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章 誠心相幫 文 / 望霓裳
於江海並沒有跟隨胡敬軒去大名區公安分局,他只是把自己的「中央警衛團特聘教官證」向胡敬軒亮了一亮,就擁著雲錦卉上了車,他相信以馬衛華在官場浸淫多年的能耐,肯定知道該怎麼辦的。
上了車,於江海就問雲錦卉道:「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雲錦卉一聽於江海發問,就幽怨的搖了搖頭說道:「學校宿舍已經鎖門了!」
這句話聽在於江海的耳中就有點意思了,他心神一顫,她還真是魯東大學的學生啊,就說道:「那我送你去酒店開個房間先住下吧!」想著剛才摟著這個女孩子時候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以及她堅挺的椒乳頂在自己的胸膛,身體的某處就有了反應,還好現在是晚上,又坐著開車,倒沒有出現太尷尬的情形。
沒想到雲錦卉又搖了搖頭:「我害怕,那個宋墨老是纏著我!我怕我做噩夢!」說完竟然獨子坐在副駕駛上哭泣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勾起了她的傷心處。
於江海最見不得女人哭,頓時又是一陣手忙腳亂,苦笑一聲說道:「好了別哭了!今晚我陪著你!」說完自己都有點驚訝,自己現在怎們變得這麼色了?
沒想到雲錦卉一聽,心神一顫,卻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叫雲錦卉!」同時也止住了哭聲。
見此情形,於江海鬱悶的搖搖頭,開車找到附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竟然鬼使神差的只開了一間房就領著雲錦卉上了樓!
一進房間裡,雲錦卉直接抱著於江海就是一陣痛哭,於江海手足無措的說道:「那個,那個同學,你別哭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好嗎?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對了,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惹到那個宋墨的吧!」
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聽了於江海的話,雲錦卉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於江海,不過還好不哭了。
於江海看著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竟然有了種心疼的感覺,輕輕的抬手幫他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拉著她在床邊坐下。
平靜下來之後,雲錦卉開始向於江海訴說:「我在魯東大學讀大三,家是濟州市歸安縣的。爸爸在我剛記事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一個人把我養大,還供我讀書上學。就在去年的時候,我媽媽卻不幸被查出癌症晚期,因為住院治療,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我只得一邊上課一邊打工。年初的時候我在校門口烤魷魚的時候,那個宋墨就老是纏著我。剛開始他表現的還挺紳士的,後來聽同學說他是個花花公子,我們學校有好幾個女孩子都被他糟蹋了。後來他就原形畢露了,還說如果我和他好了,就出錢幫我媽治病,我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就沒有答應,他就開始騷擾我,我在哪裡擺攤賣魷魚他就跟到哪裡,還經常帶人搗亂!今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你,我估計就要被他給糟蹋了!現在好不容易弄來的那套烤魷魚的車子也毀了,估計明天宋墨就會報復你的,怎麼辦啊?」說著就撲倒於江海的懷裡一陣痛哭。
於江海拍著她的香肩說道:「傻瓜,別害怕,放心吧那個宋墨以後絕對不敢再騷擾你了!是他毀了你的東西,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乖乖的賠錢的!至於你媽媽的事情,我會盡最大努力幫她治好病的!」雖然他知道癌症是無法治癒的,不過還是出言安慰他。
雲錦卉不可思議的看著於江海說道:「宋墨的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局長,他會輕易放過我們嗎?」
