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四方陣 文 / 草兒的淚
只見那剛才用秘寶的人並未和眾人朝那「仙劍府」走,只是站在眾人後方看著眾人,玄心見到這人並未跟去,轉頭問道:「這人?怎麼未和那星夜進仙劍府?」
夜獨醉喝著酒,一襲白衣在冷風中被吹拂,好生瀟灑,對著玄心說道:「一會兒,你我二人便悄然跟在其身後。」
玄心皺著眉頭問道:「為何?」
夜獨醉哈哈一笑,對玄心說道:「天機不可洩露啊。」
正說時,只見那人從手中掏出一個通體幽藍的玉石,這玉石之上雕著花紋,在冬天裡顯得更加冰寒,那玉石只不過有手掌大小狀似月盤,很是漂亮。
見那人手中持之物,夜獨醉眼睛一亮,忙是說道:「快,跟上。」
玄心也不問,心中默念口訣,只聽耳邊風聲響起,腳下便是多了一朵小小的雲朵,夜獨醉一愣,忙是問道:「這等身法,看似玄妙,極具靈氣,九州之上我倒未曾見聞。」
玄心微微一笑,對夜獨醉說道:「區區小道,哪敢拿出來賣弄,若不是情勢要求,我亦不會在夜兄面前耍弄。」
夜獨醉笑著,心中卻是疑惑起來,他並問過玄心師承,可是玄心有心不告訴他,他便也沒多問,如今他想從玄心身法劍訣之中找出些痕跡,卻都未見過,深深看了一眼玄心,將手中劍刃往空中一扔,只見那劍仿若有靈一般,浮在半空便不動了。
夜獨醉手中輕捏法訣,一道道真氣從身體上流轉,只看那劍如同活了一樣,一下子便是飄到夜獨醉面前,夜獨醉往上一跳,那劍刃竟是將夜獨醉拖的穩當。
玄心暗自點頭,這夜獨醉的道術他有所耳聞,當初在賈府時候,賈恭便是用著此法帶著賈晗玩耍,雖然時隔半年有餘,卻記憶猶新,況且那賈恭說過,這是御劍術,是崑崙弟子的基礎飛行道術,絕不外傳,看夜獨醉樣子,不像是窺竊之人,那這夜獨醉便只有是崑崙弟子了。
「夜兄竟是崑崙門人。」玄心腳下踩著雲朵,緩緩說道。
夜獨醉哈哈大笑,對玄心說道:「辛兄也並非山野嘛,這等術法雖並非高深之術,卻也是崑崙秘傳,沒想到辛兄竟先看出我乃崑崙中人,我卻看不透辛兄,慚愧慚愧啊。」
玄心搖了搖頭,也是笑著說道:「哪裡有看不看的透,夜兄如此說折煞了我,事不宜遲,我們還有正事。」
夜獨醉也是點了點頭,望著那山谷底下那人,站在劍上朝著山下飛去。
玄心也是跟上,這飄雲訣若是到了結丹境界,便能遨遊九州,百里之行也不過半個鐘頭的時間,只是玄心自結丹以來,也是第一次,也是不敢飛得太快。
那人手中的玉如同是從冰獄帶回來一般,山谷中的那火一見到這玉便是褪去,那人手捧著玉,望著四周,發覺沒人,才是站在一處山腳。
玄心二人一眨眼便是到了山底,蹲在一處巨大的岩石之後,二人皆是默契的很,看那人究竟在做什麼。
「沒想到那玉竟有這等奇效。」夜獨醉看了也是一陣驚訝。
玄心也是點頭,看著那人的動作說道:「我如果沒看錯,這人卻是一個金丹高手,而且比我強的多。」
夜獨醉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人別看外表一副懦弱的樣子,可是渾身卻是純淨的氣,這等氣若不是經過修煉,是不可能有的,這人很強。」
正在這時,那人一皺眉頭,臉上頓時陰沉不少,手裡捏著那玉,轉身朝著玄心二人的巨石處深深的看了一眼,緩緩的說道:「哪方朋友,還請現身吧。」
哈哈一笑,夜獨醉對玄心說道:「這人極為敏銳,便是我施展了這隔音咒,卻也能感覺的到,就是我也不行,今日我倆便看看,這人到底有何能耐騙了眾人。」說完閃身跳了出去,看著那人的臉上竟是笑意。
玄心也沒停留,也從那巨石後跳了出來。
那人剛見玄心和夜獨醉,臉上凝重不少,冷冷的說道:「二位,為何不追隨那星夜去尋那仙塚之寶?」
夜獨醉坦然一笑,將酒葫蘆中的酒一飲而盡,遺憾的看著酒葫蘆,緩緩的說道:「若是我二人猜的不錯,想必那只不過是你設下的陷阱吧,我二人也並非來找寶物,不過見閣下有趣,竟然將一大堆人耍的團團轉,佩服佩服啊。」
被夜獨醉看破,那人一皺眉頭,手中輕捏著那玉石,冷然說道:「荒唐之言。」
玄心也是笑著說道:「荒唐不荒唐,過會兒不就知道了。」
那人一愣,見唬不住二人,況且那星夜也不好對付,若是破了那陷阱,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他也不願耽擱。
看著面前的二人,一個金丹初期,一個金丹中期,自己雖然有把握擊敗這兩人,卻並不簡單,況且那星夜帶著眾人進入自己設下的陷阱,若被發現,自己要還是在這裡,恐怕那星夜便會將自己抽筋扒骨,想了這些,過了好半天,看著夜獨醉二人咬牙說道:「既然二位看的痛徹,我這些小道也是可笑,讓二位見笑了,看二位修為不低,不若和我一同破了這劍仙府的絕陣,裡面寶物,我們平分。」
