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跟蹤 文 / 星豪
所謂的大傢伙，自然指之前交手一番的角都了。
既然小南在這裡，再根據當初名瀧忍村叛忍的服飾，想必這個傢伙應該還沒有被曉組織找上，琉璃默默地推測著。所謂的曉，已經因為她的介入而改變了許多。
琉璃想了想，畢竟之前已經和角都在相隔的小鎮裡相遇，而三天內，由對方的活動範圍和相應的事情便可以推測出大致的方位，那麼……
「我們兩人行動吧，別等其她人了。」琉璃對小南說道，如果時間拖得再久，或許角都這種行蹤不定的傢伙又去別處發家致富了……
「你說的，便是砂隱村的葉倉和林檎雨由利她們嗎？」小南若有所思地問道。
畢竟，在這個忍界裡，灼遁使葉倉和林檎雨由利的名聲要遠遠大於藥師野乃宇和加流羅，不過琉璃可是清楚她們的實力。
讓可能的敵人產生錯誤的判斷，未必是一件壞事，不過小南的心思，少女也能猜出一些。
「你放心，我們，都必將會理解彼此的……」琉璃淺淺一笑，道。
原作裡，當飛段和角都這不死二人組被木葉幹掉後，「曉」的其餘成員可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裡。很明顯，那個由s級叛忍組成的恐怖組織是一群為自己而活，卻又被重重利用的散沙，而這種情況，琉璃卻有信心在「夜」裡面不會出現。
名字無法代表一切，某種意義上而言，把握住了「夜」，才可以讓另一面充滿「曉」。
「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敵人，是瀧忍村叛逃而出的，一個叫做角都的傢伙，他的能力是……」路途上，少女低聲將關於角都的一切記憶全部道出。
與忍者之神同一時代的忍者，這種事情的確駭人聽聞，然而小南聰慧地壓下心中的震驚和疑問，仔細地記著琉璃所說的任何事情。
敵人情報的搜集，有時會成為致勝的關鍵。雖說原作裡，旗木卡卡西不敵已經損失的角都，但是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咎於複製忍者從沒見過地怨虞的攻擊手段。
要不然，不死二人組的另一個傢伙飛段都能夠殺死阿斯瑪，卻居然會被一個中忍鹿丸幹掉？
熟悉了角都的能力後，那麼這個傢伙的威脅便會小上三分，這也是琉璃沒有暴露自己血繼淘汰的原因。
火屬性的面具被琉璃幹掉後，那麼按理而言，角都會去尋找火遁忍者奪取其心臟，而以這個傢伙財迷的性格，必然是賞金的委託和補充性命兩不誤了。
範圍，明顯還是很小的嘛……
一天後，琉璃便從某個小鎮的地下交易所中，得知了一名執行任務的火遁上忍被莫名其妙幹掉的消息。
「也就是說，僅僅用了短短四天，角都便補充好了性命？」琉璃心裡微微有些沉重，思索半天，卻是下了決定，和小南繼續向著這名火遁上忍被幹掉的地方行去。
當初和角都一對一，彼此忌憚卻是罷手，如果加上小南的話，應該會更好吧……
琉璃腦海中迅速勾勒出小南化作紙片從角都的血管觸手間從容避開的一幕，有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某些限制級的場面，若是發生在自己這一邊的話，還是能不出現最好了……
這樣想著，琉璃看向身旁女子的眼神充滿了怪怪的味道，小南察覺著好奇地詢問原因，卻是見到少女臉色一紅，微微躲了開去。
很快，琉璃和小南兩人越過小半個火之國，來到了偏北的方向，一個同樣頗為繁華的小鎮。
像角都那樣的s級叛忍，想來也不會太過招搖，那麼還是從偏僻的地方尋找著吧……
琉璃心裡是這般推測，卻是沒有想到，當搜遍了大半個鎮子，最後找到目標的地方，遠遠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這個臭名昭著的瀧忍村叛忍，居然在一家書店裡，站在一旁捧著一本古老的書籍，默默的翻看著。
當然，這種消息可不是琉璃親身去打探的，畢竟那個級數的忍者，只要距離到達一定的範圍，便有可能感受到彼此的查克拉。這個被琉璃忽悠而去的小男孩跑回來告訴少女這個消息時，少女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那個財迷，守財奴，吝嗇鬼，居然能和做學問的老學究劃上等號？
「果然，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瞭解還是太少呢，這樣顛覆版的一幕，居然沒有什麼記載……」琉璃默默地歎了口氣，卻是把小男孩再次忽悠走，然後和小南也離開了原地。
忍者的警惕性，也許會因為那個咋咋呼呼的小男孩而起疑。
