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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橫插一腳 文 / 九玄

    哎,悲劇啊!這兩天一直加班,而且加到很晚,甚至以後都會加班,沒辦法,工作嗎。

    只是要對大家說聲抱歉,只能托更了,而且能不能補上都不一定。好在蒼蛇的書還沒上架,以後就盡量不斷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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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條街道一時間喊打喊殺聲不斷。

    簫劍更是擔心的保護著自己和劉摶,看著周圍的人,簫劍還沒有自大到可以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保持毫髮不傷,而且,身邊還有個劉摶,雖然劉摶的實力和很強。

    猛虎鬥不過群狼。

    道理很明顯。

    一時間,簫劍和劉摶兩人的處境就很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被殃及魚池。成為這次勢力爭鬥的犧牲品。

    一聲大喊響徹耳邊。

    簫劍雙眼陡然圓睜,那些人不管是拿著砍刀的還是巨斧的,都朝著兩人招呼過來。雖然,兩人只是被波及,可是只能自認倒霉。

    簫劍一腳踢飛一人,劉摶正好打退一個大漢。單打獨鬥這些人每一個會是兩人的對手,要知道,兩人可是鳳凰學院的天才學生,雖然廝殺經驗很少,但卻是有著渾厚的內力。一把拉過劉摶,兩人背靠背警惕著四周,凡是有揮刀指向兩人的都被兩人無情的擊退。劉摶雖然有著三級武者的實力,可是廝殺經驗卻是很少。

    「喝!」

    一大漢舉起手中的大砍刀向著簫劍看了過來,簫劍身體微微斜傾,躲過對方的利刀,左手成爪快速出擊,扣住對方的手腕,右手成刀砍向對方的下肩處。

    「啊~」大漢一陣慘叫傳出,簫劍則是快速撩動左腳,狠狠踹在了漢子的小腹處。大漢蹭蹭蹭倒退了三步倒在了地上,痛的直打滾。

    人實在太多了。

    簫劍喝聲不斷,雙手如龍探爪,手臂快如閃電,如銀蛇一般婉轉,凡是攻擊簫劍的人都被簫劍輕鬆的制住了。只見簫劍手臂上的青筋畢露,手爪上的力道更是可以力蕩千軍。

    「卡!」

    「啊~」

    簫劍雙手緊扣,抓著一位三合會的人雙手用力一折,頓時那位男子的手腕立刻就被簫劍折斷了。簫劍並沒有被對方慘烈的嘶叫所嚇住,既然他們想把自己兩人都牽扯進來,那就要付出代價。簫劍雖然性格忠厚,軟弱,但是卻也是個有仇必報,喜歡走極端的人,既然有仇那就必報。

    「好狠的少年!」遠處那位一開始讓簫劍離開的男子,一直看著簫劍的動作,沒想到簫劍的行為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簫劍不出手狠辣,而且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更沒有絲毫的手軟。

    像簫劍這種人就是一些經歷過生死磨練的人都不一定做到這麼的狠辣,可是簫劍僅僅是個少年,而且還從未殺過人,或者連廝殺經驗都沒有,哪怕是一隻凶獸。

    所以,男子心中暗自思索,簫劍將來定是個殺伐果斷的人。當然前提是能離開這裡,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哼!」

    冷哼一聲,一個斧頭幫的人明顯是殺紅了眼,竟然揮舞著斧頭朝簫劍劈來。簫劍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身體微微側身,向著一邊閃避。

    簫劍不得不感歎,對方的攻擊速度太慢了,連自己速度一半都不如,躲過對方的攻擊輕而易舉。

    剛才那位領頭的人給簫劍的印象還不錯,所以,簫劍也不打算對這些斧頭幫的人下狠手,可是既然對方攻擊自己,那也得給他點教訓。

    簫劍在側身之際,雙手成掌推向對方的胸膛。

    「彭!」

    那位男子頓時被簫劍推了出去。

    簫劍再次打退攻擊者,繼續閃躲著別人的攻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雙手不再是狠辣的出手,雙手時而成掌時而成爪,仔細看去竟然有點像是當初筱琿施展的纏絲勁的招式。

    「這小子,還真有意思。」那位斧頭幫的領頭人一直在看著簫劍,當看到簫劍竟然施展出早已成為絕學的太極纏絲勁之時,不得不驚訝了。

    「鏗~」「鏗~」

    斧頭和砍刀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劉摶不斷的閃躲著,畢竟是有底子的人,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有點緊張而已,很快就懂得了迎敵之道。在這種亂砍亂劈的場面,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就能夠不讓人近身,也就不至於受到任何傷害。

