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同一個人 文 / 蒼穹孤虹
哲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動的黑暗霸氣裡，上古戰神『蚩尤』舞動著三頭六臂，以不可阻擋的『帝王』猛烈攻勢，無視小嘍囉們存在般一陣狂舞廝殺，小嘍囉們宛如稻草般的身軀在哲涵的霸氣的操縱下，傀儡般的僵硬姿態拋出霸氣瀰漫的空間裡。
「夠了！」霸氣消散而去，哲涵匆忙地伸出手臂阻擋龍顏欲要做出暴動的身姿，「離開要緊！」哲涵咬牙切齒地看著龍顏，等候著龍顏慢慢平息下憤怒，哲涵徘徊過注意，打量著忻夢滿身是血，疲憊的猙獰色臉龐沉默地看著自己。
「走吧，上官霸盜走『寒潭陰木』一事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現在即刻離開。」見著忻夢經歷了一場看似生死廝殺的搏鬥後，哲涵乾脆彎下腰把忻夢抱在懷裡，小小的舉動突然令忻夢有點驚訝，卻是暖暖著心窩。
楦柏掙扎著身體勉強地站起來，一臉憤怒看著領頭上官成員同樣不甘受戳的面貌，怒火提上心頭，楦柏從原地消失，遁現出身影之際血性猙獰地提起領頭殭屍的雙肩高舉過頭頂，充滿怒勁的雙手狠狠一擲，領頭殭屍彈飛了身體撞擊在枯樹上，胸口戳穿出長長一截樹幹，鮮血開始順著樹幹一滴一滴往下洩露，掉落在森白的骷髏上時即刻消失得無影蹤。
「夠了，該離開了！」哲涵擔憂地看著楦柏接近暴走的狀態。
六人分成三隊，相互依附著消失在原地，穿過『寒潭』大門時。小志玲鄙見獨守的小嘍囉頭部被反扭過背面，安靜地沉睡在地面上。猶豫之際，眼前出現一隊人馬。
「上官老兒…」哲涵邁前一步。把眾家人擋在身後。
「盧氏小侄，別來無恙啊！」上官霸用著他那看似微笑又者陰森的臉龐冷傲地瞪著哲涵。
「我孩子怎麼樣了？」哲涵怒怨，咬牙切齒地看著上官霸。
「違反了《殭屍法典》的第二代生物，老夫正在擬稿書，通過審核處理嬰兒呢！」上官霸依然不動聲色的身軀和臉龐，淡然微笑地回復著哲涵，於此同時，隨從的人馬開始左右鋪開，想要來個甕中抓鱉。一聽到關於孩子的消息。忻夢壓抑不住突然激動的情緒，剛想要跨步上前的姿態被哲涵攔了下來。
「不要情緒用事，先離開這裡再說。」哲涵依然冷冷地看著上官霸淡若悠閒的身姿，犀利的眼神彷彿在期待和預測哲涵會做出什麼來。
「龍顏！」哲涵突然大吼一聲。
於此同時！上官霸一改淡定的容顏盯著哲涵焦急的神態，破開口吼叫起來「殺！」
眾小嘍囉撕裂原本人性皮膚面貌和安靜等待的人格，此刻宛如猛獸遇見血淋淋的腐肉一般張牙舞爪群擁而上，哲涵會和著龍顏再次祭起霸氣，宛如旋風般的霸氣扭轉之際，巨大無比的身像開始成型地出現在霸氣的頂端。三頭六臂的上古戰神『蚩尤』咆哮著地動山搖的身姿，怒不可遏地看著眼前的子孫們吼叫起來，驚得小嘍囉們一陣哆嗦蹉跎，驚訝了步伐僵立在原地。天空烏雲蔽日，遠古的戰神祖先徹底憤怒了，黑暗瞬間遮蔽了上官霸眾人的眼睛。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猙獰色地散發著紅色的光芒。耀眼和陰森。
天空重新點亮起來，哲涵六人早已消失得無隱無蹤。上官霸左右徘徊地觀察著，嚴肅犀利的眼神反覆洞穿了周圍的遮擋物一般，沉默地注視了許久後，上官霸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被打開的寒潭大門上，也就意味著哲涵已經悄然地離去…
