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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玉璽失蹤 文 / 金夕兒

    皇上看著忽然從外面掠進來的東方晙熙和凌智宸,眉頭沒有皺半分,他淡然的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兩個大臣,緩緩的說著:「原來是愛卿,你們來得正好。」

    皇上從書桌的暗格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和鎮國玉璽,然後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幾行字,小心的把字條放進那精緻的盒子裡,鄭重的遞給了他們,這才緩緩的說道:「你們幫我把這個盒子和鎮國玉璽,交給我的皇兒辰飛,叫他一定要把京城給奪回來,他們馬上就會會進來了,你們快走。」

    皇上聽著外面的刀劍聲音越來越弱了,他知道他的暗衛們估計也差不多了,而那些士兵們的聲音,離御書房越來越近了,他驅趕著面前的兩個衷心的大臣。

    「不,我們不能丟下您,皇上,我們要保護您一起離開。」東方晙熙與凌智宸跪在地上對著皇上連連磕頭。

    「不要在說了,你們把我交給你們的東西保護好,一定要交給辰飛,我不能離開這裡,我要是離開這裡,只怕誰都跑不了,你們快走。」皇上伸出腳踢翻了面前的磕著頭的東方晙熙與凌智宸,催著他們趕快離開。

    東方晙熙與凌智宸給皇上磕了最後一個頭,然後站了起來,他們剛想飛掠出御書房。

    「你們去鳳坤宮把皇后帶走,我怕他們對她不利,只要她沒事,我就放心了。」皇上的聲音在東方晙熙與凌智宸身後響起。

    「是,屬下一定去把皇后娘娘帶走。」東方晙熙與凌智宸向著皇上一抱拳,這才躍出了御書房。

    在他們剛躍出了御書房的時候,只聽見御書房的門大大的打開了,從外面整齊的走進來兩隊士兵,分別站在書桌的兩側。

    「父皇,皇兒來給你請安了。」身著皇袍的普親王從御書房外走進來,眼中閃耀著貪婪的目光,這裡就是他將來坐著的地方。

    「原來是你造反,你這不孝之子,竟然造你老子的反,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皇嗎?」司馬烈狠狠的看著從外面走進來,身著皇袍的普親王,他的兒子司馬辰揚,他真的沒有想竟然是他的兒子反了他。

    「你要是把玉璽交出來,寫了禪讓書,把皇位禪讓給我,那我們依舊是父子,皇兒也會給你養老送終,要是你不把皇位禪讓給皇兒,哼,那也不要怪皇兒心狠手辣了。」普親王微笑的看著父皇,嘴裡卻說著狠話。

    「哈哈,我會相信你嗎?」司馬烈大聲的笑著,兩行悲哀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久久他才說出後面的話,他沒有想到自己從小疼愛到大的皇兒竟然是身邊的一條狼,一條惡毒的狼。

    「你……你們給我搜,到處都給我搜,整個御書房都給我搜遍,就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玉璽。」普親王冷笑的看著面前悲傷的父皇,心裡沒有一點反思。

    兩側的士兵到處翻箱倒櫃的搜索著他們要尋找的東西,經過兩個時辰地毯般的搜查,他們依然一無所獲。

    「皇上,我們到處搜遍了,沒有發現玉璽,只在這桌子裡發現了這個暗格,只怕玉璽已經讓人給帶走了。」一個士兵把搜索以後的結果,直接稟告給了站在一邊的普親王聽。

    「說,你把玉璽給誰拿走了,快點告訴我,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普親王陰狠而焦急的看著面前他的父皇,沒有玉璽他就沒有辦法登基做皇帝。

    司馬烈冷冷的看著面前的自己的兒子,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疼愛的兒子會反他,而且還如此的威脅他。

