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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章 夫君任你虐 文 / 冷冰

    看樣子,他又在研究兵書,手中還不時在比劃著什麼,帶動胳膊一動一動的,即使蘇姑娘此刻在床上,也能猜出來他此刻全神貫注做事的樣子有多迷人。

    手稍稍抬了抬,蘇承歡看到自己那原本應該被裹的跟豬蹄子一樣的巨手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原先令人羨慕的芊芊玉手。嗯,還不錯,原本的傷痕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看不那麼清楚了,再過些時日,便會完全好了的。

    這一次,似乎昏迷的情形比之前世,似乎感覺不似那麼痛苦的煎熬了呢。

    是因為雲鶴的精心照料和陪伴麼?答案顯然是「yes。」

    雲鶴想必早就沒事了,看來自己的血果然是個絕妙的好東西,雲鶴神采奕奕的樣子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就算是自己昏迷上這麼些日子,也值了。

    對於自己所擁有的異能以及這詭異的體質,蘇承歡知道是沒有什麼辦法改變了。只是,這種捨己救人的事情,不是萬不得已,是真的不能再做了。

    每一次都要大傷她的元氣,而這一次,似乎尤甚。

    前一陣子練得那些個內功,就像被人生生從身體裡抽去了一般,竟然再也不復存在,這是蘇承歡剛剛察覺到的事實。

    擦,姑娘我偷偷練功想要提升武力值我容易嘛我,就放了半碗血給人療傷,失血傷身子昏迷多日不說,如今連內功也沒了,這是什麼勞什子的純利他型體質,去他媽咪的。

    不過,雲鶴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心中在失去內功與雲鶴完好之間幾乎立刻就做出了選擇,武力值神馬的,接下來繼續練就是,哼,就不相信有雲鶴這麼個高手中的高高手在,本姑娘還練不成個武林高手。

    或許是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弄的太響,雲鶴忽然轉身,清冷的眸子裡瞬間露出歡喜。

    「你醒了!」

    聲音有些低啞,人已經到了跟前。

    「嗯!」

    驟然看見這個人,想到自己剛才對著人家的背影想那些有的沒的,承歡有些不好意思。

    「雲鶴的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又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略略做了停頓,微微笑了。

    「看來是真的好了。」

    雲鶴語氣看似平淡,可眼角眉梢的笑意以及微微有些顫抖的手卻讓承歡心中一甜。

    雲鶴……呃……這是激動麼?

    蘇姑娘心中想什麼,雲鶴一目瞭然,沒辦法,誰叫某女好好的臉上又飄起了紅暈呢。

    「要不要喝點水?還是,我叫人送些吃的進來,你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不要亂動。」

    雲鶴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哄著小孩兒一般,可偏偏蘇承歡就吃這一套,只覺得自己這次昏迷的真是值得,想想自己上輩子還有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溫柔仔細的照顧過呢。

    動了動身子,果然不像平時那般靈活,睡的渾身都有些僵硬了。努力了半天,蘇姑娘終於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萌很可人的姿勢,「雲鶴,抱抱!」

    說完,蘇姑娘臉上的紅暈色彩一點點的加重,可胳膊卻還執著的伸在那裡。

    靜默片刻,沒有等到某人的動作,蘇姑娘有些尷尬起來。

    難道……雲鶴這廝不喜歡主動的?還是說,自己著實不擅長賣萌神馬的?

    哦,不對不對,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想到這裡,一種更可怕的想法席捲了某人剛剛醒來似乎還不怎麼靈光的大腦——蘇姑娘懷疑自己毀容了!

    哦,賣糕的,若是這樣,真是要死了。

    拍桌?撓牆?就地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似乎都不是什麼好主意!

    要不弄把銅鏡來確定一下自己的尊容,看看是不是真的……

    想到這裡,不知怎麼地渾身竟然打了個寒戰。雖然說蘇姑娘一向認為內在美挺重要的,可誰也不願意自己是個醜八怪啊,內外兼修才是高手中的戰鬥機嘛。

    就在蘇姑娘臉上表情無限變換之際,整個人卻忽然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頓時,世界一片安靜……

    雲鶴的力度很大,一雙長臂彷彿有千鈞的力量,將承歡箍住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卻似乎還覺得不夠,還要收的更緊,再緊一些,似乎這樣便能將承歡揉進他的身體,便能讓承歡永遠像今日這般每日裡伸出雙臂來討要一個抱抱。

    他已經失去過母親,再也不能失去承歡,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承歡,傻姑娘,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喃喃地說著,卻將承歡擁的緊了又緊,一點兒也沒有要鬆開一點點的意思。

    承歡被他抱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明明該推開他讓自己緩口氣的,卻不知為何只是傻傻呆呆的任由他這般抱著,彷彿想要藉著這被箍住的感覺感受一種被心愛的人重視與無比在乎的感覺。

    在他的懷抱中,承歡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是這樣被人心疼著,在意著,原來自己也會在一個人的心中烙下如此深的烙印,彷彿無可替代一般。

    無可替代!

