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8章 夢裡相見 文 / 望霓裳
於江海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有些口渴,就張開嘴喊道:「水、水、水。」然而聲音沙啞,用盡力氣喊出來的聲音卻沒有人聽到。
突然間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伴隨著屋外的涼氣,一陣淡的香風傳過來,不知道是誰去而復返,於江海在迷迷糊糊中一個翻身,卻「咚」地一下子撞在床頭,疼得他呲牙咧嘴,嘴裡發出絲絲的涼氣和沙啞的痛呼聲。
進來的這個人也嚇了一跳,情不自己的發出小聲驚呼,緊接著驚呼聲戛然而止,於江海只覺得恍惚間女人重新返回門口,伴隨著傳來「叮呤」的電子鎖閉合聲,這人又去而復返,淡淡的香氣又重新在房間裡瀰漫起來。
女人應該是聽清了他的說話,不一會兒就端過來一杯溫熱的水來,費力的將他扶起來靠在床頭餵他喝水,伴隨著苦澀的濃茶味道,於江海猛然覺得頭腦一陣清醒,茶水喝完之後又重歸於混沌的狀態。
就在這清醒的一剎那,他疑惑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清麗脫俗、面帶愁怨的眼睛,倒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再要去想的時候突覺頭痛欲裂,身子就要往床上滑去,他下意識的一手捉住女人的纖纖素手,入手只覺柔若無骨、溫柔滑膩,甚是舒服。
女人好像沒料到他在醉酒之後尚且做出如此舉動,冷不防被他的大手抓個正著,驚呼一聲水杯從手中滑落跌到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她掙扎著想要抽出被於江海抓住的手,不料於江海突然用力把她往床上一帶,她整個人隨著慣性就趴在了於江海身上,鼻子聞到男人身上濃郁的酒氣和掩飾不住的男人氣息,頓時覺得心中小鹿亂撞,呼吸急促起來。
香風撲鼻而來,於江海輕輕呼吸聞了聞,嘟囔了一聲:「怎麼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聞到過一樣。」過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好像是在思索到底在哪裡聞到過這種香味,最終也沒有想起來,就咕噥著翻了個身,大手順勢放在女人的背上睡起覺來。
女人聽到於江海迷迷糊糊中不甚清晰的話,身子頓時一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本想趁著於江海睡過去之後抽出手來,卻不料被他的大手隨意在後背上一放,恰好放在胸罩背後的扣結之處,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瞬間從後背蔓延開來,轉瞬間就傳遍渾身每一個角落,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醉了,一時間竟然忘記去推掉男人的大手。
睡了一會兒於江海覺得口中那種乾渴的感覺再一次襲來,迷迷糊糊中想到剛才好像有水杯遞過來,就伸出雙手胡亂抹去,一手捉住一個柔軟的圓柱形的東西,另一隻手則像是抓在了饅頭山,圓柱形的東西好像頗長,摸了一會兒也沒有摸到盡頭,也不像是剛才喝水時候碰到的被子那麼硬,心中就是一陣不滿,另一隻手報復的在饅頭山使勁捏了幾下,嘴裡咕噥道:「想喝水呢非要拿饅頭過來,難道是想要把我噎死不成?」聽著耳邊傳來奇怪的呻吟聲,心中更是疑惑,暗道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至於傷心成這個樣子?
女人哪裡會料到片刻之前還老實的死豬一樣的於江海轉眼間魔爪亂抓,雪白如玉的胳膊被他抓個正著,想要掙脫不料這廝卻更加用力,還來回胡亂摸,更可恨的是另一隻手抓住吊垂下來的****不鬆手,還咕噥著饅頭什麼的,揉捏的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一股暖裡瞬間傳到小腹之處,雙腿根部驀地濕潤起來。
女人又羞又氣,想到這傢伙在睡夢中還不老實,而且身邊總是有不少美女陪著,心中就是一陣氣苦,趁著他大手還在玉峰上揉捏的功夫,使出渾身的力氣從床上站起來,要掙脫男人的拉扯,卻不知道何時衣服的拉鏈被這廝勾在手中,隨著「嗤啦」一聲,她的身子頓時收不住往後倒去,差一點磕到**的床頭櫃上,頓時把她驚出一身冷汗,也顧不得衣服被這傢伙有意無意撤掉,就欲落荒而逃。
於江海手中抓著的饅頭不翼而飛,鼻尖傳來的香氣也漸行漸遠,他心中微微失望,迷迷糊糊中嚷嚷道:「水不給喝,饅頭也不給吃,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女人從未見過於江海醉酒之後的樣子,這時候剛抬起腳步準備離開,猛然間聽到他如撒嬌般的話,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轉眼看到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狀如打滾,一時間也有些不忍,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從地毯上撿起被子洗乾淨之後重新又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又從房間裡的冰櫃中拿出一盒酸奶一併放到床頭,重新將於江海從床上扶起來靠在床頭。
