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章 奇異事件 文 / 臭豆腐
桂花接過凳子坐下來,斜一眼胡大妮說:「你急啥急?韓大雙家與你又沒啥關係,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主兒。」
「死逼,豬啊還是狗啊你!都是一個村子的鄉里鄉親的,男人們又都趕著出外打工了,哪家遭著這樣的事兒不揪心啊?你啥時變得這麼沒人味了?」胡大妮訓斥道。
「就你好,你成活菩薩了!有能耐你把那歹人抓住啊!看你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本事。」桂花不屑地說道。
「你還不用刺激我,我胡大妮還真就有那份野心,只是時機不到罷了,不信你就等著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驚掉下巴的。」胡大妮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啊,可別白日做夢了,一個女人家,還是規規矩矩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身吧,你以為你是誰?還不就是一個圍著鍋台轉的莊戶娘們嘛,瞎哼哧個啥呀!」
「好了,好了,閉上你那張臭嘴吧,你就別再隨隨便便洩我的氣了,快說說韓大雙家的事吧,人到底傷到沒?傷成個啥樣子了?」
「你就是不盼著個好事兒,人家沒事兒,好好著呢!」
「會沒事?真的?」
「這還有啥好懷疑的,上午我還親眼看見她去村委了呢。」
「她去村委幹嘛?」
「這還不明擺著的,匯報情況唄。」
「快說說看,到底發生啥情況了?」胡大妮好奇地追問道。
「別看人家小媳婦娶進村才沒幾年,可我覺得人家一點都不比咱這些老幫子差,厲害著呢。」桂花說到這兒止了聲,站起來倒水喝去了。
「這時候你喝啥水啊?倒是快跟我說說那事兒啊!」
桂花不接話,端著水杯坐回到凳子上,觸唇試一下,水有些燙,就努嘴吹起來。
等吹過一陣子,才吸吸溜溜喝了起來。
胡大妮急得直跺腳,嚷道:「死桂花,你哪輩子沒喝夠水啊?倒是快說正事啊,究竟是啥情況呀?」
直到喝下了半杯子水,桂花才抬頭說道:「這事啊,可不是一句話半句話能夠說清楚的,真真假假的,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哪才是真,哪才是假了。」
「有那麼玄乎?你就別在那兒蒙我大頭了。」
「我嘴皮子再癢癢,也不至於拿人家小媳婦說事吧,再說了,誰
,?看書網*;列表上午聽到的說給你聽吧,就是上午在街口上,聽那幫子娘們兒嚼舌頭的話。」
「怎麼回事?」
「聽說那賊人挑開門進去以後,黑燈瞎火地就摸上了床,當他把手探進了床上那人時,你知道他摸到了啥?」
「摸到了啥?」
桂花撲哧一笑,說道:「賊人摸到的不是女人,而是摸到了一根……一根……」
「一根啥呀?你老牛大憋氣啊!」
「賊人竟然摸到了一根男人的臊棒子。」
「啥?男人,是她自家男人回家了?」
桂花搖搖頭說:「肯定不是她家男人了,你猜是誰?」
「死桂花,你今天這是咋了?想悶死我啊咋的?」
「是,是村長馬加權!」
桂花眉頭一蹙,回問一句:「怎麼會是他呢?」
桂花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還要問我?還不是明擺著的事兒,簡單得比放個屁都容易呢。」
「也就是說,村長正躺在許翠翠的床上?他們倆是不是正那個呢?」胡大妮急火火地問道。
「都是那些娘們兒嘴皮子上的話兒,誰知道當真不當真。不過馬加權那個老色鬼可是一隻耍野了的大公雞,做出那樣的事來也不為過。」
「可人家許翠翠是剛剛過門沒幾年的媳婦喲,白白嫩嫩的,連孩子都沒生育過呢,她就甘願讓那只賴皮豬沾自己的身子?」
「這事可難說,就是不情願又能怎麼辦?誰讓人家是村長的呢,村長打心想要你,不給能行嗎?以後還想不想在村裡住消停了?」
「先不說他們倆的事兒,接著說那賊人摸到男人後又怎麼樣了?」
「只聽說那賊人扭頭便想溜,卻被村長順手扯了一把,可惜只扯掉了一塊布綹子,人掙一把毛還是給溜掉了。」
胡大妮咬著牙根,恨恨地說:「這個老慫蟲,整天價只知道x娘們兒,臨到正事了就成熊包了,沒用的死東西!」
「你恨個啥?又不關你的事兒。」
「他一個大男人家,到手的大魚又讓他給放了,就算是抓不到,哪怕只是看一眼賊人的模樣,或者是聽一聽賊人的聲音也行呀!這麼好的機會,白白糟蹋了,你不覺得可惜了嗎?早些把賊人抓到了,村子裡才能安寧下來啊!桂花你說是不是這理兒?」
「可也是啊,這一陣子村裡老出事,弄得人心惶惶的,嚇死人了!」桂花說到這兒歎息一聲,接著說,「真想把男人給叫回來,踏踏實實刨坷垃種莊稼算了,為了多掙幾個錢,整天提心吊膽的,說不定啥時還真就把個小命給搭上了。」說完竟眼淚汪汪的,傷感起來。
胡大妮反過來安慰她說:「看你說哪兒去了?眼下的亂只是暫時的,壞人不會長久,很快就會被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