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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6章 全面發展 文 / 望霓裳

    京城李家位列華夏國四大紅色家族之一,其龐大勢力自然不容小覷,而於江海又打算親自報仇而不願意借助方家的勢力,這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在當天晚上見到望天組織的一位負責人之後他變抱定了徐徐圖之的主意。

    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太大的波瀾,於江海完全將所有心思都放到了中央黨校的培訓上來,畢竟要想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擁有更大更強的權力和實力,黨校的充電學習是十分必要的,尤其是中央黨校這種千載難逢的培訓機會。

    中央也對這屆培訓班表示出了極大的重視,班主任是由黨校教務主任親自兼任,開設課程也不僅僅局限於思想政治和經濟發展,還包括了化理念甚至環境保護等多個方面,而且請來授課的專家學者無不是每個領域赫赫有名之輩。

    於江海上的是齊魯軍校,主要以培養軍隊精英人才為主,對經濟化等方面並不注重,而他所參加最系統的政治經濟理論培訓就是齊魯省委黨校處級幹部培訓班,自然與中央黨校這種培訓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一坐到教室裡,他就完全被老教授們新穎的立論、深刻的解讀和全新的認識所震撼,就如一個飢餓的嬰兒一樣瘋狂的吸吮著母親的乳汁,開始瘋狂的汲取知識,每到下課的時候趁著人少還總是找那些老教授請教問題。

    這些老教授均是治學嚴謹的人,平素裡看到這些官員們上課小動作不斷、佈置的課題敷衍了事心情能好到哪去?對這裡的教學熱情其實是在慢慢的遞減中,突然有一天跳出來一個和他們研究生年齡差不多的傢伙不但對他們的課程表示出極大的興趣,反而還能夠舉一反三的聯想到很多與當下時政有關的問題,他們頓時對這個年輕人就喜歡有加了,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一生才學傾囊相授。

    這些老教授們之所以答應黨校的邀請來給培訓的官員們上課,並不是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講課費,他們隨便接手一個課題每年就有不下百萬的經費,隨便應邀參加一場演講起碼就有數千甚至上萬的出場費,他們之所以義無反顧的來黨校傳業授道,其實是抱著為華夏國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的心思。

    參加培訓的學院大都是執掌一方的大員,如果他們能夠接受自己的觀點,從而用自己的觀點來治理所管轄的區域,這不但能夠為這個地方的百姓帶去福利,也是自己的理念在官場上延續的象徵,是對自己理論研究在實踐上的肯定。

    然而這些老教授的想法和出發點是好的,現實卻並不買他們的賬,這些官員大部分都是抱著混資歷鑲金邊的心思來的,表面上對他們尊敬有加,私下裡對他們的理念理論當作了耳旁風,並沒有多少人真正的重視。

    而於江海這個插班生表現出來的熱情和渴望顯然讓他們欣喜不已,焉有不歡喜的道理?

    於江海並不是一個只知道悶頭學習的傢伙,他知道這樣的培訓可遇而不可求,再加上心裡有一個執念,所以他不但愛學習而且愛思考,有時間了總還愛與老師同學們交流,這在培訓班是好現象,卻也給他帶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

    這天上午負責給他們授課的是華清大學環境學院的一位老教授,也是華夏國環境保護的呼籲人和倡導者,在聽課的過程中老教授的一個論點於江海不是很理解,一下課他就從位子上站起來往講台走去,想讓老教授再幫忙解釋一番。

    正當他把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筆記本上往前走去的時候,過道裡突然伸出來一條腿恰好絆住了他,陡然生變於江海下意識的反映就是腿上用力抵擋對方接下來的襲擊,不料只聽一聲慘叫過後他就被幾個並不熟悉的學員圍在了中間,而這個時候老教授已經走出了門口,他正準備推開擋道的人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苗頭有些不對。

    剛才發出慘叫的那個傢伙這時候已經從位子上站起來,捂著自己的小腿肚指著於江海的鼻子吼道:「你他娘的長眼睛沒有?踩到老子的腳了知道不知道?快點跪下來給老子道歉,要不然有你好看!」

    明明是這傢伙故意伸腿擋他的去路這個時候反而反將一軍說是於江海猜到了他的腳,聽他張口閉口老子老子的時候於江海心中已經圭怒異常,想也不想突然伸手抓著這傢伙的領子將他提了下來,頭瞬間抵在這傢伙的頭上目光冷冽的說道:「你再說一句你是誰的老子?」

