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0.第270章 小白事多 文 / 倉狼
第260節第270章小白事多
劉志遠清楚的記得了那個酒店的名字,他想一大早就去那裡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堵上白潔一次呢,讓他對自己交代點什麼。說實話,劉志遠這其實心裡面對跟他好過的女人呢,好事充滿著很多的留戀的,就像這個白潔已經這樣了,他還是有點戀戀不捨呢。
劉志遠這急匆匆的開著車子,來到了這個酒店的門口。停好車子,立刻就竄上了這個酒店裡面,他想在這個酒店裡面碰碰運氣,說不定就在某個房間看門的那一刻,他劉志遠還真就碰上了白潔和那個陌生男人呢。不過劉志遠這個想法還真是有點可笑,這一個酒店,幾十個房間呢,他哪有那麼好的運氣啊。
不過,劉志遠這個傢伙這幾天運氣還真是很好,還真是讓他撞到了一個事情,這白潔還真是幸運。
劉志遠剛剛到了這個酒店的電梯裡面,酒店只有四層,劉志遠就按了個三,上了三樓,這一出電梯門,立刻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求救聲。
「救命」,「救命」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再喊。劉志遠仔細一聽,有點像是白潔的聲音,因為他畢竟和白潔相處過那麼一段時間,對於白潔的聲音還真是有些熟悉呢。
一聽到白潔的這個聲音,劉志遠立刻就想到了這個白潔又在被人強暴吧?可能還真是因為白潔這個女人長的漂亮,總是被男人盯上呢,這上一次是市府辦綜合科原來的那個主任,差點強暴了白潔,還好劉志遠剛好趕到,這一次,似乎又是同樣的類似事件,劉志遠還真是有點崩潰了。
很快,劉志遠就聽出了聲音,那是從酒店這一層的廁所裡面傳來的,劉志遠趕緊就衝向了這個女廁所,一到廁所的門口,劉志遠趕緊使勁推著廁所門,門關的比較緊,肯定是被人從裡面反鎖了,劉志遠一下子來了氣,加上一些發瘋,一腳就向廁所的門上狠狠的揣了過去,只聽見「啪」的一聲,廁所的門立刻就被劉志遠那強勁有力的腳給踹了開去。
那廁所裡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原來,白潔個昨晚的那個陌生男人搞了幾次後,那個男人就離去了,市府辦綜合科科長白潔在這個房間裡面睡了一晚上,這一大早,她正想著上廁所,於是就少穿了一點東西,立刻就被後面剛剛從房間裡面出來的一個男人盯上了,男人以為白潔是酒店裡面的雞呢,所以這就跟到了女廁所,直接就想把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白潔,給強暴了。
白潔這剛才進了廁所,等她方便完後,就碰到了剛剛從外面進來的一個陌生男人。男人一進門,就看到白潔那外露的、baixi的、嬌美的肌膚,已經忍不住的升騰上來了,他慢慢的靠近白潔,上前扶住了白潔jiaonen的身軀,這個時候,旁邊沒有一個人,於是陌生男人的色膽來了,他立刻就抱起了白潔,白潔這還沒回過神來,就驚恐地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猛然從自己的後面抱住了,「別叫,不然滅了你!」白潔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對自己低聲吼道,同時感覺到了自己的頸部一片吃緊。她感受到了,那是一隻有力的大手。因為,那隻手已經讓她頸部的肌膚在隱隱作痛。那是有點長的指甲微微劃破皮膚所發出的疼痛。
白潔嚇壞了,頓時感覺到自己的shuangtui發軟,而且還有馬上就要昏迷過去的跡象!
女人大多都有被qiangjian的恐懼的。白潔也是一樣。女人的這種恐懼心理來源於她們自古以來的弱者地位,這種心理根深蒂固,有人說是從性別基因遺傳而來,還有人說是來源於內心最深處的不自信。
白潔曾經有過多次的被侵犯的恐懼幻想,她也曾經無數次地想過自己在遭遇到了那樣的情況下應該怎麼去做。這種有準備的心理狀態很多女人都曾經有過。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厄運會真的來到她的身上。
那一刻,當白潔被那雙強有力得雙手抱住,被陌生男人的手逼近自己的喉嚨的時候,她忘記了自己曾經所有的反抗方法。她被嚇壞了,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頓時不再受到大腦的控制,它們都癱軟了。甚至忘記了自己的正在廁所裡。
但是感覺卻在。該死的感覺卻偏偏都還在,而且還是那麼的清晰!
