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07錢中意PK左美漪(1) 文 / 曲妃卿
「讓你一個人大男人帶著一個小娃子,聽不容易的。」伊真接過棒棒糖,有感而發道。
「這下幸好你來了。」歐尚岑指了指歐悅含。
把她放在地上,她也要死死揪著伊真的衣角,非常非常的黏她。
這是被一杯牛奶就收買了的節奏嗎?
歐鑾歐黛可不知用了多少小娃娃,也不能將她收買。
「歐先生這是應聘我當你孩子的保姆嗎?那是要付費的哦。」伊真笑的很開心,她也很樂意帶這個純真無邪的小女孩。
身邊的這個小傢伙,讓她忘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咳咳,我一人養倆,還是沒問題的。」歐尚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美,很吸引人,已經到賞心悅目的地步。
「聽姐姐說,你是腦科醫生,剛才那個是你的病人?」伊真垂眸一笑,淺淺挽起的嘴角、
在她眼裡,醫生這個職業是最高尚的。
歐尚岑如此溫爾儒雅的男子,確實不適合在商場上跟人勾心鬥角,醫生這個職業,更加的貼近他。
「嗯,提到這個病人,有點略小的悲傷感。」歐尚岑微微擰眉,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繼續道:「他和他的妻子在家,遭到歹人的殘害,最後他被打殘了一條腿,而他的妻子卻被活生生殺害。這件事讓始終無法忘懷,所以便來醫院做了個腦科手術,把之前的記憶都抹去,重新給了自己一個過去。」
「沒想到他…」伊真聽後也不好受。
愛上一個人,確實是不可能忘去。
「現在美國還有這個手術?」伊真略有驚訝,她腦海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嗯,只不過風險很大,費用也極高,而且抹去後,是再也無法想起的。」歐尚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濕紙巾,給悅含擦著口水。
「尚岑哥,我想做這個手術。」伊真略帶遲疑後,開口說了出來。
話音落。
歐尚岑有點不贊同道:「你想忘記過去?可手術存在的風險,可是百分之50!」
「有時候,一個決定就是一個新的啟程點。」伊真很確定的點點頭。
她離開冷家一個月足了。
可每到深夜,還是會想起她不願意去想起的一切,去惦記著那個男人和她的孩子。
如果能把她的記憶抹去,至少她可以不用這麼痛苦。
哪怕日後還是要去面對這一切。
「你自己考慮清楚來吧,如果要堅持,再來找我,一個決定,也有可能讓你後悔一輩子。」歐尚岑也知道。
他不願意幫她做這個手術,其他醫生也會幫她做。
不過他是局外人,有些事不好說,到底想怎樣?終究還是得她自己想清楚來。
「嗯嗯。」伊真點點頭,眼眸中夾雜著各種複雜的情愫。
是留還是去,也只是她一念之間。
~~
經過一個月的考慮,伊真還是決定要做這個手術。
她的決定,讓大家都很驚訝,不過無人去過問什麼,她們尊重她的想法。
也不會去挖她不想說出口的事。
今天,是做手術的日子、
「莫伊真,無父無母,與柯藍夫人結緣後,便一直居住在毆家……」伊真躺在病床上,口中細念著她給自己準備的回憶。
住院的這一個星期,她為自己寫了一本日記。
那都是她給自己從新製造的回憶,今天做完手術後。
她便會按照上面的來生活,忘記一切。
「你真想好了?」歐尚岑穿著白大褂走進來。
他再次問她。
「尚岑哥,接下來的事,麻煩你了。」伊真肩膀微微的顫抖一下,她還是堅持。
雖然她只是跟他相處了一個月,可卻非常的信任他。
他身上給人的感覺很踏實。
把自己的性命叫給他,她很放心。
「半小時後,手術便開始,我出去準備下。」歐尚岑交代了一句後,便走出病房開始準備。
伊真嘴角的笑容也慢慢落了下來。
她望著窗戶外,想到冷凌夜,她的心頭似被針紮了一下,很痛。
每次想到他,她的心都會這樣痛。
奶奶已經封鎖住了她所有消息,不管是冷凌夜還是中意和澈,包括莫家,都尋不到她的消息。
她同樣也不知道c市現在是什麼局面,因為她不想去打聽,她深怕會忍不住心軟。
也深怕在被刺激一次。
冷凌夜,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也是她第一個男人,第一個為他生子的男人,第一個和他共同經營婚姻的男人。
同樣也是第一個人,讓她想去逃避的男人。
伊真視線始終望著遠方,頰邊笑意瀰漫的越來越深,可是眼淚開始變成一大顆一大顆的向下落。
她以為她不會在哭泣,可如今想到要把這個男人徹底忘記,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她好沒用,說好了要把他從心底趕出去的。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群護士推門而入,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被小心翼翼放在手術台上。