    他生平最恨別人在他面前自稱老子,若不是現在在黨校教室裡,若不是他這個時候不想惹事兒的話早已經對眼前這個面色慘白、身材消瘦的傢伙拳腳相向了。

    然而他不打算惹事有人卻不想讓這件事情善了,就在他冷眼盯著手中這個傢伙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一道嘲諷的聲音:「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的插班生好學生在這裡尋釁滋事啊?好大的口氣啊,怪不得不把舉班同學放在眼裡了!」

    其實於江海一直沒有搞明白剛才為什麼這麼多人對他驟然發難,這個時候聽到身後略顯熟悉的聲音之後才有些明白,手中提著的這個傢伙是這次培訓班的副班長,身後出言嘲諷的則是培訓班的黨支部書記,兩個人一前一後發難,再加上周圍的人的反映,於江海知道這一定是一場有預謀的事件,只是自己好像沒有惹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啊?

    於江海從馬博的口中知道培訓班的副班長叫做白鴻發,家裡在北湖省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據說還與京城某部位的一個部長有聯繫,而這個黨支部書記就是京城市某個區的副區長,叫做李啟明,在京城的人脈和關係不容小覷。

    「李啟明、白鴻發,我於江海自認從來到黨校到現在並沒有惹到你們吧?你們今天處處針對我於某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以為我年輕容易欺負嗎?」於江海說著手腕用力一抖將白鴻發扔了出去,這傢伙一屁股跌在凳子上沒有坐穩身子往後一仰嘩啦一下子摔了個仰八叉。

    白鴻發的臉色並不是因為驚恐而發白,實在是這傢伙經常縱慾過度導致的氣血不足,他和曾受

    到過如此侮辱,當下一臉惱怒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於江海的鼻子正準備開罵的時候突然渾身一個激靈,想到剛才這傢伙像要吃人的眼神,急急忙忙嚥了回去。

    白家在北湖省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但是在京城並不足於橫行霸道,而於江海年紀輕輕就能夠參加這次培訓班身後實力背景絕對不容小覷,他白鴻發也是因為看不慣這幾天於江海在教授們面前頻出風頭再加上受人挑唆才想要為難這傢伙一番,此刻雖然盛怒異常但是把事情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之後他就發現了異樣,轉而把目光暼向了對面的李啟明。

    整件事情其實就是李啟明從後面搗的鬼,只是向來目中無人的白鴻發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樣和於江海直接幹起架來讓他略微有些失望,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黨校所在的定海區是他李啟明的地盤難道還擔心這小子翻了天不成?今天一定要他見識見識誰才是培訓班的老大。

    「小子好大的口氣啊,不過我告訴你你今天惹到的可不是我李啟明一個人,而是全培訓班的所有學員,今天要不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能耐我就不姓李!」他不像薛東飛等人一樣不知道華夏國於老家裡的情況,思前想後也沒有猜出來於江海的身份,不過想必也是不入流的家族,難道還會怕了他一個嘴上無毛的傢伙不成?

    於江海本來對平素在班裡耀武揚威的李啟明就沒有好感,聽到他此刻想要拉著其他學員對付自己,就呵呵一笑十分不屑的問道:「哦?李大支書是想讓我怎麼見識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不過我勸你好好享受這最後的美好時光,明天過後你就不姓李了!」

    「嘩,這小子好大的口氣,一定是瘋了!」教室裡頓時炸開了鍋,很多人都知道李啟明的背景,在心裡早已經給於江海判了極刑,不過有些人心裡卻生出一股異樣,看著這年輕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絕對是有所依仗,估計還真有可能與李啟明鬥上一鬥,這下子要有好戲看嘍!

    李啟明當選這屆培訓班的黨支部書記之前也團結了不少學員,但是還有一部分學員對他的所作所為並不感冒,此刻看到有人挑戰他的權威,頓時就抱定了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心思。

    「你!」李啟明頓時氣結,指著於江海的臉正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瞥見這屆培訓班的班主任,也是黨校教務主任丁凡磊走了過來,頓時心思急轉走到丁凡磊面前小聲嘀咕了一陣,然後幸災樂禍的看著於江海,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小子,你這次死定了!」中央黨校培訓班本來是鍍金的地方,如果於江海在這裡培訓期間被記過處分的話,想想他就覺得一陣快意湧上心頭。

    果然丁凡磊聽完李啟明話之後眉頭一皺、臉色一寒,語氣不善的對於江海說道:「於江海,跟我到辦公室一趟!」說完一扭頭大步朝教室外面走去。

    那些平時跟李啟明走的近的人頓時一起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嘲諷著於江海吃癟,於江海知道是李啟明搗鬼說自己壞話,不過他並不在意,很隨意的邁著步子跟在丁凡磊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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