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章 再無羞澀間桐櫻 文 / 兩儀命
間桐櫻,變色的瞳孔與髮色,豐滿的曲線以及下作的乳量,全部證明了一個事實。
她,並沒有逃過刻印蟲和男人的侵犯。
禿兄在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她的存在,只是在三年前的某天被依強拉出來逛街的時候,依感受到了一股濃重而污穢的黑暗氣息,這才順籐摸瓜的摸入了間桐家。
當兩個人隨手拍飛阻撓人員闖入地下室,看到裡面的景象之後,依還好說,黑暗的她見過太多了,但是禿兄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用一個詞來形容禿兄當時的狀態,那就是——炸了。
禿兄整個人都炸了。
看到那與男**具及其相似的噁心蟲子,帶著利齒的開口中吐著白濁液體,並在渾身**瞳孔暗淡的間桐櫻身上爬來鑽去,而且她身上還有一個藍色海藻頭在不斷聳動的時候,禿兄身上的煞氣迸發,連僅僅是被波及到的依都要退避三舍。
在間桐櫻無神的目光下,伏在她身上的哥哥,那個原本善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變得惡劣起來的哥哥,那個經常凌辱自己身體的哥哥,他的頭顱,不見了。同時,下體那本就不算充盈的感覺,也突然空曠起來。
慎二哥哥,越來越快了呢。
那缺失了頭顱的脖頸,不要錢一般地噴射出大量的血液,間桐櫻被鮮血染紅了她那豐滿異常卻讓人痛心不已的嬌軀。
禿兄提起手中的海藻頭,因為出手極快的關係,海藻頭連痛苦都沒來得及傳達到腦部,面孔上還殘留著呆滯而愉悅的表情。
因為受到了打擾而變得暴躁不已的刻印蟲們扭曲著身體張開利齒,一個接一個地朝有活物氣息的方向撲過去。
目前地下室內有活物氣息的,就只有禿兄和依。
看著那形狀猥瑣噁心的刻印蟲,依露出了極為厭惡的表情,纖手一抬,整個地下室都被冰霜覆蓋住了。
刻印蟲毫無懸念地被凍成了冰粉,同樣變成冰粉的,還有失去頭顱的男性軀體和禿兄手中的海藻頭。
只有間桐櫻一人倖存了下來。
但是在依看來,這孩子救與不救,其實已經沒多大區別了,就算沒有什麼外傷,但就內在來說,她已經完全壞掉了。
禿兄甩掉手中的冰粉,轉身緩緩蹲下,毫不嫌棄地抱起渾身污穢**的間桐櫻。
禿兄伸手輕輕抹掉了間桐櫻臉上的混合不明液體。
感受到了與以往強暴自己的男人不一樣的溫暖,十三歲的間桐櫻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絲的生氣。
「你是誰?」
「一個路過的失格英雄而已。」
「英雄?你是來拯救我的嗎?」
「抱歉,我來晚了。」
「我,還有拯救的必要嗎……」
「誰欺負你,我就把他打成小餅餅,我說到做到。」
「我好累……」
「好好睡吧,等你再次睜眼,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哥、哥?」
「對,叫我禿兄……呸!叫我兄長大人就好。」
「兄、長大人?」
「噢噢噢噢~~~不好,自己體內屬於妹控的那部分基因貌似要覺醒了!」
「兄長大人想要我侍奉你麼?」
「噗!……你怎麼將兩者聯繫到一起的?」
「可是,兄長的存在意義不就是凌辱妹妹嗎?慎二哥哥就是一直這麼做的……」
「stop!櫻,你的三觀很需要糾正。」
「可是我的身體會經常性的燥熱,我已經是個壞女孩兒了……」
「那是刻印蟲的鍋!完全不關櫻你的事啊!」
「可是**濕透的話上課的時候會不舒服。」
「那妹子你想咋辦?」
「我想要兄長大人的白色牛奶……」
「啊啊啊啊!依救命!我應付不了這孩子啊!!!!」
禿兄在依鄙視的眼神下狼狽逃竄。
間桐髒硯,也就是外號蟲爺,一個外形上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他因為外出取材,逃過一劫。
但是他放在間桐櫻體內寄宿在心臟之中的靈魂之器卻沒有倖免於難。
禿兄和依雖然都木有掌握做手術的能力,而且活著的本命蟲也不是那麼好摘除的,但是奈何禿兄手裡還握著木乃香那bug般的完全恢復能力底牌。
所以,一光頭一吸血鬼採取了最暴力的手段。
先是召喚近衛木乃香,以甜品為誘餌許諾,利用的異常狀態恢復能力強行驅散了櫻體內與魔術回路糾纏在一起的所有刻印蟲,然後以血淋淋的手法直接將間桐櫻的心臟掏了出來(依親自出手),並趁著妹子還沒斷氣的功夫直接往裡面塞了一個漆黑如墨的心型魔石,這玩意兒是依的收藏品——一顆魅魔的心臟,然後利用的完全恢復能力強行將間桐櫻的傷勢抹銷。
還別說,這亂來般的換心**還真的成功了,而且由於木乃香頂級治癒術士的魔力加成,魅魔心臟竟然
與間桐櫻的身體完全融合到一起,包括心臟裡蘊含的魅魔能力和知識。
間桐櫻可以改叫魅魔櫻了。
蟲爺的靈魂之器本體在外形上和刻印蟲沒什麼兩樣,只不過白白嫩嫩的,估計是雞肉味牛六倍。
剛剛鑽出心臟的驚恐的蟲爺本命蟲連救命都沒來得及喊出,就直接被禿兄捏成漿了。
外出取材的蟲爺大口的嘔血,估計老命十不存一。
事發過後,回歸的蟲爺看到如同被隕石襲擊過的間桐家宅邸,再想想自己身體的狀況,果斷慫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間桐櫻就這樣被禿兄和依領回了家,直到現在。
經過依大魔王的親自**,櫻不僅完全繼承了屬於魅魔的各項能力,連魔法方面,都突破了型月世界只有魔術木有魔法的界限。尤其是影屬性和空間屬性的魔法,天賦更是超乎了依的想像。
傳說中屬於黑化櫻的衛生巾(影子巨人)四重奏,現在她就已經可以輕易地使用出來。
依對這個進步神速的好學生是又欣慰又苦惱。
欣慰的是,作為影和空間的魔法師,櫻已經合格的不能再合格了。
苦惱的是,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看到這下作乳量的妹子,穿著布料少得可憐的或鏤空或透明,或者乾脆什麼都不穿的抱著枕頭往禿兄房間裡摸。
當被侵犯已經成為習慣,沒有男人的夜晚,是很難熬的。
跪坐的櫻回答得理直氣壯,被牽連跪坐的禿兄困得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怎麼說呢,魅魔的心臟,貌似把櫻體內關於羞恥心的東西,給屏蔽掉了……
羞澀的櫻,已經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