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小河流水 文 / 浪子四哥
山菊花怕水，說來已久，是心理有問題。山菊花十歲那年，看見過一個跳河自盡的女人。看到那一幕之後，山菊花受了驚嚇。很長一段時間心神不寧，夜裡經長做惡夢。夢見自己掉到河裡，四面呀呀的河水，卻沒有人就她。
夢見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在河水裡衝著自己招手。多少次，山菊花驚叫著大汗淋漓，半夜裡從睡夢中驚醒。
那一幕慘啊！女人被人打撈上來的慘像，誰見了都會汗毛倒立，過目不忘。女人被河水浸泡的全身發白，嘴唇發紫。在河灘上用一張草破蓆子蓋著，手腳浮腫的老大，都露在外面。
可悲的是，女人的死，竟然是為了一個西紅柿。為了一個西紅柿，兩口子大吵了一架。男人打了女人一耳光，女人受不了。破門而出，直奔小河。男人不擔當，女人又小性。悲催啊！
女人跳河死了，人家的娘家人可不讓。娘家來了一大群人，來興師問罪。婆家娘家兩家人，沒有人估計死人。先忙著大打出手打架，可憐的女人啊！停在河灘上沒人管，被野狗啃的不像樣子了，躺了好幾天才下葬。政治三幅酷暑，屍體都臭了。
從此，女人死的地方，叫怨婦灘。很平坦的一片河面，小孩子都不去哪裡游泳。小孩子哭鬧不聽話，大人嚇唬小孩，都說，再不聽話，把你抱到怨婦灘上去。天黑了讓河裡的女水鬼吃了你，骨頭都不剩，嚇的小孩子立馬不敢哭了。
山菊花彎腰撩水，下身的裙子掃拉在地上，太礙事了。前後左右的看看，黃昏的河邊也沒有人。把裙子撩起來弄在腰上，前面夾在大腿之間。山菊花探著身子繼續撩水。
撩起了裙子不要緊，一彎腰小屁股全露出來了。小三角花褲衩小的像比基尼，雪白如脂的屁股蛋，大腿小腿一覽無餘啊！
張帥貓在不遠處的蘆葦叢裡，可大飽眼福了。看著山菊花一探一探的身子，小屁股隨著一撅一翹。張帥從來沒見過真的女人身子，又是這麼近距離的立體。
年輕人畫報到是見得不少，沒有這麼刺激。偶爾也偷偷去小鎮上的網吧，偷看一點黃片。也只是衝動一會，今天不一樣了。看到活的的了，那小心臟，砰砰狂跳，那是什麼滋味啊！
小伙子的哈喇子順著嘴角流下來，綿綿不斷，流上一天都能養魚了。那心裡癢的跟貓爪似的。下身堅挺的頂起了褲子，趴在地上頂了草地上一個坑……：看書』網網游臉。
這兩個女人的屁股一對比，孫桂英的屁股大呀！就像一隻大黑熊的趴在河邊喝水，那大屁股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帥盯著山菊花的小身段，都忘記了孫桂英的存在，忘記了自己是跟到河邊幹什麼來了。
張帥如醉如癡，似夢似幻。這樣的美艷小少婦，將來要上了那個男人的炕頭，那個男人還不美死啊。可惜了自己只有看看的份了，因為張帥的母親很迷信。
山菊花家裡有事，張帥總是身先他人。全天底下，哪一個母親不瞭解自己的孩子呢！張帥的母親，偶爾也去山菊花家串門。山菊花的慇勤，張帥的母親也看在眼裡。可心裡的疙瘩，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呀！
張帥的父親，失蹤多年。封建的母親，認為是家裡招了邪門事。對山菊花的身世，一樣也不看好。
母親認定了山菊花是一個掃把星轉世，是一個剋夫的不吉利女人，認定了陶元慶的小兒子，就是讓山菊花剋死的。母親斷然不會答應，兒子找一個剋夫的小寡婦進門。張帥又是個大孝子，不敢違背母親的心願。