白潔已經感化到自己的褲子被那人粗暴地扒下了,頓時感覺到自己的shuangtui冷颼颼的。不是因為天氣,也不是因為風,而是因為恐懼。她恐懼極了,害怕極了。誰說恐懼和害怕是一種感覺?那一刻,她似乎才真正地知道了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恐懼,但是卻有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它已經變得像被扳斷了的藕——大腦與身體雖然已經脫節,但是那些如同神經的絲們卻都還在連著。
身體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她閉上了雙眼。恐懼和悲傷讓她只好無奈地這樣選擇,也許,在那種情況下唯一還能夠聽出自己大腦指揮的就只有自己的雙眼了,連眼淚也失去了控制,它們在慢慢地朝臉的兩邊開始滑落。
這個時候,突然白潔聽到走道上有人走了過來,於是她趕緊大聲喊「救命」,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志遠剛剛好趕了過來。白潔聽到有人過來了,她趕緊用自己的雙手奮力的反抗著陌生男人的控制,陌生男人被白潔的手抓的臉上帶了點傷,還留著一絲絲鮮紅的血。陌生男人發怒了,自己從來還沒有碰見過這麼強硬的女人,不論是從身體傷害是性格上,陌生男人立刻就撕扯著白潔衣服。他注意打定了,就是來人了,他也要強暴的實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來的人是誰,男人的地痞liumang惡習立刻就顯露的一覽無餘。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啪」的一聲,劉志遠一腳就踢壞了廁所的門,並且已經走了過來。陌生男人聽到了門壞的聲音,而且聽到了來人正想自己和白潔所在的這邊走了過來。陌生男人一下子變得有點暴怒了,誰呀,在這裡管自己的好事。於是他慢慢的放開了白潔,白潔發瘋一般的趕緊跑了出來。當她第一眼
眼看到劉志遠的時候,白潔立刻就驚呆了。
「志遠,你,你怎麼在這裡?廁所裡面那個,那個男人,想強暴我,嗚嗚,」白潔說完這個話,一時間就忘接了劉志遠怎麼就來了這裡,她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就爬在劉志遠的肩膀上大聲哭泣起來,劉志遠看著白潔正氣的衣服已經被陌生男人撕的有些粉碎了,有的地方還露出了白白的皮膚,於是劉志遠立刻感到一陣子心痛,他把自己的外套拿了下來,輕輕的披在了白潔的身上,輕輕的拍了拍白潔那jiaonen的肩膀:「別怕,怪,別怕,有我在。」劉志遠慢慢的安慰著白潔。白潔慢慢的停止住了哭泣。
對面的陌生男人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一臉的凶狠,好像自己正在做著混混老大,正在迎面衝鋒。陌生男人恨透了這個剛來的劉志遠了,自己剛剛要做成的好事情就被這個矛頭小伙子攪黃了,他心裡充滿了怒火,立刻就咆哮著,發狂著,他面目猙獰的朝著劉志遠撲了過來,那強壯略顯肥胖的身體,像是一堆肉團,直蹬蹬的想著劉志遠砸了過來。
只聽「碰「的一聲,劉志遠的臉已經被陌生男人狠狠的打中,陌生男人不愧是打架的高手,他出手還真沒落空。但是就在陌生男人撲過來打劉志遠的時候,劉志遠已經把白潔安全得放到了自己旁邊。
沒了白潔的累贅,劉志遠慢慢的轉過了身子。他嘴角上已經流下了一絲鮮血,劉志遠用手擦了下自己臉上的血,他開始憤怒了。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劉志遠,今天終於被這個liumang男人給激怒了。男人的那一拳頭直接就把劉志遠給打清醒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傢伙不肯罷休,qiangjian未遂還不善罷甘休,這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渣。劉志遠憤怒了,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鐵青。
