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抉擇 雪上加霜 文 / 蒼穹孤虹
ps：不好意思！昨天從潮州上來廣州，太忙了，沒有時間更新，早上到現在恰好寫完，喜歡的朋友可以閱讀了！蒼穹明天就要去蘇州了，接下來就好好更新，爭取年底完本！
哲涵打量著忻夢在拚命地呼喊著自己，所有人皆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睜睜地感受著自己被火焰煎熬成一團灰燼後…
「可是變成一團灰燼怎麼還可能感受到他們的思緒呢？」困惑的思緒湧上哲涵心頭，巫師停下口中的咒語…
感覺著一股炙熱的能量逼近頭部，哲涵抬起頭打量著小志玲被固定在一個隱形的空間裡正滿腔怒火地注視楦柏血性的身軀，哲涵不免吊彎了眉頭，啞歎之聲不由而起，「這又是一出什麼樣的喜劇呢？」感受著身軀傳來的隱隱作痛，哲涵敏強地撐著地面站起來，無奈地打望著眼前的上官御天。
「你真是太讓我驚訝了盧宇哲，居然連「死亡幽靈」都奈何不了你們，不過我沒有料想到會是這個結局，因為其實放它出來僅僅是消耗你們而已，更大的遊戲還在後頭呢！」上官御天瞇著眼縫怡然自得地搖晃著手中的干邑杯，抬起那依附點「佩服」的眼神打量著哲涵。
「哦！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從你的車裡拿出來，因為實際上你已經被燒得什麼的沒有了！」上官御天話罷，嘲笑的噓歎聲從四周圍不斷地湧來。
哲涵牴觸著上官御天不慌不忙的神色猶豫了許久後慢慢猜疑地打開口吻「既然你得到你想要的代價，現在還想怎麼樣？」
「代價！」
上官御天故作眨下眼皮不屑地注視著哲涵，「你知道你殺了我多少族人嗎？還有！我確實沒有想過會讓你們今天晚上從這裡走出去。不過也是該做個了結的時候。因為天亮之前我還要趕回「冥都」呢！上官御天錯開擋住哲涵直視的視線慢慢走向一邊，此刻哲涵的眼前。龍顏，忻夢。楦柏被固定在原地，幾個小殭屍攙扶著昏迷的君君和祖洪從黑暗角落走了出來，一出場便不屑地扔在龍顏和忻夢的跟前，小志玲的身體也開始被控制著移動到楦柏的跟前。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盧宇哲！想必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上官御天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玄機讓哲涵顯得過多費思去猜疑，反而有點像直接開門見山地切入話題。
「你能走動在陽光下，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偉大的創舉，從而你也贏得「冥都」血族對維護生態平衡，延續種族的光榮代表。當然！幾個世紀你們兄弟兩的傳說在「冥都」簡直是越來越離譜。卻製造了非凡的影響力，而今天！我要摘掉你這一層面紗，好讓你告訴世人其實你也是非常喜歡人類的血液，是嗎？」話罷上官御天抬起手臂打了手勢，兩個小殭屍走到龍顏和昏迷的忻夢面前，在他們的手腕上劃了一刀，刺鼻的鮮血開始淌流出來，圍繞在上官御天周圍的兩個巫師伴隨之開始陣陣有詞。
君君和祖洪同時甦醒過來，幾乎以同時的時間。超能的嗜血嗅覺開始捕抓著空氣中瀰漫血腥氣息，血性的身軀開始奏效呼應化演繹起另一面徵兆的變化，君君和祖洪張牙舞爪地看著眼前的「獵物」，龍顏和忻夢！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意識到事態的趨向性。哲涵惡狠狠地看著上官御天。