    「你真的不說?不說我殺了你。」氣極的普親王抽出了身邊侍衛身上佩戴著的劍,想都沒想往司馬烈身上刺去。

    這時,一直站在皇上身邊的高公公忽然跨到皇上的面前,挺身擋住了刺向皇上胸膛的劍,嘴裡流出了一絲血水,他掙扎著苦苦哀勸著普親王:「大皇子,皇上是你的親生父皇啊,子不能殺父,會遭天打雷劈的,您要想想啊。」

    盛怒中的普親王根本就不理會高公公的哀勸,依然把手中的劍更加用力的捅進了高公公的身著裡,看著劍下已經奄奄一息的高公公,他才抽出了手中的劍,緩慢的擦拭著劍上的鮮血,陰狠的看著司馬烈,緩緩的說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把玉璽交出來,寫禪讓書,將皇位禪讓給我,要不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司馬烈接著了幫他擋劍的高公公,他悲哀的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高公公:「你這是何苦啊,為什麼要幫我擋這一劍啊,我應該是給這個孽子殺死的,是我識人不明,看錯了一匹狼,養了一匹狼在我的身邊,以至於還了你的性命啊。」

    「皇上,小高不能在侍候在您的身邊了,您要多多保重龍體啊,小高走了,不能再陪著你了。」說完高公公絕望的睜著眼睛頭一歪,倒在司馬烈的腿上已經死去了。

    「小高,小高。」皇上呼喚著躺在腿上的高公公,顫抖著的手放在已經沒有氣息的高公公鼻翼上,感覺到高公公已經沒有了呼吸,他這才緩緩的用手把高公公那依然圓睜著的雙眼緩緩的抹了下來,悲哀的臉上流下了兩滴帝王之淚。

    「你寫是不寫?」普親王的臉上的陰狠更加的凌厲了,眼眸上隱現出濃郁的殺氣,漸漸佈滿了他的臉頰,瘋狂的因子控制著腦海裡的所有善良的細胞。

    只見普親王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劍,這時他的眼裡心裡已經沒有父皇的了,有的只是皇位,他要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要那群臣跪拜時俯瞰四野的感覺,眼看那皇位已經觸手可及了,然而,卻卡在那裡,他眼眸中逐漸的變成了赤紅色,眼眸中的殺氣越來越盛。

    看著面前望都不望他一眼的父皇,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劍如雷霆般的凌厲直刺向皇上司馬烈的胸膛。

    「住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一支樹枝飛快的打在普親王的劍上,把他手中的劍給打偏了,以至於,那只劍只刺傷到了司馬烈的肩胛上,就還差那麼一點,司馬烈就死在了他最疼愛的兒子手上了。

    普親王瘋狂的眼眸看著門外,從御書房外悠然的走進來兩個人,普親王看見了這兩個人這才眼眸一清,眼中的瘋狂消失殆盡了。

    「母妃、外公。」普親王看著走進來的菱貴妃與外公,眼中已經恢復了清明。

    菱貴妃由著眾多的宮女簇擁著優的走了進來,身側站著猶如狐狸般笑容的仲王爺,菱貴妃的眼中閃耀著得意的光芒,她終於從那廢棄的冷宮裡走了出來了,從今天以後將是她報復面前這個男人的時間了。

    菱貴妃站在御書房裡,仔細打量著這個多年都沒有進來過的御書房,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眼角流下了兩股屈辱過後得以升天的眼淚,菱貴妃那得意的笑聲在御書房裡清脆的迴響著。

    司馬烈看著從御書房外走進了的菱貴妃,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在想看見面前這一對母子那醜陋的面孔,他心裡真的是後悔萬分,後悔他一直都相信這他們,寵愛著他們,只是沒有想到他以前一直寵愛著的母子倆,才是他身邊的一對餓狼。

    當他看見菱貴妃身後的仲王爺的時候,更加的後悔,自己太相信已逝父皇的決策了,沒有想到父皇竟然幫他培植了一個奪他王位的強硬勢力,讓自己處於這麼被動的局面,他心裡黯然的歎息著,希望飛兒能早點知道京城發生的一切,早點趕回來救助他們。