「你這個無賴,我今天滅了你。」劉志遠終於發怒了,他發起瘋來那真是一頭小老虎,他立刻就把身子轉向了陌生男人,拳頭握的跟個鐵錘子似地,又緊又硬,好像用盡了自己身上的全部力量,他這個時候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在他的眼裡,眼前只有一個無賴,一個向視圖傷害自己以前的女人的無賴,男人在這個時候最能爆發出血性的雄威,劉志遠憤怒著,他會起拳頭直接就狠狠的砸向混混陌生男人。陌生男人一下子就傻眼了,一下子被劉志遠這個不要命的小伙子給唬住了,這個傢伙被自己剛才一拳打得已經嘴裡出血了,竟然還敢來打自己。陌生男人一下子也不客氣氣了,立刻就舞動起自己的拳頭迎了上去。在舞動拳頭的同時,陌生男人的左腿也沒有閒下來,他的左腿直接就惡狠狠的向劉志遠下陰處踹了下去。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注意打架的方式與部位呢,所以下手就特別的陰險。
只聽「咚「的一聲,兩字拳頭相撞了,劉志遠和陌生男人都先送出的是拳頭,他陌生男人的腿還沒有踢到,就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撞到了水泥牆上,一股鑽心的痛立刻就順著陌生男人的手指傳向了他的神經,陌生男人好像很久沒有這麼痛了,他趕緊尖叫著,身子立刻就向一旁閃了一下,還好他也是打過架的人,趕緊保持自己的重心穩住,這才沒有被剛才劉志遠那強有力的一擊給打趴下。雖然人沒有被打倒,但是,陌生男人的右手已經開始在流血了,他的右手手指到手心已經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給刺破了,陌生男人是左手護著右手,兩隻眼睛充滿了恐懼,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
「你,你小子給老子耍詐,你,你」陌生男人大罵著劉志遠,他趕緊往後推了去,終於看清了劉志遠手上不只是個光禿禿的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劉志遠已經把一把鑰匙竄在了自己手心,整個拳頭緊握,但是裡面中間的手指鋒中卻明顯的露出了一顆長長的鑰匙,那種比較長而且粗尖的鑰匙,當然,劉志遠拿著凶器,陌生男人肯定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肉手,直接去硬碰那鐵打的鑰匙,肯定一下子就被刺穿了。陌生男人用的力也比較大。他此刻整個人一下子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你給老子玩陰的,老子今天廢了你。」陌生男人也大叫著,順手就掄起了廁所牆角的一根拖把棍子,直接就舉起來,狠狠的朝著劉志遠的身上砸了過去。陌生男人傾注了全身的力氣,這一下子打下去足足有一百多斤的氣力。這一棍子下去劉志遠肯定的重傷,陌生男人不由的想到。很快沒等劉志遠反應過來,躲避開,陌生男人的棍子立刻就砸到了劉志遠的身上。劉志遠本能轉過背,用背上解釋的肌肉立刻就擋上了陌生男人那力道較大的棍子,只覺得北部肌肉一股火辣辣的痛,劉志遠後背機頭還是比較結實的,所以木棍打上去不會傷到骨頭,這也是他巧妙地避開陌生男人的一個技巧。
木棍落在劉志遠堅實的背上,只聽見「嗙「的一聲,混子竟然被劉志遠一下子給ding斷了,陌生男人一下子又傻了。也不知道是這個廁所的服務員太懶,拖把幾年沒換了,腐爛了,還是劉志遠的背部骨頭太硬,肌肉太結實,反正就拖把的桿一下子就撞斷了。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更加刺激了劉志遠的狠勁,他立刻就撲了前去,兩隻小碗般的拳頭,立刻就送上了陌生男人的臉,陌生男人一下子就被打的門牙飛出了嘴,整個人就歪歪的閃到了一邊。劉志遠沒有留給陌生男人chuanxi的機會,一隻腳就踹了過去,一下子直愣愣的揣在了陌生男人得肚子上,陌生男人立刻聽到「卡嚓」一聲,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了,直接就倒了下去,一股鑽心的痛立刻就傳遍了陌生男人的全身。不好,陌生男人似乎有肋骨被劉志遠一腳給揣斷了。陌生男人野豬般的在地上痛苦呻吟著。他一邊呻吟一邊用痛苦的眼神哀求著劉志遠,似乎要他不要再打自己了。陌生男人劉志遠他一腳就踢斷了肋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等待著劉志遠暴風驟雨般的襲擊。
劉志遠看到陌生男人已經倒在地上了,他立刻就竄上了剛才的鑰匙,狠狠的握在了手中,對著陌生男人的大腿就要直接插下去,陌生男人看到了劉志遠再跟他玩命,立刻就驚叫著:「不要,不要。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陌生男人也想不到自己會這樣一副狗嘴臉,竟然開口求劉志遠饒了自己。但是劉志遠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陌生男人的求饒,拿著鑰匙的手執意