於江海哈哈一笑,豪氣頓生:「別說他爸爸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了,就算他是公安廳長,敢動我的女人一指頭的,他也沒有好下場!」
雲錦卉已經見識了於江海的能耐,再看他不像是說謊的,不過還是出言嗔道:「誰是你的女人了?我才認識你不到三個小時呢!再說了,人家還是學生呢!」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已經幾不可聞了。
於江海嘿嘿一笑,不知怎地,一看到雲錦卉帶著淡淡哀愁的臉,就有種抱著她憐惜一陣的衝動。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放到她的手中說道:「這裡面有50萬,密碼是六個8,你先拿著給你媽媽治病,自己也買點好的衣服,以後就別再做兼職打零工了,現在正是要好好學習的時候,到時候畢業了找個好工作!」
雲錦卉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怎麼有這麼多錢?為什麼要幫我啊?你不會和宋墨是一樣的人吧?」她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此刻見到於江海無事獻慇勤,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和宋墨歸為一類了,說著身子還往旁邊挪了挪。
於江海頓時語塞,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
雲錦卉嬌羞一聲,嗔怪道:「什麼女人啊?好難聽啊!人家還是女生呢!」說完竟又撲到了於江海的懷中,胸前的雙峰無意間在於江海的胸前磨蹭著。
於江海胸中的慾火騰的升起,下面瞬間就支起了帳篷!而正在這時候,雲錦卉的小手又正好無意中撫了上去。一觸到那個耀武揚威的傢伙,就觸電般縮回了雙手,臉色紅得像個蘋果。
於江海一看就知道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就打著哈哈掩飾尷尬說道:「那個錦卉,你先去洗個澡吧!剛才忙活了那麼久肯定出了一身汗!」說著微微彎下腰,不讓帳篷支得太過明顯。
雲錦卉乖巧的點點頭,羞紅著臉朝浴室走去。進去之後又把浴室門從裡面鎖上,才靠在門上撫著自己小鹿亂撞跳個不停的胸脯。過了好一會兒才放了水,然後脫了衣服小心的洗著,耳朵卻一直在注意著門口的動靜。
於江海一看雲錦卉走進了浴室,慾火才稍微減弱。過了一會兒站起來走到樓下,按照雲錦卉的身材買了一套衣服回到房間裡。
剛一進門,就聽到雲錦卉在屋裡喊道:「喂喂,你去哪裡了?」於江海一愣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呢,就說道:「我
我叫於江海,不叫喂,剛才下樓買點東西!」
被於江海這麼一說,雲錦卉嬌笑一聲,然後小聲地說道:「那個,於江海,我沒有帶換穿的衣服!」
於江海一聽就拿著衣服走到浴室門口說道:「剛才下去就是給你買衣服去了,你把門開開,我把衣服給你送進去!」
雲錦卉心中感動,不過還是說道:「你把衣服放到門口,然後退出房間,我自己拿就行了!」她只想到現在不能讓於江海進到浴室裡,卻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兩人就要共處一室了,而且還是大床房,只有一個床。
於江海苦笑一聲,把衣服放到浴室門口的,就退出了房間,還專門用力的關上門。
雲錦卉聽到「砰」的關門聲後,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於江海已經出了房間,才飛快的打開浴室的門,迅速的拿起地上的衣服,又把浴室門關上,才換上於江海給她買的胸衣和內褲,以及那件漂亮的裙子。
換好之後,對著浴室的鏡子照了一番,覺得滿意了,才打開浴室的門,迅速的跑到床上躺下,然後對著門口喊道:「喂,我好了,你可以進來了!」說著還拽緊了被角。
於江海苦笑著推開門,見到雲錦卉已經躺在了床上,像一個等待憐惜的妃子。就乾笑一聲說道:「你洗好了?那該我去洗了!」說著走進浴室,卻看到雲錦卉換下的衣服放在一旁,粉紅色的褻褲上面還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漬,心中就說:「沒想到小姑娘還是挺敏感的嘛!」就飛快的脫了衣服沖洗開來。
等於江海進到浴室裡之後,雲錦卉才突然想到自己換下的衣服還在那裡放著呢,肯定被那傢伙看見了,羞死了羞死了!只顧想著換下的衣服上的那片水漬會被於江海看到,卻沒有想一會兒這傢伙出來之後就要和她大被同眠了。
