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溫泉 文 / 打哈哈
在遠離都市的這個深山裡,沒有霓虹燈,也沒有車流的燈光,抬頭就可以看到璀璨的銀河。
原村和靠在了溫泉的假山旁邊,將自己姣好的身材淹沒在水下。這裡的溫度剛剛好,讓打了一天麻將負荷了的大腦和身體盡可能的放輕鬆下來。
「啊~好舒服呢~原村同學。」
在她的旁邊,響起了宮永笑的聲音,嬌小的少女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熱氣的關係,她看著和的臉蛋有一些發紅。在她面前的這位粉色頭髮的少女,滴滴水珠順著她的髮梢從流下,蒸騰的霧氣朦朦朧朧,隱隱約約,更是突出了少女驚人的身段,讓笑看著也是羨慕無比。
「嗯,是很舒服呢,宮永同學。」如此近距離雙方的坦誠相見,讓和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教練他,真的好厲害啊。」
宮永笑淺淺的笑了一下,美麗的笑容讓原村和看的微微恍惚起來。
「當然了,他的比賽我都有看過哦。作為職業麻將界最出色的新星,他僅僅用了兩年就有了挑戰頭銜的資格。而且而且,他的風格我也非常的欣賞呢~」
對方的話似乎是打開了原村和的開關一般,她滔滔不絕的不斷說道自己心中的那個人。而笑只是微笑的看著她在說話,不時的點著頭同意她的看法。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教練呢。」
「什,什麼??不是那樣的,只是作為偶像的喜歡,他的技術很好,也是我學習的對象。所以,宮永同學,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被笑的話弄得措手不及的原村和鬧了一個大紅臉,並且手忙腳亂的在不斷解釋著。
這時,潛入水中的優希,偷偷的靠近了原村和,眼中亮光一閃,然後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胸部。
「啊~發現漂浮的歐派!!」
優希大笑著,然後眼中冒出了羨慕嫉妒恨各種各樣複雜的神情,並且大叫道:「和和醬~歐派分給我一點點好不好?」
「住,住手,優希,不要這樣子……啊。」
原村和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在遭受著各式各樣的蹂躪,被自己好友的手不斷變換著形狀。而一陣酥麻的電流從那上面傳了過來,讓她不禁發出了一絲動人的嬌喘聲。
「原……原村同學。優希醬……」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笑赤紅著臉,只能無奈的在旁邊看著。
打鬧了一會兒,看到和似乎變得生氣了的時候,優希鬆開了手,仍然能感覺到手中那份殘存的柔軟。
「唔~和和醬太陰險了啦,人家也想要這麼大的胸部。」
「才不是陰險呢!」
被她這麼一打鬧,原村和心裡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剛才那有點尷尬的話題算的上是躲過去了。
「哎呀哎呀,和的話,也分我一點好不好?」
這時候,和聽到了自己旁邊的部長調笑的聲音。
「分不了的!」
對於此等挑逗,和每一次都是義正言辭的堅決吐槽。
「不過,偶爾這麼輕鬆一下也真是不錯呢~」
竹井久發出了慵懶的聲音,伸了一下懶腰,靠在了優希的旁邊。
「我帶來了一點果汁,大家要喝嗎?」
這個時候,染谷真子端著一盤用玻璃杯盛著的橙汁走了過來。
「啊,給我一個~~謝謝,真子!」
優希興奮的拿到了一杯果汁就喝了起來,邊泡著澡邊喝著飲料讓她覺得很舒服。
「泡溫泉喝冰的飲料是不健康的。」
和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和和醬還是那麼認真啊,給我一杯,真子。」
久微笑著從真子的手中接過了果汁。
「請給我也來一杯。」
不久之前還看了那麼香艷刺激的畫面的宮永笑,她的臉上仍然殘留著片片紅暈。
「對了,部長。」
原村和有點躊躇的說道。
「嗯,什麼事?和?」
放下了果汁,久笑著問道。
「那個,我有個我問題,是關於教練的。」
聽到了這句話的瞬間,久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然後做出了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和,什麼問題?」
原村和並沒有注意到久臉上不自然的神情,繼續說道:「天野教練在職業聯賽的牌譜我有過收集。但是,之前他和笑打過的一盤,以及在真子的咖啡廳和其他三位職業選手打的那一盤,跟我想像的風格差距很大。教練他的話,在高中就是那種風格嗎?」
「啊,對呢對呢,教練的那一盤運氣真的好好哦!」
優希頓時想到了那一局的南三場,開局就是國士無雙十三聽的手牌。
而在旁邊的笑的思緒則是飛到了不久之前的那場堪稱奇跡的牌局,很多人一生也沒有見過四倍役滿,自己竟然能夠有幸看到。
聽了和的問題,久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臉上換上了輕鬆的笑容,望著頭上的星空,眼中露出了
了緬懷的神色,說道:「和,你看的沒錯哦。無論是哪個風格的他,都是真正的他。不僅僅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強運,還有著幾乎可以看破牌山的牌感,更是對數據有著超出想像的嗅覺。他,真的是為了牌而生的一個人。」
「教練他以前也這麼厲害嗎?」
優希好奇的眼睛突閃突閃,在旁邊問道。
「嗯,超出想像的厲害。當時的他,沒有一位高中生能夠讓他發揮全力,我甚至想像不到他輸掉的樣子。不過……」
久的眼睛此時彷彿看的並不是星空,而是透過時間遙遠的過去。
當時他高中第三年拿到冠軍的時候,久在觀眾席下看到他從決賽的牌桌上走下來的時候,那股失望之極的表情,仍然深深的印在她的大腦之中。
她知道,那是發現不了對手的孤獨感。那股強烈的感覺讓他對麻將產生了厭倦,在決賽後的一段時間,他甚至沒有摸過麻將牌和看過任何一本麻將雜誌,同時也拒絕了無數麻將社的邀請。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興沖沖的跑向了自己,甚至難以自制的抱住了自己告訴自己他輸了。而那個時候,笑容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而那個贏他的人,他並沒有說出來。
在那之後,他接受了一家職業麻雀社的邀請,在多個職業雀士的力保下,年紀輕輕的就成為了職業一段雀士。
也許是幾個小時,也許僅僅是數秒,久就從過往的回憶之中醒了過來。
「能夠贏他的人,究竟會是多麼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