要廢了陌生男人的一條腿。
突然,劉志遠的手被一個人抓住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剛才差點被陌生男人強暴的白潔,白潔一把抓住劉志遠的手:「志遠,不要了,不要再鬧出什麼人命來,他已經被踢斷了肋骨,估計一年半載是很難站起來了,你還是饒了他吧。」白潔害怕劉志遠這個傢伙太冷了,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於是她現在反過來為陌生男人求著情。陌生男人的兩隻眼睛也可憐兮兮的看著劉志遠,似乎在討得他的饒恕。劉志遠看了看白潔那掛著淚珠的臉,慢慢的放下了拿著鑰匙的手,他扶起了白潔,就要向門口走去。
出了酒店的門,劉志遠立刻就把白潔送回了市政府,他這個時候,立刻就顯得十分男人了。
同樣是這一天早上,高小民助理起了個大早,他可能害怕張浩副處長的事情,牽扯出自己來,連昨天晚上小孟開的自己的車子,都沒敢開來上班了,直接打了個的士。
很快,高小民就到了國資委門口,他這一下車,立刻就覺得自己兩腳發軟,根本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這個時候他明白了,自己昨天晚上在那個小姐身上浪費了很多的精力,真有點精盡人亡的意思,。這個時候,看到高小民那深陷的眼圈,那發軟的腳步,司機師傅立刻就多事起來:「先生,晚上不能有太多放縱了,你不注意節制,以後就沒力了,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節制一點吧,日子還長著呢。」司機師傅說完,好像等著高小民在答謝自己的話呢。誰知道,高小民理也沒有理那的士司機,逕直就走進了國資委大院。
其實今天早上,國資委裡面來的最早的要屬一把手雲霜兒處長了,這個雲霜兒處長最天晚上沒有睡好,做個一個噩夢,夢見了局裡面出了大事情,這一早就趕緊來了局裡面。可能雲霜兒處長的這個第六感覺也還是比較準確的,因為昨天晚上,她們國資委的二把手,張浩副處長被市公安局給扣住了,這一下子就成了一條大新聞。
雲霜兒處長這剛剛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己辦公桌上面的電話立刻就不停的響了起來,雲處長這拿起電話一看,有三個未接來電,且都是來自一個地方,那就是市公安局的,這一下子就引起了雲霜兒處長的警覺。
這裡面就有點問題了,這個張浩副處長昨天晚上被抓了,這第一時間,公安局的同志不先通知張浩副處長的家屬,怎麼倒是先通知這個市國資委的一把手雲霜兒處長呢?原來,這裡面還有另外的一個貓膩呢。
張浩副處長的老婆這幾天也是因為聽到了老公張浩被列入了市委組織部提拔的名單之列,所以這個女人竟然比她的丈夫還瘋狂,當然了,張浩的老婆不會去找鴨子來給自己慶賀的,她畢竟還沒有開放到那個程度。
這個張浩的老婆呢,昨天晚上,一看丈夫沒有回家,於是直接就在家裡面召開了一個牌局,這就不用說了,都是那些長時間巴結張浩副處長的官太太們,一起打起了麻將,這一打就是一個通宵。
當然了,打麻將的還有一些張浩副處長長期以來的老客戶了,這些人從張浩副處長的手裡面得到了一些利益,這平時呢,一旦張浩家裡面有了什麼事情,大家肯定是要幫襯著的,他們呢,就一直以來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派自己的老婆和張浩副處長的老婆打牌,每到這個時候,這個牌桌上面,大家都會按照一定的規則,每個人在這一晚上輸上個幾萬塊錢,這都好些年了,自從張浩副處長上位了副處長,這些人就開始這麼做了。現在這幾天,適逢傳出了張浩副處長要調去金陵縣的消息,大家就更加勤快了,這不昨天晚上就主動約了張浩的老婆,一起來打牌送禮。
更有一些商戶,現在已經謀劃著把自己的生意鏈往城關市金陵縣轉移呢,這就應驗了一句話,做官一方,造福一方,不過呢,這個造福的可不是什麼老百姓,那造福的可都是自己的那些利益兄弟呢。
張浩副處長的老婆有個習慣,那就是打牌的時候,特別的專心,這一專心呢,手機每次都是關機的,所以這昨天晚上,就在張浩副處長給公安局的同志們交代了自己老婆的手機號碼後,市公安局的同志們一直也沒有打通。
