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哲涵的無奈與坦誠 文 / 蒼穹孤虹
亞龍灣聯排別墅小區裡。
哲涵一臉疲憊坐在別墅的屋頂上，拉扯著糾結和無奈的臉龐遙望著夜空中殘缺的月牙，解寬的領帶，凌亂的頭髮，手中緊緊握著一個古典杯，旁邊是一瓶波本威士忌，聳拉著一臉的哀愁無盡綿延地深思著黑夜中的遠方。
一道黑影迅速劃過樓頂的另一側，「你回來後，我怎麼聞到一股茱萸的味道！」楦柏在哲涵的身邊蹲了下來，還沒有等他站穩腳，楦柏馬上劇烈反應地往身後退去…「我靠！味道是從你手上傳來的…」楦柏立刻厭惡地捂著鼻子，不屑和反感地看著哲涵的無動於衷。
哲涵雕塑般的僵硬臉龐頃刻被楦柏這一個滑稽的動作逗樂了，「怎麼？你妹又把你趕出來了？」
「女人嘛！不跟她一般見識…」楦柏捂著鼻子扭曲著臉部肌肉，再次小心翼翼地接近哲涵，拎走他身邊的威士忌…
「跟忻夢出現問題了？」楦柏犀利眼神開始數落哲涵臉上絲絲失落的哀傷，「向總剛才來電話了，說你在酒店喝多了…然後就沒有了然後…？」楦柏倒表現得一副挺無所謂的嘻哈風格，是非故意地看著哲涵繼續沉默著。
良久過後，哲涵才淡淡地開了口，「晚上！我差點失去控制了！」哲涵瞅著遠處別墅小區的大門口，一輛轎車閃爍著耀眼的燈光在稍稍停頓後，慢慢往別墅這邊行駛過來。
「夢？」楦柏滿臉疑惑地看著遠處投射而來的燈光。
哲涵突然伸直了坐姿站在別墅樓頂的角落上，無比緊張地屏住呼吸看著寶馬車熄了大燈，忻夢慢慢走出副駕駛座，披著散發，一臉怨恨地牴觸著哲涵站在別墅的樓頂上，眼神中的疑惑和被欺騙宣洩著此刻情緒的不滿，不屑的眼光對接上哲涵哀傷的神情。
忻夢沉默不語地走在別墅大門的小徑上，視覺範圍牴觸著哲涵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屋簷上，忻夢知道她此刻她所想要弄明白的一切問題，那就是站在他面前，看清他眼中所隱藏和躲避，欺騙的一切！徹底地研究清楚這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到底還有多少無法理解的一面。
忻夢迫不及待地靠近別墅的大門，剛舉起的手正想要敲碰在門面上時，門卻自己打開了…門後的眼前！哲涵一臉鎮靜帶著無奈和失落的神傷安靜地注視著忻夢又突然間驚恐愣然的表情。
「你…怎麼可能…？」忻夢立刻奏效般按耐不住胸口劇烈的起伏，驚恐地打量著哲涵的冷漠斷斷續續地延續著。
「怎麼可能突然間從屋頂來到門前？」相反哲涵並沒有透露出得意的微笑，而是一如既往的憂傷面容繼續安靜地牴觸著忻夢，身體不由自主地想慢慢靠近她，卻有一股同極磁場排斥的引力般隔閡在彼此對視的中間，忻夢本能地捲縮著身體，自然地往身後退去。
「恩…我向你保證！當你準備好想知道一切時，我一定不會有任何隱瞞地告訴你，如果你知道現實的真相後並不能接受它，想徹底地忘記，我也可以幫助你…」哲涵敞開別墅的大門，繼續僵硬著臉龐面無表情地依靠在一邊，示意和等待忻夢進屋。
「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嗎？」龍顏一臉輕鬆的微笑地看著恍惚中的忻夢，領著藏獒犬走進別墅，一會沉默的僵持後，別墅的大門重新關上。
忻夢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第一次眼神流露出感覺如此陌生地懷疑打量著哲涵持著古典杯背對著自己站在眼前，小志玲端著一杯熱乎乎的奶茶放在她面前，忻夢懷著同樣陌生的眼光地注視著她，又注視起楦柏來。
「此時此刻，你更不需要過多的猜疑了…」哲涵轉過身打破沉默的氛圍，面顯淡定和冷漠地回應著忻夢無限困惑的舉動和猜測。
「你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忻夢頓時也來勁了，便暴露著一臉惡狠狠的表情回復著哲涵的安靜呈述，回憶裡一方面是**裸的事實，眼前另一方面又是活生生的現實！
