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章 最後防線 文 / 望霓裳
到了香山別院,方波讓一看方玉兒竟然從車上走下來,就明白這小子為什麼回來的比往常晚了,於是就吩咐小海讓廚房把飯菜重新熱一遍,再加上一副碗筷。
原來方玉兒為了給爺爺和於江海一個驚喜,就專門給爸媽說不要給京城這邊說,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出,不過方玉兒對於江海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說十分鐘就十分鐘。她卻不知道如果不是有爺爺的紅旗轎車做護身符,估計現在要等著自己給這傢伙去送飯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於江海被擼到了城東區交警大隊,知道了他的身份後,那幫子人還不是會像送佛一樣把他禮送出去,只不過那時候於江海就不能準時到達機場了。
方玉兒撒嬌地坐到方波讓身旁,然後給他捶背捏肩的忙活一通,倒是把方波讓捏笑了。於江海目瞪口呆的坐在一旁,心說:「就這麼低級的撒嬌手段,竟然百試不爽!不過再一想,自己這個號稱武林高手呢不還是被她的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給輕易制服了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剋星不成?」
不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方玉兒自動的擔當了盛飯加菜的角色。先是給方波讓盛了一碗米飯,又給他夾了最愛吃的蔬菜,直樂得方波讓合不攏嘴,一個勁兒的誇方玉兒這丫頭懂事。之後方玉兒又給於江海盛了一大碗米飯,有忙著給於江海夾他最愛吃的雞塊兒,最後才端起自己的碗,盛了小半碗米飯後坐下來吃。
於江海看方玉兒這一通忙額頭竟微微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就憐惜的拿出紙巾幫她擦拭著,方玉兒溫柔的看著於江海,又偷瞄了一眼方波讓,就臉色微紅的低下頭吃飯,頓時讓於江海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方波讓看著兩個小輩如此親密和諧的樣子,也是十分高興。他早已經改變了自己對於後輩們婚姻的看法,只要他們幸福,就由得他們去。只不過每當一個人在夕陽下獨坐的時候,還是會為自己當時在方宏遠的婚姻問題上的固執而後悔,也許這將是他一輩子的遺憾了吧!
吃過飯之後,兩個人扶著方波讓在院子裡散步,俗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呢。不過這樣一來小海倒成了多餘的人,不過他還是兢兢業業的站在不遠處,等待著首長隨時召喚。
散步的時候,於江海將自己這幾天的訓練內容給方波讓簡單的說了一遍,方波讓對于于江海有這麼高的悟性也是非常高興,就隨意的點撥他幾句,當他說到「大道至簡、大道無形、大音希聲」的時候,於江海頓時有一種胸中一暢、豁然開朗的感覺。這幾天所有的理解都化成了這簡單的十二個字。
方玉兒看著於江海呆傻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琢磨爺爺說的話呢,不過自己怎麼覺得這些話是套話、老話了呢?在學校的時候老師說,在家裡的時候爸媽爺爺也經常說,自己怎麼沒有悟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其實悟出一個道理,不僅僅需要一個人對於這方面知識的積累,還要有一定的機遇,恰當的地方,有合適的人去點撥,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天時、地利和人和」了。由于于江海對於武功和思維方面已經有了很深的積累,再加上這幾天在中央警衛局的加急訓練,之後再由方波讓這個在他心目中佔據著極其重要位置的人稍加提醒,自然就如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了。
方玉兒也將自己來京城學習深造的事情告訴了爺爺,方波讓愈發的高興了,這下自己真的是能夠享受到天倫之樂了。
過了半個小時,方波讓就吩咐兩人將自己扶回屋裡,準備睡覺,又叮囑他們倆不要玩的太晚,也早點休息。其實自從他寒病好了之後,身體是非常棒的,不過他倒是很享受這兩個小輩攙著自己散步,要不然也不會以前飯後十分鐘的例行活動這次竟然一下子多了二十多分鐘了。
輕輕的關上門,然後又吩咐小海照顧好爺爺,方玉兒才拉著於江海去早已經給自己準備好的、自己以前一直住的閨房。雖然兩個人的房間就挨著,但是自己卻從沒有進去過。
已進入房間,於江海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頓時心神蕩漾。轉身看到方玉兒關上了門,就一把抱過她,往床邊走去,然後兩個人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於江海轉身將方玉兒壓在身下,就把嘴唇印在了方玉兒的嘴上,方玉兒也激烈的回應著,甚至還會將自己的香舌伸到於江海的嘴中。自從上次在車上兩個人第一次接吻後,方玉兒也不再生澀,而是熟練的迎上於江海。