兩人商量了下，決定等角都離開此地再說，嗯，書店這種地方，無論前世今生都是神聖的嘛，打打殺殺什麼的，還是在僻靜的地方比較好。
這種想法自然是不可能的，其實是身為s級叛忍，行蹤最好不要被有心人摸到痕跡，而且角都若是真的讀書的話，那麼出來時，心神應該是最懈怠的吧……
少女可是清楚前世裡讀書時那種耗費腦細胞的虛弱感，哪怕隔了十年還能勉強記得一些。
於是，兩人找了附近一處茶館，看似悠閒地坐著，實則慢慢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再次出乎少女意料的是，角都那傢伙居然一待便是許久，早晨，中午，一直到太陽快要落山。
「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居然也會看得如此入迷……」琉璃蹙了蹙眉，有些惡意地想道，「這傢伙，不會是和大野木那個糟老頭一個愛好吧…
……」
一直到天色快要轉入夜晚，而這些商店都紛紛打開燈籠時，小南的眼神微凝，向著琉璃暗暗做了一個手勢。
「終於出來了！」琉璃有些振奮。
在小南操控的細微紙屑中，迅速地確認了角都的蹤跡，兩人毫不遲疑地跟著對方一直離開了小鎮……
所謂的小鎮，只是從原始森林中開闢而出的居民群而已，至於外面的環境，又彷彿是千篇一律的情形。
角都一步步慢慢走在森林中，在他的身體被瀧忍村的禁術卷軸地怨虞改造後，雖然獲得了無窮無盡的生命，但是同樣的，身體內的血肉骨骼都化作了血管觸手，無法像常人那樣體會著這世間本該擁有的東西……
基本上可以算是忍界年紀最大的那批忍者，在歲月的流逝中，見證著一個個忍村、國家的興盛和衰落，但是卻沒有那種歷經滄桑的平淡。
畢竟，不需要進食，也不會缺水，他明白了自己一怒之下偷到的卷軸為何會是禁忌之物。
永生不死，不應該是很多人所嚮往的麼，就像是大蛇丸為之瘋狂追求、不惜一切研究的那樣。但是活得越久，角都漸漸明白了，這地怨虞不是什麼天賜之物，而是詛咒！
就像是加勒比海盜中被詛咒的幽靈船那般，一個對於盜用禁忌卷軸的人，所下的詛咒！
在那種體會不到做人感覺，彷彿行屍走肉的殭屍那般的生活中，他的脾氣也漸漸變得暴戾起來。而另一方面，作為忍界經驗資歷最豐富的忍者，見多識廣難有人可以媲美的忍者，角都的冷靜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
於是，冷靜和暴躁，奇異、地雜糅在了同一個忍者身上。
而漸漸地，興趣也變得奇怪……
幾十年下來唯有的興趣：閱讀古書（查自百度百科）和收集財富。
古老的書籍，能讓他再次感受到戰國時代的氣息；而收集財富，則是他漫長人生中所得到的一個真理罷了……
當初被瀧忍村要求，作為一名精英忍者去暗殺忍者之神千手柱間，失敗後瀧忍村不得不支付給木葉村巨額的賠償，而他因此也成為了瀧忍村的罪人——為村子賭上性命的忍者，卻是受到了非人的對待。
叛逃，往往就是因為心中的一絲不滿，和對命運的反抗。
從那時起，在角都心裡，便十分狂熱的渴望著財富，要不是因為瀧忍村的相關行業被木葉村所擠壓，若不是因為瀧忍村無法支付這麼大量的巨額賠款，他又如何會落得這般田地？
懷著這種想法，他便選擇了當時勢力並不算很大的地下交易所，成為了其中一個舉足輕重的元老級……獵頭。
幾十年下來，已經近乎形成了習慣，或者說是愛好？
自己無法享樂，便無法花費這些錢財，那麼便將其好好地藏起來吧……
或許有一天，便會用到，這個世界裡，只有自己的實力可以相信？錯了，可以相信的只有錢。這便是角都的想法……
角都步伐依舊緩慢，其身子隱藏在黑暗中，那雙幽綠的雙眼滲得嚇人，而他卻是不禁想到了前幾天的少女版s級叛忍……
「該死的，不僅讓我折損了一個火屬性心臟不說，而且還讓我白白損失了三百萬！」角都的心裡再次變得暴躁起來，看其順序，明顯是錢比一部分的性命更重要嘛……
後面遠處，琉璃和小南被角都突然而來的殺氣一驚，差點以為自己的身份暴露。
「還好，又遇到了一個火遁的上忍，勉強算是補回來了。」角都再次恢復了冷靜，想道：「以後不能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最近獲得的這些銀錢已經不少……」
他突然謹慎地轉過頭去，好在琉璃和小南早有防備，沒有被發現……
「多心了？」角都搖搖頭，卻是陡然加速，拐了個方向。
他這是幹什麼？後面的琉璃疑惑，不解於角都的舉動，不過只覺告訴她，對方應該是想處理一些事情，不然為何身形顯得急切。
想了想，她和小南悄悄地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