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豪門寵婚2 文 / 九月的桃子
第69節豪門寵婚2
其實夏一涵幾乎沒什麼能夠帶走的東西,除了兩套女傭制服,女傭睡裙就是她帶進來的手包了。她把幾件簡單的衣服裝在一個紙質購物袋裡,到大廳裡對宋婉婷說道:「多謝您送了那麼多東西給我,您的好意我都心領了,您的那些貴重物品我放在了客房裡。再見!」
「哎呀,涵妹妹,你看你這客氣……」
「車備好了嗎?」葉子墨不耐地打斷了宋婉婷的客氣話,扶著她母親走出主宅。門外停了一輛七座的商務車,葉子墨陪母親坐在最後一排座位上,夏一涵則和保鏢坐在中間,他的秘書林大輝坐在副駕駛。
葉子墨雖不常回家,卻也知道葉浩然的行程,那是為了他回家看母親時可以跟他避開。今天正好葉浩然不在,到了省政府的住宅區,葉子墨就吩咐隨行人員回去,他則要陪著母親吃中飯。
葉浩然和付鳳儀的住處不像葉子墨的那麼奢華,只簡單的三室一廳,傢俱大多為木質,看起來很樸素。
「小蘭,這個是夏一涵,來幫忙的,你多帶帶她。」付鳳儀的吩咐避開了重點,小蘭跟了她很多年了,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很乖巧地答了聲,好,就帶著夏一涵把東西放到了保姆房後去了廚房。
沒看到葉浩然,夏一涵還是有些失望。她只要一想到葉子墨還在這裡,就覺得不安心,怕他再把她帶走,怕她白白爭取到這個機會。
「墨兒,你身體全好了?」付鳳儀坐在沙發上,問坐在身邊的葉子墨。
「差不多了。」
「既然這樣,就跟婉婷好好的生活,媽盼孫子,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媽,您不用擔心。」
母子兩個人正在聊天,門鈴忽然響了,保姆小蘭答應著跑去應門。
「你好!我是海志軒,來看看葉理事長和付阿姨的。」
「好,您稍等!」小蘭回頭摀住門鈴的聽筒,轉身問付鳳儀,是海志軒,是讓他進還是不進。
葉子墨臉色沉了沉,暗想著,他來的倒快,這是為了夏一涵來的吧,否則不可能那麼湊巧,她一來,他就到了。
「是志軒啊,快讓進來啊!」付鳳儀說道。
沒多久海志軒上了樓,手中提著名貴的月餅以及其他的補養品進門。
「阿姨好!中秋要到了,我來看看葉叔叔和阿姨,祝福您們閤家歡樂!」
「你破費了,小蘭,收下吧!多準備幾個菜,中午志軒就在這裡吃飯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海志軒淡笑著回答。
小蘭接過海志軒的東西,放在客廳的一個櫃子裡,才又回了廚房。
夏一涵在廚房裡早聽到了海志軒的聲音,心裡也在猜,他怎麼來了?難道他是知道她來了?還是就她趕走他眼線的事來責備她的?可他怎麼知道她來這裡了?會不會別墅裡還有他的人,還是潘瑜從宋婉婷那裡知道的,轉告給了他?
這下不用想葉子墨一定又會認為她和海志軒有瓜葛了,不會一氣之下又把她帶走吧?