「當我說出答案時，生活了20幾年的你所接受的任何一項傳統和科技觀念即將發生改變和動盪。」哲涵瞪足了瞳孔所能張大的面積牴觸忻夢滿臉的懷疑滿臉的期待，便慢慢低下頭部，感覺察著此刻的她對事實的尋探竟是如此的渴望，一咬牙，再沒有任何顧慮的思緒「我就是存活了幾個世紀之遙，從遠古時代蚩尤血族遺傳下來的嗜血生物。」哲涵憂傷地看著忻夢屏住呼吸，一臉滿是期待夾雜著被欺騙的表情，繼續挑戰她承受能力並不多餘的空間，「我就是中華化中所描繪的神話裡而現實真正存活的…」哲涵安靜地注視著忻夢驚訝得已經不能再撐大的瞳孔面積，不能在拉扯極限的吃驚慘白臉龐。
「血族殭屍」沉默了小會，哲涵淡淡開了口。
哲涵的呈述讓忻夢的瞳孔瞬間被放大了幾倍，無形的鉛液瞬間灌透滿了她此刻極速運轉的腦海思緒，剎那間屏住的呼吸讓忻夢跳動的心情再一次澎湃到極點。
哲涵接續不依不饒地開了口。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你目睹到了那些發生了在我身上的奇特現象，卻跟現實一點都對不上軌道。」哲涵突然舉起手中的古典杯，突然往身體的左方牆面投擲而去，眼神還滿滿地徘徊在忻夢一臉的蒼白茫然和浩海般的無盡迷失。
依附著時間，古典杯在半空中慢慢劃過一個完美弧度，緩慢而又快速地逼近水泥板的牆面上，就在大家質疑哲涵這一舉動且等待著玻璃的破碎聲音傳來時…千鈞一髮之前！哲涵無聲無息，無征無兆地憑空消失在原地上，突然出現在杯子移動的軌道旁，在碰碎的邊緣上穩穩當當地接住了它，截止撞擊和闡明此次舉動的目的性。
在哲涵突然消失和重新出現的兩點距離之間的極速運動讓忻夢再一次崩潰了神經，驚慌失措的忻夢不知然間狠狠都抓緊了沙發的扶手，前所未有的驚恐和驚慌盯緊了
了哲涵身軀的一絲一寸，似乎生怕他再要做出什麼來…緊接著一股致命的寒氣入侵全身，氣氛開始陷入尷尬和沉默中，時間在氛圍的中間悄悄地在流逝著。
「啊…龍顏！我知道三亞市區有家很好的夜宵店哦…」楦柏話有其意地打量著龍顏。
「早說嘛！我都餓死了…」龍顏立刻起身，召喚著「黑熊」走向門外，楦柏摟著小志玲，對哲涵使了個眼色，轉身背後拉上了大門。
哲涵和忻夢就這樣安靜和諷刺地徘徊著複雜的思緒無視眾人的舉動直至離開也未曾移動身體，乃至開口說出一句話來，忻夢感覺！心臟的邁速跳動都快要撐破胸腔了，腦袋裡滿是「嗡嗡…」的空白迴響，極度混沌混亂的思緒，啞口無言，不知所措，不斷喘息著欲罷不能的身軀死死地牴觸著哲涵的冷漠。
「在我們這一類嗜血的生物裡，有一個傳說！會有一個守護他的人，並且會重複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直到碰見她之前，必須永世跟孤獨作伴。」哲涵悲傷地舉起中指上的那塊奇怪的印記，「嗖…」瞬間出現在忻夢的面前，無視忻夢此刻的迷茫狀態，絲毫不帶任何客氣的意向突然抬起她的手臂，接碰著她手指上同樣的印記…
「那天晚上，你還記得嗎？」哲涵卑憐地注視著忻夢無辜和茫然的瞳孔目光。
忻夢的回憶…
七夕節的草坪上…
「給我拿點紙巾，把這個拿開！」哲涵坐在楦柏的對面，因為吃到大蒜燒烤的小牛肉，頓時心情暴躁起來，接下來兩人的手指在無意間接觸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從指尖傳遍整個手臂。
忻夢陷入回憶裡，卻忽然顫抖抽回手指，深深地舒緩了口氣緩過神來看著眼前哀傷的哲涵面容，思緒又立刻浮出一個小時前的另一幅畫面。
普拉那啤酒餐廳裡。
「我可解釋這一切，不過你是他的守護人，應當由他解釋給你聽，我還沒有這個權利？」龍顏拎起大扎啤杯，拉直了喉嚨喝起啤酒來。「守護人？」忻夢顯然很困惑地打量起龍顏。
「嗯，那是小殭屍們的一個，嗯…」龍顏陶醉地看著手中空了的扎啤杯，美美地打了個嗝，「好像是愛好，還是興趣來著？」。
