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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貳拾壹章 齊丹 文 / 玉弄弦

    走在乾燥沙漠上的潘鼎,感覺身邊的空氣燥熱無比,乾裂的嘴唇很久沒有水滴的滋潤。

    全身發燙,頭髮乾枯,連衣服都燙,連內褲都是汗水,潘鼎騎在駱駝上,任由駱駝在牽引下走著。水,幾大壺水都已經被喝乾,潘鼎自己戴著的兩個水壺裡的水也在昨天喝乾,許久沒有水源補充使得潘鼎全身無力,用內息強忍著暈厥。

    有多遠,這樣的話有不少大土精銳勇士早已經問過無數遍,這些經過嚴格訓練驍勇善戰的勇士從來沒有發現生存是這樣痛苦,難怪那些遊牧部族冒著必死的危險侵掠大土國,大土國富饒的土地和充足的糧草和富足的生活,無一不是這荒野部落裡人們的渴望。

    牧民個個都面無表情,在沙漠上行走走最大的訣竅就是保持體力,在沙漠上牧民一句話都沒有,只是牽引著駱駝前進。在沙漠上有駱駝騎也是很奢侈,很多牧民都沒有駱駝,為了取得生存資源都牽引著駱駝,充當苦力鞍前馬後,而潘鼎騎在駱駝上仍感覺不適,潘鼎就從沒有想過那些牽引著駱駝的苦力,用腳走路遠比潘鼎騎在駱駝上耗費體力。

    每個人的生存都不容易,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生活的人是種幸福,在幸福的時候,不妨看看那些為了生存拋棄幸福的人們,花了多少年幸苦才勉強生存在這個世上,花了多少辛苦才擁有屬於自己的夢想,能夠生存不愁,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這就是窮苦人眼裡的幸福。

    蘇米生活在窮苦地方,很能夠體會窮苦人的苦難,對於自己的命運蘇米帶著一種感恩的心,希望用自己僅有的能量,造福更多的人群。蘇米的能力有限,造福的人群不多,但是很多人都已經發現蘇米的特別,發現蘇米並不像那些貴族一樣作威作福,很多苦難蘇米都隱藏在心裡,從不說出口。蘇米最大的偽裝就是神秘,當別人試圖將神秘的偽裝去除,唯一的感覺就是淚水,很多試圖瞭解蘇米的人在遠方祝福這個神秘的人兒,能夠幸福。

    潘鼎從小出身中等家族,作為一個中層人的潘鼎從小被教導躋身上等人直流,當潘鼎以為自己躋身上等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懂下層人的生活與生存,當潘鼎去瞭解下層人的生活,才發現蘇米的特別,很多神秘,潘鼎需要在經歷過很多苦難之後才能夠明白。

    如今的潘鼎,以東方大土國皇帝特使的身份,將齊丹國蘇米公主送還家鄉,蘇米公主到東方大土國是為了開啟商業通道,將東方大土國先進的耕種技術和織布技術和瓷器工藝帶回齊丹國,在東方大土國仙劍門學習的日子有五年之久,只有皇帝的特務才能夠統計出蘇米公主的全部作為,在仙劍門學習的日子裡,蘇米公主已經煉化出仙劍,卻不肯顯露於人,普通人的能力只能夠操縱一把仙劍,而蘇米公主卻能操控兩把仙劍,這也是大土國皇帝千方百計想要和親的原因,但是齊丹國主赤納斯拒絕了東方大土國皇帝的和親,毅然決定與雅利丹王子結親,這讓大土國皇帝很悲傷,讓大土國皇帝悲傷的事情一定會引發亂象,所以才會派出當今最紅的御殿國師潘鼎護送蘇米公主回家鄉。

    同樣毅然拒絕許多大臣暗中上書,設計除掉蘇米公主的計劃,大土國皇帝知道

    看書網女生.精銳士兵說道:「我們五千人已經包場,早已經將別的顧客趕走,不會有刺客混跡其中。」

    「走了三天了,聽說遙遠的齊丹國只要一天就能夠到達,到時候簡單休整又要帶著齊丹國的商業物資回到大土國。」大口喝水的精銳士兵說道:「御殿國師潘鼎還真是精心算計,回去居然要帶走幾箱珍貴翡翠玉石。」

