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23 新娘子被豬拱了 文 / 隨我行
那黑白無常算了算時間,離鬼門關城門封閉時間還不到一分鐘了,顧不得鐵鏈已經被別問手中的桃木劍斬斷成了兩截,就拎著新娘子的魂魄疾往陰間趕。
黑白無常畢竟是拘魂無數的使者,走起陰陽間兩道來也是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鬼門關城下,遠遠地跟牛頭馬面打了個招呼,就遞交了一份通關牒,押解著新娘子的魂體進去了。
黑無常和白無常進了鬼門,看著城門緩緩閉合起來,他倆心裡也總算舒了口氣。
華佗醫館。
我掐指一算,忙從旁邊的拿起一枚銀針,和別問相視一眼,就朝新娘的眉心正中扎去,我保證這針紮下去,以後再也不救人了。
我果真不是做醫生的料。
『呼~』
我抬起袖子一針剛剛扎入新娘的**,遠在陰陽兩相隔的鬼門關,黑白無常正要押著新娘的魂魄往那漸漸閉合的城門中走去,忽然,在黑無常的手中憑空起了一道吸裡,就眼冒鬼火的見著到手的鬼魂,又倒飛回了忘川河,直往陽間返回。
「媽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黑無常手中一鬆,到手的魂魄都飛走了,讓他拍著大腿乾著急,想要用拘魂索去套新娘的魂魄,但他的拘魂索鏈打成了死結,怎麼也伸展不開來。
旁邊的白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要生拉硬拽把他拉回了鬼門關裡面,說道,「小黑哥,現在鬼門關已經封閉了,咱們拿她不得了啊。」
「陰陽五行,魂魄歸位!」我虛空中掐了個法決,朝著那新娘的額頭印了過去,這個咒語還是我在千年之後以城隍的身份學會的,也不知道現在頂不頂用,我就試試?
我一句咒語完畢,就見整個華佗醫館之內,虛空飄來一個魂體,輕輕附著在了那句身體之上,我法印剛剛完成,就聽三聲金雞鳴叫,我見那新娘子漸漸恢復了呼吸,我心裡也總算是舒了口氣。
別問和我相視一眼,她倒是沒有絲毫的詫異,我剛才把她叫道一邊,就是我讓她在黑無常的拘魂鐵鏈上做了手腳的,也難怪黑無常想要打開拘魂鐵鏈,卻被打成了死結。
別問後來告訴我,說她雖然無法完全斬斷黑無常手中的拘魂鐵鏈,但要把他手中的鐵鏈打成死結,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正在這時候,新娘子也睜開了眼睛,她還告訴我們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我和別問相視一笑,把她的那個夢境說了出來,她才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不是夢!
我見那新娘醒來,便問及她為何家中失火,她卻告訴我她昨晚上正準備成親,正在床上和那新郎打算脫衣服嘿咻,卻驚訝地接著燭火看清楚,那新郎在喝醉了酒之後,身上挺著個大肚子要來幹她。
她心裡還在想,情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胖了?藉著夜晚喜慶的蠟燭看去,哎呀媽呀整個一豬頭啊,「我怎麼會嫁給一頭豬?」新娘當時整個懵了,身體癱軟在床上,任憑那頭畜生在她身上蹂躪,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
當新娘的衣裳被脫得只剩下最後一件的時候,新娘終於飽含著淚水清醒了一回,我就是死也不能和一頭畜生發生關係,但那頭豬妖實在是強悍,在被酒灌醉了打回原形之後,不但整個變得醜陋肥頭大耳,連體重也增加了幾百公斤,直接『啪嗒』一聲把床板給干塌了。
新娘本來被妖怪強行按在床上,她一個弱小女子哪裡動彈得了?又加上那隻大肥豬正趴在她的身上,嘴裡不停地流口水,簡直噁心得要死,卻又無可奈何。現在,她聽床板被干塌了,忙對那頭死肥豬說道,
「夫君,你看這床板也被你給干塌了,不如我們到桌子那邊去接著做,如何?」
「娘子這個主意不錯。」豬妖從地上爬起來,雖然它也不明白為何剛才新娘子眼中還噙著淚水,但現在既然新娘子如此主動,作為豬的腦子又哪裡會多想,直接從地上抱起新娘,來到了桌子旁邊。
「來,夫君請喝茶。」新娘被豬妖抱到桌子旁邊坐下,給它沏了一壺茶,遞給他,順便趁那頭肥豬喝茶的時候,抄起桌子上的喜慶蠟燭,就把豬妖的屁股給點燃了。
原來,新娘的意思是,自家的床板頂多載重兩人,可這頭肥豬一頭就能抵得上七八個成年人的體重,自然是嚴重超載了,現在導致床板塌陷,新娘心知這是頭妖怪,即使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自己,又不想連累家中父母遇害,就想了個辦法燒死它。
但蠟燭並沒有放到床頭,而是在桌子那邊,新娘見此良機就藉故讓妖怪新郎抱著自己,去到桌子那邊先喝喝茶。
可喝茶是假,燒死它才是真的。女人發起飆來都是玩真的,新娘子見這頭肥豬全身油膩,而大部分肥肉都集中在了屁股位置,於是,趁那頭肥豬喝茶之際,舉起手中蠟燭便點燃了它的屁股。
熊熊火勢燃燒起來,那新娘子也當真是聰明得很,專挑它肉多的地方燒,肥豬妖怪剛喝下一杯涼茶,就感覺整個屁股都著火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火燒全身,身上燒得毛都不剩了。
「啊~」新娘親手燒死了豬妖,驚叫著向外面逃去,但那頭死肥豬卻依舊從地上爬起來,抱住她的大腿不放。新娘急的直跺腳,根本沒料到這隻豬妖都已經被烤成了『烤豬』了,還不肯放過她,尤其是豬妖身上燃起的熊熊大火,順著她的褲子裙擺浴風便漲,最後新娘子也一起被燒死了。
「原來如此。」我和別問聽完新娘將這個故事娓娓道來,皆是相視一眼,沒想到我大天朝朗朗乾坤,居然還有妖怪作孽,看來此事我得好好查查。
「你叫什麼名字,可有到官府報案?」我繼續向她問道。
「報案?」那新娘子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個女兒家羞都羞死了,這事兒要讓鄰居街坊們知道了,我這個堂堂的高家小姐居然被頭畜生給玷污了,那我顏面何存啊?」