「殭屍？」忻夢剛入口的咖啡停了下來，「什麼愛好，興趣？」
別墅的客廳裡，哲涵開始慢慢後退著離開忻夢驚慌的身軀，注滿半杯威士忌，依靠在窗邊看著夜空中的殘月，慘白的月光灑向他的皮膚時，淡淡的藍色光芒立刻環繞在皮膚上面，此刻讓原本僵持著憂鬱的哲涵更加顯得無比的傷感。
「殭屍千百年來需要依靠人類的血液存活。」哲涵默默地轉過身，看著忻夢慢慢平靜下來的心情和面容「但我和楦柏有過和大自然簽下協議，為了走在日光下，我們幾個世紀前開始依靠動物的血液來維持體內的本能和需求，但那樣會削弱我們的超能力量，代表著你要去接受你並不願意做的事情。」哲涵誠懇的目光看著忻夢徘徊著神情繼續話題。
「但…」
哲涵露出了無奈的坦然和滿足的微笑避開忻夢的眼光繼徘徊在地面上「它卻可以讓我和楦柏脫離黑暗嗜血的束縛，和人類友好的居住在一起，這是血族殭屍裡的一個奇跡，也可以說是族群裡的一個恥辱，倒是楦柏和我挺享受的…」哲涵抬起頭，在他那張飽盡滄桑的英俊臉龐上開始展現出最真實，滿足笑容！同時帶動和撫平著忻夢混亂無章的心跳
「夢，儘管你還一無所知！但這次三亞之旅很奇妙！我和楦柏同時找到了守護自己的人，這個人可以影響我們這一類生物的情緒，改變我們的一生，學會從克服貪婪的嗜血**，控制無限能的超能力量，使之慢慢擺脫孤獨！擺脫黑暗！擺脫破壞…」哲涵用著平靜的語氣誠懇地解釋著，「楦柏一直嘮叨我，告訴你真相，你接受的傳統觀念與小志玲的區別太大了，我不曉得當你平靜的生活中突然插入這一曲，會是怎麼樣的局面？」
「我不能做得那麼自私！」哲涵憂傷地看著一臉無辜忻夢「可是實際上我做了，我等待了幾個世紀，我無法從接觸到你後，接著陪伴我的家人四海去環遊，我再也無法控制我自己，用任何理由，用任何借口去和你保持著距離，從那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只想看見你在身邊，用我所能做到的！去保護你，去照顧你，讓你開心，遠離煩惱…」突然一個閃身，哲涵又出現在忻夢的身邊，立刻握緊她的手腕，感受到忻夢這次並沒有過多的緊張和退縮，卻難掩眼神中躲閃的畏懼和緊張。
「忻夢…」哲涵稍稍苦笑地看著她，「我不能做得那麼自私，儘管我等待了千年，但我感覺…」哲涵繼續憂傷地稍停頓下喉嚨，「感覺即使我等待你的到來已經幾個世紀了，如果你並不準備去接受這一切，或者你根本就不想接受這一切，我也可以幫你忘記，只要你開心，怎麼都行！也許我必須接著去尋找下一個世紀你會出現在哪裡？」哲涵的眼角開始模糊，「只要你不願意，我可以幫你忘記一切的開始，從此記憶裡把我永遠地刪去，永遠的消失！」
「我確實接受不了這些東西…哲涵！」忻夢終於開口了，卻是無盡軟弱的哭泣歉意和彷彿從萬丈高空懸落下的自由失落感一般，「我想要的是簡簡單單和你過著生活，幻想有一群孩子，一個小家！一份安定！一份美滿！就此足夠…」忻夢的眼角也慢慢淌滿淚水，慢慢失聲抽泣起來，軟弱和受傷的失落從她的手掌上慢慢交匯到哲涵身體的感應上，無辜和受傷的眼神對視了許久…
「如果…」哲涵在說出這句話之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惜感像千斤重石般無情地壓在身上，一字一句如同剖心挖肺，眼淚順著臉頰慢慢地滑下，「如果…你還想過回重新的生活，忻夢…」哲涵更加不捨！不甘！無盡失落和哀傷地緊握住她顫抖的手掌，「看著我的眼睛，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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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一時不能接受，這個世界為什麼會這麼亂，幾天前還正正常常生活軌道，一下子….」忻夢開始無辜地顫泣著身軀拉扯著困難的口吻，「一下子，變得這麼混亂和不可理喻，哲涵你告訴我，這只是一場夢！嗚嗚….」忻夢無助地趴在哲涵的肩膀上，任由壓制了許久的崩潰神經徹徹底底地無限伸展和抒發開來，哀傷和無辜的哭泣聲宛如尖刀般聲聲剖在哲涵早已是面目全非，忐忑無比的心情中…
