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是誰？ 文 / 落筆中人
「各位師兄師姐，今日之事能與我親侄相聚，我也不必說多少，還望見諒；易塵師兄，剛才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程不凡對易風剛才的舉動，深表歉意，因為一時的太激動，所以對易塵造成了一定的傷勢；易塵聽後罷了罷手，沉吟道：「沒什麼，你們爺倆相聚，也是我等榮幸，還望以後對宗門更加照顧」。程不凡在李家莊回來之後，眾師兄、師姐從沒見沒有見他像今天這高開心過。對於程不凡家中所發生的事，他們也只是無可奈何，只是希望他能想開一點，畢竟是名仙人；仙人是不能七情所困的，可是程不凡成仙也沒多少年，天賦異斌修煉的速度，當初讓師父詐偽驚訝。短短二十三年成就散仙，隨後八年的時間裡突破真仙。眾師兄師姐望而生畏，當初在八年前從李家莊回來的程不凡，脾氣狂躁，也正是那時候突破為真仙，眾師兄、師姐勸解、阻擾，可沒想到全部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差點沒把五陵山鬧翻，須知三十多名師兄師姐，只有天仙的羅毅師兄壓住了他。封禁後巒山，四年後程不凡知錯認錯，才將其放出，但對五陵山大大小小的事從未過問。
李玉晨的到來給了他報仇的動機，他隻字不提，想掩過一切；一夜之間所有的親人全部身亡，縱然是仙人的他，但還是脫不開凡人的心。
「我帶著李玉晨先去了，告辭！」。
程不凡帶著李玉晨走出殿外，易塵再次吐出血，臉色煞白。「易塵師兄，沒事吧？」一女子關心道；易塵臉色稍微緩和：「沒事！小傷而已，沒想到程不凡師弟短短這幾年今年變得如此之強，我這幾十年也算是白活了，」「呵呵…，易塵師弟，不要在責怪自己了，你要是這麼說，我這個四百年的老怪物臉該往哪擱啊！」此時說話的人穆帆，一臉的羞愧，是啊！活了五百年才成為真仙，在過幾十年就是想成為真仙，也沒有那個動力了。凡人最多只有九十歲的壽命，很少超過一百歲的。
話說程不凡與李玉晨來到這幾日住的客棧，趙伯此時正站在窗外觀看著外邊的景物，內心想著李玉晨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拜個什麼樣的師父。
「嘎吱」房門緩緩的打開。
李玉晨探出個腦袋，忽而看向趙成，他高興道：「趙伯，我回來了。」
趙成回過頭「拜師了沒有？師父是誰？」李玉晨被趙成這一問，左右的搖頭。趙成心中咯登一下「難不成，人家不收？」。李玉晨再次搖搖頭；「那你為何回來了？」趙成追問。
「…；」李玉晨轉頭看向身後的程不凡。
程不凡推開。看書?網
「我就是李霍的親哥哥——程不凡」
程不凡的突然的到來，給了趙成沒有一絲的準備，急切的跪下以表示對李家的忠心，「小的叩見大少爺。」程不凡被趙成這一舉動，尤為的感動，想來趙成是一個為李家忠心耿耿的下人。
程不凡走向前扶起趙成，「趙成，不必多禮，這些年謝謝你對李玉晨的照顧，快快請起，」一句溫和的話，激起趙成眼睛一濕。
「玉晨，還不快快喊大伯」趙成對著李玉晨說道；
李玉晨乖巧的點了點頭，趙成就像自己的父母，他的話，李玉晨還是比較認可的，「大伯，」
「嗯！」程不凡溫和的撫摸著李玉晨小小的頭腦，微笑應和著。
「哦，大少爺快進屋坐坐，我給你沏茶。」趙成轉回身，走到桌前提壺倒水，正準備拿起茶碗；「趙成不必了，在我爹還在的時候，你就已經在我家做了很多年苦工吧？那時候你才二十歲」，趙成放下茶杯，「是，大少爺，小的那時正好二十歲」思索的回答。