屋裡漸漸的升溫。
吻著方玉兒的香唇,於江海的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一雙大手輕輕的攀上方玉兒的肩膀,然後摸到她的披肩的衣領處,往下一拉,紫色的披肩就已經到了手中,大片雪白的皮膚映在眼前。方玉兒也感覺到了於江海的動作,不過此時她正沉浸在別樣的興奮之中,就默許了於江海的動作。於江海卻把這當作了一個無聲的鼓勵,就開始得寸進尺了,左手就從她的t恤下面伸了進去,然後遊走到方玉兒的後背,指頭一挑一拉,方玉兒的蕾絲胸罩就已經被解開,兩隻掙脫了束縛的大白兔就開始在t恤裡面蹦蹦跳跳起來,方玉兒「唔」的一聲,想要伸手去拉住衣角,不讓於江海的大手在裡面肆虐,然而終究是力氣太小,索性就任由這傢伙輕薄吧,反正他也看過自己的身子了。感受到了方玉兒並不拒絕,於江海就輕輕地將她的胸罩從t恤內輕輕地抽出來,然後順手拉過夏涼被蓋在身上,就又是一抬手將方玉兒的t恤拉到上邊,然後舌頭從方玉兒的嘴中退出,只一瞬間方玉兒上身僅有的衣服就到了於江海的口中,終於能夠喘口氣的方玉兒驚呼還未出口,於江海的雙手就握住了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方玉兒頓時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任由於江海輕薄。於江海輕輕地吻著方玉兒的臉頰,聽著她嘴中吐氣如蘭的喘息,兩隻大白兔堪堪被握在手中,輕輕一用力,就開始隨自己心中所欲的變換著形狀。每當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頂端的那粒小葡萄輕揉慢捻的時候,佳人的口中就會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於江海將另外
一個大白兔也交到左手中,然後騰出右手遊走到方玉兒腰間,摸到了那個打好的蝴蝶結,輕輕一啦,然後往下一褪,連同佳人的絲襪也一併褪了下來,有用雙腳褪掉那雙紫色的涼鞋,頓時方玉兒的全身只剩下那個薄如蟬翼,巴掌大小的褻褲了。於江海心頭火起,迅速的用右手脫掉了自己的全身衣物,只一瞬間,兩人就**相對了。感受著於江海身上某處的堅硬,方玉兒的兩隻手卻不知道放在哪裡是好,就只好緊緊地拉住被角,然而壞人卻是在被窩裡面的。看著方玉兒手足無措的樣子,於江海就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下身的堅硬處。一摸到那個火辣辣的東西,方玉兒的手就像觸電了一般退開,心中「砰砰」直跳。於江海嘿嘿一笑,就又吻上了方玉兒的香頸,右手遊走在方玉兒光滑細膩的肌膚上,觸及到方玉兒的小褲時候,強忍著內心的慾火停頓了一下,卻看到方玉兒緊閉著雙眼,而渾身也在不停的顫抖,於江海低吼一聲,只聽「嘶」的一聲,方玉兒全身最後的遮擋就已經無力的落在了床上。方玉兒渾身一震,急忙用雙手摀住了某個地方,那裡可是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了。然而於江海一隻堅定的大手也在同時攀上了那個森林茂密、小溪潺潺的小山包。他故意的用左手輕輕用力揉搓著兩隻大白兔,又用指頭夾著那粒漲的堅硬的葡萄,突然一用力,方玉兒就是一聲輕呼,雙手一鬆,於江海的大手就佔據了有利地形。右手的是指輕輕一劃,就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了,他就準備挺著自己的鋼槍進入,卻猛然發現身下的佳人眉頭緊蹙,兩粒晶瑩的淚珠在眼角滑落,然後消失在秀髮從中。於江海心中一震憐惜,就將右手從小山包上挪開,左手也放開了漲的飽滿的大白兔,輕輕的擦拭著方玉兒的眼角,雙眼溫柔的看著她。緊閉著雙眼等待了許久,那個堅硬而火辣的東西竟然沒有進入,想像中的疼痛也沒有傳來,她疑惑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於江海的雙眼,卻看到他明亮的眸子裡面全是柔情。感動中,方玉兒動了一下身子,卻正好又碰到了那個依然昂首挺胸的傢伙,方玉兒這次並沒有躲避,而是嬌羞地說道:「要不我用手!」然後一雙小手就顫抖著握住了那個火辣辣的傢伙。
這天晚上,於江海最終還是沒有攻破方玉兒的最後一道防線,在方玉兒一雙柔若無骨卻勇敢的小手中,他徹底釋放了激情後,就急忙穿上衣服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沖了許久的涼水澡才完全平息下了心中的那團火焰,不過一想到方玉兒最後說的「到結婚那天晚上好不好?」就又是慾火焚身。
於江海走後,方玉兒也是心中怦怦跳了很久才平息,在房間的浴室裡洗著澡,想到自己最後竟然用手幫助這傢伙,頓時就是渾身發燒,不過還好這個大色狼沒有用強,要不然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已經被攻破了。急急忙忙的洗了澡,又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褻褲。不過一躺到床上,腦海中頓時又充滿了那個壞蛋的影子。
這一晚,兩人都是輾轉了很久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