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1章 絕對外控 文 / 白松魚子
「是真的。」老人似乎在肯定劍皇剛剛看見的那一幕,也像是在明確告訴自己,那是真的,他的身體已經因為激動而禁不住地不停顫抖。
易笙的眼眸驟然睜開,眼內掩飾不住的狂喜,是的,他成功了,持續了個多月的深度冥想他真的成功了,劍皇與簫靈老人同時看見的都是真的,是屬於他這個年齡絕對沒法能夠做到的,即使是天才、即使是妖孽,都不可以。
醒過來後的易笙,嘴角有著自信的笑容,分別向著劍皇與簫靈老者微微鞠躬,彷彿在肯定兩位老人眼睛所看到的和腦海所想到的。
「是真的嗎?小笙。」老劍皇慎重地向著易笙問道。
易笙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左手再次握攏成拳,拳頭慢慢轟出,這回是漆黑如墨的力量透拳而出,水浪霎那洶湧,向著那墨黑色的力量瘋狂凝聚,這是元素加持,墨黑色的法力帶著沉重的水流向著老劍皇快速轟去。
劍皇一掌把那藍黑色的拳頭扇飛,臉上壓抑不住的是瘋子一般的意念,他望著易笙的眼眸裡甚至有火焰噴出來,而一模一樣表情的還有岸邊上的那位老人。
但不明所以的卻是滿臉鬱悶的林木、巴薩與柳塵羽三人,他們怎麼也想不清楚這二老一嫩三人,整天驚詫驚詫的究竟在幹些什麼,易笙緩緩內斂自己的氣息,靜靜地站在木樁之上。
劍皇與簫靈老人在一陣發呆以後也逐漸驚醒過來,但從他們的眼內,林木他們三人明顯看見了熊熊的烈火,但這一次,目標直指他們三人,一陣不寒而慄的感覺是林木他們三人激靈靈地又是一顫。
而接下來的兩個月日子裡,也真的應驗了林木他們那種不良的預感,詭秘無比的訓練把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通通「憤恨」地仇視易笙這隻小變態。
易笙所修煉而成的這種力量極其怪異,也絕頂強大,名為——外控。就是把人體內的力量極度壓縮與一處,有某一處發出體外,這種力量具備了修煉者自身的靈性,用靈魂力控制,加持天地間與自身屬性吻合的一種強大元素,直接加持,一直到臨近無法承受的邊緣在射出。
這已經是超級九階強者都難以做到的課題了,而天命就是如此,易笙的本源是一名靈魂系的魔法師,更兼具元素臣服的強大力量,將體內的靈魂力量極致壓縮,由指尖上射出,而因為易笙的特殊,他甚至可以隨意加持各系的元素,而壯大這種莫名的力量,以達到恐怖的效果。
而易笙第二次使出的是狼蛛王的身體力量,將那種黑暗屬性的力量壓縮在自己的左拳之上,加持水系的魔法,而轟擊向劍皇,若不是實力相差得太懸殊,這一擊,恐怕真心不好受。
這是一個詭異的魔法天才,他的身上處處是奇跡,這點劍皇與簫靈老人都不得不承認。尋常的魔法師啟動天地的元素,借用天地的能力,而斗修者其實也一樣,只不過他們用獨特的鬥氣形式,同樣借助天地元素的力量。
』」看書)*『網科幻;有些人喜歡用類似這樣的冷漠和絕情來偽裝自己,偽裝自己脆弱得一碰即碎的心,有時候,可能也正正因為它是如斯的脆弱,保護才會相應如此的嚴密,這些在他偶爾惆悵憂傷與眷戀的眼神中都可以一一捕捉得到。
而巴薩大抵是另一種人吧,他的心比柳塵羽要更冰冷也更寂寞,他對易笙又特別的感情,不要想歪,是同類,是來自同一類人的惺惺相惜,他已經脫離了那種用冷酷來偽裝自己的低層次狀態,他向著表裡不一的最高層次進軍,那是一種已經接近絕望的層次,那是一種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生不如死的層次,他對寂寞與炎涼一片赤誠,他是悲慘世界裡的赤子,他把世界的情感看的通通透透。
這是一群位於不同程度荒涼的少年,他們相遇在兒時,相知在相遇那時,他們是同類的人,天賦卓越得可怕,如同內心的荒涼一樣,他們是受了傷的野狼,彼此窩在一起,互相取暖,相互舔護滲血的傷口,相互掩飾那一份荒涼。
但他們的命運很好,他們遇見了這個世界上曾差不多把所有寂寞辛酸嘗過一遍的人,他雖然一直都很沉默,一直都很悲傷甚至一度一直都很絕望,然而,他是否極泰來的種子,他把世界上碩果僅存的溫情種子悄悄種在身邊人的深處。
這溫情的種子迅速生根發芽,迅猛成長,把冰山融化,用枯籐把已經準備跳下懸崖的巴薩死死拉住,直至他往回走,他把林木這樣的家族少年帶進多姿多彩的世界。
回首往事是一場波瀾壯闊的夢,跟成長是一模一樣的,因為這些往事發生時我們就在成長,這些往事真正成為往事的時候,我們也在成長,所以這點問題並無什麼實質性的不同,都死一場波瀾壯闊的夢,我們俱是做夢的人,或者說是有夢的人,追夢的人。
半年的光景不算長,尤其對於這些孩子們來說,已經習慣了時間不知道為何就悄悄流逝,但他們卻意外地極其珍惜這流逝了的半年,此刻他們難得地有一個午後的黃昏,沒有想像中美麗的斜陽,只是偶然有幾絲算不上太明亮的光線,四人斜斜地倚在山巖之上,呆望著遠處出神。
他們心中想的東西不同,但有相同,彼此都很沉默,沉默得像背後那不會說話的岩石一樣沉默,這是一種極其珍惜才會產生出的狀態,怕太多的話把時間說過去了。
夜彷彿從遠方緩緩降世,那是可怕的一種異象,像深沉的魔杖,召喚黑夜的到來。
「我想永遠活在這兒,不出去了。」巴薩突然打破良久的沉默,突然而又自然地說道。
這樣的話在他口中說出來,即使是柳塵羽也大為震驚,他怎麼可不知道巴薩的心有多荒涼,冰冷的他都自認不如,但這刻,他驚訝地感覺到,巴薩的心有了溫度,有了從來未在他心裡出現過的溫度,可知啊可知從前,他的心就連冰冷都沒有,是沒有溫度。
柳塵羽呆想這別人的心,也審視自己又和他差得有多遠,突然地,他同樣驚覺,自己的心也有了溫度,從前是冰冷,現在逐漸升溫,似乎嚮往地說道:「我也是。」
「不是折磨幽谷嗎?為什麼這麼煽情啊?」林木似乎像打趣地說道,但他自己深悉,暗地裡留下的淚和已經顫抖了的聲音,掩飾不了他也正在煽情而不是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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