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章 男人的責任 文 / 兩儀命
「這裡只有光頭蜀黍你和那個毒島冱子是玩家麼?我們之間要說的話題是不可以讓其他人聽到的。御阪10032號謹慎地詢問道。」
「沒關係,其他人都算是我的從者。有什麼話,你直說就好。」
「好的。根據手頭的情報,由於真實側對幻想側的新血狙殺政策,他們準備在幻想側新血的初級階段就將其擊殺掉,所以,他們會派遣一些低級成員接受相應任務來到這個副本。而我們是因為幻想側的對策,作為守護方,進入這個副本的。但是我們也有原本需要完成的任務,所以,希望面前的光頭蜀黍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御阪10032以真摯的表情看向面前的光頭蜀黍。」
「皮~卡~丘~」
御阪妹眼睛都不眨的說出一大串話,黃色電老鼠也在瘋狂的擠眉弄眼地賣著萌。
但是面對這一長串的解釋,禿兄揉揉眼睛,有些頭暈。
「哈!?真實側?幻想側?麻煩死了~給我壓縮到二十字以內!」
穿著浴衣的禿兄背靠著軟綿綿的沙發,挖著耳朵,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禿兄雙腿之間的空隙已經被某只吸血鬼給佔領了。
禿兄的小夥伴們也是或看書,或喝茶的,總之,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剛剛的騷動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話說,木乃香的神經也是夠大條的,發生了如此之大還是針對自己的事情,竟然還有心去拉上不情願的剎那去看星星。
御阪妹、恐山安娜、伊麗莎白、早乙女玄馬、皮卡丘……
恐怕除了恐山安娜之外都是來賣萌賣蠢的吧。(那邊的國寶和外星生物已經因為玩fc紅白機的《敲磚塊》而打起來了)
禿兄對外人的態度,真心很冷淡。
恐山安娜頭冒青筋。
這是何等不靠譜的男人啊!
有些女王性格的安娜最看不慣地就是懶散的男人,所以,她打算回去抽麻倉葉一頓。
(麻倉葉:阿嚏!!!)
(阿彌陀丸:葉主公!你怎麼了!?是感冒了嗎?)
「我們被派來保護毒島冱子和近衛木乃香的安全。」
二十字,不多不少,正正好。
不是安娜不想發作,而是她不敢。
對比雙方的實力這種基本的技能,她還是有的。
如此狀況下還能淡然自若的傢伙,不是一無所知的白癡,就是對自己有絕對自信的強者。
「抱歉,雖然不太清楚你們是什麼人,但是多謝你們的好意了。有老師在,根本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自發給禿兄捶肩毒島,在面對安娜的回答,表情中帶著明顯的警惕和微不可查的歉意。
如果不是禿兄在身邊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面前這個小女孩的說辭的。
恐怕,她會第一時間出手試探,再決定迎戰或逃跑。
「可笑,保護你只是責任所在,如果你不需要的話,我們也不會腆著臉強求。」
眉頭一皺,安娜的表情有些不悅。
但是她的目光突然一轉,看向露台處拉著剎那笑得很高興的木乃香。
「但是,她必須在我們的監視範圍下活動,我可不想因為任務失敗而受到懲罰。」
「抱歉,如果你們想限制木乃香的行動的話,我可不能答應。」
聽到禿兄如此回答,安娜身子一彈,下意識地想要召喚出前鬼後鬼,但是,就在她想要如此行動的時候。
殺氣,濃郁地無法忽視的殺氣。
而殺氣的源頭,就是坐在禿兄懷中的吸血鬼。
依潔琳·a·k·麥道威爾。
木乃香與自己接觸的時間不算很長,有時顯露的天然黑也讓人有些無可奈何,但是她確確實實是一個很純真的女孩子,與自己的成長經歷完全不同,有些讓人羨慕。
再加上她是死老頭的孫女,死光頭的從者,而且在自己這裡學習了合氣道。
於情於理,自己都必須去維護她。
「怎麼說,木乃香都算是我的半個弟子,如果你們想對她做些什麼的話,最好思考一下後果,不單單是死亡那麼簡單哦,小心我把你們都做成人偶。」
依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而且,她也的確有這個實力。
安娜坐回了墊子上,冷靜了下來。
依潔琳、嗎……
一個說是全劇情最**oss之一的人物在錯誤的時間點出現在錯誤的地方,而且,貌似,可能,也許,已經解除了對她的束縛……
難道,都是因為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光頭麼?
他到底經歷了幾場副本?總覺得,在他面前,根本提不起戰鬥的**。
難不成,上面那些人用特殊方法秘密派來的強者?
安娜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
一個普通的玩家,怎麼可能契約得了依潔琳這種**oss。
(恐山安娜並不認識貞德和兩儀,她以為那只是兩個普通的召喚生物。並不喜歡去現實世界看動漫的她,只會針對要去的副本才會做調查)
嗯,聰明人總是會想太多,如果禿兄明說了他只完成過一場副本的話,安娜八成會吐血。
「總之,如果你們只是單純地想要保護毒島和木乃香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只要你們不惹麻煩的話。但是,如果你們真想要限制她的自由的話,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無法保證。」
禿兄做出了送客的姿態。
禿兄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依她們出手八成會造成更可怕的影響。
安娜知道,自己些人在他們的眼中並不受歡迎,所以很乾脆地拖著兩支賣蠢生物離開了房間。
御阪妹和皮卡丘也很有禮貌地微微欠身,離開了房間。
「毒島,你不擔心麼?好像有些瞄準你性命的傢伙來到這裡了。」
式像貓一樣蜷縮在被褥上,看起來有種異樣的慵懶。
「沒關係,有老師這樣可靠的男人在身邊,我根本就沒有懼怕的理由。」
毒島雙手環住了禿兄的脖子,笑容中充滿了堅定,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地相信著禿兄。
禿兄拍了拍毒島的纖手,沒有說話。
因為,有些話,什麼人都可以對說,但是有些事,就只有想要去做的人才會去做。
對於禿兄本人而言,任何語言,也比不上一次行動。
說不如做,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個信條吧。
這次京都之旅,如果那些人識相的話,可以保住小命,如果他們不識相的話……
禿兄,打算自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