於江海正自失望,突然聞到清香撲鼻而來,心中就是一喜,趁著女人將他扶起來的功夫,伸手捉住她的胳膊往懷裡一拉,嘴中嘀咕一聲:「這次得拽緊了不能再讓她跑了,要不然就沒有水喝了!」
女人又氣又笑,從床頭櫃上端起水杯塞到他另一隻手中說道:「給你水,這下總行了吧?」倒還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怔怔的看著男人依舊迷人的臉龐,回想著從前無憂無慮的時光,一時間倒有些癡了。
於江海摸到溫熱的水杯頓時大喜過望,胡亂的放到嘴邊咕咚咕咚喝個精光,才覺得心中那股熱氣被壓制下來,另一隻手抓著女人的胳膊摩挲著,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了一樣,閉著眼睛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剛才的饅頭哪裡去了,快點給我拿過來。」說著就又是一通亂摸。
女人看著於江海歪頭閉目沉思的樣子著迷,卻不料他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頓時被逗得咯咯笑了起來,卻忘了躲避男人的魔爪,胸前花枝亂顫的大白兔頓時被抓個正著,她只覺渾身發軟「啊」的一聲就往於江海懷裡倒去。
於江海揉捏著手中的「饅頭」,突然間停了下來,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女人渾身酥軟、吐氣如蘭,炙熱的感覺不斷從****上傳出,刺激著渾身酥軟,雙目媚人,臉若桃紅,既新鮮又舒服。
突然於江海伸出拇指和食指在女人玉峰頂端的葡萄上面捏
了一下,嘀咕了一聲「剛才明明是圓圓的饅頭,現在怎麼變成了棗花饅頭?難道是被誰偷走了不成?」他哪裡知道之前摸在手中的「饅頭」沒有「棗花」是因為女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現在女人的羽絨服被他無意中拉掉,「棗花」自然就顯露了出來。
許是害怕手裡的「棗花饅頭」再被人偷走,於江海索性用雙腿將懷裡的女人夾住,騰出另一隻手從另外一側摸過來,結果沒到目的地就摸到另外一個「棗花饅頭」,頓時大喜過望,心說丟了一隻大白饅頭,濺到兩隻棗花饅頭,絕對是只賺不賠,索性也不管到底是什麼饅頭,先抓在手中再說。
女人原本就斜斜的靠在於江海懷裡,不料這傢伙還嫌不夠竟然雙手使勁將自己箍住,雙腿如籐蔓一樣纏住自己的腰際,猛然被他下身盤在兩腿之間的怪物一頂,頓時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仰起雪白的香頸,差點就呻吟出聲。
更可恨的是男人下身的怪物竟然有漸漸甦醒的趨勢,從柔軟變得堅硬,從盤曲變得粗壯,胡亂的在她屁股上頂來撞去,直撞的她整顆心都要飛出來,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覺到它的猙獰、炙熱和堅硬,好像要將雙腿之間的溫熱給徹底激發出來一樣。
她心下大駭,驚慌失措的就要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不料屁股在那怪物上面一磨蹭,頓時一股火辣的感覺穿透褲子和褻褲,噴發在她最私密的地帶之內,她那裡受過如此挑逗,情不自禁的就發出一聲**而舒爽的呻吟。
於江海感覺到手中的兩隻「棗花饅頭」漸漸變得挺拔而堅硬,頓時暗叫一聲不妙:「饅頭上的棗子馬上就要壞了,再不吃就來不及了!」思及此處再不遲疑,低頭就往其中一顆「大棗」之上咬去,然而隔著一層柔軟的東西,怎麼也無法把「棗子」給吃到。
女人被男人拱在胸前一通亂啃,只覺得整個人就要融化在他的炙熱之中,想要掙脫依然來不及,所幸自暴自棄,任男人恣意輕薄,心中卻暗罵自己說好的放下東西就走,怎麼偏偏就心軟要多此一舉給他倒那杯水?難道忘了在那天的傾盆大雨中他是怎麼對待自己的了嗎?
於江海張嘴咬了半天沒有咬到「棗花饅頭」,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奇怪,騰出來的手在「棗花饅頭」周圍胡亂摸起來,突然摸到一左一右兩條帶子從女人的腋下穿過去在後背出匯合,頓時嘿嘿笑了起來:「我說怎麼一直吃不到你,原來外面是有皮包著呢?」伸手就要去扯掉兩條帶子,突然又覺得不太對勁兒,自言自語道:「小時候吃的棗花饅頭好像沒有皮包著啊,棗子明明在外面呢!」
正自疑惑間,突然察覺到「棗花饅頭」竟然蠕動著想要掙脫掌握逃出手心,頓時一陣著急,心說怪不得剛才那只「大白饅頭」不見了,原來這些饅頭都會跑啊!
想到這裡再不遲疑,伸手在女人身上一陣亂摸,找到她衣服的邊緣,兩隻大手急忙滑了進去,箍著她柔軟嬌嫩的身子就摸到兩條帶子的結合部,入手只感覺十分熟悉,分別抓著往中間一拉一退就開了,壓在胸前的「棗花饅頭」一陣湧動,他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去揭皮兒,一把講兩隻大饅頭捉住,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歡呼。
女人沒想到這傢伙在睡夢裡還不老實,竟想些齷齪的事情,正自惱怒之間猛然發現男人上下同時襲來,胸前玉峰失手的同時,下面的怪物竟然不知道何時探到了打底褲的腰帶處,直欲趁虛而入,直搗桃源,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身子軟軟的倒在男人的懷中,入鼻問道濃郁的男人氣息,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