此時她整個身體瞬間冰涼。涼到骨子裡。
在燈光閃耀起的那一刻,她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歐尚岑溫暖的大手……
~~
酒吧內
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溫和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裡最美的點綴。
今日酒吧未營業,調酒師調完最後一杯雞尾酒後,便跟著大家撤了下去。
一個高大的壯男扛著一個沙袋走進來。
他隨意把肩頭上的沙袋扔在地上,朝沙發上的男人鞠了個躬,便走了出去。
偌大的酒吧裡,少了平日的喧鬧,變的安靜的可怕。
此時,沙袋微微動了起來,裡面的人兒掙扎著,想掙脫出來,卻始終是白費力氣。
這種無助感,讓美漪想尖叫。
她正在跟客戶談生意,結果突然來了個壯漢,強行把她帶走,在車上,她的衣服,直接被他撕的粉碎,她以為會被欺*時。
沒想到他袋子往她身上一套,直接扛著她不知要去哪?
突然,在她慌張失措時,脖子被人猛然一手掐住,她立馬呼吸困難,呼吸變得急促,有極力要咳嗽的趨勢,喉嚨發出磁磁的響聲。
在她感覺到有失去意示時,脖子處的力道漸漸沒有了。
沙袋也被人大力撕開。
「是你。」美漪終於重見光明,當她看清是誰抓她時,已經瞪的老大。
「左小姐,別來無恙。」錢中意黑眸裡透出森森冷意望著她狼狽的模樣,
那冰冷的聲音裡不含一絲溫度。
「你這是要做什麼。」美漪拿過一旁的靠枕擋住自己淨白的身子。
她水潤的紅唇微抿,戒備的盯著錢中意。
「錢某只不過是想跟左小姐敘敘舊而已。」錢中意說的輕鬆極了。
他越是用輕鬆的語氣說著,那便越是讓人感到危險。
「錢老闆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美漪從小跟在父親身邊,打理生意。
也見過大風大浪。
她慌亂了片刻,便立馬冷靜了下來,用一貫的語氣對待錢中意。
「原來左小姐不滿我冷落你?」錢中意勾起冷笑,高大挺拔的身軀朝她走近,他一手拽住她細皮嫩肉的胳膊。
一用力,便將她往前扯,美漪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敲在地板上,砸得她生疼。
而站在她面前冷酷之極的男人正盯著她曲線玲瓏的身子看。
「這樣的待客之道你喜歡嗎?」他的大手正握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然後慢慢的往上滑去。
「你別欺人太甚。」美漪急了,她雖生的美艷,卻從未讓任何男子如此放肆地接觸她、
在她眼裡,只有丈夫才可以這樣對她。
「原來你也知道欺人太甚這個詞語?」錢中意厲聲喝道,眼裡是洶湧的怒意。
「彭!」的一聲巨響,渾身不著寸|縷的她被狠狠的摔到地上。
接著,她看見錢中意在扯他的皮帶,讓她唰一下,慘白了臉:「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樣做,會找雷劈的。」
「哦?那我看看雷能不能劈死我。」他邪肆的勾唇,聲音冰冷噬骨。
話落間,他將手上的皮帶狠狠的朝她淨白的身體揮去。
「啊,」美漪淨白的後背,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她慘叫了聲,疼地直冒冷汗。
可她身後的男人卻沒打算就這樣罷休,緊接著,皮帶又與她身體來了個零接觸。
美漪毫無反抗之力,她後背被打得血淋淋的。
明艷的小臉也因為極度壓抑的痛苦而變的慘白,長髮已經被滲出汗水弄濕。
她起初還尖聲地慘叫著,但越來越覺得渾身發軟,痛苦不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嘶啞,最後變成了低低地呻吟。
終於,錢中意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她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淋過一樣的汗珠直往下流。
「痛快嗎?」將她被虐殘得全身都在顫抖。
錢中意薄唇邊的譏諷弧度勾的更大了一些:「別急著暈,好戲才剛剛開始。」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美漪忍著劇痛,問他。
說話間,她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就連一個呼吸都讓她痛得快暈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