    「你還想等著司馬辰飛回來救你啊?我看你是妄想了。」笑夠了的菱貴妃走到了司馬烈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普親王刺傷的司馬烈,眼中閃耀著野獸見著獵物般的光芒。

    司馬烈緊閉著的眼睛聽見菱貴妃的話語,他緊張的睜開了雙眼,抬頭盯著面前的菱貴妃,眼中布著一絲驚慌的神情,難道他們對他的皇兒做了什麼嗎?還是皇兒也中了他們的圈套自身難保啊。

    「哈哈……他的驍騎營已經被我們破壞殆盡了,就是在邊境他帶領過的軍隊現在也已經基本都在我的手上了,而且,我已經派了許多的死士去追殺他,他就是能夠有命回來,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根本就無法對我們再造成多大的威脅了,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乖乖的把玉璽交出了,寫禪讓書給我的皇兒,也許我會讓你好過一點。」菱貴妃望著面前這個自己曾經愛念著的男人,而現在依然愛念著的男人,心裡還是有著一渴望的,渴望他能回心轉意的好好對待自己,那自己也許會原諒他以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司馬烈聽見菱貴妃說的話,心裡一涼,他們竟然連邊疆也伸長了手過去了,可見他們的這個造反謀劃了多久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讓他們得以實施這些計劃,這些都是自己的錯啊,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心裡的希望又少了一分,看來指望飛兒希望也渺茫了,現在他的心裡只希望飛兒能逃過這些心狠手辣的人的追捕,而自己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他們的心意得逞的。

    「你們還是死了這份心吧,禪讓書我是死也不會寫的,而且玉璽也不在我的身上了,你們就是掘地三尺也無法找到玉璽。」想通了的司馬烈頓然把生死置之度外,反正人總也不過一死。

    「你……」菱貴妃指著面前堅強不屈的司馬烈,惱怒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司馬烈的性格竟然是如此的倔強,事到臨頭了他還如此的堅持。

    「好,果然不愧為月華國的帝王,竟然可以做到視死如歸,你當然是不怕死,只是我們要讓她去死,不知道你捨得不?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仲王爺陰深的笑看著捂著傷口坐臥在椅子上的皇上司馬烈,老奸巨猾的眼中露出了少有的得意之色。

    聽著仲王爺的話意,司馬烈猛然睜大了眼睛,緊張的盯著御書房門口,難道他們竟然……

    只見兩個侍衛從御書房外面推進來一個身著淡綠色百花飛蝶的棉衣外披一件金色薄紗的女子,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梳著一個鸞鳳凌雲髻頭上插著鏤空飛鳳金步搖,額前垂著一個小小的紅色寶石,點綴著恰到好處,臉蛋嬌媚如月,雖然有著一絲狼狽,但是仍然不失一股傲人的尊貴感。

    司馬烈看著著被他們推進來略微狼狽的梅月泌,他眼神猛的一縮,心中大驚,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抓著了泌兒,他掙扎著想站起來走過去保護著他的愛後。

    仲王爺眼疾手快的伸手剛好按在司馬烈的傷口上,斜著眼眸看著面前的司馬烈:「你還有能力保護她嗎?來人,給我抓住皇后娘娘。」

    司馬烈疼得眉頭一皺,無力的又跌回到了椅子上,愛莫能助的看著被士兵押著的皇后,眼中露出了著急的眼神。

    「這……你就心疼了啊,等會你看著不是還要心疼啊,你們給我拔了她的衣服,我要讓我們的皇上看著他所喜愛的女人受辱的整個過程。」仲王爺嘴裡指揮著抓住皇后的兩個士兵,眼睛則如狐狸般的笑看著椅子上的皇上,眼中露出了狡猾的光芒。

