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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拾三章 過河 文 / 玉弄弦

    「這個木筏真是巨大,邊緣加建的防水木塊一定可以承受驃車重量。」小鏢師汗流而笑。

    經過伐木造木筏用去了幾個時辰,如今看著巨大木筏小鏢師興奮不已。

    「怎麼試試這巨大木筏是否耐用?」相貌老道的鏢師依舊冷眼冷語。

    「不如我們去找些大石頭來,試一試木筏是否耐用。」鏢師領隊說道。

    很快數些大石塊都被放到巨大木筏上,巨大木筏隨著重量慢慢沉底,最後由於綁繩斷裂而在水中四分五裂,石頭入水底,濺起巨大浪花。

    巨大浪花濺在鏢師領隊身上,鏢師領隊搖頭,說道:「看來只能去租船過河了。」

    「不如,把驃車上的貨物分開運送過河岸。」許空久久不言,終於說了句話。

    聽著許空說出的話語,小鏢師笑道:「你這個辦法好,我不找你要路費了。」

    「把貨物分開運送過河是個好辦法,只是不安全。」鏢師領隊思量著說道:「我眉頭跳個不停,老害怕出事故,害怕現在突然冒出一群土匪劫鏢。」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試一試這個壯漢的計謀。」小鏢師笑望著許空,說道:「我們這裡有十幾個人,不怕出事故。」

    看著最不信任的許空,鏢師領隊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就重新再造個竹筏。」

    「現在快天黑,我們趕快搭建帳篷,燒起火堆,烤肉吃。」小鏢師笑容可掬。

    「為了隱蔽,不出事故,火堆不能點燃。」相貌老道的鏢師說道:「等到了寧德分局再說。」

    小鏢師嘟著小嘴巴,看著許空在河邊的背影發呆,小鏢師從沒見過許空這樣深沉冷漠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在鏢局裡,每個人見到自己都是笑容,從來沒有人像許空這樣。

    「這是燒餅,給你吃。」小鏢師將一塊沒有陷的燒餅遞給許空。

    許空看著粗糙燒餅,覺得這粗糙的燒餅能夠將自己的牙磕壞。許空說道:「我剛才吊了一條魚,給你吃。」

    看著許空身旁插著一根木桿,小鏢師發現許空在釣魚,小鏢師生活的環境抓魚都是用網捕,很少像許空這樣悠閒地釣魚,不僅浪費時間,效率又不高。

    拿著許空給的鯉魚,小鏢師不知道魚該怎麼吃,不能生火堆,難道魚要生吃不成?

    小鏢師去問許空:「不能生火堆,魚該怎麼吃法?」

    許空面無表情地說道:「把魚從肚子橫著一刀兩斷,把髒污清理,洗淨後摸鹽生吃。」

    在漁家生存過一段時間的許空,不禁想起了寒野,那一次執行任務寒野還教過自己怎麼梭網造叉。對於寒野,許空不禁歎氣,這小子運氣並不比自己好,對寒野也沒有怨言。

    「吃生肉,那豈不是野蠻人?」小鏢師對許空說道:「難道,你也是吃生肉長大的地方民族?」從小被文明教導的小鏢師,無法理解生肉應該怎麼吃法。

    「我祖輩是地方民族,爺輩才潛入中原富饒地區。」許空看著小鏢師,拿出小刀將鯉魚橫著從肚子將魚剖成兩半,魚頭

    、?看;書(網排行榜』個黑衣已經潛到自己周圍,一個黑夜從身後架住自己,另一個黑衣對著自己胸口砍了一刀。「啊——」的吼聲,伴隨著血流淌而下,自己同伴的刀也在此時砍在了那兩個黑衣身上,相貌老道的鏢師失去了禁錮。黑夜中,一個微弱地聲音傳來:「趕快用金創藥治療傷口。」

    「娘的,怎麼這麼多人?」一個黑衣人潛伏在樹下,對另幾個黑衣人說道:「我們趕快撤離,那幾個被抓的同伴沒辦法顧及了。」

    「想跑?」樹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喊道:「他們在這裡!」

    幾枚暗器飛去,那個稚嫩的聲音嘎然而止,想必受了傷。

    扔完暗器,幾個黑衣人才向著河岸逃跑,卻為時已晚,幾枚飛鏢砸在身上的滋味不好過,被繩索絆倒的滋味也不好過,這幾個黑衣人直到被抓也想不明白,怎麼這夥人的反應這樣迅速,只恨幾個人行動的時候怎麼不實現瞭解一下這裡情況。

    幾個黑衣人一起被抓,在月光下看不清相貌。從戰鬥開始到結束不過一炷香時間,鏢師領隊言語冷漠地說道:「把這幾個黑衣人綁了扔進河裡。」

    「我們的人受了傷,不如先爆打一頓再扔進河裡餵魚。」一個鏢師說道。

    鏢師領隊聲音冷漠地說道:「你們看著辦。」

    黑夜,此刻黑得如此透徹,連月亮都躲藏到了雲後,昏暗的大地看不見人們臉上的表情。

    摸索著,許空給受傷的人綁紮繃帶,卻無意摸到了小鏢師的胸部,小鏢師一耳光扇在許空臉上,說道:「把繃帶給我自己包紮。」紅著臉,許空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何要挨那一耳光,原來這個小鏢師是個女孩子,難怪長得清秀,身體看似單薄。

    許空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搭理這個女孩子,有緣相識,無緣結交。

    天明,將深無止盡的黑夜散去。

    許空小睡了片刻,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身處樹林中,腦袋朦朧地回憶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許空轉眼尋找同伴,發現幾個鏢師還在樹下睡覺,受傷的小鏢師睡得格外香甜,昨晚包紮傷口的事情只有許空與小鏢師知道,沒有第三個人曉得許空再也不敢與小鏢師說道。

    自己是否應該不辭而別?——許空想著,覺得的旅程應該繼續,不必在意這些小事情。

    拿出昨晚沒有啃完的粗餅,許空就著水慢慢咬動,如今的許空再也記不清山珍海味的滋味,只曉得自己必須很努力才能夠填飽肚子。人一生最難顧及的就是肚子,每天都要吃飯,為了吃飯經常要做出許多令自己難堪的事情。

    拿起簡易釣竿,許空繼續坐在河邊釣魚。

    什麼都不想去思索,什麼都不想去管,就這樣靜靜坐在河邊享受著自由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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