還有一個原因,這個事情是市國資委副處長之一毛小兵和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密謀的,這樣一來呢,就直接把這個事情定性了,在趙琪副局長的心思裡面,壓根就沒想著通知張浩家屬的這個想法,他就是要把這個事情無限的放大,給省市的電視台和媒體報紙,還有市國資委的領導,來一個強烈衝擊,這樣一旦形成了一些效果,那張浩指定玩完。
所以呢,公安局的同志們說打了張浩老婆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這裡面可能有兩種情況,那第一呢,就是他們確實打了,但是這個張浩老婆一直忙於打牌,所以呢,一晚上壓根就沒有開通手機。兩外一方面呢,那就有可能這市公安局的同志們,得到了趙琪副局長的密令,壓根就沒有給張浩副處長的老婆打這個電話。所以,這個電話就只能打到張浩副處長所在的單位裡面。
一般情況下,在官場上面能做到副處級幹部的,這在警察局裡面多少都是有那麼一點朋友的,張浩副處長也不例外,張浩副處長和市共公安局好幾個小頭目領導,那都是鐵哥們,一般情況下,只要他出去玩女人,被市公安局的同志給逮住了,那他就直接可以要一點人情,但是這次不同了,這次的事情是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親自主辦的,這樣一來,即便你張浩副處長又再牛逼的關係,在公安局這一塊,假如你和公安局一把手馬雲飛局長有什麼特殊的交情,這個事情上面,你張浩鐵定就是吃虧的,那個一點也沒有你迴旋的餘地的。
所以,在這第二天一大早,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在上班後的第一時間裡面,直接就給國資委一把手雲霜兒處長打了電話。
雲霜兒處長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這心情本來就有點不是很好,在接下來,這一看是公安局的電話,這心裡面更有些驚慌了,她還怕是局裡面那個人
又給公安局的同志添了麻煩,雲霜兒處長趕緊就接了市公安局的這個電話。
「喂,您好,我是市國資委的雲霜兒,你是公安局的啊,有什麼事情嗎?」雲霜兒處長一邊看著市公安局那個電話號碼前面幾位數,一邊就溫和的問道。
電話這邊的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這一聽到漂亮女局長雲霜兒那動人的聲音,心裡面立刻就有幾分激動了,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國資委一把手雲霜兒接聽自己這個電話,要是換做了國資委別的領導,那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能起到預期的效果呢。
「雲處長,您好啊,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啊,您還記得嗎?咱們一起吃過飯的,呵呵」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哦,趙局長,您好,您好,記得,記得,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啊,在我面前就不用遮遮掩掩了,直接說吧,呵呵」雲霜兒處長立刻就對著這個趙琪副局長緩緩地說道,雖然她的語氣裡面顯得比較平和,但是這內心裡面卻是充滿了無比的驚慌。
因為這雲霜兒處長的心裡面,她一看到這個市公安局的號碼,就會立刻聯想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局辦公室的劉志遠,這個自己心愛的小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闖禍惹事的都是這個劉志遠,所以雲霜兒處長已經形成了一個定向思維了,那就是一出事,立刻就想是不是劉志遠這個傢伙幹的呢?萬一是這個傢伙幹的,那就麻煩大了。
劉志遠的脾氣,動不動就會跟別人幹起來,這是雲霜兒處長最擔心的事情呢。倒是局裡面別的人在市公安局犯了事情,那雲霜兒處長還不是很擔心。
「這個,這個事情呢,有點不好說啊,我又一個事情想先問問雲處長,雲處長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啊,我問的問題呢,跟咱們現在出的這個事情,密切相關,」趙琪副局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有些神秘了。