    聽著主上放出的話,兩個士兵眼中那野獸般的光芒緊緊的鎖住著面前如同羊羔般的皇后梅月泌,如此的美人,他們幾乎是沒有見過,也沒有摸過,聽聞主上竟然把這個美人兒賞給他們兩個,心中頓時大喜,也不顧慮到周圍有人,眼露淫笑走近了皇后娘娘的身邊,雙手毫不留情的撕扯著皇后娘娘的衣服,時不時的撫摸著皇后臉上那柔嫩的肌膚。

    「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皇后月泌無力的緊抓著面前的衣襟,反抗著撕扯著她衣服的兩個如狼般的士兵,眼中和露出了絕望的光芒,眼看著自己即將受辱,她終於決定咬下自己的舌頭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住手,你們放開她,我答應你們,我答應你們寫禪讓書。」皇上看著即將受辱的皇后娘娘心中疼痛萬分,他一直都捧在手心中的愛妻,眼看就要受到那如狼似虎般的士兵們的侮辱,他只有妥協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停下。」聽聞皇上答應寫禪讓書的仲王爺舉手制止了那兩個正在撕扯著皇后娘娘衣服的士兵,微笑的把皇上拉起來丟在御書桌旁,站在一旁看著皇上寫禪讓書。

    普親王接過了父皇遞給他的禪讓書仔細的看著,嘴角開始逐漸的咧開來,最後終於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我終於可以做皇帝了,月華終於是我的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下面的士兵們都恭敬的跪著地上高聲呼喊著普親王,為他們的新皇帝吶喊著。

    「眾位愛卿平身,你們這次護朕有功,朕會行功論賞的。」普親王這才收起了笑聲,興奮的伸手對著下面的士兵們發號施令,過一下他的皇帝癮。

    「謝謝皇上恩賜。」下面的士兵們都樂極忘形,想著自己將來的榮華富貴,他們更加的賣力了。

    「玉璽呢,你把玉璽藏在哪裡去了?」仲王爺想起了作為皇帝信物……玉璽的下落起來,他低頭看著身邊的坐著的司馬烈,繼續逼問著玉璽的下落。

    「玉璽已經早一步被我的暗衛們拿走了,現在已經送往了我的皇兒司馬辰飛那邊去了。」司馬烈無力的看著手中的筆,喃喃的說著,他心裡真的很痛苦,為了心愛的女人,他竟然放棄了祖宗留給他的基業,可是他要是不答應,只怕泌兒難逃被辱啊。

    陰險的仲王爺看著頹廢的皇上,心中已經明白了司馬烈心中最後的防線已經被他突破了,看來他最後說的話是真的了,於是,他對著身邊的身邊的屬下吩咐著:「你們迅速派人封鎖月華京城,全力搜索玉璽的下落,撲殺拿著玉璽的暗衛們。」

    「是。」那些屬下恭敬的回答著仲王爺,然後迅速的退出了御書房裡。

    「父親,還是你有辦法,真的是薑還是老的辣啊。」菱貴妃看著皇兒那臉上的笑容,開心的轉頭對仲王爺說道。

    「人就是要抓住他的弱點,有弱點的人才好拿捏。」仲王爺得意的笑看著自己的女兒,教育著她該怎麼抓住人的心裡。

    菱貴妃聽了仲王爺的話,臉色忽然大變,她深愛著的男人的弱點竟然是另一個女人,那也就說明了司馬烈愛的人竟然是梅月泌而不是她,她轉頭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梅月泌,冷冷的笑了起來,她的心有多疼,她也要司馬烈的心有多疼,她要讓司馬烈看著他心愛的女人受盡折磨,要讓他嘗嘗她的痛徹心扉滋味。

    「把他們給我押下去,關押起來。」笑夠了的普親王這才轉身看著屋子裡的父皇及其皇后娘娘。

    「慢著,把他們給我押到我的大殿裡去,等會我會好好伺候他們的,我親愛的太上皇和皇后娘娘,你已經不配當太后娘娘了,只有我才配,知道嗎?哈哈……我今天真的是太高興了。」菱貴妃看著面前與自己的鬥了一輩子的死敵,竟然落到了如此低下的地步,她舒爽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看著被士兵押走的司馬烈和梅月泌,普親王與仲王爺及菱貴妃互相看了一眼朗笑起來,他們終於成功了,月華終於屬於他們了。

