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084帶著冷爺回鄉下 文 / 曲妃卿
兒時與媽媽相處的場景,一幕幕在她腦海中播放。
她的環抱是那麼的溫暖,可在她生命中最後那一刻,她卻始終未能陪伴她左右。
當爸爸帶她回來,看到那冰冷的墓碑時。
她的心是多麼的絕望。
怨她嗎?
怨,她當然怨。為什麼她得知自己得了癌症之後,為了讓她有更好的生活,選擇將她送還給爸爸。
她有問過她想要嗎?為什麼連最後的告別,都不能給他。
多少年來,她是多麼希望,能撲到她懷中,跟她訴說著,她這幾年的委屈。
「乖,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別哭,你不是一人,還有我。」冷凌夜眼眸儘是心疼,憐惜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說著。
她濕漉漉的羽睫低垂,脆弱而又無助。
此時他心中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搬到她面前。
只為博得她展顏一笑。
在來的路上,聽著這蠢女人跟他細解這一切,他才知道,為什麼她會用如此偏激的方式,找上他,來逃避一切,原來她心中是多麼的無助和迷茫。
「是你說,會對我好的,可不許騙我。」舅母也出去有一會了,伊真不想家裡人看見她哭泣。
她止住啜泣。
她想哭,又強忍住的模樣,讓他的心臟一陣陣緊縮。
伸出雙臂,將她摟進了懷裡,溫暖的體溫將她包圍。
他輕輕拍著她纖弱的背脊,試圖將她逗樂道:「要不要立字據給你?」
「不正經。」伊真聽言,最後還是笑了。
臉上也不再低眉苦澀,臉上掛起了百般柔媚的笑……
「姑姑…」這時,一個7歲左右的小男孩。
光著腳丫子,跑了進來。
直接朝伊真撲去。
「安泰?」伊真接住他小身子,雙手捏著他兩個小耳朵;「沒想到都這麼大了。」
「還是姑姑好,她們老喊我安胎。」見終於有人叫對他名了。
小傢伙高興的很。
往伊真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呵呵…小傢伙,這是姑父哦。」伊真指了指冷凌夜,對他說道。
「你就是姑父?長得不錯。不過沒我帥。」安泰一副小大人模樣,打量著冷凌夜。
「是嗎?小子。」冷凌夜伸出手,在他光溜溜的腦袋上,敲了敲。
男孩子就是皮,一身好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是這裡破了個洞。
就是那裡被刮破。
舅媽端著新買回來的豬肉,一走進來,讓伊真坐著看電視,等會就開飯,她對小傢伙,又是一頓好打。
「姑父,你快救我,我奶奶又更年期了。」小男孩,就是好動。
跟一隻野猴似的。
直接往冷凌夜身上爬,髒兮兮,滿是灰塵的腳丫子,也往他褲上招呼去。
「安胎,你給我下來,一身髒兮兮的,別把你姑父都弄髒了。」舅媽說普通話,本來就不標準。
這不,安泰這個外號。
就是他奶奶給取的。
「沒事,舅媽。」冷凌夜出奇地沒嫌棄,而且還一手將他高高抱起。
讓小傢伙坐在他肩頭上。
「小傢伙,帶姑父出去逛逛可好?」
說完…他便對舅媽點了點頭,往門外走去……
「舅媽,別老是打他,男孩子啊,越打越皮。」屋內,伊真主動幫她收拾青菜起來。
低笑著道。
哥哥和嫂子在城市裡打工,安泰從小便是給舅媽和舅舅帶。
家裡也沒給其他小孩,小傢伙啊,沒玩伴,自然跟一隻野猴似的。
到處亂鑽,亂跑。
「你哦,就知道護著他。」她熟練的將火升起,語氣充滿的寵溺。
小真從小就乖巧懂事。
跟她那命苦的小姑一個樣,惹人心疼。
「我們安家,就這麼一個小不點,當然疼咯。」伊真餘光望了望院子。
將冷凌夜跟小傢伙玩的正樂呵。
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深。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也生個娃,剛好跟安胎有個伴。」她人老,眼還是利索的。
一看,心裡便有數。
小真現在過的很幸福。
「舅媽,那有這麼快。」扯到這個,伊真有些羞澀。
「哈哈…兩小口子,多努力努力,來年再來說,記得帶著娃來,知道嗎?」舅媽拍拍她後背。
樂呵呵的炒起菜來。
見她紅著臉,便不繼續打趣她。
「嗯。」伊真想了想半刻,低著腦袋點點頭。
她想,回去的時候,可以去跟冷凌夜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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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手藝,可是有目共睹的,
大舅今天特意早點從地裡回來,一進門,伊真上前遞上洗手水,孝順的伺候著他。