兩對同樣傷感的眼神交匯在一起，哲涵看見忻夢腦海裡關於自己所有的記憶，慢慢地翻閱著，感受著記憶裡每一個畫面，感受她當時情緒的宣洩，或是快樂，憂傷，自豪…
「忘記這一切，夢…」哲涵瞳孔閃爍著特殊的光芒注視著忻夢的眼睛說完後，不捨和失落立刻黑洞般吞噬自己，深深地閉上眼睛，一股永無止盡的失落感襲遍全身，片刻鬆開忻夢的手無力般地癱靠在桌子上，所有的感覺化作眼淚和哭泣，宣洩著已經過往不再重複的曾經和曾經。
「你不能替我做主意，你不能在我沒有答應的情況下，自私地替我拿主意…」忻夢堅定的聲音突然像火點般的刺破哲涵無盡失落的黑暗，趕在迷途的失落前發現黎明的到來…「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是什麼殭屍，什麼守護人，你這輩子，我管定了。」
哲涵驚訝地張開眼睛，在飽滿淚水的瞳孔裡，不可思議地牴觸著忻夢的堅定和勇敢，無謂的臉龐，複雜的心情和恍惚的臉龐求證性地打開口吻，「我的控制對你沒有用？」
「就更加注定了，這輩子，你別想離開我。」忻夢臉上夾雜著殘留的淚痕，卻是閃爍著堅定的眼神和重生的希望，不可摧毀和磨滅地注視哲涵滿臉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別墅的陽台上。
眼前！亞龍灣沙灘上最後一對遊客也離開了，海浪有節奏地一拍一拍地沖刷著海灘，平滑的沙灘面上倒映著銀色的月光，別墅裡！哲涵的陽台上，忻夢一臉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哲涵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臉上閃爍著異常的詫異和驚訝…
「每一個殭屍都會有這樣嗎？」忻夢掩不住滿腔的好奇繼續盯著哲涵，「就是說楦柏也會？」
「嗯！這種本能，還有其他用途，像種族之間的召喚，它會隨著你心情改變顏色。」哲涵解開襯衣扣子，**著上身，慢慢的，整個身體在月光的滋潤下，開始閃耀起來。
「萬一無意中，你們這種特殊的發光屬性被人發現了呢？」忻夢無比驚訝和好奇地撫摸著哲涵的胸膛繼續說著。
「並不是每一個殭屍都可以像楦柏和我一樣如此地接近人類，同時！我們可以控制它。」哲涵說完，微微一笑！身體的光芒開始消失。
「天哪！真不可思議…」忻夢立刻發出一聲巨大無比的感歎，「龍顏是殭屍獵人？專門對付你和楦柏的？也就是發生在你們身邊和酒店的幾起事故都是由他造起的？」
哲涵喝了一口威士忌，「事實上我們有點誤會，在去南山的一個星期裡，我們碰到法師界的一宗權利恩怨，有個年輕殭屍長得像楦柏，害了龍顏的愛人，最後楦柏直接抽掉他的頸椎，情節有點亂，龍顏誤認楦柏就是他追捕多年的仇家…我估計！就是君姐住院那段時間被他盯上的…」哲涵平靜地回復著忻夢。
「也就是在那一段時間，你的舉止失常其實跟你的本性都是有關聯的，聚會！醫院！重陽節當天的，以及後面的幾次事故？」忻夢突然搶過哲涵的古典杯，喝了一口，強大的烈性使她的眉頭皺成一團。
「事實上，還不止這些呢！你知道為什麼總經理現在不來餐廳用餐嗎？哲涵得意地看著忻夢一臉的扭曲…
「你襲擊他了？」忻夢半秒前的猶豫思索後，半秒後臉上反應出緊張的神情。
「沒有沒有！呵呵…」哲涵連忙微笑解釋起來，「我只是告訴他以後別到餐廳吃飯，只不過他年紀太大了，精神力承受不了我壓迫而已，所以一度昏迷，包括剛來酒店時天天纏著你的那個男孩，叫徐力吧？」哲涵停下來，拿過忻夢手中的古典杯。
「是你讓徐力離開三亞的？你對他做了什麼？」忻夢立刻顯得不可思議和驚慌地牴觸著哲涵。