    「不過,菱兒你玩歸玩,可不能把他們給玩死了,現在他們可還不能死,要知道他們的兒子可是月華國的戰神,要是我們手中沒有這兩顆棋子,只怕我們打不過似夢司馬辰飛。」仲王爺提醒著外甥與女兒,要知道司馬烈和梅月泌那可是兩顆重要的棋子,關係著他們的將來。

    「外公,你這也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志氣了吧,我不相信我鬥不過他?」普親王陰沉的看著漆黑的遠處,不服氣的說著心中的嫉妒。

    「不是你外公長他人威風,實在是我們要以防萬一,為了我們永固的將來,所以我們必須要這麼做,等我們的根基穩固了,那他們就沒有什麼作用了,你們可以隨時要他們的命,那我也不會阻攔的。」仲王爺提醒著普親王,他的根基還沒穩固,可不能隨便要司馬烈夫妻的性命。

    「父親,菱兒知道了,菱兒會有分寸的。」菱貴妃聽聞了父親的話,心裡也猛然一驚,為了皇兒穩固的江山,確實要小心為妙啊。

    「那好吧,去拿酒來,我們今天要開心的乾一杯。」普親王看著母妃既然都答應了外公,他也就不在意了,開心的轉身吩咐著一邊的侍女們。

    漆黑的夜裡,再月華京城裡,火把隱紅了半天天,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搜查著的士兵們,鬧得街道上到處雞飛狗跳的,一夜都不安寧。

    在漆黑的樹林裡兩條身影在樹叢中躲閃飛躍著,時不時要躲避四處搜索著的士兵,終於兩個黑影在一片漆黑的樹林裡停了下來。

    「我不放心皇上與皇后留在宮裡,你把這些帶去給辰飛,我看我還是回去照應著他們。」東方晙熙把手中的包裹遞給身邊的凌智宸,回頭看著後面的巍巍皇宮。

    「你回去,只怕你也根本無法接近皇上與皇后,想必他們一定把皇上皇后牢牢的控制起來。」凌智宸看著遠處的皇宮說著心裡的看法。

    「我自有辦法,我會守護在皇上皇后娘娘身邊的,我答應過辰飛好好保護他的父皇母后的,我不能食言,你把這些帶去給辰飛,讓他盡快趕回來救皇上與皇后,我們都等著他回來救大家,這重大的任務我就教給你了,希望你盡快找到辰飛。」東方晙熙緊緊的握著凌智宸的手,把手中的重要信物交給了凌智宸,眼神信任的看著凌智宸。

    「我一定會把這個信物交到辰飛的手上的,你放心的在皇宮等著我們來救你們。」凌智宸堅定的看著面前的好友,緊緊的握著好友的手,把自己的信心傳送到了好友的心裡。

    「好,我等著你們回來。」東方晙熙深深的看了好友一眼,一咬牙轉身往後面飛掠而去,空曠的原野裡只留下了菱智宸那單獨的身影。

    凌智宸看著那逐漸走遠消失的東方晙熙的背影,這才轉身繼續往京城外面飛掠,他要盡快找到三皇子,把京城的緊急情況告訴他。

    東方晙熙飛掠進了皇宮裡,看著這整個皇宮在一片燈火通明的照耀下,幾乎沒有辦法行走,他躲在樹上焦急的看著下面,忽然他看見不遠處有一具已經死去的太監屍體,他眉頭一皺,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轉身往皇宮最陰暗的角落掠去。