「都是廢物！」上官霸站在通往『寒潭』的小徑上，憤怒地訓斥著眼前的家族成員，眼角處，一具物體在慢慢發生移動，被楦柏擊殺的領頭殭屍早已沒有了生命現象，從勾住身體的樹幹上死寂地滑動而下，響亮地砸在白森的骨頭上，滾動的人體骨絡組織慢慢地覆蓋住他的血肉之軀，從地底伸出的樹根開始纏繞住他的軀體，巫師的眼中，無數個枯樹人開始飢渴地靠近過去，貪婪地張開雙手…
「哲涵回來了！」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傳來，原本僵硬躺在靠椅上的靜敏突然蹦跳地坐起來，吸引和敲醒大家沉默的遲鈍思維轉向大門，哲涵楦柏一行六人神色疲憊地走進來。
哲涵並沒有理會大家奇怪的眼神和有點傷感的氛圍，而是徑直走向酒櫃，拿出一瓶陳釀的老酒之際恍惚著注意鄙見臥床上躺著一具身體。
哲涵僵硬了打開酒塞的動作，遲疑的複雜思緒開始被隔開，原本落寞沉靜的心跳開始變得忐忑無章，肢體動作甚至是語言也在一霎那遲鈍下來，哲涵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猜疑，確是不敢直面真相地抬頭望去，木訥著神情臉龐，僵硬地點著頭旋轉著頸部，尋找某個可以理解自己突然奇怪舉動的家人，祖洪沉默地朝著哲涵點了點頭，似乎已經猜到哲涵猶豫所指…
「你怎麼了？」忻夢一邊費思著大家的沉默眼神，突然鄙見哲涵的奇怪舉動更加納悶起來，遂邁動著步伐靠近哲涵，突然鄙見琳姨安靜地沉睡在臥床上，筆直僵立的不自然身姿敲醒忻夢某根遲鈍得再不能遲鈍的神經，「我的天哪，哲…」忻夢的淚水立刻嗆出眼眶，情緒一沉落，鼻子一酸，淚水嘩啦啦地流淌而下…
「不，不，這不可能！」楦柏安靜而淡定的面容開始躁動起來，小志玲則恍惚地站在原地突然看著琳姨安睡的身姿，哲涵勉強地鼓起勇氣轉過頭，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此刻『沉睡』在臥床上，並未在自己回來的時候微笑地睜開眼睛…
第二日…
「這個辦法就可以保全我母親的身軀嗎？」在為琳姨守孝地蹲坐了一個沉默的夜晚後，哲涵委託著玉根長老弄來一個水晶棺。把琳姨安置在裡面，詢問著玉根長老某個問題。
「可以。只要不碰見陽光，她永遠可以保全軀體組織！」玉根長老看著琳姨安詳著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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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棺材埋起來。這筆帳我會親自跟上官老兒算一算！」哲涵惡狠著面容看了楦柏一眼，回想起從寶寶的眼中看見母親重新復活的一刻，楦柏顯得有點驚訝地注視著哲涵的瞳孔，哲涵眨動著眼皮，錯開對接著楦柏的注意。
「告訴我，你們弄到箱子了嗎？」哲涵看著祖洪問道。
「箱子沒拿到，但是箱子裡的東西拿到了！」祖洪沉默地走上跟前，遞給哲涵一塊墨黑透綠的石磚，上面刻滿了神秘的符號。
「這是一個拼圖…」哲涵手掌纏繞著霸氣猶豫地打量著神秘的物體。自言自語地說著。
「能感覺出什麼信息嗎？」龍顏困惑地問道。
「不能，霸氣沒辦法滲透進去，巫師在上面動了手腳。」哲涵顯得費解地看著靜敏。
「對不起，我也打不開，那是黑巫術！」靜敏顯然瞭解哲涵的想法。
