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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公堂之上 文 / 真庸

    到了衙門口,接著葉天知就和那兩個捕快還有鐵漢進了衙門。剛一進門,就看到前面的縣衙的廳堂的兩邊各站著一排拿棍子的衙役,廳堂的中間縣太爺倚案而坐,而那縣太爺的頭頂正上方一個金色的牌匾上寫著「正大光明」四個大字。葉天知想,還真跟電視裡演的差不多,只是這人,都有點呆滯。

    「啪!堂下何人!」只聽見一聲響,接著葉天知就看見一個頭戴烏紗帽,下留有長長鬍子,看起了也有四十多歲的老頭說話了,想來,那一定是縣太爺了,接著聽見鐵漢撲哧跪倒的聲音。

    「稟告縣太爺,小人劉鐵漢。」鐵漢磕了一個頭,然後說道。

    「嗯,你就是劉鐵漢?」那縣太爺用一種不可一世的口氣說。

    「小人正是劉鐵漢。」鐵漢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嗯?」縣太爺顯然是看到了台下站著的葉天知,用一種疑惑的聲音氣憤的說道:「台下站著何人,見了本縣令,竟然站而不跪?!」

    葉天知知道縣令說的是他,於是眼睛一轉,做了個揖說道:「本人葉天知。」

    「嗯?葉天知?」縣令疑惑的小聲問了問身旁的師爺道:「這人什麼來頭?」

    看起來年紀比縣令還大,鬍子比縣令還長的人小聲說:「不知道啊,沒聽過。」

    那縣令腦袋一轉,對著台下的鐵漢說:「劉鐵漢,這個人可是跟你一起來的?」

    鐵漢回答道:「稟告縣太爺,是跟小人一起來的。」

    縣令點點頭說:「那他是你什麼人,怎麼會跟你一起來?」

    鐵漢是個老實人,在這嚴肅的公堂之上,他哪敢說一句假話,於是如實說道:「稟告縣太爺,他是前些日子小人在莊稼地裡認識的兄弟。」

    葉天知一臉的無奈,心想,鐵漢啊,你還真傻的有趣,有必要把這些說的這麼清楚嗎?

    那縣令更是不解的說道:「在莊稼地裡認識的兄弟?他不是你的什麼親戚嗎?」

    鐵漢老實回答說:「稟告縣太爺,他不是小人的親戚。」

    這縣太爺想從劉鐵漢這裡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於是轉向葉天知說道:「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何不能給本官下跪。」

    葉天知一臉傷心地說:「我不敢跪啊,我從小沒爹沒娘。」

    縣太爺「啪」的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你從小沒爹沒娘跟給我下跪有什麼關係?!」

    葉天知平靜的說道:「縣太爺,你聽我說完啊。」

    那縣太爺一臉不屑的說道:「快說!」

    葉天知接著編道:「我從小沒爹沒娘,聽鄰居的大嬸大娘說,我小的時候,我爹娘身體都很好,就在我過三歲生日那天,我爹娘給我辦了幾桌酒席,來給我慶生,為了感謝我爹娘,親戚們都說讓我給他們磕幾個頭。當時我小,不懂事,於是就被親戚們拉過去給爹娘磕頭,可當我剛跪下,爹娘就突然猝死了。後來,鄰居們都說,我給人磕頭會犯太歲,磕誰誰死。所以見到縣太爺,我就不能下跪啊!」

    縣太爺一聽,覺得如此荒謬,於是又大拍桌子道:「你說的真是荒謬至極!敢戲弄本官!來人!給我用板子把他給我打跪下!」

    葉天知一聽,縣太爺不信,於是假裝慌張的說道:「老爺,您要是不信我這就可以給你下跪,不用勞駕捕快,但是您得保證,如果我跪下去,您若是真有什麼不測,一定要恕我無罪!」

    那縣太爺聽了這話也有些猶豫,畢竟,古代的人大都愚昧無知,雖然他是縣太爺,多少讀過書,但大都還是迷信的。

    只見那師爺走到縣令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老爺,我看還是算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再說,這可是公堂之上,您可是縣太爺,他有幾個膽子敢騙您啊!」

