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00章 :沒毀你容夠好的了. 文 / 冰愛戀雪
「不怎麼樣?只是,你欠我的,總該還了吧?我又不是吃素的,會乖乖忍受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傷嗎?」柔詩莞爾一笑,一步一步的朝凌水殤走了過去。
「走開……」凌水殤憤然的掌力揮出,見顏柔詩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竟叫她的內心有些恐慌了起來。
「沒用的……」柔詩嘴角揚得更加的深了,絲毫不停步伐的朝凌水殤走了過去。
徑直的來到凌水殤的面前,柔詩嫵媚的揚著無害的笑容,卻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去點住了凌水殤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凌水殤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她如此輕易的點住了穴道,頓時憤然的說道,「放開我,來人啊,來人啊……」
無論她怎麼的喊,就是沒有人來,柔詩還是那般笑著言道,「不用喊了,剛剛塵星已經吩咐外面的人,無論月殿裡有任何的聲響,都不許踏入半步,現在,即便你有再多的屬下,也沒有一個人敢進來。」
「你……」凌水殤頓時心中一凜,眼神更是憤怒的落在了塵星的身上。
「不要碰我娘親。」凌御霆快速的擋到了凌水殤的面前,帥氣的小臉生氣的說道。
「真不乖,小孩子就得乖乖在一旁看著才是。」柔詩搖搖頭的說道,突然伸手甩袖了一下,凌御霆便昏倒在地上了。
「御兒,御兒。」凌水殤慌亂的大聲喊道,眼神裡憤怒中參雜著害怕厲聲的說道,「顏柔詩,你若敢傷我兒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還沒有卑鄙到像你一樣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可恥。」柔詩不爽的給了她一個白眼,本想不搭理他的,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最後還是伸出手去將他給抱起,饒過凌水殤的,將凌御霆放落軟椅上,淡然的說道,「他只是中了迷粉,睡幾個時辰就會醒的,我跟你有仇,犯不著對你一個小孩子下手。」
凌水殤這才鬆了一口氣,卻還是怒瞪著柔詩,「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柔詩嫵媚的回過神來,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甩手在凌水殤的臉上揮了一巴掌,在月殿裡面顯得特別的響亮。
「小姐……」塵星錯愕的抬起頭來驚呼出聲,拳頭更加的緊握著,月主何曾受過如此的委屈?
黛月和夜辰、日容她們也皆是一臉的著急,卻無奈始終都動彈不得。
「怎麼樣?這一巴掌的力度剛剛好嘛,臉蛋都有些紅腫起來了,比起上次你甩我的那一巴掌,會不會有點輕了?」柔詩顯得很無辜的笑著言道,小手卻不著痕跡的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了一下,女人對女人下手還真不手下留情,打得太大力了手也有點痛的。
凌水殤的嘴角都溢出血來,卻還是狠狠的瞪著柔詩,「本月真是後悔當初對你太手下留情了,沒有一劍殺了你。」
「是啊,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了。」柔詩點點頭的說道,沒有一聲預兆,又在凌水殤的另一邊臉上甩上了一巴掌,冷淡的說道,「還真多虧你的手下留情,我現在才可以如此痛快的甩你巴掌。」
凌水殤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還是狠狠的瞪著柔詩,不再說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殺了我,也痛心塵星的背叛,明明我可以自己來找的,知道我為什麼要讓塵星成為我的人嗎?」柔詩輕笑的摸著凌水殤微微有些紅腫的臉道,「我要讓你體驗一下,被信任的人背叛是什麼感覺;現在,你可以體會到當初的我,是什麼樣的感受吧?」
塵星的身體頓時踉蹌了一步,原來,這才是小姐的用意?被人利用的痛,還是會留下痕跡的。
「月宮的叛徒,只有你這種賤人才會要,本月不稀罕。」凌水殤凌厲的說道,絲毫不在乎臉上的疼痛。
「好一個不稀罕。」柔詩滿意的點點頭,又再一次的甩了凌水殤的一巴掌,這下子手掌還真的有點痛了,柔詩輕輕揉了幾下道,「這細皮嫩肉的,打起來還是會痛的。」
「小姐,夠了。」塵星再也忍不住的跪了下去道,「求你放過月主,塵星請求你。」
「塵星,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耶。」柔詩回過頭來搖搖頭的說道,「當初,她那烙印印在我臉上的時候,你為什麼就沒有替我求求情,而現在卻替她求情呢?我還沒毀她容呢。」
雖說自己稱不上蛇蠍心腸,但也不什麼菩薩心腸,不打幾下讓自己出出氣還真的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沒毀她容已經夠好的了。
「我……」塵星無言以對,當初若是自己能夠阻攔得住月主的話,也就不會演變到現在的局面。
「我今日如此做,不僅是報復她,同時也是演給你看的,我不是一直在你的眼裡只是一個戲子嗎?今天這場戲,就是要讓你明白,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因為背叛所受的苦;你若真的在乎她,就不會背叛了。」柔詩無情的說道,塵星太迷茫了,在所有的感情中,她已然被親情蒙蔽了自己的心,雖然注重親情固然是好,但是,被人的真誠相待不也是情?
