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134章 女人天生的一種病 文 / 黃河之子521
但是實在無從猜測。
事情的真相,只能讓時間去檢驗了,我相信,這個人不管是誰,總會有露出馬腳的一天。
卻說我離開茶樓之後,柳怡飛將趙健叫到了棲鳳廳。柳怡飛遺憾地對趙健道:「走了,我們的心思白費了。」
趙健也頗顯無奈地道:「挺可惜的。那位特衛局的領導給咱們推薦的這個趙龍,的確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柳怡飛無奈地道:「想不到中國的國家警衛中毒這麼深,被**全都給哄騙住了,我甚至給趙龍將酬勞開到了天價,但是他仍然絲毫不為所動。」
趙健道:「要不,咱們再讓那位特衛局的領導給咱們引薦一個?」
柳怡飛苦笑道:「不可能了。據我分析,他之所以會主動把趙龍介紹給我,應該是處於其它的考慮,而不是真正想幫我們。也許,他與趙龍之間有什麼過節或者矛盾,想利用這種方式把趙龍從特衛局驅逐出去。你以為特衛局的領導就那麼容易背叛黨中央嗎?」
趙健雲裡霧裡地道:「不能吧?『中南海保鏢』也是人,他們會在巨大的經濟物質利益下絲毫不動心?」
柳怡飛嘖嘖道:「什麼『中南海保鏢』,這只是人們對他們的一種稱呼罷了。用『中南海保鏢』這個詞,完全形容不了他們的優秀品質。他們是當之無愧的國家警衛,中國有這樣的國家警衛,也算是國之幸事吧!」
趙健不解地道:「飛飛,聽你的話,像是對這個趙龍評價很高啊。」
柳怡飛笑道:「是啊。在趙龍身上,有一種普通保鏢無法具備的素質。雖然我沒能說服他,但是我並不怪他,相反,我更加欣賞他。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跟他合作。」
趙健建議道:「但是現在我們仍然空缺一個安保負責人,群龍不能無首,你最近的活動安排比較多,需要一個有頭腦有能力的安全負責人做保障,但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理?是繼續物色,還是繼續等待?」
柳怡飛想了想,道:「先到其它部隊物色一個吧,等時機成熟,我還會再去挖特衛局的牆角。畢竟,沒有任何保鏢能達到他們所具備的素質。在他們身上,不僅能力出眾,更重要的是思想素質。在東家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們能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這才是我們最需要的。」
趙健附和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柳怡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趙健道:「走吧,打道回府。」
趙健『嗯』了一聲,掏出手機通知隨行人員準備開路……
……
卻說我回到了首長處,這件事就像一個陰影一樣將我籠罩,揮之不去。
究竟是誰將我的詳細洩露給了柳怡飛?
這個謎底,我一定要揭開。
由夢正在跟嬌嬌打羽毛球,見我回來,由夢如釋重負地扔下拍子,擦拭了一下額頭的香汗,像是遇到救星一般衝我道:「快,快快,快來接替我,我都受不了了。太累了。」
嬌嬌沖由夢埋怨道:「由阿姨,你怎麼這樣啊。我就要跟你打,就要跟你打。嬌嬌都沒累呢,你先累了!」
由夢解釋道:「今天身體不怎麼在狀態,讓你趙叔叔陪你打吧。」
由夢像望著救星一樣望著我,我發現她的額頭在不斷地滲著汗水,她看起來狀態的確欠佳,在平時,她的體質何曾這樣虛弱過?
但是我現在心裡有些煩燥,哪有心情去打羽毛球,於是跌著臉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鑽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開始揣測今天之事的蹊蹺。
三分鐘後,由夢突然河東失火地衝了進來,一進門就衝我埋怨道:「趙龍你怎麼不體貼人啊,讓你替我打會兒羽毛球你都不幹。氣死我了!」
由夢眉頭緊皺,掐著小腰,怒沖沖地望著我。
我發現了她面色的蒼白。她怎麼了?難道是病了?
這是我的第一直覺。
或許是因為發現了由夢的病態,我才沒因為她的牢騷而衝她發火。我站起來問她道:「由夢,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由夢一聽這話,眉頭立刻舒展開了。
由夢噘著嘴巴拍打我一下,略顯羞澀地道:「虧你還算有點兒眼光,本姑娘今天確實身體不怎麼舒服,難受著呢!」
我扶著她的肩膀埋怨道:「身體不舒服還打腫臉充胖子,跟嬌嬌打羽毛球啊?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由夢俏眉皺起,無奈地道:「感覺嬌嬌挺可憐的,她拉著我的胳膊讓我陪她玩兒,我就同意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我既憐憫又疼惜地道:「你啊,就愛逞強。」
由夢嗔羞地低下頭,拿手在我胸口處畫起了圈圈兒。
我拎起由夢的小手,追問道:「能告訴我哪裡不舒服嗎,咱們去找保健醫生瞧瞧。」
由夢突然間臉色紅潤起來,連聲嬌羞道:「不瞧不瞧,過兩天就好了。」
我倒是納悶起來,怎麼一提到看病,還害起臊來了?
