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震耳蝠音 文 / 司徒莫語
本要拚鬥的三人一聽到這聲說話都是驚由心生,猛然間那說話之人飛身而出,三人一見之下不約而同的都是驚呼道:「佩魯迪斯?」
佩魯迪斯身懸半空之上足不落地,邪笑著看著三人甚是詭異。魔翼天使薩蘭法克性情最為火爆,聽他似有造反的意思當下對他怒吼道:「他媽的大膽傢伙,你這混蛋是什麼時候跟來的,剛才你如此說話,難道連聖主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佩魯迪斯哈哈大笑道:「真是廢人說廢話,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廢物就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讓本王親自送你一程?」
「簡直找死!」佩魯迪斯如此囂張的一句說話,無不激得薩蘭法克勃然大怒。只見他爆吼一聲,飛身朝佩魯迪斯撲去,夾雜著無比力量,誓要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碎屍萬段!
佩魯迪斯微微一笑,待薩蘭法克離近之時突然雙眼赤紅,全身力量瞬間爆發,同時還伴有微微的異響,空氣似乎也被其力量牽引變得產生微微波動。
墮落天使坦伯利爾見狀感覺似有不對,忙對薩蘭法克喊道:「薩蘭法克快回來,不可輕敵!」
可是他的勸阻始終還是晚了一步。也不知怎的,薩蘭法克的攻勢突然在半空中停止不動,只見他表情異常痛苦,似乎受到了什麼殘酷的酷刑一般。下一秒,佩魯迪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胸前,力道之猛只叫他當場鮮血自口中狂噴而出,整個身體向地面狠狠摔去!
「薩蘭法克!!」坦伯利爾大驚失色,如此一擊間便打傷薩蘭法克,那是多麼可怕的實力。本來兩人實力應該只在伯仲之間,何以這次交手,薩蘭法克竟會如此不濟?
薩蘭法克眼看身體將重重砸在地面之際,他突然迅速倒轉一個觔斗,藉著旋轉之力,將身體大半部分衝擊力御去後,雙足死死的落回地面,瞬間將地面踩出一個深坑出來!雖然被對方一擊擊落,但總算落地平穩,不算太過狼狽!
佩魯迪斯在擊退了薩蘭法克之後,將目光對準尤卡,頓時指著尤卡怒罵道:「他媽的尤卡,今天本王就要一雪前恥。本來我當日聽到你的死訊後好生憤恨,恨不能親手宰了你這個傢伙。老天有眼,竟然讓你大難不死還活到了今天,正好原了我的心願!」
尤卡眉頭微微一皺並不說話,心中暗道:「難道這傢伙也領悟出了自己的領域,瞧他剛才那一下攻擊,顯然是靠著領域佔優,只是我始終無法看出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只怕那能力可怕的非我所能應付!」
正想著,佩魯迪斯身影一晃,已經欺近自己,尤卡反應異常迅速,手中長劍對準來敵刷刷就是連環十劍。佩魯迪斯身法詭異難定,只見他仍然足不落地,在尤卡每每出劍的微小縫隙間來回串行,緊跟著就是直指尤卡身體各大要害的多個殺招。
尤卡也不怠慢,劍身中途急轉,畫圓在自身身前形成一個無形護照,守中帶攻叫佩魯迪斯一時間也不好輕易下手。兩
[!看書網!』都市之際,突然想到之前薩蘭法克與佩魯迪斯交戰時的情景,頓時眼前一亮,想道:「聲音自然無跡可尋,但是只要將聲音的源頭破壞,那聲波不就自然消失。之前薩蘭法克中這聲波,被他打落在地的時候,我和坦伯利爾也曾聽見空氣中似有異響,為何偏偏只有薩蘭法克一人受其影響。難道是他只能讓與他對戰之人進入這聲波的攻擊範圍不成?」
想到此處,尤卡打定主意,竟冒險撤去護身之力,將全部力量凝聚於自身領域之上,瞬間將空氣中的潮濕之氣凍結成冰。冰粒越聚越多,最後形成數百條冰刃,分上下左右四路,鋪天蓋地的向佩魯迪斯攻去!失去力量保護,尤卡之被聲波震得七孔噴血,生死存亡只看這一擊是否奏效!
可是就在冰刃距離佩魯迪斯幾寸的地方,突然佩魯迪斯大吼一聲,冰刃應聲竟被震得卡卡碎裂,難道尤卡始終難逃一死?
正在佩魯迪斯得意之際,那些碎掉的冰刃突然迅速融化開來,化水散開盡數沾到了佩魯迪斯的身上。佩魯迪斯大驚之下便知不妙,剛要運勁將水震開,卻不承想一股強大的寒流充斥全身,頓時自己被冰封在一個冰塊兒之內!
尤卡強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跪倒在地,口吐一大口鮮血,看著被冰封的佩魯迪斯冷笑道:「哼,這次你還不中計!」
原來尤卡料定佩魯迪斯的領域只能對制定目標進行攻擊,在施展自身領域的時候故意誘他先對冰刃進行抵禦,自己則暗中將冰刃解凍為水滴粘在他的身上。佩魯迪斯一時得意間並沒有馬上意識到這是尤卡故意的手段,根本不能以最快時間震開撒在身上的水珠,最後只能中招。
尤卡雖然重傷,但還不忘加強寒流,讓那封住佩魯迪斯的冰塊兒越來越冷,在這樣下去只怕佩魯迪斯必然凍死當場!
坦伯利爾兩人一直以靈魂之刃護住身體,雖然也被聲波震傷,但是交尤卡來比卻是微不足道!兩人運力平復了一下傷勢,看著在哪裡已經拼的兩敗俱傷的兩人,情不自禁的相視一笑!兩人慢步走向尤卡,雙眼凶光大顯。尤卡見狀暗叫不妙,雙使不由分說便要出手先將他瞭解。就在這時,一聲鞭打聲破空傳來,一道殘影自雙使與尤卡中間掠過,頓時轟的一聲打起陣陣塵煙!
雙使大驚之下紛紛退開數步,待得塵煙散去忽見一人站在尤卡身前,尤卡一見來人心中一驚,暗道:「怎會是她?」
夕陽的餘暉照進神聖而又莊嚴的華麗宮殿之內,大殿門外,一位身穿寬大白衣,眉宇間透出森森威嚴的三十歲男人站在那裡,只見他灰白的長髮隨風微微飄動,雙眼炯炯有神的遠眺前方。這時,一名六十歲左右的白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