    金鐵交擊,鏗鏘不斷。

    簫劍和劉摶都是將心神緊繃著。

    相對劉摶來說,簫劍要輕鬆的多了,畢竟簫劍可是經過不少的搏鬥。不僅與野獸搏鬥過,更是在軍區的時候,經常性的對打,所積累的經驗可不是劉摶能比的。

    就在這時,遠處一位穿著一披風的青年男子快速奔了過來。青年留著一長髮髮型,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真皮手套,遠遠踩在路邊一根樹幹之上,身體凌空躍起,向著人群而來。

    「圖蘭,你還是來了。」斧頭幫那中年男子嘴角邪邪一笑說道。

    兩幫人馬快速分開,向著各自的領頭退去,簫劍則是拉著劉摶向中間的牆壁靠去。

    「情形越來越糟糕了。」簫劍看著兩方的人馬,心中儘是擔憂,「劉摶,像這種狀況可不可以報警啊?」

    劉摶看著簫劍,一臉苦笑說道:「報什麼報,等警察來我們都被剁成肉醬了。警察是用來管理普通人

    人的,那管這種事,就是他們想管也沒那個能力和膽量啊。」劉摶不屑的撇撇嘴。

    簫劍感到非常震驚,難道地下黑勢力真的就這麼強大嗎。

    沒人能回答簫劍,因為這種事誰都不好說。

    三合會的人圍著那位剛來的青年,青年男子只有二十歲少許,一臉不屑的看著斧頭幫的人。

    「圖哥,是那小子,要不是他,兄弟們不會這麼狼狽。」一個臉色黝黑,手上儘是血跡的中年人指著簫劍說道。

    簫劍聽到這話,不由多看了那人兩眼,心中儘是怒意,自己這還沒發火呢,對方倒是先污蔑自己了。

    果然,那位叫圖蘭的青年眼神從斧頭幫帶頭之人身上轉移到簫劍的身上,不由的雙眼一亮。

    「呵呵,小兄弟,你打傷了我這麼多兄弟,你說該怎麼解決吧。」那位青年看著簫劍的年齡不過就是十歲多點,實力竟也是不可小覷,心中微微動了殺意。嘴上說話很客氣,可是簫劍聽得出來,對方並沒有給自己一個解決此事的機會。

    簫劍忍不住後退兩步,手上的動作也是緊了緊,做好防範的準備。

    「哼。」青年男子冷哼一聲,向著簫劍竄了過去,「讓我看看你憑什麼敢動我三合會的人。」

    簫劍雙眼一瞇,對方同樣是爪,而且對方給自己的威脅也是如同斧頭幫的那個領頭人一樣。可是簫劍有信心打敗這個人,因為,簫劍自己也是用爪功的高手。

    簫劍雙手成掌,對方攻,簫劍就守。簫劍不光是在抵擋對方的攻擊,也是在觀看對方的爪功有多少的勁道,不過令簫劍失望的是,對方的爪功不過就是最普通的鷹爪功一類的功法,根本就不足為慮。

    「喝!」

    簫劍雙手前伸攻向對方的面門,對方雙臂分開閃躲之際從兩側抓向簫劍的兩側太陽穴。雖然這套功法的威力一般,但卻是從死亡中磨練出來的,其中的那份血腥狂暴非同一般。青年的速度竟然比簫劍都快了一籌,不得已之下,簫劍雙爪回收,順勢抓向對方兩條手臂。

    「嘿!」

    簫劍雙臂平伸,利爪朝上,每隻手上都有三根利刃似的手指,抓在對方的手臂內裡,用力回拉,頓時三條血痕出現在對方的雙臂之上。

    「嘶~」

    青年倒抽一口冷氣,閃躲開簫劍的再次攻擊,冷冷的看著簫劍。

    「好小子,倒是我小瞧你了。」青年男子冷聲說道。

    所有圍觀之人盡皆驚駭,但是最為驚駭的還屬那位斧頭幫的中年男子,因為只有他知道三合會的少年實力有多強勁,不客氣的說,就是普通的五六級武者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青年不僅功力高,而且搏殺經驗豐富,武功狠辣,每招每式都是致命的攻擊,所以簫劍也是全神貫注的與青年搏殺。