「恩…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上官御天依然神秘地微笑著打望著君君和祖洪「我首先讓他們兩受了點痛苦，大大地提高他們的飢餓感，然後再餵了點讓他們瘋狂的東西。然後再讓我的僕人強迫關閉了他們的情感的那一扇門，然後就是現在。我把他們現在一對一地固定在一個空間裡，看著他們那股興奮勁。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吧？畢竟…你一直都很聰明的！」上官御天故意甩下關子遲頓著語氣，好騰出短暫的安靜空間讓哲涵自己看個明白。
「他們彼此都是最親近的人，你想製造生不如死的痛苦記憶在他們身上延續到永久，此生都不可安寧，這就是你所謂的報復嗎？」哲涵冷冷地打量著上官御天。
「話只對了一半！」
上官御天繼續品了杯中一口琥珀色的干邑，「製造出痛苦給他們的同時也好讓你明白地看著，畢竟你會更加受不了這個折磨不是嗎？哦，忘記說了！我給你弟弟的女朋友製造了點痛苦，現在她的仇恨不亞於想要吞掉「死亡幽靈」的狀態，就更不用說她此時面對的是她心上人了，呵呵…」上官御天得意的冷笑再次猙獰地乏起。
哲涵憂愁地打量著小志玲渾身沐浴著火焰，扑打著赤色的六翼翅膀怒不可遏地怒視著眼前的楦柏，而楦柏卻顯得很鎮靜地回視著小志玲，忻夢恰好搖晃著腦袋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睜開眼縫便迷茫地徘徊著眼前的一切。
「哦！你的心上人醒了，這下遊戲會更好玩了！」上官御天似有餘味，迴旋品嚐著打量起神志不清的忻夢，笑容顯得更加奸詐起來。
「哥…？」
忻夢迷迷糊糊地打量著眼前的祖洪張牙舞爪，飢渴難耐般地壓抑著血性的「氾濫」衝著自己咆哮著血牙。祖洪的身邊，君君以同樣的姿態憤怒地望著自己右邊的龍顏，忻夢感覺著被固定的手腕在不斷地流淌著血液，思緒一下子提到雲霄之頂。
「哲涵…」忻夢突然望向哲涵，乏起失聲的尖叫。
「夢…」哲涵依然死死地盯著上官御天嘗試地思索著什麼，「聽著，好好呆著別動，事情會好起來的！」
「你確定？」
上官御天打量著哲涵安靜的面部表情，「你太鎮定了盧宇哲，應該表現得…」上官御天故作彷徨的姿態打量著漆黑的屋頂。自個打著手勢，「應該是表現得慌張點！」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哲涵嚴肅地看著上官御天憤怒地開口。顯然耐性被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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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問？」上官御天幾乎同時以同樣的口氣回復著哲涵。
「因為你如果想做的話早就做了，何必需要在我面前做給我看？」哲涵繼續不屑的憤怒口吻。
「你果然還是很聰明嘛盧宇哲。哈哈…」上官御天突然仰天狂妄地大笑起來，瞬間拉下惡狠狠的臉色怒視著哲涵**裸地闡明了之前介紹性的一切「創舉」。「我要讓你喝人血！」
更是瞬間，哲涵感受著萬斤的巨石壓迫向自己並不寬大的胸口，以至於讓起伏的胸腔完全沒有空間和力氣可以呼吸，哲涵瞪大了瞳孔茫然地注視著上官御天。感覺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宛如晴天霹靂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卻恰好諷刺般命中自己小小的身軀，像自由自在的雀鳥雖無獵肉的習性，卻偏偏迎面要撞上禿鷹…