於江海迅速的沖洗乾淨,擦乾之後圍上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雲錦卉一看於江海**著上身,就是大羞說道:「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說著還閉上了雙眼,眼睫毛一動一動的煞是好看。
於江海一愣問道:「睡覺還要穿衣服嗎?」
雲錦卉頓時花容失色,看著慢慢走到床邊的於江海顫聲說道:「你,你不要過來!」
於江海徹底鬱悶了:「不過去我怎麼睡覺啊?這屋裡就一張床!難道要我睡地上不成?」
雲錦卉瞪大了眼睛掃視了一圈房間,卻再也沒有發現能夠睡人的地方,只得退一步說道:「那你上來吧!」說著把被子卷的更緊了。
於江海看著她的動作就是好笑,有心戲耍她一番,就說道:「你捲著被子不熱嗎?並且你把被子蓋完了我蓋什麼啊?」
雲錦卉在這方面顯然沒有經驗,基本上是於江海說什麼就是什麼,早把自己在學校裡學的各種「防色狼絕技」忘得一乾二淨了。她迅速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身子說道:「那你上來吧!不過晚上不能亂動!」
於江海本來是想耍一下雲錦卉的,沒想到她竟然同意讓自己上床了,剛才被涼水熄滅的慾火騰地一下子就又死灰復燃了,他答應一聲就飛快的鑽進被子裡佔據了有利地形。
雲錦卉把身子縮的更厲害了,渾身顫抖的說道:「於江海,你、你可不要亂來!你要是亂來了你就是禽獸!」
於江海苦笑一聲說道:「不是你讓我上來的嗎?好吧好吧,我發誓,未經你的允許絕不亂來,否則我就是禽獸!」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於江海並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意思,雲錦卉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她卻不敢入睡,更何況感受到於江海渾身散發出的成熟男人的氣息,她也睡不著!裝作入睡的樣子緊閉著雙眼,渾身卻是燥熱頻頻,一動一合的睫毛也出賣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於江海也是強忍著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內心卻是在做著激烈的掙扎:「上?還是不上?」頓時道德小人兒和色狼小人兒在腦袋裡打得不可開交,誰也佔不到便宜。
雲錦卉只覺得渾身燥熱更濃,就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抬手動一下被子,卻不料一雙小手竟然鬼使神差的碰上了於江海下面的堅硬,她頓時羞澀一場,卻忘了把手拿來,感受到小江海傳到手上的火熱,渾身竟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下面的桃花源已經開始氾濫了。
於江海也是一怔,強忍著說道:「錦卉,你把手拿開好嗎?」
雲錦卉這才警覺,急忙紅著臉縮回了雙手,心中砰砰跳個不停。那種奇妙而刺激的感覺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盡的燥熱。抬頭正好碰上了於江海充滿慾火卻兀自強行忍耐這的雙眼,頓時心兒一顫,一陣心疼。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了一句:「你怎麼連禽獸都不如啊!」說罷急忙把頭埋進了被子裡面。
於江海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又是狂喜,他低吼一聲,一個翻身將雲錦卉壓倒身下,就準備憐惜一番。卻聽到雲錦卉省若蚊語的顫聲說:「你輕點,這是我第一次!」最後的聲音已經幾不可聞了。
於江海受到鼓勵,三下五除二的先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縛,然後又迅速的脫掉雲錦卉的裙子,右手往她後背一扣一拉,蕾絲的胸罩應聲而開,兩個小白兔頓時掙脫了束縛,耀武揚威的對著於江海亂顫。於江海低頭就咬上最頂上的那粒漲的飽滿的紅色葡萄。
雲錦卉舒服的呻吟一聲,一種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這聲嬌吟聽到於江海的耳朵裡卻是天大的鼓勵,他急忙騰出一隻手來,遊走到雲錦卉的腰間,手指一勾一拉,最後的一點點防衛已經被解除。感受著桃花源裡的濕潤,於江海不再等待,挺著武器就進入了。
雲錦卉又是一聲略帶痛苦的呻吟,不過隨著於江海的挺動,痛苦轉瞬間化成了歡樂。剎那間,
房間裡春色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