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終於放水了 文 / 臭豆腐
胡大妮知道一定是自己立在大門外的鐵掀被撞倒了,看來胡大海這個野男人的膽子都嚇破了,心裡不由得一陣竊喜。
桂花聽到了異樣的聲響,便跟了出來,四下裡打量了一會兒,然後才壯著膽子走出了大門口。
當她看清倒在地上的是一張鐵掀時,便彎腰撿了起來,送到眼前細細瞅了幾眼,這才提在手裡,返身回到了院子裡,衝著裡面大聲喊道:「死逼,你給我出來!」
胡大妮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再躲,再躲,看我不劈了你個浪逼!」桂花端起鐵掀,就像端著一桿槍,朝著胡大妮躲藏的地方一步步挪了過去。
「浪啊你,你倒理直氣壯起來了。我問你,誰借你那麼大的膽兒了?竟然把野男人都勾搭到自家床上了。」胡大妮邊說邊走了出來。
「滾,你就別在那兒瞎咧咧了,不喊出聲來憋得慌是不?」桂花一手提了鐵掀,一隻手擺動起來,示意胡大妮小聲點。
「你還知道羞澀啊!」胡大妮走過來,一把奪過了鐵掀,問道,「你咋知道是我了?」
「那鐵掀我都用過五百回了,打手摸一摸就知道了,還用得著問嗎?」
「那你怎麼知道我躲在後面了?」
「就你那股狐狸味兒,鑽地裡邊都能聞得到!」
「死逼,你才騷呢!」
「好了好了,你就別站在院子裡咋呼了,有屁到屋裡放吧。」
「滿屋子臊氣,誰稀罕進去。你趕緊鎖了門,跟我去水庫。」
桂花一愣神,問道:「又去水庫幹嘛?」
「去找老胡那個熊玩意兒!」
「咋了又去找他?」
「白費勁了,直到現在都沒放水呢。」
「這個時候再去找他還有用嗎?」
「有用,我用鐵掀劈了他!」
「劈了他水就能放了?」
「你就別囉嗦了,趕緊……趕緊……」說著便拽起了桂花的衣袖。
「你就知道瞎折騰,也不算算值不值……」桂花甩掉胡大妮的手,轉身朝著屋裡走去。
「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等著,我換件衣服去。」桂花沒好氣地摔一句,進了裡屋。
不大一會兒工夫,桂花穿戴齊整走了出來,極不情願地跟在胡大妮身後出了門。
等出了
』、看:;書網首發」的難受,以為是病了呢,就找大海過來瞧一瞧。」
「瞧一眼就搞上了是不是?啥火不火的,是癢了唄,想挨炮了才是真事。騙啥呢,暗地裡勾搭了又不是一天半日了,這還瞞得了我!」
桂花知道自己跟胡大海在床上說的那些**辣的話一定被胡大妮偷聽去了,便不再狡辯,反唇相譏道:「浪貨,你還有臉說我,你偷得還少啊?」
「就算是我偷的再多,不是也沒被你抓到過一次嘛,也就是瞎猜疑罷了。」
桂花歎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樣一天天地乾熬著,靠著,水靈靈的身子都熬干了,啥時候是個頭呀!」
「那你就……」
胡大妮話沒說完,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喊道:「水來嘍……水來嘍……」
「好了好了,這下好了,死老胡,總算沒下謊蛋,總算干人事了……」胡大妮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拍一下屁股蛋兒,叫嚷起來。
「走吧,快去澆地吧。」桂花催促道。
胡大妮反倒把鐵掀往腳下一扔,一屁股坐了下來,嘴上說著:「只要水來了就好了,讓別人家先澆吧,一大黑夜的,急啥?」
「發啥神經了你?趕緊了,先去澆麥子,等澆完你家的,再去澆我家的。」
「不急,水剛來,上游等水的人那麼多,都把水截流了,一時半會兒下不來的。」
桂花只得緊貼著胡大妮坐了下來,望著遠方星星點點的光亮,突然問道:「胡大妮,你說咱們家男人這時候都在幹啥呢?」
「誰知道呢?還能幹啥,喝酒、打撲克、睡覺……」
「你說他們會不會也出去胡鬧亂搞?」
胡大妮回頭望一眼影影綽綽的桂花,說:「不會吧,他們那麼多人在一起,礙手礙腳的,誰敢呢?」
「那你說,他們想那事的時候咋辦?」
「還能咋辦?自己劃拉兩下子就是了,男人那玩意兒才好弄呢,三把兩把就軟了。」
「我聽說外面可濫著呢,大街小巷的到處都有賣肉的,價格也便宜,三十五十的就一回,男人們靠不住了,那還顧得了那麼多,進去耍兩下子,也不是沒那個可能吧?」
胡大妮不再說話,摸摸索索從褲兜裡取出手機,放到眼下,慢悠悠撥了號碼,然後貼到了耳根處。
手機響了很久,卻一直沒人接。
桂花知道她撥了自家男人王樂意的電話,便打趣說:「你就別打了,說不定正摟著女人忙活呢,顧不上接你的電話。」
「滾,他敢!」胡大妮裂開嗓子喝了一聲。
桂花剛想說啥,胡大妮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胡大妮接了,大聲呵斥道:「王樂意,你死哪兒去了?電話都不接。」
「你嚷啥嚷?別人家累了一天,睡死了,沒聽到,還怎麼著了?」電話那頭的王樂意硬拉拉地回應道。
胡大妮一聽男人這語氣,火氣就上來了,胡攪蠻纏起來:「反了你了,才出門幾天呀,長膽量了是不?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幹壞事?」
「除了那事,你就沒有正事了?」
「我問的不就是正事嗎?」
「好了,你就別閒得難受瞎折騰了。人都累散架了,哪還有心思幹啥壞事啊?別發神經了,困死了,睡了!」
聽見男人掛斷了電話,胡大妮氣急敗壞地叫罵起來:「臭男人,沒他媽的一個好東西!」
桂花站起來,譏諷道:「讓你犯賤,不挨罵才怪呢。走,澆麥子去。」邊說邊伸手扯起了胡大妮的胳膊。
胡大妮站起來,嘴上繼續罵罵咧咧著。
兩個女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田里,熬了半宿,終於把兩家的麥地都澆了個透徹。然後才拖著困乏的身子回了胡大妮家,雙雙和衣倒頭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女人仍在睡夢中,門外突然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胡大妮一骨碌爬起來,衝著窗口,沒好氣地問一聲:「是誰呀?」
「是我,快開門!」牆外一個男人粗聲大氣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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