母親生怕兒子與山菊花有事，經常囑咐張帥。「別和對面的小寡婦近乎，招村裡人說閒話。」張帥從來不反駁母親，默默地點點頭答應著。
張帥不知道，母親背著他，偷偷為張帥算過命。上帥的將來，是大富大貴。小寡婦進門，會衝散了張帥的大運。
黃昏的小河邊，這樣美麗的西洋景，張帥不忍心打擾。閉上眼睛，雙手抱頭。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蘆葦叢裡，腦子裡的景象更刺激。天還沒有全黑呢，張帥倒做上美夢了。
張帥滿腦子都是山菊花甜甜的笑臉，晚風輕撫。吹起了山菊花的秀髮裙子，張帥輕輕的把山菊花攬在懷裡。輕輕的脫下那如沙的白裙子，美滋滋的張帥突然抬起頭，一下子睜大銅鈴般的大眼。使勁的盯著，河邊的兩個人。
張帥的腦子裡出現了另一番景象。是他從不知道，從沒見過的景象，張帥在商店裡見過女人的用品。他很想知道，今天山菊花穿的裙子裡面，還有什麼顏色，更想知道隱蔽的一些景色。
張帥看著山菊花的趴在河邊，伸著很細很長胳膊撩水，山菊花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伸下去撩河水。費了好大力氣撈了幾把，也只是沾濕了胸前的一小片衣服。肯本就洗不了身子上的桃毛。
孫桂英吃完桃子，蹲下來捧水洗臉。看到山菊花洗個沒完。孫桂英又洗了一顆桃子，依然靠在石頭上啃了起來，那個貪吃的吃相好看啊，與豬八戒啃西瓜大有一拼啊！
手忙腳亂的山菊花，弄濕了衣服貼在身上。前胸更加明顯的凸起來，孫桂英抬頭看看，再與人老珠黃自己相比較。看看山菊花的白嫩肌膚，想到最近兩年來男人對她晚上的態度。黃臉婆嫉妒啊！
想想這些，孫桂英眼中滿是嫉恨的厲光。再往下看，白花花的大腿小屁股小花褲衩。孫桂英更是妒火中燒，難怪自己的老男人色膽包天的鑽籬笆牆啊！這小妮子一走光，什麼樣的男人迷不死呀。
孫桂英扶著筐子的手微微打顫，一肚子壞水上來了。這個小蹄子，嚇得我摔了一個大屁股蹲。我也嚇嚇你。孫桂英的手，慢慢地朝著山菊花的後背伸去。這個小蹄子不是怕水嗎。今天我也讓你嘗嘗被嚇的滋味，嚇死你個小狐狸小妮子。
躲在蘆葦叢裡偷看的張帥看的著急啊，看著菊花艱難的樣子心急啊！心裡想恨不得立即上前搭把手，幫著菊花撩撩水洗身子。看到孫桂英的手伸向了菊花的後背，張帥知道這個臭娘們要使壞。砰砰亂跳的心揪到嗓子眼了。
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張帥，心裡想著，鬼使神差的走出來了。眼睛盯著孫桂英的手，躡手躡腳深怕嚇到山菊花，沒有走到近前，很柔和的說了一句話。
「菊花姐、孫二嬸子，我家的桃子好吃嗎？」
張帥小心翼翼，本無心嚇虎她們兩個人，更沒有心嚇山菊花。可孫桂英聽到聲音，嚇了一驚。晴天霹靂，腦子裡嗡的一響。人嚇人嚇死人啊！
桃園主人突然出現。一定是看見了她們偷桃子，孫桂英畢竟的做賊心虛，含在嘴裡的桃子，一下子忘了下嚥。孫桂英瞪著兩隻死魚眼，歐拉歐拉怪叫了兩聲。
孫桂英的手也已經碰到了菊花的肩膀，張帥這不算很高的一嗓子，猛然驚嚇的孫桂英倒退半步。只聽見啊呀一聲，悲劇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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