    聽了師爺的話,縣令覺得甚是有道理,也就不敢讓葉天知跪下,於是對著堂下的葉天知說道:「本官就允許你站著聽審!」

    葉天知一聽,這縣令真是好騙,比鐵漢還傻。接著葉天知又做了個揖說道:「謝縣太爺。」然後就看到師爺在縣太爺耳邊又是一陣嘀咕。

    然後就看到縣令「啪」又是一聲說道:「傳原告秦峰。」

    接著就聽到門前的衙役叫道:「傳原告秦峰。」

    葉天知有些納悶,於是嬉笑著對縣令說道:「縣太爺,我在八百里之外就聽說過你的名聲,都說您辦案如神,是百姓難得的明鏡父母官,今天小人有幸目睹您辦案,真是榮幸啊!」

    那縣太爺一聽葉天知說八百里之外都能聽見自己的名聲,心裡那是不亦樂乎,於是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勢忍住歡喜道:「呵呵,哪裡哪裡。」

    葉天知看那縣令心裡已是美不可收,於是趁機問道:「老爺,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請教一下您啊?」

    縣令在那樂著,於是擺擺手說:「說,。」

    葉天知一本正經的問道:「為何這廳堂之上,先來的是被告,而不是原告啊?這順序是不是顛倒了啊?」

    那縣令一聽,立刻收起了笑容,沒想到,葉天知會這樣的拆穿自己,然後吭了幾下,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見旁邊的師爺發話了:「是這樣的,原告秦峰告的是十幾里之外的梅莊的劉鐵漢,要將劉鐵漢傳來,那是得需要一段時間,我們老爺是梅縣的父母官,自然是體恤自己的子民,於是再傳被告期間,老爺就下令讓原告秦峰在後院等待。」

    bsp;葉天知一聽,就知道那秦峰和這縣令早已勾結在一起了,於是假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老爺您真是我們的父母官啊!」

    縣令聽到師爺的解釋那是高興地合不攏嘴,然後假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那是應該的應該的,呵呵……」

    正說著,只見一個捕快領著秦峰走了進來,葉天知不小心瞥了鐵漢一眼,看到鐵漢的頭上滿是冷汗,顫抖著身體趴在那裡。葉天知彎腰拍拍鐵漢,鐵漢一陣驚慌,抬頭一看是葉天知,葉天知鎮定的安慰鐵漢道:「鐵漢大哥,你別怕,有我呢!」

    鐵漢一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一邊點點頭。

    接著就看到秦峰跪下,然後說道:「小人秦峰見過縣太爺。」

    「啪」,縣太爺發話了:「秦峰,你要狀告何事,現細細說來。」

    葉天知想,這廳堂真是無聊的,都知道的事,還要從新細說,真是浪費時間。

    秦峰指著鐵漢說:「我狀告劉鐵漢,他毒死我們家的狗,卻不賠銀子。」

    「啪」,葉天知想,這縣令,真是敲習慣了!

    「劉鐵漢,秦風說的可有此事?」縣令將臉轉向鐵漢問道。

    鐵漢慌張的說道:「稟告縣太爺,確有此事。」

    「啪」,葉天知無奈的摳了摳耳朵,那種響聲都可以將人的耳膜震破了,葉天知想。

    「劉鐵漢,你毒死了人家的狗為何不還人家銀子?!」縣令問道。

    鐵漢如實的說道:「縣老爺,那隻狗不是我毒死的,我到了那狗旁邊,他就已經口吐白沫了。」

    「老爺,就是他毒死的,我明明看到他在那了給我們家的那條狗喂撒了毒藥的骨頭。」秦峰一口咬定,就是鐵漢毒死的那隻狗。

    「縣老爺,真不是我,我,我……」鐵漢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於是葉天知對著鐵漢說:「鐵漢大哥,你別害怕,慢慢說。」

    鐵漢一看他根本就洗脫不了毒死秦家那隻狗的干係,於是氣憤地說道:「你誣賴我害死你的狗就罷了,你卻讓我陪你一百兩銀子,一隻狗怎麼能值一百兩銀子!」

    那秦峰早就想好了台詞,說道:「我們家的狗每天吃的可是山珍海味,人吃什麼它吃什麼,山珍海味,你付的起嗎?」

    葉天知再也聽不下去了,於是對著縣令說道:「老爺,你們這的法律是這麼規定的啊?把人殺死了,除了要抵命還得把他每天吃的山珍海味也要一同賠償啊?」

    縣令一聽葉天知這樣說,感覺到秦峰是荒謬至極,包庇他是不行了,於是拍案指著秦峰說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哪有這種賠法!」

    秦峰一看縣太爺指著自己大罵,再加上在鐵漢家交過手的那傢伙竟然站在公堂之上,瞬間感覺到形勢不好。

    但是一想,縣太爺是收了自己銀子的,怎麼說也不能向著鐵漢他們,再說,鐵漢家窮的叮噹響,根本不會拿錢去賄賂縣太爺,至於那個和劉鐵漢一夥的人,也頂多是個過路的窮小子,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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