塵星傻傻的愣住了,錯愕的看著柔詩,絲毫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回答什麼。
柔詩徑直的走到了塵星的面前,朝她伸出手去,「起來吧。」
塵星還只是傻傻的看著柔詩,顯然並沒有緩過神來,原本冰冷的眼眸,此刻佈滿了淚水,心狠狠的揪痛著。
柔詩輕歎了一聲,還是伸出手去將她給扶起來道,「我要讓你明白,即便你有多麼在乎自己的親人,也不能夠背叛在乎你的人;你的背叛,對我們來說,是痛徹心扉的疼痛,我並不會怎麼為難她,只是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這才是柔詩真正的用意,對凌水殤即便再怎麼的恨,柔詩也只是想要打幾下出出氣罷了,若是真的毀她容了,自己不也變得跟她一樣了?如此無情相對,只是想要讓塵星明白這個道理。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塵星溢在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這十年來,自己背負得太重了,重得都沒能夠好好留意一下身邊對自己好的人。
「你若懂,就夠了,也不枉費我給你演這麼一出。」順便給自己出出氣了,歸根到底,自己還是想要打凌水殤幾下才能夠洩氣。
雪晞總是是看懂媽咪這是在幹什麼了,笑瞇瞇的豎起了兩隻大拇指來說道,「媽咪,你實在是太帥了,不愧是我媽咪。」
「那當然。」柔詩得意的笑了笑,這才回過身來看著臉蛋有些紅腫起來的凌水殤,這三巴掌,自己都出盡了全力,絲毫不留情,她的臉能不腫起來才怪,不過,比起她對自己的手段,那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凌水殤絲毫不在意自己臉上的疼痛,冷冷的笑了起來,「虛情假意。」
「是不是虛情假意,可不是你說了算。」柔詩一點也不在意的淡笑著,「讓塵星明白的,這樣就夠了。」
「顏柔詩,你不要得意太早了,今日你若沒能夠弄死本月,待他日,本月定然會雙倍奉還。」從沒有如此狼狽的凌水殤此刻只有滿滿的憤怒。
柔詩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你這個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要整死你才沒有後顧之憂呢?原來你這麼想死啊?」
「哼……」凌水殤冷哼了一聲,不想要與柔詩辯駁太多。
雪晞揚著很無辜的小臉,笑嘻嘻的說道,「媽咪,既然她那麼相死,不如媽咪就送她一程,免得她老是找媽咪的麻煩。」
「媽咪也想要送她一程,可是這麼一來的話,她就永遠都不會明白,她自己錯在哪裡。」雖然恨她,但不至於要她的命,何況涵,還在等她。
「本月從來就沒有錯過。」凌水殤一臉傲然的說道。
「有沒有錯,並不是你說了算。」柔詩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更何況,你壓根就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麼的離譜。」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凌水殤的眼眸裡閃過了一道疑惑之色。
「字面上的意思。」柔詩輕笑的言道,視線落在安靜躺在床上睡著的凌御霆身上道,「五年了,他可曾知道自己的親生爹是誰?」
凌水殤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黯淡,卻更加憤怒的說道,「是誰也用不著你來管。」
「我是很不想要管,偏偏孩子的爹想要見你一面,要不然我還真不打算搭理你的事情,我還嫌麻煩呢。」柔詩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
「他願意見我了?」凌水殤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神色也顯得有些激動的說道,「不,你一定是在騙我,他不可能會見我的,不可能的。」
五年前的那一幕,還依稀在目,他又怎麼可能再見自己?
「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呢?」柔詩悠哉的繼續說道,「不過嘛,能不能見到他也是我說了算,我樂意就讓你們見面,我若不樂意,這輩子,你都無法再見到他一面,也永遠不會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栩涵最後的心願,無論如何,柔詩都會替她去完成,但是,必須在凌水殤以悔改為前提的情況下,她若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裡,讓她去見涵,又有什麼意義?更何況,還有栩寒這一關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