    這四個字在腦海中閃現,承歡不由想起了福儀的那張臉。

    雲鶴對福儀,應該不會做出這般舉動吧。

    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個死去的人吃些莫名其妙的飛醋,承歡覺得自己其實也是很小女人的。

    嗯,這樣不好,以後還是不要再想福儀了,畢竟人都死了,何必一直計較。再說了,雲鶴對自己還不夠好麼,不能不知足,所謂知足常樂,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很幸福很幸福,幸福的簡直要飛起來了。

    「幫我拿鏡子!」

    揚起紅撲撲的臉蛋,蘇承歡終於想起這件很重要的事情。

    雲鶴看了看她,順手取過一面銅鏡,卻不給她:「幹嘛?我不會真的變成了一個哥斯拉醜八怪了吧?」

    蘇姑娘心中小小的忐忑,伸手去搶鏡子,不親眼看見總是心裡不踏實。

    哥斯拉,那是什麼?雲鶴不明白。

    不過,他的承歡此刻緊張兮兮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的緊。

    捏了捏她的鼻頭,雲鶴無奈的笑,親手將鏡子遞到她面前。

    「看看,我家承歡變成小醜八怪了,這麼醜的姑娘,看來以後只能由我收著了,呵呵!」

    承歡白了他一眼,隨即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臉色稍稍差了些,髮型稍稍亂了些,衣服嘛,稍稍皺了些,除此之外,其他還好。

    嘿嘿,星星還是那顆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美麗動人的蘇承歡自然也還是原來那個蘇承歡。

    當然,因為昏睡多日,還平添了幾分病態美。

    某女很不要臉的自我表揚了一下。

    既然木有毀容,那就放心了,咱依然還是內外兼修的小美女一枚,嘻嘻。

    美男當前,要是不做點兒什麼實在是有些可惜,所謂資源不能浪費,蘇姑娘決定還是先將某人撲倒再說。

    眼珠子一轉,壞心眼就起了,蘇姑娘想逗逗眼前這個讓她歡喜的不得了的美男。

    「哼哼哼,雲鶴大美男,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寵,不許再對別人投懷送抱。我想親你就親,想虐你就虐,想怎麼就怎麼你,知道嗎?」

    一邊說一邊吧唧在雲鶴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專利權。

    看著她這般模樣,雲鶴臉上笑意更濃。

    想親就親,想虐就虐?專寵麼?呵呵,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如此想著,雲鶴順勢將腦袋直接靠在了那一片柔軟的胸脯上,嗯,還是那麼軟,那麼舒服,跟以前每一次摸起來一樣。

    「既然娘子這麼凶悍,那我這做夫君的,只有乖乖的任你虐了,來吧!」

    誰說雲鶴最是斯溫柔來著?誰說雲鶴是難得一見的君子來著?誰說雲鶴比那天上的謫仙還更像仙人來著?

    這人,簡直就是最最無賴最最會賣萌的超級大腹黑一枚好不好!

    看著那張頂著絕美的臉蛋卻在自己胸前兩團高聳處蹭來蹭去的腦袋,蘇承歡表示很無力,表示很無奈。

    還娘子?還夫君?

    這廝,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咱倆啥時候過過明路了?明明現在還是妾身不明,私相授受的一對苟合男女……

    不過,似乎不討厭雲鶴這麼說呢。

    娘子和夫君,居然第一次覺得這兩個稱呼這般有愛,這般可愛。

    雲鶴他,其實也是很想娶我的吧!蘇姑娘如是想。

    於是,蘇姑娘毫不客氣的在某人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看著上面印下殷紅而深刻的牙印,才滿意的笑了,「這是我給你做的記號,以後你都是我的人!」

    看著她孩子氣的做法,雲鶴也只任由她胡鬧。

    這一夜,雲鶴身上多了許多某女的專屬記號。承歡醒來,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這一夜,他給自己放縱的權力。暫時忘記戰爭,忘記自己身為太子主帥的身份,只好好的像最平常的夫君,好好的陪陪他心中認定的娘子。過了今夜,他將會再度忙碌起來,戰事早已經布好了局,這一次,他一定要完勝。

    這一夜,承歡打著要虐美男的旗號,卻自己被折騰的渾身酸痛,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痛並快樂著啊。

    一早醒來,雲鶴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了話,叮囑她好好吃飯,將身體再養養。

    看著一桌子的早餐,承歡隨便用了些,卻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幾下換好了自己扮作小廝的衣裳,正發愁沒有鍋灰這臉上的膚色怎麼瞞得過眾人,卻在整理床鋪時在枕頭下摸到了了一包東西。心念一動,心想不會雲鶴連這個都想到了吧。手下沒有停,趕緊將那東西打開,果然正是她需要的東西。

    她根本要懷疑雲鶴是萬能的主了,怎麼事無鉅細都能想到啊。

    飛快的給自己臉上塗抹了一番,拿過鏡子,確認自己又回復了以前那個蘇小三的樣子,承歡才找了個空隙,悄悄溜出了雲鶴的營帳。

    因為走的有些急,差點兒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正要抬頭跟人家道歉,卻不料迎上了一雙略帶驚喜的眸子。

    「你沒事?」

    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卻也帶著些許難以抑制的意外的驚喜。

    承歡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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