    終於,東方晙熙找到皇宮裡的辛者庫,在那幽暗的屋子裡翻弄到了一套合適的太監衣服,他連忙穿上了衣服,就著淺淺的月光,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人皮面具出來,往自己的臉上仔細的貼了起來,很快一個陌生的臉孔出現在那微亮的月光下面,東方晙熙這才帶上太監的帽子走出了辛者庫。

    「你,給我過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士兵看著不遠處的東方晙熙,指著他叫道。

    剛走不遠的東方晙熙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士兵的聲音,他連忙轉身恭敬的稱呼著:「不知道將軍喚小的有什麼吩咐。」

    東方晙熙獻媚的話語讓面前的士兵很是受用,只見這個士兵上下打量著東方晙熙,開心的笑著說道:「到是一個嘴甜的,好,算你哄得本大爺開心,爺也算照顧你一件好事做,現在太后的殿裡需要一批太監過去服侍,算你一個吧,等你將來飛黃騰達的時候,可不要忘記是爺我照顧你的,對了,你叫什麼?」

    「是,是,小的一定不會忘記將軍的提拔的,小的叫小熙子,小的馬上就跟隨您過去。」東方晙熙低頭哈腰的對著面前的士兵點著頭,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皇上與皇后身在何方,只有找機會在皇宮裡慢慢的找了。

    「走吧。」那個士兵轉身帶著身後幾個太監往飛菱殿走去。

    「老八,很快嘛,你這麼快就找到了幾個太監來侍候太后娘娘了啊。」一個守衛站在飛菱殿門口,笑著看著遠遠走過來的老八。

    「別說了,給老子找了一個這麼麻煩的事情,我哪認識太監啊,這不,隨便抓了幾個過來應付一下吧。」當貫兵的老八看著後面的太監大大咧咧的說著,他一個大男人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現在他竟然被分派做這些娘們才做的事情,心裡真的是大大的不舒服。

    「快別說了,你快點把人帶進去吧,裡面等著人伺候呢。」守門的士兵緊張的看了看大殿裡面,轉頭悄聲的說著。

    「走,跟老子進去。」老八對著後面的太監大聲的說著。

    東方晙熙低頭斂眉的跟著前面的太監魚貫的走進了飛菱殿,眼角微微的四處偷瞄著,忽然,他眼眸掃到了一邊正互相攙扶著的皇上與皇后,他微微的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老天竟然這麼眷顧他,在這裡讓他看見了皇上與皇后娘娘。

    「還不快走,你老盯著那裡看什麼。」東方晙熙旁邊的一個太監悄悄的提醒著東方晙熙,提醒著前面的危險。

    東方晙熙連忙收斂心神,繼續低頭跟著前面的太監走著,嘴裡悄悄的回答著身邊的太監:「多想老兄提醒,老兄,您貴姓?」

    東方晙熙身邊的太監看了看身邊這個陌生的太監,他緩緩的說道:「我叫小卓子。」

    「啊,我叫小熙子,以後麻煩卓兄多多關照啊。」東方晙熙連忙媚笑的看著身邊的太監。

    「你們都跪下,給太后娘娘請安。」老八對著上面的菱貴妃行完禮以後,粗聲的對著後面的太監們說道。

    「見過太后娘娘。」幾個太監都跪在地上恭敬的給上面的菱貴妃磕頭。

    「起來吧,以後你們就負責飛菱殿,做得好的本太后也會賞賜你們的,要是有誰敢背著我做什麼小動作的話,也不要怪本太后懲治你們了。」菱貴妃坐在上面的椅子上,瞄著下面跪在的幾個太監,尖銳的眼眸裡露出了冷厲的殺氣。

    下面的幾個太監被太后眼中那凌厲的殺氣嚇得在地上連連磕頭保證著:「小的一定會好好服侍著太后娘娘的,絕對不敢有異心。」

    東方晙熙也連忙跟著身邊的太監磕著頭,心裡詫異著怎麼會是菱貴妃,看來是普親王造反嗎?