這可不是由夢的性格啊!
我真有些搞不懂由夢了,皺眉勸她道:「有病看病,讓劉醫生幫你看看,到底怎麼了。」
由夢眨著眼睛望著我:「趙龍你忘了,本姑娘也是醫生。我這病沒事兒的,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我一陣狂暈,苦笑道:「你怎麼這麼自信啊?哪有得病了不治病的,它還能自己回去?由夢,別折騰了,咱別托,走,我帶你去找保健醫生拿點兒藥,有病不能托!」
誰想由夢卻猛地用手一推我的胸脯,嗔聲罵道:「趙龍你真壞死了!」
我倒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這由夢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我好心好意關心她的病情,她怎麼反而埋怨我『壞死了』,還擺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費解至極。
我不由得發了一句牢騷:「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然後賭氣地坐在桌前,玩弄起電腦來。
由夢也跟著湊過來,嚼了一顆泡泡糖,噘著嘴巴在我面前搖搖晃晃,她輕聲嘟噥了一句:「趙龍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在假裝糊塗啊?」
我皺眉氣道:「我看出來什麼?我看出來你臉色不對,讓你對看病你偏偏不看。是我裝糊塗啊還是你在裝糊塗?」
由夢眼睛瞪的比電燈泡還大,咬著牙瞪著我道:「真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本姑娘得了什麼病!」
由夢的臉色再一次紅潤起來,她低下頭,一邊嚼著泡泡糖一邊拿手在胸口畫圈圈兒,噘著嘴巴,好像是誰欠她八萬塊錢似的。
我有些生氣地道:「你得了什麼病倒是說啊,我又不是醫生,怎麼能看出來你得了什麼病?」我狂摁了兩下鼠標左鍵,意在向由夢的支吾發出抗議。
由夢委屈地道:「這,這個怎麼好意思說啊?」
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琢磨開了:由夢不會是得了什麼婦科病吧?
剛剛有這個念頭,我便像是被雷擊了一樣。因為我聽說婦科病只有結過婚或者有過那方面經歷的女人才會得,莫非--
嗐,我又想歪了吧?
由夢嘴角處崩發出一絲苦笑,指著我的額頭狠狠地道:「豬腦袋,以後本姑娘就叫你豬腦袋好了!」如此一番對我的諷刺之後,由夢的臉色開始舒展開,恢復了幾分可愛與調皮。
但是我仍然一本正經地對由夢道:「由夢,我現在沒工夫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有什麼病就跟我說,咱們盡快治療,把它消滅在萌芽狀態,病這玩意兒就怕拖,拖久了,小病也得拖成大病。」此時我的心裡有些焦急,看著由夢不慍不火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把自己的病當回事兒。我有些為她擔心,因此我想說服她去遲早治病。
由夢使勁兒地搖晃著腦袋,眼神撲朔地望著我道:「我跟你說過啦,這病不用治,兩三天後自己就會恢復好的。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行吧?」
我更是糊塗了,由夢口口聲聲說病能自己痊癒,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有哪種病能自動全愈的。
我皺眉對由夢道:「由夢你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了病就看,硬撐著撐來撐去還是自己難受。」
由夢攥緊拳頭在胸前做了一個異常無語的姿勢,半天才抬頭對我道:「趙龍啊趙龍,你是不是想氣死本姑娘?」
我徹底無語,怎麼覺得跟由夢溝通就這麼難呢?
我好心好意勸她看病,她一會兒說我豬腦袋,一會兒又說我惹她生氣,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難道關心她也是一種錯誤?
索性我乾脆保持沉默得了,此時的由夢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弦了,跟她溝通比跟動物溝通還難,她除了諷刺我就是打擊我,根本不把我的關心當回事兒。
由夢嘟噥著嘴巴,幾次欲言又止。我發現她看的眼神裡,蘊藏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元素。
由夢繃著臉鬱悶半天,才鼓起勇氣對我道:「趙龍,你知不知道,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多一種病?」
我愣了一下,追問道:「什麼病,婦科病?」
由夢皺眉苦笑道:「不是。」
我也懶的再跟她打啞謎,說就說,不說拉倒。我才懶的跟她在這裡閒扯皮浪費寶貴的時間。
由夢將嘴巴湊近我的耳朵,輕聲道:「你知不知道,女人每個月都要得一種病,這種病少則二三天,多則七八天……」說話間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起來。
我脫口答道:「不知道,不清楚,沒聽說過。」我一連用了三個回答短句。但是話剛剛說完,我就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