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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4章 神秘寶物 文 / 白松魚子

    再次遙遙遠望天際的時候,之間大地開始崩裂,一道道凝而不散的超級靈魂漩渦不停地漂浮在易笙的身邊,狂暴的靈魂氣息正式復甦,一陣如同宇宙坍塌一般的首席東方帝皇威壓迅速碾壓大地。

    而有關於這一切的一切,易笙都已然忘記,此刻的他正緊緊地抱擁著懷內的這具可人兒,心內的澎湃是無人能夠知曉的,此刻清醒過來的他,也是終於知道自己再方才不斷的一段時間之內,究竟是在幹什麼了。

    他的臉上也同樣是一陣如被染色了一般的通紅,心跳的速度都要近乎是平日裡的幾倍了,可是他又不忍放手,或者說是捨不得放手,此刻的他,竟然有種恨不得把面前的這少女吞入懷內藏著的感覺。

    「這是什麼啦?怎麼味道怪怪的啦?還那麼多!黏黏的,就沒什麼好東西了啦,嗯——」那宮澤倒是一連串疑問而又嫌棄至極地說道,還把手上的那種東西不停地蹭在易笙的衣袍之上。

    這一回,又是讓易笙一陣的徹底的無地自容啊,想起自己剛才要宮澤為他幹那種事情,而且還是被那麼多人看著的時候,他真的是恨不得立刻在地上開鑿一個洞,然後鑽進去啊。

    「小澤,我、我、我會負責人的啦——」那易笙如同是一個大悶頭的一般吞吞吐吐地忍了半天,才逼出這麼一句足以艷羨死人的話來。

    「誰要你負責了啦?!你倒是想負責人哦,可是人家也不是那麼好追了啦!你看看洛姐姐,可是折磨得那猥瑣光頭不輕的,哼——」宮澤把頭縮在易笙的懷內調侃著說道。

    「還有哦,要是等會兒有人說我一句的話,我、我、我就跟你沒完,你甭想了。」還未等到易笙說話,那宮澤也是羞澀地迅速補上一句話說道。

    「那、那、那可是你都已經幫我那個那個我了,你也不可能、不可能什麼我的啦——」

    「你要是敢繼續說下去的話,我就立即剪了它。」那宮澤把頭深深地埋進易笙的胸膛之上,佯裝著惡狠狠地冷說道。

    「嘿嘿嘿,你們兩個這是有完沒完呢?還要抱到神馬時候啊,還有小笙,你難道就真的不需要找個地兒,先把褲子給換了嗎?這什麼什麼男第一次的,浪費的東西可是真他/媽/的有點多啦。」那剛剛才被洛夕拖著揍了一段路的光頭巴薩還是忍不住地調侃道。

    這一下,那還兀自兒沉浸在這二人世界中的易笙與宮澤兩人也總算是迅速清醒過來,兩人都是如同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一般,深深地把頭貼在胸膛之上,臉龐如同是被血染的一般通紅通紅。

    易笙的左手突然的輕輕一掃,他的身影便已經瞬間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內,再出現在那宮澤身邊的時候,他已然換上了一套米白色的魔法袍,在易笙的顏色字典裡,他的衣裳從來都是只有兩種色系的,不是黑色就是灰色的了。

    而今天的易笙,竟然換上了這麼一身米白色的魔法袍,早已經成長起來的修長而不誇張微微隆起的肌肉,配合他所修煉靈魂力量的那種從容與天屬就是帝皇者的氣度,在那麼短短的一剎那,他的氣場竟然是不弱於身旁這位擁有讓天地都黯然的姿色的女子。

    「嘿嘿,長大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的嘛,臭小子,連衣服也要換成這樣的了?!快快快,更哥們幾個說說是什麼樣的感覺嘛!這麼刺激的,作為哥哥的本少爺,也可是還沒有嘗試過咧。」那頂著一個碩大的光頭的巴薩一邊來到易笙的身邊,把手臂搭在易笙的肩膀之上,一臉色相地向著易笙詢問道。

    這下可即便是易笙,也是沒了轍啊,他們這光頭二師兄的赤/裸之程度,可是足以在輕易之間秒殺眾人的,易笙的眼神迅速求助般地望向林木的方向,可是那臭小子竟然一反往日聯盟的姿態,饒是沒看見似的在偷偷地邪笑。

    「好啦,好啦,老夫的投影分身也是不可以再堅持多久的了,這靈山大陣也就快要關閉了,老夫還有幾句話要對你們說,還有你只臭小子,好管好你自己,別忘記你對老夫許下的承諾啊,若不然老夫總有一天能讓你痛不欲生的。」那已經越來越虛淡的老劍皇的光影也是迅速地替易笙解圍,似笑非笑般地向著巴薩說道。

    這下子,即便是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巴薩也是迅速慫了啊,這老劍皇本尊的詭詐之術,他可是早就有所耳聞的,傳說中,即便是以軌跡著稱的凱旋閣的閣主聽楓冕下那等級的超級老狐狸也是栽在他的手中啊。

    若然以後自己與洛夕的事兒多上這麼一隻地位如此之高超的攔路虎,更遑論那老劍皇更是他師尊老人家的結拜之交啊,這兩家人向來就是一家親的,輕易他可不敢得罪這麼一尊大神啊。

    那巴薩迅速使一幅低攏著耳朵,一幅任你宰割的模樣,這一幕可是險些把易笙與林木他們無語得吐血啊,這世上,還能找到比這更猥瑣的人嗎?