    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咻!」一道紅色光芒一閃而過,簫劍驚駭間轉了個身。

    伸手摸了摸,只覺一道細微的血痕出現在自己的脖頸上,簫劍臉色瞬間蒼白,身體一陣驚懼顫抖。

    生死一線。

    若是自己反應再慢一點,恐怕今天自己就要掛了。

    「殺手?」冷靜下來,簫劍心中開始思索如何對付青年男子,因為斧頭幫人明顯不像攙和此事,「他竟然是個殺手,怪不得,我隱隱感到對方身上的血煞氣息,且招招狠辣。」

    「哈哈,鼎鼎大名的圖蘭竟然也會被一個小孩打敗,真是大新聞啊。」就在眾人都沉浸在剛才的一幕中的時候,遠處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三個穿著怪異的男子站在一處商店的門口看向眾人。

    拖鞋?武士服?忍者刀?

    簫劍雙眼一瞇,對方竟然是瀛國忍者。簫劍眼神不悅的看向三人,眼神中的殺意不假掩飾,若是說三合會將自己兩人牽扯進這次的爭鬥中,簫劍很生氣,那麼這三位忍者要是再加入進來,那麼簫劍絕對會瘋狂,雖然簫劍不是什麼愛國分子,但是卻會以華夏為榮,決不允許忍者來橫插一腳。

    「嗚~~」

    就在眾人都在對峙之時,離此不遠的地方就在那三位忍者隔著三座服裝店遠的地方,一個少女卻是被另一個少女摀住了嘴巴,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准喊,你喊了會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的。」身後一位少女擔心的說道。

    這幾位少女正是筱靜和雪晴等人。筱靜捂著雪晴的嘴,若不是筱靜及時摀住雪晴的嘴,雪晴早就大聲喊出簫劍的名字了,筱靜雖然很喜歡雪晴大大咧咧又可愛的性格,可是有時候這種性格也會害人。

    「雪晴不要喊,你這樣會害了簫劍,你要是喊出來,以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筱靜嚴重的警告著雪晴說道。

    雪晴也不是傻子,看著筱靜臉上的蒼白面孔,知道筱靜這次是真生氣了,頓時收起那股小姐脾氣,不在嘰喳的喊著。

    「哼,小野一郎?我就知道你會來,打算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斧頭幫那位中年男子溫和的說道,好像跟這幾位瀛國忍者是好朋友一樣,只是任誰都聽得出來,他話語中的殺意。

    「呵呵,不忙不忙,我倒是對這位小兄弟挺感興趣,你們華夏人總是天才輩出,我也是最喜歡與天才交手。」那位叫小野一郎的瀛國忍者看向簫劍。

    中年男

    子卻是憤怒的看向小野一郎,他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華夏國天才輩出,可是什麼是天才,只有成長起來的才是天才。很多天才都在成長的過程中被這些忍者暗殺,所以,為此雙方彼此交涉過,可是瀛國的暗殺之術,卻是非常出名的,因此,兩國的關係就更加的形同水火。

    「哼,就憑你們?」簫劍不屑的看著小野一郎,心中卻是暗暗警惕。

    簫劍的傲氣和火氣,也是被這瀛國忍者激發了出來。

    對於簫劍的藐視,小野一郎似乎也不生氣,只是很欣賞似的看著簫劍:「呵呵,小兄弟,等解決了石海,我會好好跟你切磋一下你們華夏國對於切磋可是很看重的。」

    「哼。」

    斧頭幫的那位領頭人,冷哼一聲,主動朝著小野一郎攻擊而去,手上的動作不停,拿著一把捲了刃的斷刀,與小野交手。這把刀只是隨手撿的。

    兩人你來我往交手數十回合不分勝負,遠處圖蘭並沒有加入戰鬥,而是冷冷的看著簫劍,可是鑒於方才吃虧,卻是不敢再打簫劍的注意。

    做他們這一行的深深的明白,力量不是無敵的,真正無敵的是陰謀。

    「哼,小子,有你吃虧的時候?」圖蘭冷冷的警告了一句,便不再理會簫劍。

    簫劍沒有理會圖蘭,只是緊緊盯著石海和小野一郎的交戰。石海手中的斷刀和小野手中的彎刀都是不斷閃現著耀人的光芒,動作快速,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他們的動作。

