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青城派柴房 文 / 清空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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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停停,經過連日的奔波,王風三人終於來到了青城派所在的地界。連日的趕路,王風心中怨念叢生。親身經歷,才知道行走江湖,根本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瀟灑,這完全就是一種磨難,心情極差,對著身邊的兩人抱怨道。
「話說,好歹我們華山派也是名門正派,更是五嶽劍派之一,地位尊崇。我們三人大俠算不上,但也可以說少俠了吧。但是為什麼還要用腿趕路,說好的馬呢?」
對於王風嘴中無時無刻的抱怨,令狐沖與勞德諾已經聽了一路,現在完全的適應了,直接的無視了,權當沒聽見。
沒有得到回應的王風,眉頭一挑,視線掃過令狐沖,看著令狐沖那一臉沉思的樣子,最終落到了勞德諾身上。
「小樣,令狐衝我管不了,還管不了你嗎?「
王風臉上的抱怨之色瞬間收了起來,親切的拍拍勞德諾的肩膀,說道。
「德諾啊,你說我們出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騎馬?是不是你給忘了啊?說出來,師兄不會怪你的。」
被抓壯丁的勞德諾,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一臉無奈的看著王風,說道。
「師兄,我們華山派根本就沒有馬匹。「
眉頭一挑,王風有些意外,臉色一沉,看著勞德諾,陰聲的說道。
「沒有馬匹?師弟,你不會是在騙師兄吧。你不是想告訴師兄,我們偌大的華山派連三匹馬都湊不齊吧。你要知道欺騙師兄的後果可是很恐怖的!!」
「師兄,師弟真沒騙你,我們華山派除了師傅、師娘的兩匹馬外,再沒有馬了。」
經過勞德諾的解釋,王風也知道了。馬匹這種東西在古代完全就是奢侈品,就像是現代社會的奔馳、寶馬一樣,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至於像電視中演的那樣,一人一匹馬,縱馬江湖路,呵呵,你也知道那是電視中演的。
更別說,自己所在的華山派,本身便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生活非常的拮据,這馬自然不可能一人一匹,僅僅是作為掌門以及掌門夫人兩人各一匹。
想到這些,王風感到自己心中猛然響起一陣破裂聲,自己感到什麼東西離自己而去。
「果然,小說害人不淺啊。這完全就不是想像中的大俠生活不相符嗎?我的策馬奔騰,仗劍江湖,行俠仗義大俠夢,就這麼破滅了。「
理想的破滅。令王風好像抽走了所有的精氣,全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抑鬱之氣,充滿怨念的眼神望向身邊的勞德諾,這個破碎自己大俠夢的罪魁禍首。
看著王風那恐怖的眼神。勞德諾心中一寒,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自己的師兄,一路上心裡毛毛的。不過誰叫人家是自己的師兄,自己只是師弟呢。勞德諾只能默默承受王風那恐怖的怨念。
看著面前的高聳的大門,勞德諾精神一震,興高采烈的道。
「師兄。青城派到了。「
聽到勞德諾的聲音,王風的精神一震,終於到地方了。看著眼前這氣派的大門,王風的心情瞬間差了下來,心裡各種羨慕嫉妒恨,一雙死魚眼掃過門口的站崗的弟子,側身對著身邊的兩人說道。
「想不到,青城派掌門氣量不大,這門派大門倒是不小啊。」
不過,令狐沖和勞德諾直接的無視了王風的牢騷,權當沒聽講。
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人家的掌門氣量小,這種超級拉仇恨的事情,即使令狐衝自己膽大包天也不會去做,所以只能無視了。
勞德諾上前一步,站到門前的一人身前,躬身說道。
「在下華山派弟子,這回前來有事求見青城派掌門,余觀主,還請通傳一聲。」
門口站崗的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
「你等著,我進去通傳一聲。「
青城派,柴房。
即使已經從原著中知道了自己一行人會被安排在柴房中,但是看著眼前破舊的小屋,王風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幾個時辰過去了,天色越來越暗,王風臉上越發顯得陰沉。他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的無視過。
另一邊,幾個時辰的等待,性格衝動的令狐沖早已受不了,在這狹小的柴房中,來回走動,眼神掃過一臉陰沉的王風,轉身看著勞德諾,大聲喝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們足足等了幾個時辰,現在的太陽就快下山了,還沒人來接見我們,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勞德諾,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看著煩躁的令狐沖,輕聲安慰道。
「唉,大師兄,凡事都要稍安勿躁。我們不妨在這裡多等一會,也許人家有要事在身呢?「
「哼,這裡是柴房,我不信這麼大的青城派連間客房都沒有,這是在侮辱我們華山派,分明是在向我們施下馬威。「
「下馬威?!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向誰是下馬威。「
早已一肚子火氣的王風,冷聲的說道。說完後,王風站起身來,看向大門。
「吱呀。「
大門應聲而開,一個青城派弟子端著茶壺,一臉高傲的走了進來。看到這裡,令狐沖與勞德諾心中一顫,全都臉色大變,心中大喊一聲。
「要遭
遭!!」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令兩人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只見王風臉上堆滿了笑容,慇勤的上前接過茶壺,嘴裡更是拍馬屁道。
「這位師兄實在是麻煩你了。這種小事,我來就行了。「
見到王風如此的識趣,那個青城派弟子,滿意的哼了一聲,拍拍王風的肩膀,讚許的說道。
「你很不錯。「
王風更是裝做一臉的惶恐地說道。
「不敢不敢,哦,還不知道這位師兄高姓大名呢。」
「好說,好說,余福便是我了。」
「哦,原來是余福師兄,久仰久仰。啊,敢問余師兄,不知道余觀主什麼時候有時間來接見我們呢。」
這時候,余福也想起了自己來此所謂何事,看著幾人,嘴裡毫不客氣地說道。
「家師有要事在身一時未能接見,請幾位再多等一會。「
說完也不再理會幾人,抬腳向外走去。
「等等。這位師兄是不是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