    「嗯,起來吧。」菱貴妃接過了侍女們遞過來的茶杯,用那帶著尖尖的指甲輕輕的挑著碗裡的茶葉,這才緩緩的喝了一口茶水。

    下面跪在的太監們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退到了一邊。

    「你們兩個給我過去把太上皇給請過來。」喝過茶水的菱貴妃指著東方晙熙和小卓子說道。

    「是。」兩個人連忙急步走到了司馬烈的身邊,恭敬的扶起了受傷的司馬烈。

    胸口中了一劍的司馬烈由於血液流了很多,已經渾身都沒有了力氣,但是他依然是緊緊的抓著他的皇后的手,不願意放棄。

    「你們沒有吃飯是嗎?給我拉過來。」菱貴妃看著皇上死也不放梅月泌的手,心中勃然大怒,沒有想到司馬烈既然是如此的不知好歹,她氣勢洶洶的呵斥著下面扶持皇上的太監。

    東方晙熙和小卓子連忙把皇上與皇后的手強硬的分開了,這才扶著虛弱的皇上往上面走去,無力的皇上看著逐漸脫離了他掌握著的柔荑,使勁掙扎著,他真的放心不下他的泌兒,他知道菱貴妃最恨的就是泌兒了。

    東方晙熙與小卓子一左一右強硬的把皇上扶到了菱貴妃旁邊的椅子上,他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皇上手心描畫著。

    掙扎著的皇上從手心描畫的感覺中,赫然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東方晙熙,眼眸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當他看見東方晙熙眼眸中安撫著的光芒,心裡微微的定了下來。

    「給我把那個賤人押過來。」菱貴妃沒有發現皇上與東方晙熙的互動,她那如狼般的眼神緊緊的看著下面不遠處的梅月泌,指揮著下面的兩個太監。

    衣衫襤褸的皇后娘娘被兩個太監押到了下面強硬的給按著面對著菱貴妃跪了下來。

    「哈哈……哈哈……你終於還是在我面前跪下了吧,我們兩個爭鬥了那麼久,最終還是你跪在了我的面前,匍匐在我的腳下,我現在就要你看著我和烈恩恩愛愛,你……就在這裡服侍著我們兩個。」菱貴妃走了下去,抓著下面跪在她面前的梅月泌那光滑的頭髮得意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梅月泌虛弱的被迫抬起了頭,看著面前雍容華貴的菱貴妃,她沒有想到菱貴妃竟然沒有真的瘋,而是隱忍的在皇宮裡裝瘋,她真的很後悔那時自己一時之善,要是那時候她心在狠一點,那現在就不會這麼受菱貴妃的侮辱了。

    「看什麼?不服氣啊,喲,這肌膚多麼的柔嫩光滑啊、我見猶憐,你們給我押緊了她,哈哈,我現在就看烈還會疼愛你這個醜八怪嗎?」說完菱貴妃殘忍的從頭上取下了金釵,插進了梅月泌臉上的肌膚裡,凶狠而緩慢的割畫著兩條交叉的直線。

    「啊……」梅月泌疼痛的掙扎著,鮮紅的血從臉上柔嫩的肌膚中慢慢的泌了出來,整個臉頰凌厲可怕,讓周圍的侍女太監們都緊緊閉上了雙眼。

    司馬烈看著菱貴妃拿著頭上的金釵在梅月泌臉上肌膚裡畫的兩條交叉的血跡,他心疼的掙扎著想爬起來,嘴裡憤怒的吼著:「司馬菱玉,你給我住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放開泌兒,你要做什麼就對著我來。」

    東方晙熙與小卓子緊緊的按著司馬烈,嘴裡叫喚著:「太上皇,你不要激動。」

    「哈哈……哈哈……怎麼啦,這就心疼了啊,等以後你心疼的機會還會有很多的,你看她都這麼醜了,你還會喜歡她啊?」菱貴妃轉身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揮手示意押著太監把梅月泌押到皇上面前,讓他仔細的看著梅泌月的臉頰。