    「哼,圖蘭我們一起先殺了石海再說,你如果再不上,恐怕原堂主那裡不好交代吧。」小野一郎一個人拿不下石海,趕緊招呼圖蘭。圖蘭因為不喜歡與小野一郎合作,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加入戰鬥,可是小野一郎竟然將他們三合會的原輝堂主搬了出來,圖蘭頓時再不情願,也要向前打算先殺了石海再說。

    簫劍眉頭一皺,如果光是小野一郎一人與石海交手也就罷了,可是圖蘭若是再上去,簫劍從剛才的憤怒到現在不齒,對圖蘭動了殺意,瀛國忍者可是與華夏國有著千多年的敵對歷史,可是,現在他們竟然合作圍殺華夏人,簫劍殺意狂飆。

    「啊!」

    兩人都沒有武器,簫劍最厲害的就是爪功,沒有武器更好,招招狠辣,比之剛才的攻擊更加的犀利。

    「混蛋,這小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有著這麼變態的實力,這麼年輕的天才武者,留著他將是心頭大患。」圖蘭臉色陰沉的看著簫劍。圖蘭敢肯定,今天是他一生所經歷的最為鬱悶的事,而簫劍的出現也是今天之事的最大變數。

    「我雖然不喜歡與那些忍者合作,但是卻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三合會未來的敵人,你也不例外。」圖蘭看著簫劍,心中的怒火一**的上漲。

    內力提縱,速度增加到最快,向著簫劍抓去,手指上的大筋高高鼓起,不管是誰,若是被抓個正著,絕無生還的可能。

    「彭!」

    遠處石海和小野一郎的戰鬥也是如火如荼,兩人互相踢了對方一腳,手中的斷刀和彎刀都已經彎曲,兩人更是頭髮散亂。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事了,光是三合會與瀛國忍者合作一事就不可能善了。

    「簫劍,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外面筱靜擔心的攥著手,揪心的看著正在搏鬥的簫劍。

    雪晴和小茜等都是一臉驚駭的看著簫劍,沒想到那個一直被瞧不起的少年竟是這麼厲害的高手,雖然僅僅是個四級武者,可是這份實力就是她們四人加起來恐怕都不是對手,這份實力當真恐怖。

    小茜更是沒有了以往的冰冷,婉晴也沒有了原先的從容淡,驚訝的捂著紅唇,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

    街道上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這裡也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兩位瀛國忍者也是警惕的看著四周。

    「不好,這樣下去,恐怕此次任務要失敗了,弄不好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必須速戰速決。」小野一郎心中焦急的想著,眼神禁不住看向了戰鬥的簫劍和圖蘭兩人。

    看著簫劍的眼神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殺意,若不是簫劍恐怕現在的石海恐怕已經被殺了,可是偏偏就出了這個變數,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任誰也不會輕視之。

    「圍起來,一個都不要放走。」就在眾人焦急戰鬥的時候,又是一道霸氣的聲音傳來,隨著聲音落下,數十位穿著警服的人圍了上來,手上均是最現代化的熱武器。

    一位略顯瘦小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大家臉色平淡的說道:「哼,你們最好別反抗,你們還沒有達到無視這種熱武器的實力,所以,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簫劍看到又有人橫插一腳,頓時警惕的看著來人,對方雖然穿著警服,可是這年頭最不可靠的就是這身警服,你沒實力就是穿著金子做的衣服也沒用。

    簫劍看到圖蘭和石海等人都停手,也是禁不住的停了下來,只是小野一郎眼神瞥向簫劍的方向,眼中的殺意不加掩飾。

    簫劍滿不在乎的與對方對視,經過上次的軍區事件之後,簫劍就不在那麼的畏首畏尾,雖然還是有點傻傻的樣子,卻是要比原先的簫劍成熟多了,對方的眼神威脅對簫劍沒有絲毫的影響。

    「哼,你們華夏人就只會偷偷摸摸嗎?」小野一郎邪笑的看著來人,諷刺的說道。

    那人眼神一冷,對小野一郎的諷刺沒有反駁,只是殺意隱隱的看著小野一郎,手上的青筋暴突。

    「是不是偷偷摸摸可不是你小野君說了算的,事實是我們只看到了你們瀛國忍者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們華

    夏來做些傷害我國公民的事,你說呢,小野君?」一道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早在這道聲音響起時,小野一郎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

    眾人都被這人的聲音所吸引,扭頭看去,只見在路邊的一棟三層酒樓之上,一處窗口之上一位中年人端著一隻酒杯淡淡的說著。

    「松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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