「我很難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去攪亂你的生活，所以直接讓他回家了。」哲涵看著忻夢的眼睛，惡狠狠地說起來…半響的沉默後！效果卻讓忻夢的臉色從擔憂慢慢轉向欣慰，微笑如花兒綻放開來。
「所以…」忻夢合上了哲涵的日記，「你每次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寧願把心事告訴這本破日記，也不想跟我說是吧？」忻夢的臉上故作浮現出點點生氣的韻味，拉長著。
「是的…」哲涵顯得無比害羞和尷尬地低下頭，「但真的是時間不對，我很難猜測到你會接受到什麼程度。」哲涵拉長了一臉的無辜和憐惜地看著忻夢，「我想像不到你會怎麼想，怎麼去做，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困擾！對祖洪，對你的姐妹們，你以後的生活，以後的規劃，因素實在太多了…」哲涵一口氣把心中擠壓了許久的猜測顧慮一併痛快地吐完。
忻夢靜靜地聆聽著面前這個有著比自己多了幾個世紀歲數的男人，經歷如此多事情後，走過幾個彷彿無情的歲月世紀，在解決關於自己的事情居然會如此的猶豫不決，一方面是覺得對比起來，搞笑無比！另一方面，也感覺到這份滿是沉甸甸的愛，不知不覺幸運地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掩藏不住的笑意慢慢浮上臉龐。
「關於祖洪！必須如實告訴他你的情況，我不想有任何隱瞞！」忻夢堅定地命令起哲涵來。
「嗯，現在聽你的…」哲涵
「以後不允許騙我，哪怕是一些善意上的隱瞞，就像楦柏說的一樣，我是一
個性格直接的人，有什麼事情應當提早告訴我。」忻夢一臉正經原則滿滿，毫不客氣地看著哲涵。
「嗯，現在絕對聽你的…」哲涵…
「另外，你騙了我這麼久，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要補償我！」忻夢噘著嘴巴，一臉委屈和不情願地牴觸著哲涵。
「呵呵，給這個！」哲涵拿出一個瓶子，裡面裝著一滴發光的液體,無比透徹的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
「好漂亮啊！」忻夢一臉孩童般的驚訝和喜悅接過瓶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閃閃動人。
「這幾滴眼淚，靜敏費了好久才弄到手，走之前！她讓我交給你的。」哲涵搖著古典杯，把忻夢的頭部靠在肩膀上。
「就是那個女孩？你們叫她小蘿莉的？」忻夢靠在哲涵的胸口上，反覆撥弄著手中的瓶子。
「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蘿莉，呵呵…同時也是給了我和楦柏血性人生第二希望的偉大人物…」哲涵欣慰地描述起來。
「難道這又是你們什麼奇怪生物種類的眼淚嗎？」忻夢埋頭疑惑地問起來…
「是我的！」哲涵俯下頭，牴觸著忻夢俏麗的臉龐，同時也望著她突然間驚訝的眼神。
「傳說我們血族殭屍是沒有眼淚的，但是！實際上它是存在的，只要保存好它，每逢與月光交匯，它便能淡淡地發出光芒。」哲涵開始困惑地看著忻夢的瞳孔研究起來。
「你在想什麼？」忻夢問…
「為什麼你能無視我的控制呢？」哲涵疑惑地看著她。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試著控制我的手起來。」忻夢神秘地坐起來，笑嘻嘻地看著哲涵打開話題，而哲涵開始嚴肅地盯著她的眼睛，心裡在默默地念著，突然間！忻夢的左手開始不知覺中慢慢地抬起來。
「啪…」一小巴掌突然輕輕地打在哲涵的臉上，「該醒醒了！大哥，你這招對我不管用的！呵呵…」忻夢開始開懷衝著哲涵大笑起來。
哲涵則是一頭的霧水，摸不著邊，顯然這個問題值得懷疑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