趙琪副局長這麼一說,雲霜兒處長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她心裡面又緊接著繃緊了幾分,「趙局長,你直接問吧,我知道的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的,呵呵」雲處長立刻就回答著這個趙琪。
趙琪副局長聽了雲霜兒處長的這個話,心裡面立刻就放鬆了很多,他裝著很驚訝的樣子,直接就把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國資委裡面幹部選拔的話題,拿了出來,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給問住了。
「雲處長,我聽說咱們城關市金陵縣縣長要被撤職,這個新任縣長要從咱們國資委裡面出,而且有兩個候選人名單呢,不知道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啊?」趙琪副局長立刻就裝模作樣的問著雲霜兒處長。
其實呢,這個劉志遠的老婆在金陵縣境內,差點被強暴的事情,就是他們市公安局下去抓的人,這個審訊和逼供的環節就是他趙琪副局長來負責的,這個趙琪副局長當然就是在第一時間內聽到這個金陵縣縣長曲軍要被拿下的事情了,而且候選人的事情,他趙琪也是很早就知道了,現在他裝模做樣的問著雲霜兒處長,這一下子就顯得有些虛偽了。
這個國資委裡面要出金陵縣縣長的候選人,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保密的,但是在現在這個大的社會環境中,消息的走漏速度那可謂是一日千里,反而是越保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所以雲霜兒處長有點為難了,按照組織原則,她是不能隨便下結論的,因為在這段時間裡面,一直考察自己局裡面這兩個人的是市委組織部的領導幹部呢,自己又不是市委組織部的,這說出去的話,也絲毫沒有一點的準確度,雲霜兒處長立刻就歎了口氣。
「趙局長啊,這個事情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呢,我自己都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很有可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散播出來的謠言,這個具體的金陵縣那邊的事情,我覺得您要是有興趣的話,還是問問市委組織部那邊,我們國資委每天的日常工作忙得很呢,這些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啊,不好意思啊。」雲霜兒處長一邊迴避著這個趙琪副局長的話,一邊就立刻把自己的聲音放的低沉了一些。
「什麼?雲處長不知道這個事情啊,那就好,那就好,那就證明這個事情呢,是子午須有,要真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前兩天還聽說這個具體人選是咱們市國資委的張浩副處長和毛小兵副處長呢,這現在一聽雲處長的這個話,我算是明白了,這個都是沒有的事情,呵呵」趙琪副局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對著雲霜兒處長說道。
「嗯,趙局長就不要相信那些謠言了,咱們呢,不論什麼那個幹部的任命和選拔,還是相信組織部門的消息為好,這樣就避免了消息的虛假性,呵呵,趙局長,您還有什麼事情嗎?您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這邊還有個件要修改呢,呵呵」雲霜兒處長很顯然對這個趙琪副局長有點不歡迎了。
這個雲處長不歡迎這個趙琪副局長,這有兩個方面,這第一個方面,那就是這個趙琪副局長在級別上是副處級,跟自己相比,那要相差一個級別呢,再一個就是,這個趙琪副局長提的這個問題還真是一個讓雲霜兒處長頭痛的問題,這個幹部提拔前走的都是保密程序,你這個趙琪沒有一點的常識,直接問人家單位的一把手,這人家肯定會跟方案的了。
趙琪副局長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這心裡面立刻就有點冰涼了,他心裡面暗暗的罵道,你們國資委的人還真是牛逼啊,這都犯事情了,還這麼牛氣哄哄的,看來這次一定要你們出個醜,讓廣大人民群眾都看看你們城關市國資委的真實面目。這樣一想,這個趙琪副局長立刻就張開了自己的嘴巴,他顯得很有耐心了。內心的那點火焰,立刻就被壓制了下去。