「嗯！在我家做了這麼多年，為了照顧李玉晨，離開家八年，您為李家忠心耿耿，我一直記在心裡，現在我是唯一個有權說話，就代表李家向您衷心的感謝」，程不凡撲通跪在趙成身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以表達謝意。趙成被程不凡的這一舉動，手中的茶壺一鬆，掉在地上打碎了茶壺。「大少爺，你這是為何啊！這不是折煞小的壽命嘛？照顧李玉晨是小的責任，當年少夫人親自說出的口，小的當然照辦，」想起蘇燕的曾經含淚的囑托照顧好李玉晨，現在看看李玉晨已經長大，不經的淚眼雙花，因為孩子從小失去了親生父母，感到非常惋惜。
趙成扶起程不凡。
「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一聲趙叔吧，你也是跟著我父親很多年了。」程不凡誠懇的說著；「這怎麼行？萬萬不可，小的畢竟是下人，當年老爺對我家也有恩，少爺更是待我不薄，我怎麼能接受？，不敢……不敢，若是老爺與少爺知道，那還不要了我的命。」趙成推脫著。
「你若不接受，我便一跪不起，」程不凡再次跪下。
「好，好…好」趙成無奈只好接受。
程不凡站起身，他看向李玉晨笑呵道：「玉晨，你先出去下，我有話要對趙伯說。」
李玉晨點了下頭，很乾脆道：「嗯！」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這所房間中。
「趙叔，可否告訴我，殺我娘，弟弟還有弟妹是誰做的？」想起當年的李家園慘不忍睹的景象，恨意湧上心頭。
聽聞程不凡這麼問，趙成起身來到沒關好的門處，看見李玉晨的已走下樓，輕輕的將房門關緊，「大少爺！當年之事，還望你能對李玉晨保密，李玉晨還小等他長大了在告訴他吧！」趙成說完歎了口氣。
「這我知道，還請您告訴我，誰是殺了我母親，還有弟弟、弟媳。」
「清泉村的劉海濤。」趙成開口，他的眼睛微帶著恨意，要不是少夫人讓他帶著李玉晨離開，或許他也活不到現在。
「劉海濤是誰？為何這麼做？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程不凡一連的的追問。
「那晚我與李二在房睡，聽到大門被踹開的聲音，急忙而起，李二比我早向前詢問，結果被軍官殺了。我跪地求饒之時，仔細的觀察軍官的長相，很像以前十六時劉海濤，劉海濤在十六歲後消失不見，至於去向，我也沒有在意，當年事發之後我便去打聽，我一直懷疑是不是他，所以，我獨自來到清泉村一看究竟，沒成想發現劉海濤的父母已經不在，房門緊鎖，我再次詢問他們的鄰居，才知道已經被他的兒子帶走了，聽說他們的兒子是名將軍，我便確定就是他幹的，至於去哪，沒人知道，為何做出喪盡天良之事，小的也無從所知。這件事後到現在為止我對玉晨一直隱瞞著。少夫人走時，交給了我十萬兩銀票，現在還剩八萬，我與帶著李玉晨一路從南韻城走到五陵山，就是能讓李玉晨能與這個大伯相見，我也就好好安心的回家照顧妻兒了，」說道這裡，想起不管不問的妻兒，愧疚的留下了淚。趙成濕潤的雙眼拿出懷中八萬兩的銀票交給程不凡。
程不凡：「趙叔，這些錢我不收了，就表示你對李玉晨八年照顧的辛苦費吧！也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信息，我會等著李玉晨長大，在告訴他，回去好好的照顧你的妻兒。」接過手推了回去。趙成沒在推脫，他感到了程不凡那份心。
「如今你與李玉晨相認，我也該回去了，有空回頭讓李玉晨來我家坐坐。」
程不凡知道趙成的心思，低頭答應。「什麼時候起身？」程不凡追問。
「午後吧！我想在看看他，」回道。
結束了與趙成的對話，程不凡在自己的住處考慮著，劉海濤這個人深深的印在程不凡的腦海中，一念之間對與李玉晨的成長有了個打算，也深深的懷恨在心，這仇不能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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