簡潔的院子裡,在一張蒼老的圓木桌,擺上幾樣再簡單不過的農家小菜:干煸豆角,醃蘿蔔塊和幾塊薄剔透的臘肉和一碗五花肉一隻燉的香香的大公雞。
一家人,小傢伙搬著椅子凳子,舅舅搖著蒲扇,與冷凌夜還有知道伊真回來,前來前來看她的長輩們圍著桌子,看著那跟喝醉似的臉頰緋紅的夕陽,談笑風生這。
在院子裡樂呵樂呵的享受著這傍晚時分才有的美好時刻,是一件多麼舒坦的事啊。
「來小子,我們喝一杯。」這可是他們姑娘,第一回,帶對像回來。
各個叔叔大爺們,都爭先恐後的灌冷凌夜白酒喝。
「大伯,叔,干。」冷凌夜學習能力還超強。
才沒來一會,那村腔,說的槓槓的。
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酷少爺,此時襯衫上的紐扣微解開兩個,袖子一卷。
大老爺們十足的跟著他們拼酒。
伊真在一旁好笑的搖搖頭,這貨等會晚上別喊頭疼就行。
舅母做的烈酒,純度很高。
她之前帶回去一些,連中意和澈喝了,都直叫爽。
將他跟舅舅和大伯們喝的正起勁。
她也不好攔阻他。
只能在跟舅媽去煮醒酒茶,她相信,等會他用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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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伊真準備的醒酒茶是用的著的。
送走各位大伯們後,舅媽把喝得爛醉的舅舅扶到屋裡休息。
安泰也領著伊真到了小房間休息。
「小傢伙,天涼了,趕緊回去睡吧,跟奶奶說,我這邊招呼的過來,讓她也早點休息。」
伊真將喝的醉熏熏的冷凌夜扶上床。
特意去廚房打了一盆溫水,見小傢伙還到處亂跑。
她便將他趕回房間裡頭去。
「姑姑安安。」小傢伙嬉笑了幾下,嗖的一下,就溜躂進屋了。
伊真朝著他背影,好笑的搖搖頭。
帶這頑皮的小傢伙,得吃多少人參才行啊。
「唔…」房間內,傳來細微的響聲。
伊真神情一愣,快速往房間走去。
「怎麼了?不舒服嗎?」將他趴在床沿嘔吐了半天,什麼也沒吐出來。
伊真臉上充滿真誠的關切,手忙腳亂地用濕布擦了擦他額頭,嫩白的小手輕解開他襯衫。
讓他透透氣,會舒服點。
「老婆。」冷凌夜嘀咕了一聲,大手直接往她胸前探去。
啪一聲。
伊真將他揮開,怒瞪了他一眼。
色|痞子,喝成這樣了,還想著這嘛事。
「乖乖轉身。」伊真費勁的將他衣物全部脫去,又將他往穿內推去。
見他不老實。
她疾言厲色地說著:「睡裡頭去,知道嗎?」
轉身又將濕布捏了捏水,細心的為他擦起身子。
白酒喝得滿身都是,脫去滿是酒味的衣服,他身上還是佈滿酒味。
可他已經很的死醉了,喊他起來洗澡也不可能,鄉下的條件畢竟有限。
所以她只好自己親自動手,幫他擦身子。
「老婆,想要。」當伊真賣力幫他擦著上身時。
冷凌夜大手又伸了過來,幽暗的眸子微張,裡頭閃爍著某著興奮的光芒。
「別鬧了好嘛,頭會痛嗎,我去端碗醒酒茶給你。」伊真將濕布往後身的盆子一扔。
正打算下床。
沒想到,冷凌夜蠻力一上來,大力將她拉回。
高大沉重的身軀壓了下來,修長有力的雙腿死死壓住伊真,大手一揮,動作粗魯急切的撕裂她的衣服,胡亂丟棄在泥地上。
「老婆,老婆、」他臉上寫滿焦~灼與深情。低沉的嗓音,一聲聲喚著她,見她掙扎,直接將一旁的床單拉過。
霸道的捉住她的小手置於頭頂,將她手牢實的綁住。
「冷凌夜,你這痞子。」這男人簡直下賤到這種地步令人咋舌啊。
伊真紅著臉怒聲道。
位於她上方的男人,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他迷糊的腦子裡,只知道,身體真叫~器著想要|她。
大手禁錮著她纖細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薄唇不客氣地啃~著她那那完美無任何瑕~疵的潔白肌|膚……
最後,他身子一沉,不顧伊真意願,強行進|入。
「先停一下,好嗎?」伊真拖著長聲的一聲低|吟,生怕被舅舅和舅媽聽到,又立馬死咬著下唇,以近乎哀求嬌嗔道。
「嗯?」得到片刻的滿~足後,冷凌夜稍微放慢了速度,凝視著伊真,
她可憐又嬌~媚的模樣,對他,絕對是一種奇異的誘|貨
「別太用力,床會塌的。」伊真眉頭皺緊,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
她家爺,每次都好用力,這用了十幾年的老床,那撐的住啊。
瞧他每~動一下,這床就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老婆,我盡量。」冷凌夜濃黑的眉一揚,酷酷地丟了一句話給她,又開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