「雲處長,您先不要著急掛電話啊,我還有一個緊急的事情要通知您呢,這個事情十分重要,那就是在昨天晚上,我們市公安局開展了大規模的掃黃打非運動,這中間抓獲了貴單位的一個領導幹部,我想你們單位派個人來確認一下,辦理一下相關的手續,好不好?」
這個趙琪副局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聲音給提高了。
他的這個聲音就這樣突然的提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說的有點尷尬了,而且還是昨天晚上市裡面的掃黃打非活動,局裡面的某個領導被抓了,這個就不言自明瞭,肯定是局裡面的那個男領導去鬼混被抓了,一想到這個事情,雲霜兒處長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有點通紅了。
「這個,趙局長,您詳細說說,是哪個領導,出了什麼事情?」雲霜兒處長這一說到這裡,這心裡面立刻就有點火冒三更了,在她雲霜兒的意識裡面,這局裡面的領導幹部,那素質應該是蠻高的,怎麼就去zhaoxiaojie了呢?難道一個個都跟自己的那個瘸子丈夫吳春橋一樣,都是喜歡玩女人的下賤胚子?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內心的傷痛給深深的刺痛了。
雲霜兒處長的臉色,從通紅逐漸的轉為了一陣子的青黑,緊接著就是一陣子的蒼白,她的額頭上面立刻就滲出了一絲的汗水,那個樣子啊,好像在這一瞬間,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呢。
「雲處長,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市公安局在全是範圍內開展了一場掃黃打非的專項運動,這個在xxktv的一個包間裡面,抓獲了貴局的張浩副處長,但是的張浩副處長正在於兩個maiyin女在床上面從事這maiyin嫖娼的勾當呢,當場就被我們帶回了公安局,我們在昨天晚上,一直跟張浩同志的家屬聯繫,但是呢,這個一直沒有聯繫上,這一大清早,只能先和你們國資委聯繫,因為這個張浩副處長是貴單位的領導,由你們那邊來一個人,我們公安局才能放人,要是你們不派人過來,我們就一直關押他。」趙琪副局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變得有些嚴厲了。
趙琪副局長的話,在這一瞬間就像是一把利劍,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的內心刺穿了,雲霜兒處長一下子就把這個局二把手張浩副處長的事情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她的身子不由得劇烈都動起來。要知道,這個張浩最近正在接受著市委組織部的考察呢,這個人自己還優先推薦了去金陵縣出任縣長職位呢,現在他竟然這麼放肆,晚上還去zhao,被當場抓獲了?這真他娘的是個什麼事情嘛。雲霜兒處長的內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她不由得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趙局長,這個事情呢,你們要嚴加保密啊,我先考慮一會兒,稍後我會派人去市公安局,把這個張浩副處長的事情處理一下的,你就放心吧,謝謝您了。」雲霜兒處長一邊對著這個市公安局副局長趙琪說完了這個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辦公電話給掛了,她這一掛電話,心裡面的怒火立刻就竄了上來。雲霜兒處長這個趙琪副局長通完電話,這一時間還真是亂了方寸,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張浩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搞出了這麼一個大亂子,這樣一來,事情一旦被市委組織部和市主管工業的領導知道的話,那他張浩這次競選金陵縣縣長的事情就泡湯了,當然了,這個事情的影響力絕不至於此,他張浩做出了這樣的違法亂紀的事情,這個國資委裡面的副處長他估計也當不成了,這個事情的影響那是極其惡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