要是葉理事長現在回來就好了,想到這裡,她很低聲地問小蘭:「中午要洗幾個人的米,葉理事長會回來嗎?」
小蘭搖搖頭,「他中午不會回家。」
海志軒在沙發上坐下來,沒看到夏一涵,目光往廚房方向掃過去,又迅速收回,轉而看向付鳳儀。
「阿姨最近身體還好嗎?我聽我媽媽說最近中醫院來了一個老中醫,是退休回鄉的,醫術非常好,阿姨要是有哪裡不舒服,讓我媽媽帶您去調理一下。」
「我還好,你這孩子費心了。」
海志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付鳳儀說道:「您家裡有牛肉嗎?」
「應該是有的,你葉叔叔喜歡吃牛肉,保姆總會記得在冰箱裡存一些牛肉。」
「阿姨,我新學了一道牛肉煲,我爸媽都很喜歡。今天正好來了,我做給您嘗嘗。」
「那就麻煩你了。」
海志軒站起身,嘴上說著:「不麻煩,我和子墨本來就是好朋友,您和我媽媽有事好朋友,孝順您也是應該的。」就往廚房走過去了。
「媽,我有一件事忘了夏一涵,我去跟她說句話,您一個人先看電視吧。」葉子墨也起身,邁步去了廚房。
付鳳儀覺得這兩位的舉動有些奇怪,卻也沒多問,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隨便看著。
海志軒原也知道有小蘭在,他不好跟夏一涵說什麼。他說要跟著做菜,無非是要跟夏一涵多接近一下,自然也是要讓葉子墨看到他的態度。
而葉子墨呢,不管他有沒有機會單獨跟夏一涵說話,他就是不肯讓他接近她,哪怕只是同在一個空間裡,他都忌諱。
夏一涵看似在認真的幫小蘭的忙,實則對客廳裡他們的對話,她還是很留意在聽。知道海志軒要來廚房,她是真的不願意。他越是這樣要接近,就越會激發葉子墨的怒氣,到時候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海志軒走進廚房,剛看了一眼夏一涵,葉子墨已經到了廚房門口。
「夏一涵,跟我過來,有事跟你說!」
「是,葉先
生!」夏一涵擦了擦手,對著海志軒點了點頭,說了聲:「海先生您好!」就跟海志軒擦身而過,走出廚房。
葉子墨的臥室靠北面,他是特意把有陽光的那間臥室讓給母親的。
夏一涵跟著葉子墨走進他臥室,發現他這裡的房間佈置要正常的多,跟尋常人家的男生臥室差不多,深藍色的格調,乾淨整潔。
整個房間裡最奇怪的地方是床頭櫃上有一個相框,相框是空的,沒有照片。
夏一涵之所以打量他的房間,是在降低她對這個男人的注意力,她不想關注他。
同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想著他在她身邊,她的心會遏制不住地疼痛,他傷害她的那些記憶會不自覺地跳出來,即使她再怎麼轉移注意力,都沒有辦法做到平靜無波。
他的臉色很陰沉,嘴邊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意,居高臨下把她看著,聲音清清冷冷的。
「不錯,很有手段,前腳剛到,姓海的就來救你了。」
她的解釋他從來都不聽,所以這次她不再解釋,而是低垂頭看著地面。
葉子墨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仰視他。
「害我還不夠,現在的策略是,直接到這裡來害我父母?」
他在說什麼?夏一涵秀眉緊緊皺起來,連連搖頭。
「沒有,我沒有想害您,更不可能害您的父母。我來這裡,是因為不想總給您和宋小姐之間製造……」
「夠了!」他低聲怒吼,隨後冷冰冰地說道:「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留在這裡。吃完飯,我會帶你回別墅。」
「你!」夏一涵死死咬住嘴唇,她好不容易才爭取來這裡,他怎麼可以說讓她走就讓她走。
他那樣傷害她,還不夠嗎?
「為什麼?葉子墨,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放過我不行嗎?我只是想要平靜。」
葉子墨的臉色更沉了幾分。
「你想平靜,恐怕就不會想要來這裡了吧?」
「我……」夏一涵想把她來這裡的目的說出來,可她根本就不敢賭。他這人行事怪異,她要是賭輸了,就失去了給小軍伸冤的機會。這麼久都忍了,不能功虧一簣。如果能留在這裡,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假如不能,就算跟他回去,就算再被他誤解折磨,她也得認了。畢竟在別墅也有見到葉理事長的機會,雖然會很難等到。
夏一涵不知道能說什麼,說了一個我字,就沉默下來。
葉子墨也不說話,只是帶著幾分壓迫地看著她,房間裡安靜的讓她很不安。此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的目光沒離開過她的臉,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葉先生,我又拿到了一些夏一涵的資料。我在省政府大院外面,您看是給您送過去,還是稍後給您?」秘書林大輝在電話那頭問道。
「送上來!」
「是,葉先生!」
「給我把房間好好整理一下,不到吃飯之間,不許出去這個門半步!」葉子墨吩咐完,打開門先出去了。
沒多久林大輝上樓按門鈴,保姆小蘭對他很熟悉,知道是找葉子墨的,直接給他開了門。
「葉先生呢?」
「書房。」小蘭一直在廚房裡,不知道葉子墨的去處,倒是付鳳儀應了一句。