    「蘇米公主已經將雕刻翡翠玉石的技術學到手,以後齊丹國一定會大量出口精美的翡翠玉石。」拿著盆子的另一個精銳士兵說道:「蘇米公主行李中有一箱精心挑尋的谷柿和包柿用於雕刻翡翠玉石。」

    「翡翠玉石又不能吃,又不能做能源燃燒,對於現實的牧民價值不大,聽說曾有農民拿一萬米換取一塊翡翠玉石的傳說,很多農民都跑到牧民部落尋找翡翠寶石。」還在大口喝水的精銳士兵說道:「豈料,牧民地域遼闊,牧民只是指出方位,需要自己去挖掘翡翠玉石。」頓了頓,說道:「那些牧民覺得自然的事物就是屬於蒼天大地,誰都有權利得到,自己只是守衛者,對於礦石這些珍寶從不憐惜。」

    「牧民不會像農民一樣重視沒有實用的珍寶。」另一個依舊拿著盆子的精銳士兵說道:「牧民的生存條件差,喜歡實用的物件和便宜的物件,對於寶藏沒有珍寶概念。」

    「那樣牧民一定很好騙。」停止喝水的精銳士兵說道。

    「肯定有不少農民都有你這樣的想法。」放下盆子的精銳士兵說道:「難怪現在牧民變得聰明了,原來是你這樣騙人的傢伙太多了。」

    「哇塞,你看那邊,牧民喝水居然是後弓著身子,為何連喝水都這樣奇特?」水邊的精銳士兵忽然喊道。

    「牧民時刻生活在危險之中,這樣喝水能夠避免危險,看到後方躲藏的野獸。」盆子邊的精銳士兵說道:「草原雖然遼闊,但是危險密佈,時刻在危險中的生活才不適合我呢。」

    危險,又是危險。

    潘鼎與很多兵士都沒有想到,真有人敢冒著五千多人的防範,在五千多人包場的地方實施暗殺。對於這樣有膽量的刺客,潘鼎首先想到了死士,只有沒有了後顧之憂死士才會這樣膽大,才會冒著必死的危險行刺蘇米公主。

    令人無法想像的,這個刺客居然是大土國人。

    潘鼎鬱悶非常,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簡單審問就問出了這個大土國人行刺的動機,更加想不到蘇米公主在大土國內的聲望已經到達了這種程度。

    自己護送蘇米公主離開,在以後會不會被喊成漢奸?——神話,潘鼎感覺自己的神話就將終結。多少年幸苦構建的神話,現在就因為簡單的事情要被終結,這使得潘鼎很傷心。

    「你為何這樣憔悴?」蘇米公主憐惜地看著潘鼎,用沾染香味的手巾擦拭潘鼎的臉龐,蘇米公主經常這樣幫助朋友,不知道在封建教育下長大的潘鼎眼中是這樣親密。

    封建教育,使得潘鼎唯一摸到過蘇米公主這一個女人的手,作為中層人的潘鼎從出生就是被利用的工具,上等人的利用,下等人的期盼,使得潘鼎很難有感情,大多時候潘鼎都是沉浸在事業的榮耀中,無數榮譽聚集,再也感覺不到榮譽,只感到一種孤獨,想要正常人的生活是潘鼎一直以來的期盼。

    蘇米公主對於情感比潘鼎更知道的少,只覺得對潘鼎比對身邊朋友都要好,很多事情,很多時候都想見到潘鼎。也許,第一個闖入女人心扉的男人都是這樣,不管這個人是潘鼎還是別人。

    第一個在女人心裡描繪的男人是父親和長輩,其餘男人在女人心裡的紙上描繪,必須遵循著女人父親和長輩的創作。潘鼎的孤傲,潘鼎的冷漠,潘鼎豪氣,都與蘇米公主父親和長輩在心中的描繪相同,潘鼎的脾性使得蘇米公主心裡的描繪更加美麗,是蘇米公主成長道路上最重要的時刻,多年以後蘇米公主的性格與內心,都在這段時間養成,甚至會帶給下一代。

    身體的佔有,是男人佔有一個女人的標誌,對於精神的佔有一直無人所知,如果潘鼎知道現在已經將蘇米公主的精神佔領,不知道會是何種表情。

    相同的作法,相同的想法,相同的理想,相同的生活軌跡,這就是兩人精神同步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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