著阿卜杜拉王子有些遺憾地說道「:阿卜杜拉如果你早來上一陣子,這件事我完全可以答應你,可是現在恕我無能為力了。」
「怎麼,曾,你準備將青蓮牧場賣掉嗎?多少錢?你完全可以賣給我。」阿卜杜拉王子吃驚地看著曾鞏,顧不得自己在美國比較敏感的身份,激動地說道。
「呵呵,阿卜杜拉你想多了,這麼好的地方我怎麼會賣掉呢,因為之前查理·摩根到我的牧場參觀對這種咖啡讚不絕口,準備將它們推向歐美的上流社會,而我的牧場裡只有一百株這樣的咖啡樹,而且品種和收穫季節都不相同,產量有限,除去那些流入歐美上層社會的份量,我才能供給你們皇室。」曾鞏笑著解釋道。
阿卜杜拉王子點點頭表示理解,歐美的上層社會一直強勢,他們的皇室與其說是阿拉伯地區的皇室不如說是上層社會的成員,而且在歐美那些老牌家族眼裡不過是貪慾享受的暴發戶而已,同時也為自己的朋友的事業能有廣闊的發展空間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好吧,曾,到時候我會按市場價支付的。」看著手中的咖啡阿卜杜拉王子有些遺憾地說道。「我想現在烤全羊應該好了,咱們享受一下我們的阿拉伯風情怎麼?」
「真的?我聽朋友說過阿拉伯的烤全羊可是世界上最講究、最美味的烤全羊,可惜就是太麻煩了。」錢輝眼前一亮,立刻目光灼灼地看著阿卜杜拉王子。
阿卜杜拉王子果然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一下子就化解了自己尷尬,將話題岔到了一邊,不過他還是感激地看了錢輝一眼,然後對著自己身邊的侍從說道「:賽裡夫,你到廚房看看烤全羊好了嗎?」
「好的,殿下。」賽裡夫看到阿卜杜拉王子的樣子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平時莊重優的殿下居然有了幾分的放浪形骸,居然左腿放到了右腿上,現在終於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想到這裡賽裡夫迅速的消失在客廳裡。
「對了,曾,我剛才似乎沒有發現馬匹,你這麼大的牧場怎麼能沒有馬呢?」阿拉伯人衷愛馬,偌大的牧場居然沒有馬,讓阿卜杜拉王子有些不可思議。
「馬?怎麼,沒有呢,大部分都被牛仔們帶去放牧了,馬廄裡只有七八匹用來應急,不過都是一些雜種的誇特馬,用來放牧的,至於那些純血馬我這裡還真沒有。」笑著解釋道,在自己的青蓮牧場怎麼會沒有馬呢。
「不,不,曾你不能這樣,你已經成了一個富豪了,應該懂得享受,你需要在牧場裡馴養自己的純血馬,現在美國的賽馬可是發展的不錯。」阿卜杜拉王子立刻搖起頭來,帶著幾分遺憾對著曾鞏說道。
近十幾年的時間阿拉伯地區不差錢的富豪們瘋狂的迷戀起了賽馬運動,在世界上揮舞著美金邀請一些著名的純血馬參加比賽,就是為了博得那些富豪們一樂,而且迪拜世界盃更是喪心病狂的以一千萬美金作為獎勵,而阿卜杜拉王子更是一個賽馬的愛好者,經常往返於歐美地區。
曾鞏搖了搖頭,也許以後自己會養純血馬,但不是現在,他對阿卜杜拉王子攤了攤手,懊惱地說道「:純血馬太嬌氣了,我可沒有耐心伺候它們,而且還需要建設相應的場地,聘請訓練師,騎手等等,這可是一大筆資金,而且還不一定能獲得成績,我的牧場還沒有進入正軌,需要很大的一部分資金,我想等過幾年再說吧。」
曾鞏說的倒不是謊話,賽馬在美國是僅次於棒球的美國民眾廣泛參與的第二大運動。而且美國也是世界第三大賽馬彩票國家,全美各大城市均有賽馬場,年投入賽馬業的經費為五十億美元以上。其商業賽馬業在各個州都擁有合法的地位,得到了法律的承認和保護。商業賽馬業在議會有自己的專職席位,有自己的專職議會遊說師,直接參與議會相關法律的訂立、修改和補充。
美國擁有154家持有商業投注執照的賽馬場,馬場總數佔全球2,000家的8%,全美每年要舉行103000多場賽馬,位居世界第一,比第二位的澳大利亞多出近兩倍。美國最流行的賽馬是距離3/4英里到2英里的平地場上的純**賽馬。其它主要的賽馬形式是駕馭賽馬、障礙賽馬、1/4英里的速度賽馬。全美每年賽馬比賽吸引入場觀眾人數達8000萬人次,年平均賽馬投注總額大約160億美元,斯皮爾伯格、美國歷屆總統都是肯塔基賽馬會的常客。
這對於曾鞏來說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在未來怎麼也會啃上一口的,至於輸贏的問題,擁有空間泉水的他怎麼會失敗呢,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主角的金手指呢,除非他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那真是太遺憾了。」阿卜杜拉王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阿卜杜拉王子殿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投資中國的賽馬呢,要知道近幾年中國的賽馬可是發展很快的,不過中國的馬大多說都適合長距離奔襲,根本不適合短距離爆發。」錢輝在一邊接過話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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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你叫我阿卜杜拉就好了,和曾一樣,咱們不是朋友了嗎?你可以隨意點兒。」阿卜杜拉王子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對不起,錢,我對中國的賽馬可不感興趣,賽馬環境實在太亂了,根本沒有形成一個體系,簡直就是純血馬們的地獄。」
「錢輝,我知道你是好心,咱們國內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瞭解,現在投資進去可不是一件好事,在摸索中前進的事物總會遇到挫折的,我可不希望你們淪為犧牲品。你完全可以在國內成立一個馬術俱樂部啊,專供那些高級白領,有錢的人們享受,至於比賽就算了。」曾鞏對著錢輝介意道。
「殿下,烤全羊已經準備好了。」這時去廚房的賽裡夫又回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