「你呢？瞭解到什麼信息了嗎？」祖洪看著哲涵沉默的眼神細細地觀察著神秘物體上的螺紋。
「上官霸在他們的地窖裡關押了許許多多的族人，並用飢餓折磨他們，並且在他們體內植入『寒潭陰木』，那就是能被喚醒成為『死亡幽靈』的人體武器。」哲涵看著祖洪回復道，「而我的小夥伴林偉他們只給了我一個籠統的信息。上官雲是上官翔或上官羽的兒子，其中提的最多就是上官雲參加過一場戰役，並且是西方吸血鬼的戰役…」哲涵開始僵硬著困惑的臉色看著玉根長老，因為此刻就屬他最有資格和可能知道內中的緣由了。無奈玉根長老沉思了半響後衝著哲涵使勁地搖著頭。
「上官雲的妻子也懷了第二代殭屍寶寶。從那之後就消聲遁跡了！」玉根長老看著哲涵苦惑的臉色補充道，「我只是偶爾聽到這個消息，但是可信度就不能查閱了。」
「我在進入『冥都』墜落的那個山洞裡。在牆壁上看到過一副畫像，也是關於西方吸血鬼戰役。我應該看見年輕的上官霸和一位西方古典的女吸血鬼在一起舉行談判之類的，是不是跟你說的上官雲有聯繫？」忻夢無意中開始引導著哲涵思緒往另一個方向走動。
「石壁上的畫像是標誌血族曾經經歷過的榮耀。其中上官翔確實在那場戰役中取得勝利，上官霸怎麼會在裡面？難道上官霸是上官翔的兒子？」哲涵繼續深度困惑地看著玉根長老。
「他們的家史幾乎很少人知道，不過三場戰役中，上官家族最負盛名也就是石壁上歌頌的那一幕，其他兩場均與他們無關！」玉根長老再次看著哲涵犀利的眼神補充道。
「等等…石壁上的史記的確是事實，上官雲參加過一場戰役，他的父親應該是上官翔，石壁上歌頌的也是上官翔，而那個時候上官翔旁邊站的確實是上官霸和一位西方的女吸血鬼貴族，按這麼理清楚的話，上官霸和上官雲應該是兄弟，難道他們之間失散了多年？還是後面認養了上官雲？石壁上的女西方吸血鬼和最近出現在『冥都』的吸血鬼，上官雲的妻子懷了第二代殭屍寶寶，而當初上官霸旁邊站的就是一個西方的女吸血鬼，加上他們的歷史幾乎被抹掉，抹掉的一部分可能會參雜第二代殭屍寶寶的可能，上官霸，上官雲，上官翔，戰役，第二代殭屍寶寶，被挖掘的墳墓…」哲涵開始運用獨特的思維方式流轉梳理這些人物之間複雜的關係連接和猜測…
「如果上官霸和上官雲是同一個人呢？」哲涵突然驚訝地看著楦柏說道，立刻奏效地牽引著眾人恍然間撥開迷茫的陰霾見到陽光一般。
「那麼石壁上的戰役，上官霸身邊的女吸血鬼應該就是她妻子，那麼它妻子懷孕必須遭受《法典》的制裁，如果他選擇隱瞞的話，更加會誅滅家族，所以女殭屍選擇死，上官雲保下了性命，但是已經製造了不可磨滅的影響，再加上上官家族是血族裡最負聲望的名門，為了家族的延續，上官雲改名上官霸，並抹掉了家族的歷史。」楦柏漲紅了臉龐，嘗試快速地接上哲涵思維，趕在自己極度錯落之際把所有斷裂的詞彙組成一句生動的描述般吐露出口，立刻釋懷滿腔的壓力，這不說不知道，隨便一說，真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
「緊接著上官霸搶走寶寶，鑿開上官雲的墳墓抬出一具屍體…」哲涵懷著極度嚴肅和冷峻地面孔看著楦柏紅透了耳根，此刻啞口無言。
「老狐狸一定是知道寶寶救活忻夢了，他想復活西方女吸血鬼！」哲涵頓然醒悟過來。
時間稍稍往前推去幾天，寶寶被搶進『冥都』上官豪庭的時候…
「老爺，我親眼見到這個嬰兒將哲涵的妻子，忻夢復活了過來…」小嘍囉顯得有點嚴謹地看著上官霸講道。
「是嗎？」上官霸顯得意味深長地摸了摸下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