夜獨醉搖了搖頭,對那人說道:「我已說過,我二人並非尋寶之人,不過聽聞這伏鵲山上有仙塚,便是結伴來行,如今看來,也是運氣,若是得到這仙塚之中寶物,我二人只要三件,絕不覬覦其他仙寶,閣下看,怎樣。」
那人眉毛一挑,忙是說道:「此話當真?」
玄心微微一笑,對那人說道:「修道之人,戒妄戒嗔,欺人之人,怎行大道?」
夜獨醉哈哈一笑,點了點頭,說道:「辛兄所言甚是啊。」
那人一笑,盤算著什麼,忙是說道:「即是如此,等待什麼,且隨我來。」
玄心二人對望著,皆是露出笑意。
那人轉身唸了一聲,只聽「轟隆隆」的響動,玄心二人身心戒備,望著四周,只見在山體之上裂開一道縫隙,足夠一人通行。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夜獨醉臉上露出笑容,對二人說道:「仙門已開,探個究竟,我便在前方而行,辛兄在後,可好?」
玄心心中偷笑,夜獨醉也怕這人暗中用計,如此以來這人如同被綁縛手腳,也自然不敢有所動作,忙是應道:「如此最好。」說完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先是身體一愣,接著也是說道:「若是這樣,最好不過。」
說完三人便朝著那縫隙鑽了進去,初入之時,這入口狹窄的很,不過能通行一人,等走出一陣,便是面前開朗,燈光撲閃。
夜獨醉說道:「走了半天,還並未請教高名。」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叫高炬,不知二位?」
夜獨醉也是坦然說道:「他叫玄心,我叫杜葉。」
聽聞這話,玄心暗自叫苦,夜獨醉明顯為了自己好,可是就是這樣,自己的真名卻是暴露在人耳裡,想想當初,若是自己全盤說出,倒不會出這等笑話來,如今,也便盼著那人不信吧。
那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對玄心二人說道:「噓,別出聲,這仙塚之內處處危機,若是我所料不差,這裡定有鬼傀,而那前面便是絕陣。」
二人望去,只看那地面之上四方皆是插著各色的旗子,東方為金色,南方為赤色,西方為紫色,而北方是藍色,這四色旗子將入口處包圍其中,若是人走便定要從那踏過,而旗子四周也是放著四塊巨大的玉石,每枚旗子上面畫著各異的符咒,若是動其一,便驚動這絕陣,而每個旗子四方也分別對應放著共四十九枚符咒,將這陣護在中央。
夜獨醉看罷也是小聲對二人說道:「聽聞陣法之內,最為厲害的,便數兩儀陣,四
方陣和八卦陣,兩儀又稱陰陽陣,四方也稱鬼絕陣,而八卦卻叫人極陣,我在門中見過圖鑒,這陣法和四方陣最為相像,三大陣法,最為詭異,也最為凶險。」
那人一愣,緩緩點頭,輕聲說道:「竟不知杜兄如此懂得法陣,這絕陣正是以四方陣為本,而這陣法並不像尋常陣法布有陣眼,所以一進四方陣,便要強行破之,若一日之內破不掉,我們三人皆會化成這陣中傀儡,永世不得超生。」
夜獨醉也是點頭,看著那人,心中也是奇怪,這人並不像名門正派中人,卻對這四方陣瞭如指掌,就是自己也不過是在山上的時候在山海閣中偶然看到,這倒是讓夜獨醉刮目相看了。
玄心聽在心中,卻是不解,忙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破陣便罷,何苦在此逗留。」
那人搖頭說道:「這陣由八方金蓮旗,南火熾炎旗,九月紫木旗和北冰通天旗入陣,再加上十六塊生靈石入陣,引天地靈魄,威力極大,若是倉皇入陣,你我三人便會化成粉塵,這陣的秘處便在於,若是在陣中仙遊一人,便會增加這陣法的一倍力量,到那時更是無法破陣。」說完不知從哪裡抓來的三注香,將其點燃,其中兩注遞到玄心和夜獨醉面前。
夜獨醉一見,忙是問道:「可是龍幽香?」
高炬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此香能燃一日,三注如一身,熄滅一隻三隻皆滅,你我三人若是闖陣,可能會走散,若是有一人不幸在陣中遇到不可解決的麻煩,便掐滅此香,其餘二人便快快出陣,陣法感應有人出陣,定然會有停頓,趁那時便逃脫。」
玄心二人也是點了點頭,玄心並不知道這陣法有什麼,可是看二人臉色凝重,也知此中事情不小。
「陣中一切,皆不能信,四方皆為陣,陣陣相連,陣陣相通,若是遇到什麼,便反其道行之,定能安然破陣。」高炬又是說道。
四方絕陣陣陣連,陰陽五行在其間。金木水火生來有,兩儀八卦問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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