    皇上看著跪在面前梅月泌那血肉模糊的臉頰,他心疼的想站起來,去撫摸著她,可是身子被身邊的兩個太監牢牢的按著,他掙扎著轉頭看著身邊椅子上的菱貴妃:「你這女人太可怕了,我以前就怎麼沒有發現你竟然是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你會有報應的。」

    菱貴妃朝著司馬烈俯視下來:「哈哈,我有報應?我今天這麼做,都是你們逼的,烈,你看她還漂亮嗎?還是那麼的如花似玉嗎?你看見梅月泌這副尊榮,你還會愛她嗎?哈哈,她現在就是一個醜陋的女人,我看你還怎麼寵愛她。」說完,菱貴妃抬起了那秀美的臉頰得意的笑了起來,揮手示意押著梅月泌的太監放開了手。

    菱貴妃看著下面因疼痛而翻滾著的梅月泌,陰深的笑了起來,今晚,才是一個開頭呢,以後還會有很多法子折磨你們,等著吧。

    「帶她下去,不許給她飯吃,先餓她幾天,要是給我發現了誰給她飯吃,小心我要了你們的腦袋。」菱貴妃欣賞夠了躺在地上翻滾著的梅月泌,這才揮手示意太監把梅月泌押下去。

    看著奄奄一息的愛後被太監押了下去背影,司馬烈閉上了心疼的雙眼,流下了悲傷的眼淚,無力的躺靠在椅子上。

    「你們都是死的啊,沒有看見皇上的傷口上還流著血嗎?還不快點幫皇上包紮起來。」菱貴妃看著好像蒼老了幾歲的司馬烈,這才對下面的太監發出了話來。

    下面的侍女太監們都手忙腳亂的連忙拿起了包紮傷口的藥物走了過來,七手八腳的為太上皇司馬烈包紮著深可見骨的劍傷。

    「把太上皇包紮好了傷口就抬上床來吧,哀家今天累了,我先去休息去了,你們好好照顧著太上皇,要是太上皇有什麼閃失,小心我要你們的腦袋。」菱貴妃走到太上皇司馬烈的面前撫摸著他的臉頰,如鷹般的眼眸掃射著周圍的侍女太監們一眼,這才帶著身後十幾個貼身的侍女往後面走去。

    「是。」侍女太監們都恭敬的跪在地上,送走了菱貴妃。

    東方晙熙與小卓子把終於安頓好太上皇,這才噓了一口氣。

    「卓大哥,小弟看你也很累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這裡由我來照顧。」東方晙熙看著打著呵欠的小卓子關心的說著。

    「這不好吧,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啊。」小卓子猶豫的看著面前的小熙子說著,他真的很想睡一下了,可是又害怕被太后發現,太后的可怕他算是見到了,想著太后對原來皇后的折磨手法,他現在還顫抖著。

    「放心吧,你就睡在旁邊的椅子上,要是有人來了我也好叫醒你啊。」東方晙熙繼續遊說著小卓子。

    「那……好吧,我休息一下,等會我在換你。」抵禦不過睡眠招呼的小卓子終於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用手撐著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東方晙熙凌空點了小卓子的穴位,這才放心的走到了太上皇司馬烈的耳邊輕輕的叫喚著:「皇上,皇上。」

    閉著眼眸的司馬烈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的東方晙熙:「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讓你們帶走皇后的嗎?玉璽呢,你們放哪裡去了?」

    東方晙熙連忙跪在地上對著床上的皇上司馬烈磕頭:「都是我們不好,沒有強硬的帶走皇后,以至於讓皇后受如此的折磨,皇上您責罰我們吧。」看著皇后娘娘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東方晙熙心裡真的後悔極了,他應該和凌智宸強硬的把皇后娘娘架走才是的,這樣皇后娘娘就不會受如此折磨的,他以後怎麼跟辰飛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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