哲涵迷茫的思緒還像初出家門的雛鳥游離在陌生的環境中無法找回歸家的路線，就好比現在！突然被判了死刑一般。思緒無法轉回正常的狀態，游離在某個沉思的領域中。
「我知道這會讓你很難決定，所以我決定給你半柱香的時間，盧宇哲。」上官御天笑瞇瞇地打量和欣賞著哲涵糾結的表情，小殭屍們搬過來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個香案，插著半柱香煙，另外兩個小殭屍夾著一個昏迷的人類從黑暗中走出來，扔在哲涵的面前。手腕上赫然停現著四個牙孔印，顯然有殭屍已經獵食過她了！
「放心，她還沒有死，齒印是那兩個現在極度瘋狂的年輕兒留下的。」上官御天握緊拳頭豎起拇指遙指向背後的祖洪和君君。
「嗯！根據《殭屍法典》我們不能輕易奪取人類的性命。而同時這個人類身上的血液不對我們血族產生任何抗性，你大可不用擔心，哦哦哦…」上官御天突然故意拉長著語調。興奮勁像發現寶藏一樣打量著哲涵的情緒低落到極點地扯拉在臉部上。
「你們「天生王者」是不會被血液抗性枷鎖和束縛的，我居然忘記你的特殊身份可以隨意地進行獵取人類…是吧？呵呵…」上官御天得意地打量著哲涵糾結的彷徨一陣子後嬉笑地走開。
「半柱香燒完後。如果你還沒有決定下來，那就讓我來幫你決定！」上官御天冷傲地依靠在椅子上打量著哲涵臉上宛如刀割的一絲一寸表情變化。
哲涵望著楦柏只見他驚恐地注視自己一個勁地反對搖著頭。龍顏則一身淡定地杵立著，忻夢顯得很不知所措，慌張的臉上沒了往日的鎮定，君君和祖洪像飢餓的豺狼般就一直虎視眈眈地牴觸著眼前的龍顏和忻夢，小志玲似乎變得更加狂躁起來，只是楦柏現在注意力滿在哲涵的身上。
面前腳下躺落的陌生人類還在安詳地昏迷著，望著她裸露的手臂，超能的血性感官感覺著在她皮膚下流動的脈搏此刻在演繹著匆忙的跳動，哲涵的思緒開始回到嗜血的年代，無意中掀開被自己塵封的記憶，每一次廝殺每一次獵取，感覺著那股炙熱狂流的血液沖刷著喉嚨流進胃裡翻滾著甘甜，從他們的驚恐中獲取那份另類的滿足和需求。
放縱血性沒有任何束縛就像游離在蒼穹的孤鷹強勢，征服和高傲，卻永遠得不到滿足，每一次月圓之夜，每一次孤單的夜晚，儘管已經在過去遙遠的幾個世紀，每當廝殺時刻的來臨之際，哲涵和楦柏如何地綁定自己和固定自己，卻始終逃不過那股**的憤怒，只要能動的東西，只要是能移動的東西…就從來沒有讓它從眼前平安地離開過！
「啊…」
回憶如夢驚醒，哲涵潛意識地撫向自己的嘴巴，不知不覺中嗜血的尖牙早已探出嘴唇，在飽受著痛苦中更加凸顯著驚恐，因為那股嗜血的殺戳感在哲涵沉思著記憶的推動下不知覺地爬上身軀，哲涵的眼睛開始變得血紅起來，手指無意中呈現得更加堅韌。粗糙…
「大哥…」
飽受忍耐和煎熬的匆忙之際哲涵的耳邊傳來楦柏的驚恐的呼喊，「別…」
上官御天更加懷著「細嚼慢咽」的餘味琢磨著眼前哲涵血性的變化。哲涵**地凸顯著一切血性猙獰的面貌狼狽地打量著楦柏顯得很驚慌，很不知所措！
「想想小蘿莉是怎麼告訴你的。怎麼教你的！」楦柏繼續淡定的口吻。
哲涵的回憶…
哲涵的腦海回憶乘坐著楦柏指引的方向翻過另一面來，靜敏插著小手站在兩兄弟的面前很是不滿意地嘟著嘴巴，「縱使你們現在不再吸食人血，也敢走動在人流中，可是你們更應該去融入他們，去跟他們交談，甚至在他們有需要幫忙的情況下伸出援手啊！不然你們怎麼對得起之前所做的一切？」靜敏表現得很憤怒，嘟著嘴巴插著腰一副「不可原諒」地打量著哲涵和楦柏糾結的神情混合著血性的面貌。