林大輝說了一句謝謝夫人,拿著檔案袋去了書房。
葉子墨拿出檔案袋裡的資料快速看了一遍,跟他料想的一樣,夏一涵的確是跟於珊珊有仇,這個於珊珊縱火燒死了她的初戀男友莫小軍。上次他讓管家安排人去查過夏一涵的事,回來給的資料是夏一涵是一名孤兒,被姓莫的家裡收養。莫家另外還收養了一個男孩,叫莫小軍,有一個親生的女孩叫莫小濃。這些都和夏一涵說的一樣,兩次唯一的不同是,他沒有得到莫小軍死亡的消息。
不用想也知道是於珊珊那邊有意把消息給封鎖了,看莫小濃和夏一涵之間的暗流湧動就能猜測到,莫小濃也是被於珊珊收買的一份子。
「臨江市商會的於理事長怕被查到,下過密令,誰都不許提莫小軍死亡的事。我能查到是因為有個發小正好曾經負責過這個案子,他說從技術層面分析,那場火根本就是人為的,不可能是意外。上頭壓著不讓查真相他很不服氣,可又沒辦法,怕丟了飯碗。」林大輝站在電腦桌前對葉子墨解釋道。
「嗯!」
葉子墨把那份資料又看了一遍,這回就可以完全解釋通夏一涵的所有行為了。
她來到葉家,為省商會會長那邊做眼線,交換的條件恐怕是鍾會長通過海志軒向她承諾,會給她翻案。還有一種可能,是她忍辱負重的留在這裡,是想見他的父親。
其實後者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誰都知道於會長其實是葉浩然的人。
他眉頭微微蹙著,又想了想姓鍾的那個狡猾的老狐狸,他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弄大,除去葉浩然的一小部分勢力,他沒那麼做,恐怕還有一個更大的圈套等著葉浩然吧。
「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一年了,一些證據應該也被毀的差不多了吧。你去瞭解一下,如果通過正當的途徑,還有沒有翻案的可能性。」半晌葉子墨問林大輝。
「葉先生,我瞭解過了,幾乎不可能。我那位朋友說當時上面就把所有偵查記錄給調走了
,所有的現場取證,都沒了。而且案發是在晚上,沒有人證。莫小軍的屍體早就被強制火化,埋葬了。現在這些資料都只能算是推論,不能作為證據。於珊珊後來還做了很多動作,其實是她自己心裡沒底。要是她心裡有底,大可以放心不用抓著不放,因為沒有證據就幾乎沒有翻案的可能了。」
「知道了!差不多吃午飯了,你留在這裡吃飯吧。」
林大輝臉上有些不自然,輕聲說:「葉先生,我約了女朋友。」
「女朋友?」葉子墨難得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拍了拍他肩膀,說:「去吧!」
「哎!」林大輝答應著,腳步很輕快地往門口走,手剛碰到門把手,葉子墨又沉聲吩咐道:「等等!」
該不會臨時又不讓他去吧?他有點兒小鬱悶地轉過頭,看著葉子墨。
「我記得上次有人說陶春苑的房子不錯,下午帶著女朋友去看看吧,定一套大戶型的,算公司給你的福利。」
林大輝有點兒不可置信,那裡的房子,大戶型的少說也一兩百萬,葉先生是不是太大方了些?
「這,葉先生,您……我怎麼敢收呢?」
「真不敢收?那我就不給了。」
林大輝想著女友看著那麼大房子時還不得高興的跳起來啊,那丫頭雖然沒有多虛榮,可是大房子沒有誰不喜歡吧。
「去吧,你在我身邊跟了這麼久,只是一套房子,應得的。」葉子墨又嚴肅地說了一句。
「多謝葉先生,我一定會更努力的工作!」林大輝的眼睛甚至有些濕潤。
他這麼高興讓葉子墨心裡也不禁有些感慨,錢對他來說,早就只是一個符號。林大輝多年來可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誠實可靠,勤勤懇懇的,幫他分擔了大部分工作。就是給他再多,他也不會捨不得的。
葉子墨揮了揮手手,林大輝千恩萬謝的出去,幫他關上了書房的門。
夏一涵曾經不止一次地說過她有一個心愛的人,不是海志軒,他始終沒信。現在看來,她在這一點上的確是沒有騙他。
雖然那人不是海志軒,而是莫小軍,其實對葉子墨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只要想著她為一個男人可以連命都不要,他就覺得有種煩躁感,甚至會羨慕嫉妒那個死了的人。
他把資料袋放在桌子上,閉目回想這段時間來的事。夏一涵既然是要報仇,沒有理由說走就走。既然不會輕易的走,昨晚為什麼又收拾東西,難道只是簡單的想來他母親這裡?那怎麼解釋海志軒在門外等她的事,這事就連海志軒自己也承認了的。
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兩人在合演一齣戲,是做給他看的。
夏一涵被葉子墨留在他的臥室裡,房間裡一塵不染,所有的東西都井然有序,她實在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整理。
不想在他房裡發呆,她把他的被子打開,又折好,做完這個似乎有沒有其他事可做了。
在他椅子上坐了一會兒,發現他房間裡還有個小書架。她站起身,去整理他的書。
那些書看起來都是很久以前的,有些好像翻了很多遍,書頁都有些破損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讓人碰他的書,房間其他地方都一塵不染,只有這些書上卻蒙了一層灰。夏一涵拿起一本《史記》,吹掉上面的灰,抖了抖,一張照片從書內飄落出來,落在地上。