    可是老劍皇接下來的一句話,也是瞬間把易笙來來不及放鬆下來的內心一下子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嗯,還有就是那小笙啊,年輕人可是要注意節制的啊,祭園之內,可是不允許出現類似如未婚先孕這般的事情發生啊——」

    「噗——」

    這一下,即使是林木與剛剛還一臉憂傷的巴薩,都是忍不住一陣狂笑啊,而那宮澤,卻早就已經把易笙小腹之上的一團贅肉扭成一團了,易笙這回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啊,他早不應該相信這老劍皇會有什麼好折子的了。

    這些同一個籠子裡的雞,能生的出什麼好蛋啊,悲催啊,無言啊,還是一臉的無奈啊,幸福過後,狂風暴雨——

    幸好這老劍皇所能堅持的時間也確實是已經不可能太久了,天際之內,悶雷滾滾,整座寧靜的靈山大陣的封印,此刻呈現著一片極度不同尋常的狂暴,大地彷彿也是在跟隨著那沉悶的天之雷在一陣陣地抖動。

    這是靈山封印就要關閉前的預兆,那老劍皇也是迅速收起了那臉上的嬉皮笑臉之色,重新恢復了往日裡的威嚴般地向著易笙說道:「你的老師是極度的疼愛你的,別只是看他平日裡冷冷的模樣,這次靈山大比結束之後,你就回去祭園看看他吧,近這些年以來,他已經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全部給予了你的了。」

    「沒有人能夠比之他更清楚,對於你來來說,你究竟真正需要些什麼,或者莫如說是,還有什麼能配得上你所覺悟的力量和你身上所流淌著的血脈,所以,他才刻意為你選擇了這麼一樣寶物,在祭園如此漫長的歲月裡,它就宛如我們劍門的九天玄劍一樣,是重來未曾被人降服過的。」

    「而這樣東西對比與九天玄劍來說,甚至還是尤有過之,從前它被封印在我們內院的封海祭壇之上,由內院的一眾高手共同施為,將其封印,它所掌控的力量,已然不是人類所能夠徹底掌控的了。」

    「這一次,你的老師為了它,可是耗費了不少的功夫才能說動那內院的幾名負責鎮守此物的超級大能啊,可知道,那些前輩高人,在他們的面前,即使是我們和大祭司也是不能多說些什麼的,你的老師是全憑那一腔的赤誠啊,他最終能夠打動那幾尊龐然大物,即使是我們也不得不感覺到震驚啊。」

    「然而,在我到來這裡以前,你的老師還曾親自來囑托我,叮囑你切記不可強求,從來寶物是是有緣人而降生的,可是老夫也是堅信你老師曾經對那些內院的超級大能者說過的那句話兒,若然是你也降服不不了這件寶貝的話,普天之下,恐怕也是真的再難找到第二人了。」那老劍皇如同在敘述著什麼極之平常的事兒的一般向著易笙的方向淡淡然地說道。

    可是,他卻應該無法能知道,他的這一番話語,究竟又在易笙的心裡掀起了怎麼的一陣波瀾,是的,就是那個老人,那個佝僂的,全身修為已經盡廢的老人,那個從來一切都只是為了培育他成長的老人。

    在這一刻的易笙,彷如是能夠看得見,在祭園那凜冽的寒風之中,在茫茫高山的風雨飄搖之中,那是怎麼一位虔誠地跪拜在地上的老人,那孱弱的影子彷彿是隨時都有可能被山風就此吹散。

    易笙的原眼眶在這一刻,竟禁不住地微微濕潤了,沒有人能夠比之簫靈老人還要理解和清楚他,同樣地,也沒有人能夠比之他,能夠更加理解和清楚那名老者的脾性,早在那無數個朝夕相處的日日夜夜中、、、

    曾經的晚燈嗎?今天應該依然還亮著吧!曾經伏案在那簡陋無比的書桌之前嗎?現如今的,應該也依然吧!曾經回憶裡種種的陪伴和教育嗎?如今也是依然如故的歷歷在目,這些如此殷切的教導啊,你叫他怎麼可能會忘得掉?

    回首忘事兒的時候,世界如同是被打破了並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兒,重新組合的時候,一切還是能夠看得見當初的模樣,在易笙的心裡,始終有一種明悟,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無法解得開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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