「那堆廢墟裡，現在充滿了血腥味。你不能瞭解它對我和楦柏的嗅覺衝擊意味著什麼！」哲涵面露凶相地看著靜敏依然不依不饒的表情。
「也許上天在創造你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這一方面，也許你的永生之年也無法改變嗜血的**，但是你可以讓你的人生變得更美好，你一直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想做的是什麼，只是少了勇氣對嗎？就因為你一直都感覺自己與他們不同，意念和思緒已經在你腦海根深蒂固，你可以控制住它和改變它，不是嗎？」靜敏語重心長地看著兄弟兩說著。
「為什麼這麼覺得？」楦柏死死盯著廢墟的上的血腥氣流。同樣和哲涵有著猙獰的血性面貌。
「因為，你們始終分得清楚善惡，也懂得憐惜！那是善良的表現那就是愛，只是一直無法用行動走出那一步而已。不是嗎？」靜敏打望著楦柏和哲涵的情緒開始妥協起來，「那裡！現在是地震，很多需要幫助的人在等待著。如果等到救護車過來，將會失去很多生息。如果你願意踏出這一步，生命將從此不同。每一
孤寂的夜晚，也不用再忍受和懼怕那份塵封的痛苦無意間爬上夢境了…」靜敏再一次嘗試著爭取什麼…
良久的沉默…
兄弟兩並不為所動…
……
「ok…我去！」哲涵咬牙切齒地看著小蘿莉的「等待」，三個人同時消失在原地…
劇情繼續…
「你知道，如果你這麼做了，後果會是什麼嗎？」楦柏突然從遠處朝著哲涵大聲呼喊著，案上的半柱香已經快燃燒到底了，哲涵打量著腳下躺著的昏迷人類，牴觸著周圍遍佈滿帶著明晃晃桃木刺的小殭屍們，上官御天摸著下巴盛氣凌人地一遍又一遍用著不變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君君和祖洪的狂躁！小志玲的憤怒！忻夢和龍顏的無奈…
哲涵垂落拉扯頭部望著自己的雙掌陷入沉思中，「根本就沒有勝算，這一回能突破什麼呢？」
就在哲涵漫長卻宛如一瞬而的沉思回憶過後之際…
「時間到！」
上官御天的聲音像鋒利的斧頭斬斷哲涵低沉彷徨的思緒，等待審判的犯人終於面臨裁決，哲涵茫然地看著香案上的火星消逝在空氣中…
「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跑？」上官御天抬起手臂，哲涵和楦柏立刻急躁起來，不同的是楦柏怕哲涵真的會重踏不歸路，而哲涵知道他現在面臨著要做什麼決定了。
上官御天的的手勢好比是一顆炸彈的開關，只要輕輕一擺就可能把哲涵最珍惜的一切都要化為烏有了，上官御天繼續一副「絕對享受」的表情研究著哲涵糾結時刻的變化，似乎在考驗著哲涵到底能扛多久時間關於面臨的這一巨大壓力，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在哲涵的臉上一刀一刀地剜割著…
上官御天僵持了許久，似乎很滿足他牴觸到的東西，抬起的手掌一拍而下，泰山壓頂般砸向哲涵的躁亂的思緒…
哲涵超能靈敏的耳根已經能感覺到錯亂步伐揚起塵土的微妙聲和急促的氣息，祖洪和君君，小志玲開始失控地撲向目標，上官御天則惡狠狠地咧著嘴，用上他所有能感受得到的神經器覺，睜大了瞳孔想要注視和捕抓著哲涵的最終反應…
「嗖…」
超能的血性身軀急促移動所產生的空氣摩擦聲響起之際，哲涵消失在原地。
而且是連著地上那個人類的身體也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