她忙蹲下身撿起來,定睛一看,照片上也有些歲月了。看起來像葉子墨二十來歲時照的,那時的他很消瘦,旁邊有個女孩,眉清目秀,小鳥依人地靠著他。
好像窺見了他的秘密,夏一涵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敢多看一眼,她忙把照片放進書中,把書重新放回書架。
怕被葉子墨看見,以為她是藉機窺探他什麼,她什麼都不再動了,就坐在他椅子上發呆。
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她立即從椅子上起來,看著進門的葉子墨,低聲說道:「葉先生,房間我已經整理好了。」
葉子墨面無表情地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她。
「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她輕聲問。
「看!」
「是,葉先生!」夏一涵接過檔案袋,從裡面抽出兩張紙。紙上的內容讓她的臉倏然白了,白紙黑字,把莫小軍的事寫的一清二楚。
「您,您知道了?」她仰起頭,顫抖著聲音看著葉子墨。
「就是為了這個,是嗎?」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她也就隱瞞不下去了,她點了點頭,說道:「是,葉先生,我是為了小軍,才去你別墅做傭人。我想見到葉理事長,向他討個公道。」
葉子墨緊抿著嘴唇,低頭注視著她,不發一言。
夏一涵昂首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他幽深的眼神跟莫小軍有幾分相似。這個想法讓她覺得很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她甩掉那個奇怪的想法,低聲求他:「葉先生,您也看了資料,知道小軍死的有多冤枉,您會幫我的對嗎?就算您不幫我,也不會阻止我,對不對?」
葉子墨還不說話,始終盯著她的眼睛看。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總讓他有種錯覺,會認為她是無辜的。
他忽然伸出手,捏住她下巴,冷冷地問她:「夏一涵,你為了那個姓莫的,就可
以出賣你的靈魂嗎?」
「我……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好,那我就說清楚些。你為了給他報仇,就可以來害別人,是嗎?」他眉頭微皺。
「我沒有,我沒有害誰,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捏的她的下巴很疼,但她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現在特別焦急,必須要立即澄清。小軍的事全在他一個點頭之間,只要他答應不阻礙她,她就一定一定會成功的。
事到如今,這個女人依然是滿口謊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的頭更低了幾分,定定地看著她。
「你還敢跟我說,你接近我之前,不認識海志軒嗎?」
夏一涵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她不是不想坦白,她怎麼能坦白,怎麼能把幫過她的人給出賣了呢。
「你敢說,我出車禍之前,你完全不知道嗎?」他的聲音很輕,話卻是重重敲著她的心。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他始終在誤會,她卻無從解釋。
如果她告訴他,車禍之前她是收到過一個字條,還是等於要出賣海志軒的。
但她現在說她完全不知道,他顯然也不會信了。
「我……葉先生我知道我說什麼您都不會信,但是我真的,真的從來沒有害過你。」甚至,我還在暗中幫你,你為什麼都感覺不到呢?
他不會再為她的謊言動容了,不管她說的多麼以假亂真。
「昨天你想方設法的趕走的人也是他們那邊的眼線吧,是怕暴露才要趕走的?」
夏一涵咬著嘴唇,有些痛苦地閉上眼。她實在不知還能說些什麼,才能把這一團亂的事解釋清楚。
她不想說,他卻沒有放棄繼續問她。
「告訴我!把你和海志軒是怎麼認識的,他怎麼安排你進來,還有你怎麼想辦法害我的,把那些事實都告訴我,我要聽你親口說,否則,你就永遠都別想得逞!」
莫小軍從來都不是個背信棄義的人,她不會為了給他報仇就把海志軒拖下水。所以即使是不報仇,她都不可以說出那些話。假如他一定要誤會,她寧願不解釋。
「說話!」他的語氣凌厲了幾分。
「昨晚您就誤會了我,我怎麼解釋您還是要那樣粗暴的對待我,所以我知道我怎麼解釋您都不會相信。葉先生,從現在開始我不解釋了。如果您有一絲的同情心,您一定會幫我,不會阻礙我。如果您沒有,我不敢奢求。」夏一涵勇敢的睜開眼,回視著他。
他的誤解讓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痛楚,她曾一度以為自己愛上了他,也曾以為他愛上了她。可是愛情本身應該包括了信任吧,就算種種跡象表明,她是鍾會長的人,他就真的不能相信她一次嗎?
「跟我無關的人,我一向是沒有同情心的。」說完,葉子墨狠狠甩開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